【末受很受,草攻很攻】
反正,我见他第一眼就觉得这家伙弱爆了。
从他踮着脚把行李箱塞进柜子里结果抽筋无法动弹从他找不到自己的门卡钻到桌子底下结果磕伤了额角从我终于被他烦的满脸不耐自顾自的在电脑前刷怪物,他现在我身后怯怯唤我学长的那一刻,我就知道碰上了一个大宝贝。
起身从储物柜拿了酒精和化淤的药出来,那家伙在我帮他上药的时候垂泪哀泣,嘴里还哼唧两声疼,这声音真他→_→妈刺激,就像老子在c盘听过的一样。
放了瓶瓶罐罐,抬手恶狠狠的掐在他脸上,看到他委屈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恶趣味大升,压低嗓音邪恶道『小子,我的药可不是白上的。』
他慌慌张张的抬头看着我,眼眶周围湿漉漉的,瞳仁却干净的漂亮,眼神落在他的胸牌上,被黑色宋体刻画的名字映过我的脑海,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后来在我盛怒之时,在我无奈之时,甚至在我和他颈间厮摩的时候,叫出的那声,末末。
有人喜欢用各种深邃晦涩的语录祭奠某一刻的存在,可是反而我不喜欢,每个人都有过那样的感情和经历,不是非要把自己的描写最疼痛最华丽最与众不同,也没有必要分分秒秒总是提及他,每个人的那份感情都是相同的,不是说的越多才越值钱,也不是记得越深才越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