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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一梦,终将归去 』————〖放眼山河求云端—素问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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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马素问的回忆录吧。我投入在这个人设上的是我的曾经和曾经的我,有时候不太想去想那些事,这里面四分实六分虚,有实。


1楼2013-02-04 17:05回复
    沙发我的谁都不许抢


    2楼2013-02-04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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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3-02-04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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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3-02-04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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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3-02-04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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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来啥都没了


            IP属地:上海来自贴吧神器6楼2013-02-04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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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马素问,位充依,在宫中已度过了第五个年头。
              五年说长不长,于我却仿若隔世。
              犹记我归来那天,风和日丽天气晴,以为时光不舍离去,以为可以在宫外潇洒肆意一生。
              少年不知愁滋味,每每我以为,往往物是人非,而后知后觉。
              我曾美满过,我曾有过千金不换的美好时光,那是放在墨韵陈香雕刻至美的锦盒里的故事。那时娘亲尚在,我与二姐终日玩耍,好不自在。
              当然,有时也需要盛起笑容虚以委蛇,去讨好爹爹。
              这事,娘亲二姐不愿做,便由我来做。
              不过无伤大雅,起码这段时光于我美好,便足矣。
              直到娘亲离世。
              我尚小,不知死亡的概念,只知道再也见不到娘亲。
              再也见不到,这是对死亡最纯粹的解释。
              我死死抱着娘亲的尸体,哭着喊着他们都是坏人。我心底藏着怨,认为如果爹爹多来,娘亲便会笑得多一点,娘亲也许不会那么早死。直到爹爹给我的那一巴掌。
              我是马家人,一荣皆荣一损皆损哪里容得了恨。
              我被打懵了,看着娘亲入殓,看着娘亲入葬。夜晚来临,所有人都走开,留我一人时,心底无助我也说不清。有时半夜会忽然醒来,醒来后哭一阵,又继续入睡。
              后几日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日子让我茫然,常觉得自己像地上蝼蚁,我,只想日复一日,这样偷生。
              打破这样宁静的,是在我第一次走出马府后的一天,如往常一般走到平日玩耍的地方。已有不少玩伴在嬉闹,见我走来,皆停下动作。
              我不知所措,直到第一个孩子站出来:“马素问,你娘死了,我们不能跟你玩了。”
              我站在原地,不明白娘亲死了,和他们与我玩有何干系。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孩子站出来:“是啊,你平时总是欺负我,活该你娘死了。”
              “你上一次拿走我的糖果,我才不和你玩。”
              “就是就是,马素问你最会欺负人了。”
              对于他们的指责,那时很不解,长大后才渐渐清楚,当你成为众矢之的,你平日做过的事总会被人从箱底翻出,加以润色一起讨论一番,最后得出结论,你,活该。至于事情是大是小,是否别人也做过,别人做的多过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是你,曝露在阳光下的人所做的。
              而我,要捍卫我的尊严。
              孩子的表达方式很直接,我捡起地上的石块向他们扔去。
              人群安静了。
              不知是谁,第一个向我扔出石块,接二连三又有许多石块向我砸来。
              孩童总是愤世嫉俗,现下我已是“十恶不赦”,怎有还手资格?
              人生中的第一场架,对方多少人,已经不记得,我十分狼狈,手脚并用还用上了牙。现下回忆,真真可笑。
              当晚回家,爹爹罚我跪在祠堂。
              “你是堂堂马家小姐,怎能与那些人一般见识!”
              我是马素问,他们算什么,他们不值得,他们不配!
              外头是雷声大作倾盆大雨,我缩在蒲团上思念着娘亲。我清晰地记得那时多渴望娘亲的怀抱,却又记得那时连娘亲的模样都看不清。
              我不懂,我究竟哪里错。我希望有人告诉我,娘亲不在,谁会告诉我,谁会对我好?
              二姐说:“以后同我和阿谧他们玩,便不会这样了。”
              对,阿谧他们不会这样。
              可我不甘心,我怎能甘心。
              你们且等着,我要你们统统为此付出代价!
              我变本加厉,你们不喜欢我,我偏要碍你们眼,你们珍爱的东西,我便要抢来。
              如此三天,碍于我马家小姐的身份,他们没有敢再动手。我去了二姐那一边玩,童年与他们再无交锋。
              最初,在这里结束。


              7楼2013-02-04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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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好心酸……


                IP属地:江苏来自贴吧神器8楼2013-02-04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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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定围观


                  IP属地:上海来自贴吧神器9楼2013-02-04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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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明天再更……


                    10楼2013-02-04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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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段故事,则是掩埋在最深的地底的真挚,再也回不去,就让它在那里好好沉淀。现在拿出来回想,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那是后来,我还未从娘亲离世的阴影中走出,爹爹就说要将我送去南方。
                      我知道,我给他惹了太多麻烦,离开洛阳也好,重新开始,便没有人会拿那样的眼光看我。
                      马车一路颠簸,连着下了两日大雪,原本官道被堵,客栈又满了,我们只好又往南方去。
                      小路大雪茫茫看不清路,马失足滑下山坡,连带着马车一起滚下悬崖。
                      我掉进水中沉浮,没有预备被水呛了个正着,这一次,沉了下去便再也浮不上来。窒息感袭来,大脑再没有知觉。
                      醒来时,闻见浓重的中药味,咳了咳,费力的睁开双眼,入眼是木制的天花板,不知经了几番岁月沉淀,已看不出颜色。
                      “她醒了。”
                      我看去,一个身着布衣,拿着衣篮的大婶正着和一个大夫模样的人说话。
                      原来我跌入溪涧,险些淹死,幸得这位大婶救了我。
                      他们询问我家在何处,我说父母双亡,无处可归。
                      我不想回马家,那里算是家?每日的压迫感,那里不算家。
                      “这女孩长得真俊。”这个声音温暖沁人,我太眸望去,那笑容嫣嫣,仿佛娘亲。
                      “叶先生叶师娘来抓药?”我听见大夫问,看向那中年男子,不苟言笑,却倍感亲切。
                      “是啊,谖歌半夜总咳个不停,上次的药吃完了,再来抓一幅。”这声音温暖使人还想听,我直勾勾望着她,她也望向我,“哪家姑娘,怎没见过?”
                      大婶同她道明情况,她便笑道:“那我领回去,同谖歌搭个伴?”
                      这样,真好。
                      一、叶谖歌
                      初见谖歌,在心底期待了很久,有这样娘亲的姑娘,又该是怎样?想必有一样温暖的笑容,想必有一样温糯的声音。可万一像叶先生多一些,也是个不苟言笑的怎么办?
                      在这般忐忑中,我见到了谖歌。
                      她确实爱笑,笑起来很温暖很好听,可也很木头,不解风情。好无趣。
                      她是个很傻很傻的人,最简单的例子就是谁约她出门,人家忘了她也会站在那儿呆呆等上三五时辰不动,甚是可怕。
                      这傻女于我,可真是一种煎熬。
                      我常坐在小丘陵的那棵梨树上晃荡着双腿,谖歌便坐在树下——连树都不会爬,究竟谁更像小姐?我在树上唱歌,她在树下念书,大约就是“帝高阳之苗裔兮”或是“考盘在涧”,我坐在叶间,重重叠嶂看不清我神色,她自然不知我是哪番不屑。
                      我在树上等着,等到了梨树开花,风吹来时,便好似香雪。这时,我可容不得谖歌的声音来煞风景了——虽然那声音真的很温暖。
                      “谖歌,你信不信终有一日我会站在云端俯瞰众生。就像现在我看你这般。”
                      她声音分明敷衍:“我信。”
                      我咬牙,随即平复心情:“那你,可愿与我站在一处?”
                      我听到的,确实她毫不犹豫的回答:“不愿。”
                      我怔住,随即沉默。
                      叶谖歌,你我终究不是一路人。
                      二、虞婷舒
                      后来我得知,救我的大婶是虞婶,后来谖歌领我去拜访时,我见到了婷舒。
                      她懒洋洋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我听得阿婶抱怨:“她成日只知道偷懒,真是,还是谖歌懂事。”
                      仿佛常常能听见,还是谖歌懂事。
                      我便笑道:“阿婶别总说婷舒不好,她只是懒。”
                      婷舒向我投来目光,如常的懒散。
                      虞婶便与我抱怨:“还是容月会说话。你说这个年代女孩子懒了,怎么嫁得出去哟!”
                      此时的我,叫容月。
                      我笑笑,并不多言。
                      也并没有想到,后来与她交集如此之深。
                      是一日我在集市挑选萝卜提着菜篮子走来,声音平静无波:“你这样不行的,看,这个萝卜是空心的你信不信。”
                      卖菜大叔便说:“婷舒啊,你又来砸我场子,我的菜你还不知晓吗。”
                      婷舒嗤笑:“桑叔你别欺负容月新来的不懂,我可不帮你。”说着,真的帮我挑萝卜。
                      她将篮子递给我时,毫不掩饰眼中打量:“真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身份。”
                      这是第一次,有人怀疑我。
                      虞婷舒,大智若愚。
                      I


                      11楼2013-02-06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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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韦寻洛
                        在镇上住了一些时日,与四周也熟络了。韦寻洛住在谖歌家隔壁,于是我与寻洛也常见面。
                        纵使见惯了美人的我,初见寻洛也十分惊讶。不说天人之姿,惊才绝艳还是有的。
                        她心比天高,我以为她胸有大志。久之,却发现她只是不容她人侵犯自己利益罢了。
                        说白了便是小心眼。
                        可我走在路上,常听见人家教育孩子时提到谖歌和寻洛。叶谖歌,韦寻洛,是小镇两大规矩模范。
                        我恍然,那是谖歌常挂在嘴上的四个字,欺世有术。
                        叶谖歌,韦寻洛,都是如此。
                        然而相较之下,谖歌适于深交,寻洛则在平日里打打闹闹时,是很好的人选。
                        我便给她讲帝都的繁华热闹,给她讲小镇没有的东西。她很向往,每如此,她眼中闪烁的渴望我纳入眼底,如果谖歌不愿意陪我走,她一定会。
                        有一天我离开,即使这个小镇不再留下我的痕迹,我可以带走些什么。
                        她爱听镇外的故事,我喜她是镇上人,彼此相处融洽。
                        直到那一次。
                        夜半,伸手不见五指,我们独自走在山路上,她说山那边的星夜很美,但我们又不被允许半夜出门,所以是上了床等旁屋大人们睡了,才偷偷溜出来,天亮前需赶回去。
                        山路未半,听得一阵狼嚎,我问:“这里也会有狼?”
                        她疑惑:“明明没有啊。”
                        我便放下心继续走:“兴许是村头的黄狗在叫吧。”
                        可她顿下脚步,颤抖着发声:“明明声音从那里传来,阿黄不是这样叫的。”
                        我蹙蹙眉,看不惯她模样,开口:“你莫要多想。”话音未落,她拉住我手神色淡淡道:“阿月,不如我去将谖歌叫来?”
                        我思索片刻,以为不妥,现下回去她不熟门路找谖歌势必惊动叶阿娘。然而我还未阻拦,已不见她踪影。
                        我无奈,在原地等她。
                        她说的没错,山这边的夜景独好,这一趟崎岖小路没有白走。
                        如果没有这诡异的狼嚎。
                        这片山谷白天看着没有什么,夜晚来临幽森诡静,四野无人甚是可怕。我在路边就地坐下抱着膝,看着她消失的地方。
                        我笑谖歌傻,眼下我也傻了一回。不因她是韦寻洛,只因她是小镇女子。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觉狼嚎声越来越近,我站起身心里没底,终于想要回去。一转身是一布衣女子挑灯走来。
                        当下恍然觉得若有仙女,便是这样的吧。
                        “半夜三更的,你在这里做什么?”婷舒问。
                        我笑着上前拉住她的手往回走:“阿洛说这边夜景独好。”
                        她随我的步伐一块儿走:“我方才看见寻洛匆匆跑回家,神色惊恐,我叫她都不应。”
                        我不语,她却了然。
                        “容月,其实你的相信很盲目。”
                        小镇也有这样的女子吗,从小便学会了不相信。
                        我不语,听得她将故事娓娓道来。
                        小镇模范,叶谖歌,韦寻洛,便是传闻中“别人家的孩子”。谖歌的好,寻洛的好,一早便在他们耳中留下阴影。孩子们一起玩耍,知道对方的优缺点。
                        婷舒说,虽然我讨厌谖歌,但我输给她毫无异议,可如果换做寻洛,我决然不服。
                        可巧,我也讨厌谖歌。
                        相视一笑间,已是交心之友。
                        次日寻洛看见我,神色如常,谖歌也不知此事。我想,寻洛真的很厉害,可惜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后来,我也没有对她怎样,只是渐渐疏远,她是小镇女子,我也决然,不忍伤她。


                        12楼2013-02-06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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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你的润色加工我完全不认得这些都是谁


                          来自贴吧神器14楼2013-02-06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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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往昔倍感心酸,哦尼玛求安慰求安慰


                            15楼2013-02-06 17:13
                            收起回复
                              求云端……
                              求我吧╭(╯3╰)╮


                              IP属地:广东16楼2013-02-06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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