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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尼玛这是篇好文不看真可惜(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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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半天只有赵铁柱柜子里的那把霜之哀伤够格了,先不说别的,就那个尺寸绝对让人满意。我撬开铁柱的柜子把霜之哀伤拿在手里,瞬间就觉得这剑和我的气质太搭了。我和阿尔塞斯那相似的胡茬,背后那相似的悲伤的故事,啧啧,一句话,宝剑配英雄。虽然是把模型剑,可刀身和刀柄都是不锈钢的,拿着就有安全感,就是安全到我有点拿不起来,不过这都不是事,真有情况,哥的肾上腺素一分泌,再给我俩把刀,哥就给你来个三刀流。想到这我心里就有底了,武器选完了,再就是照明问题了。由于昨晚没准备吃了没亮的亏,连外面有没有东西都不知道,所以我这次弄了个比我胳膊还粗的手电。准备完这些我又去教室弄了2盒粉笔,回来自己磨成粉,抹在窗户的玻璃上,还有窗框上,就算晚上我发现不了它,也肯定得在这上面留下明显的痕迹。我当时满脑袋想的都是等我发现这上面有个人脸的话得是多刺激的一件事,而忽略了有些东西是不喜欢石灰的这件事。(注:粉笔的主要构成成分是石灰石)。


IP属地:北京19楼2014-02-12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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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完这一切,我觉得大功告成了,玩了几把DOTA,天就在我不知不觉间黑了。我看看表跟昨天的时间差不多了,就一手拿手电,一只手把霜之哀伤抱在怀里在床上假寐起来。过了没一会房顶就传来了跟昨天一样的弹珠的声音,我心想来了,下面就是阳台那边了。窗户跟昨天一样,我只是关好,并没有划上,因为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作祟。不过这回我倒霉的天赋又显现了,我期望的事就是不发生。我等了能有十分钟,还是房顶的声音,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十五分钟左右我就坚持不住了,睡着了,一觉睡到了天亮。起床后我很是失落,检查了窗户,阳台等等,没有任何的异样。连续几天都是这样,就是房顶有点声音,别的一切正常,在这期间我甚至还特意上到过楼顶,看看上面到底有什么,可是我在上面只发现了几枚玻璃珠子。房顶那么厚的转头和水泥,就算这几个玻璃珠子滚的飞起来我也不应该听到啥声音才对啊,对这点我也一直想不通,不过再没有怪事发生过,我也就慢慢的把这事淡忘了。直到有一天我心血来潮给屋里来了个大扫除,也把窗户擦的锃亮,谁知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IP属地:北京20楼2014-02-12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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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干了一下午才算把屋子给打扫干净,连扫楼道的大妈都过来看,以为换人了呢,因为我从来不打扫。这大妈也把我看的太窝囊了,我追求的更多的是一种心灵上的纯净,所以我用我这颗纯净的心看很多事物也都是纯洁的,这也是为啥我打扫一次寝室能挺半年,我自己觉得还行,能对付,直到早上下床的时候被地上的饮料瓶子拌了个跟头,摔在前天买的卷饼上的时候我觉得是该打扫下了。而且我看窗户上我抹的粉笔灰还在就给窗子擦了下,白花花的在上面不好看,别人看见还得以为是特仑苏呢。(特仑苏,你懂的)干完这一系列的活,天也黑了,我就顺势钻进了被窝。干完活睡觉就是香,我心想。楼上的弹珠声又来了,不过我都习惯了,对我没任何影响,翻个身我就睡着了。


      IP属地:北京21楼2014-02-12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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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就在我睡着没一会的时候,阳台又传来了玻璃与玻璃碰撞的清脆声音,我睡觉很轻的,有一点声音就能醒,这么特别的声音我当然立马就听见了。我心想,来了。这时我首先想到的是光源是没了,手电早不知道仍哪了,现在去找也不可能了,但是霜之哀伤没丢,因为那么大个玩应我想弄丢也不容易,不过也不在手边,在对面桌子底下。听着那玻璃上的声音在夜里是那么的明显,仿佛这个世界都是死的,只有玻璃上的那种碰撞声是活的,而且那个声音的节奏越来越快,快到要和我心脏跳动的节奏一样了。我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动是不是都要被那个声音所控制了,我大口大口的喘气,嘴也越来越干。我的喘气声越来越大,大到让我听不清阳台那好像还有些别的声音。不行,我必须控制呼吸,我慢慢的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呼出去,总算控制住呼吸了。


        IP属地:北京22楼2014-02-12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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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台那不光有玻璃碰撞的声音,还有一些细微的摩擦声,但我听不出这摩擦声是什么发出的。我看不见阳台那得情况,因为我是对着窗户的方向躺的。现在我也不想盲目的坐起来转过身去看,我想再听会,看看情况再行动。就在这时玻璃碰撞的声音消失了,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有点冷,有风!窗子我晚上是关着的,现在有风进来就说明窗子被推开了,跟上次一样。而且这次的窗户被开的还不小,夜风呼呼的刮了进来,我觉得身体被风吹的冰凉。这时屋里静的要命,除了从窗户进来的风声听不见任何其他的声音,就这样持续了能有几分钟,我却觉得比几个小时都长。因为在这期间我的全身都一直处于高度警惕当中,一直在感受周围的环境,大脑的神经也紧张到蹦成了一根绳,仿佛就等着危险降临,绳子承受不了压力扯断的那一刻。


          IP属地:北京23楼2014-02-12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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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毫无预警的我感觉到有东西在碰我的肩膀!碰我肩膀的东西能有俩个手指粗,感觉很湿,还有一点粘。我刚被碰到的时候以为那东西在摸我,可是那东西的速度很快,一下有一下没的,不是摸,应该说是舔!想到这我头皮都要炸了,心脏像停止了跳动,浑身的血液都在我的肩膀处凝结了一样。我想使劲的喊,可是我却一声都叫不出来,身体也不听使唤了,一动不能动,那东西从肩膀已经慢慢的移动到脖子了。


            IP属地:北京24楼2014-02-12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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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着急就身体越不给力,我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我突然想到一般在小说里这种情况咬舌头就能恢复知觉。我一想这时候哪还管的了那么多,别说舌头就是命根子也咬了,先保住命再说,我一口下去,嘴里全是血。不过这下可算能动了,“我X!”我一边含着血喊了全楼都能听到的这么一声,右手抡起霜之哀伤冲着床头那东西舔我的位置就劈了下去,我只看见一个能有一个人大小的黑影趴在地上。我没注意到那东西的全貌,因为我一眼就盯住了那东西的眼睛,两个黄色的眼球上是俩条黑色的细缝,要多瘆人就有多瘆人。


              IP属地:北京25楼2014-02-12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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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也顾不得害怕不害怕了,因为我那一刀已经劈下去了,不是它死就是我亡。这刀下去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一博的想法的,我觉得这刀砍上他,也够他受的,别管他是啥。可是我右手虎口还有肩膀感到一阵瞬间的剧痛,我脑袋嗡的一声,完了,没砍着。我没空去看到底砍到哪了,只是快速的用眼睛去搜索那东西的位置,右手全麻了,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右手,应该是用力过猛砍床头上脱臼了。我没功夫去想右手不能用了怎么办,只想知道那东西在哪。就在我转回头准备找的时候,一股血柱喷了过来,喷到我的身上,脸上,眼里全都是。


                IP属地:北京26楼2014-02-12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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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看见地上一个能有大腿粗细的血琳琳的肉条子在那跳,一下一下的跳,血也随着肉条子的跳动从肉条子的一端不断的喷出来,屋里跟下了血雨一样,一股浓烈的血腥气窜到我的鼻子里。然后我就感觉我裤裆湿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晕过去了。后来的事都是听学弟和我爸给我讲的了。学弟后来在网上跟我说,那天半夜就听见楼上我杀人了一样的叫,他们4楼的几个同学就都上去看,一到我那屋就看我坐在地上靠着床,嘴里往外冒白沫子。还有屋里全是血,在一个就是地上那像蟒蛇尾巴的东西在那跳,还往外喷血,他们几个也都吓蒙了,呆了几秒后,也都嗷嗷喊。


                  IP属地:北京27楼2014-02-12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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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保安啥的来了,把我送到了医院,校里跟学生们解释是我那屋里进了条大蛇,然后某大四学生受到了点惊吓。那像蟒蛇尾巴的玩应保安们研究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就给扔后山了,也就当时在场的几个同学觉得见着大场面了,跟其他同学吹嘘了几天,这事也就慢慢的平息了。而我住院后的诊断是受到点惊吓,导致记忆受阻,也就是我被吓的不认人了。


                    IP属地:北京28楼2014-02-12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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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也有同学陆续的来看我,当然学弟也来了,不过据他后来讲看我是假,他主要是想让我给他解释下心中的疑惑。首先是那是个啥东西,肯定不是蟒蛇,因为我们那根本就没有,说是别的蛇就是个头大也难以接受,因为那东西是怎么爬上5楼的呢?但大家当时的猜测都觉得应该是蛇,不过只有经历过现场的我才知道,那东西绝对不是蛇,因为我清楚的看到那东西有四肢,屋里就算再黑,我也能看清轮廓的。而且我也跟学弟讲过手印子的事。疑惑二就是我那把霜之哀伤不过是个模型,没开刃的啊,就凭我的力量怎么可能砍下那么粗的玩应呢?那东西又是怎么断的呢?疑惑三就是所有人都想问的那东西的那半截哪去了?


                      IP属地:北京29楼2014-02-12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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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弟当然没在我那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因为他去看我的时候我就跟个**一样,坐床上看谁都笑,大小便都不能控制了。据我爸后来跟我说,当时可给家里愁坏了,因为我不光不认别人,连爸妈都不认识了,而且吃喝拉撒都不会了,全得靠人照顾,这可给我妈累坏了。不过在我家那我也出次名,邻居们都说老费家的小子上大学被吓**了,真可怜。最可怜的还是我妈,成天对着我哭,我就对着她笑,我妈后来跟我说,她当时看我那样心都碎了。


                        IP属地:北京30楼2014-02-12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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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开始带着我到处看病,可西医都看不好,找中医也不行。家里的钱也被我看病花光了,我爸没办法就继续开大车给人家拉货赚钱,我妈在家照顾我。我妈的朋友来我家看我那样都劝我妈别管我了,让我妈给我送精神病院去,我妈坚决不干,说自己的儿子咋样都不能不管。还有的人劝我妈说早点给我送去我早习惯那,要不等我妈不在了我还是得走那一步,我妈说不管,只要她活一天就得管我一天,只因为我是她儿子,她舍不得。


                          IP属地:北京31楼2014-02-12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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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是我妈后来给我讲的,不过给我讲的时候我正玩DOTA中路一波上高地呢,哪有心思听,就恩恩的答应着,眼睛死盯着屏幕操作。接着讲我吓**之后的事。我妈在家照顾我,我倒是也听话,傻子嘛。我爸在拉货的时候也到处打听我的病,后来听有个倒档瓜子的说,我的病得找大仙看,就是风水先生。我爸本来不太信,可是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谁让他有个傻儿子呢。


                            IP属地:北京32楼2014-02-12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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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爸在家附近找了个很有名的大仙儿,过来给我看。大仙儿本来不愿意来,我爸给了一信封的钱才同意过来瞅瞅。大仙儿过来后一看见我那样,就咂咂嘴说:“不好整啊。”我爸马上说:“大仙儿,钱不是事儿,只要您能把我儿子弄好,钱您说个数。”大仙儿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就吩咐我爸准备了他一些必须的东西。把我的生辰八字写在一张白纸上,然后准备一个碗里面放上清水,把白纸压在碗下面。


                              IP属地:北京33楼2014-02-12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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