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远藤弥与切原父亲离异的原因就是因为远藤弥的勃勃野心,一心想把切原家的股份弄到手。切原的父亲——————切原雄弘。就是因为及时的发现了远藤弥的阴谋,所以和远藤弥离了婚,不过心机重重的远藤弥并没有就此罢休,她抢到了切原的抚养权,威胁切原家定时拿出高昂的抚养费。私下将切原家的信息卖给地下组织。在切原面前扮演着一个柔弱母亲。说白了,切原也不过是她赚钱的工具罢了,之所以带着切原进观月家,也不过是为了拿到切原的那份股权。要不然她才不会带着这个累赘。远藤弥在观月集团倒闭的前一个星期就和观月集团的死对头————山田集团的boss山田雍飞往欧洲了。
观月爸爸在晕倒之后,检查出患有胃癌,这对观月和切原是个不小的打击,因此切原一直埋怨自己,如果在之前反对妈妈和切原叔叔的话,叔叔就不会有事了。不过眼前的问题是潆姐姐还在昏迷之中。姐姐救的那个小孩也和他的大人来看过她,对方的家长一直心有愧疚,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们知道了那个小孩的名字————幸村精市。虽然他每次来都带一些水果来,但切原发现每次跟来的小女孩的目光到会死死地盯着姐姐,眼神中充满了怨恨,这让切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切原又不好当面说出口。
观月与切原有着同样的心情,任谁也经不起这么大的打击,观月爸爸现在只能用透析来维持生命,能活一天是一天。姐姐也处于重度昏迷,切原一直在责怪自己,但观月一点也不恨他,因为他也是受害者,一直疼爱自己的母亲居然只是在利用自己,任谁也接受不了。反而观月更关心切原了,因为他们是一家人,早在好久以前就是了。现在的他们,不能自暴自弃,因为姐姐和爸爸还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他们不能在这时候沮丧。
十一天,观月潆终于从昏迷中苏醒,只不过她再也不像以前一样活泼了,也不会和切原,观月开玩笑了。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病床上,左手撑着下巴,望向窗外的目光很空洞,无神。隐隐透露着成熟的气息。(现在的观月姐是穿越滴,不过她不看网王,所以不知剧情)“姐姐,我们来看你了!”切原扯着个嗓子喊道。“是小初和赤也呀!”刚刚还忧郁的观月潆换上了浅浅的笑,这种笑不是很热情,但让人看着很舒服。三个人坐在狭小的病床上,有说有笑,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透露着幸福。
切原爸爸已经离开了人世,但在他走的那天,他们都没有哭,因为他们知道这不是观月爸爸想看到,观月家的人是坚强的。第二天,他们回到了那阔别已久的家,还好,远藤弥没有把房子卖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观月潆就陷入了困境,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卖了也只能维持观月,切原交学费后一两个月,于是观月潆就开始找工作。
把观月,切原送去读书后,观月潆来到了横滨中华街,一家一家的询问。但老板们都嫌观月潆年纪小了,在观月潆不抱希望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她:“小妹妹,你是不是要找工作啊?不嫌弃的话,来我店工作吧。”观月潆一转头就看见一个笑眯眯的女人,虽然看不出来她的年龄,但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母亲特有的气质。“谢谢,我叫观月潆,多多指教。”一个90度的鞠躬。“呵呵,我叫亚久津优纪,我有一个6岁的儿子,叫亚久津仁。”优纪摸了摸潆的头。“他一定很幸福。”潆像是在自言自语。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观月家还算温馨,切原,观月早上准时上学,潆则去打工。下午潆买好菜,去学校接观月,切原。回家做饭。虽然忙碌,但很幸福。
一天,切原和观月回来跟潆说起网球,潆毫不犹豫的去把打网球需要的一切都买了,观月和切原阻止过她,说家里现在的开销一直是由潆抗下来的,他们不希望潆为了他们这么辛苦,但潆却说:“既然你们喜欢网球,觉得网球是你们的梦想,那就应该去追逐梦想,钱可以再挣,梦想是经不起等待的,你们和别人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你们一样有实现梦想的权利。”经过潆的一番劝说,观月和切原最终收下了网球用具,他们在心里暗暗的发誓,一定不会让姐姐失望。也许潆才是他们的动力,也只有潆能为他们付出这么多。潆为了他们学习网球,因为右手的后遗症,潆只能用左手。不会有人知道她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她常常一个人练习到天黑,手臂僵硬了,动不了了,她还在坚持。
3年的时间匆匆,潆已经13岁了,观月11岁,切原10岁。这三年里,潆变得开朗多了,开始和他们开玩笑了,爱有事没事整整他们,不是骗观月穿女装就是逼切原涂唇彩。但观月和切原并不会生气,反之,他们更希望潆像现在这么活泼。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潆遇到了挑选参加澳网的青少年队教练。在丰厚的奖金面前,潆无能为力。她说过会给小初,赤也更好的生活的。所以只留下了一封道别信:小初,赤也,在你们读这份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去澳洲的飞机上了,原谅我的任性,我也想和你们在一起,但为了我们能有好的生活,我不得不放手一搏,4年,我答应你们4年之后一定在踏上日本的土地,这是银行卡,密码是***********我会定期汇款的,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我回来之后发现你们瘦了,网球一定要好好练习,我回来之后可是要检查的!好了,不说了,又不是生死离别!在我不在的4年里加油吧!
————永远的姐姐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