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邪,一个奔三的社会大好青年,当然前提是没有再跟着我家那不靠谱的三叔厮混。不过借此也认识了两个这辈子能把性命相托的生死兄弟,没有他们,估计我能见阎王许多面了,指不定还能混熟,以后见个面就能混笑着递烟。
都说人一旦习惯了贱就会想着如何去犯贱。刚从地下出来那会我还在和胖子一起感叹社会主义社会的美好,抱在一团照着阳光把酒言欢,听胖子吹嘘着在没遇到我俩,我和闷油瓶之前在墓里有多么牛逼,简直是上天下地无所不能,我说你那是把脂肪燃烧了再罩件衣服像放孔明灯一样飞上天吗,胖子呸了一声,直说闷油瓶蒙蔽了我的双眼,看不出他的好处。
我灌了一口啤酒,瞥了眼老神在在四十五度角望天的闷油瓶,漫不经心地应了句是当储备粮吗,胖子立马一拍桌子,直嚷嚷这说要灌醉我,不醉不归。我热血上头,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我只记得后来闷油瓶被胖子哄着也喝了几杯,干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估计他酒量不小。再后来就不记得了,我和胖子在下午挨近傍晚的时候一起醉得一塌糊涂。很难想象闷油瓶这种人是怎样把我和胖子两个吨位都比他大的麻烦弄回去的。
再醒来就是午夜了。
我是被尿憋醒的,头痛的要命,还有点晕。宿醉真要命。我坐在床上清醒了一会,扯了扯衣服领口,打着晃儿往厕所走去。
握着把手一开门,就看到闷油瓶面瘫着站在我面前。虽然很不好意思承认,但我确实被吓到了,差点没“嗷”一嗓子喊出来,背上一片虚汗。或许是刚起床脑子那会不太顺畅,开机没开好,或者说CPU过载了,我当时对着闷油瓶就特傻地道了句早安。他只点点头,侧身跟我擦肩而过。
我回想起来的时候真他妈想把自己的脑子往便池里淹,酒精腐蚀大脑这句话说得真没错,我怎么就能这么二呢!就着冷水洗了把脸后,我犹豫着是等闷油瓶睡着了再出去还是直接在这里面过夜算了。最后闷油瓶很给我面子地熄了客厅和卧室的灯,整间房子静得只能听到滴水声。
我摸了摸鼻子,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背对着闷油瓶睡下了。
一夜无梦。
参了一个本,吴邪个人无西皮友情向
放点出来(其实就是开头),11.10截稿还有九千字没写啊啊啊啊啊我写的完吗_(:з」∠)_
@俄稀饭吃稀饭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