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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君临天下】俄顷风定(嬴政X天问,作者抽风确认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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卤煮求转载!转到秦时明月吧,想必是极好的~


IP属地:美国来自iPad73楼2013-04-14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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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卤煮求转载!转到秦时明月吧,想必是极好的~


    IP属地:美国来自iPad74楼2013-04-14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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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珠你这算不算坑了!


      IP属地:美国来自iPad75楼2013-04-18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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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肿么不接着更了呢o(╯□╰)o
        如果更新了,记得@我呦~


        来自手机贴吧76楼2013-05-07 0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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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此时的咸阳宫内压抑的喘息】= =这是什么。。。。。卤煮你的节操!


          IP属地:美国78楼2013-05-09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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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6
            我有些怔愣。
            这种感觉早已消失很久了。一时间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好像自己仍站在楚国的朝堂上。
            无话可说的考烈王。无计可施的氏族大臣,自始至终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的春申君。
            真是要命的幻觉。我想我需要走出这里,去淋一场雨。
            我不知道这幻觉究竟是因为什么。是此时咸阳宫内众人压抑的喘息,还是只因为我看到了赵政那一瞬间的表情。
            不甘于此,愤怒于此。
            无力于此。
            107
            “赵姬奉诏。”
            “臣吕不韦奉诏。”
            “呵。”什么人的笑声突兀地响起,极轻。但在此刻的咸阳宫内却分外刺耳。
            吕不韦自阶前回身看向发笑之人:“成蛟公子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才发觉成蛟站的是极远的。他的身形隐在阴郁的众臣之中,始终不曾上前。
            我看到他的视线掠过我,停在赵政身上。
            而他的眼角还噙着笑。
            “不,”他摇头,缓缓躬身,“儿臣成蛟恭奉遗诏。”


            79楼2013-05-10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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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又活过来了


              IP属地:河北来自手机贴吧80楼2013-05-11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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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 =.=|||
                直接从1 蹦到 53 , 惊怂啊,有木有,表示对楼主深感同情, ,吾妈虽反对,但也未做这么绝!


                来自手机贴吧81楼2013-05-12 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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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8
                  “要喝么?”我从屋檐下探出脑袋,拍了拍手边的酒坛子。
                  赵政似是愣了一下:“你怎么找到我的。”他这么问着,语气却并非疑惑。
                  目光始终望着远方的天际。
                  “要下雪了。”他说。
                  我翻身踏上屋檐,索性在他身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当然是被赵高赶出来的。”
                  “‘快些把公子找回来!公子都丢了还要你作甚!’”见他始终不言,我便捏起嗓子学起赵高,“于是我就来找你了。”
                  他笑了笑,回过头来:“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灵均。”
                  “嗯?”
                  “罢了。”他笑着叹口气,拿起酒坛,“无事。”
                  然后我很满意地看到他的脸皱成了一团。
                  “这是什么?”他指着那酒坛问我,压抑着控制不住想要冒出来的咳嗽。
                  “醋,酒母生,五谷化,不列为酒,老秦人谓之苦酒。”
                  “这一坛藏了八年,够不够酸?”
                  109
                  天地霾,君臣乖。
                  “同为少主,我与昭襄王孰难?”
                  “昭襄王。”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虚空之中,惟见雾霭四合,“寻常少主即位,若不亲政便信马由缰远离中枢。如何能似昭襄王挺过四十二年终得亲政?”
                  他自嘲一般地笑笑:“我本以为,为秦王若似昭襄王,却是死亦足。”
                  “若我挺不过四十二载,你便走吧。”
                  110
                  “天问不过是一把剑。”
                  “若主人还能握住剑柄,剑便不会离开。”
                  雪终究落了下来。
                  仿佛要吞没咸阳的大雪。
                  “陛下,当回宫了。”我道。
                  ——其实你根本不必问我。你是我所选择的主人,我便没有离开的理由。剑的命运,从来都是如此。
                  ——可你在怕什么呢。
                  这天早些时候我遇到了成蛟。
                  那孩子站在宫墙的一角,明亮的宫灯照不到的地方。他站在那里,似乎自退朝之后便从未离开。
                  他抬头看我,随即露出嘲讽的笑:“真是个好天气,对于新王即位来说,不是么?”
                  天地霾,君臣乖。
                  我曾经无数次地听到过这句话。从老头那里,从宋玉那里。
                  但是直到今天我才意识到这是多么可怕的诅咒。
                  先王猝逝,少主即位,强臣在侧。
                  主少国疑。
                  “看看刚才大殿之上他的表情吧,还真是我从未见过的有趣。要不是——”
                  “——要不是因为这是什么人的葬礼,你都要笑出来了。”我抬头打断他的话,“是这样么?”
                  他张了张嘴,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当然。”
                  “死的不过是一个,被历史淹没的人罢了。所以也没什么可难过的——啧啧,别用那种目光看着我啊,王兄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别以为他会为父王的离世而伤心。我很清楚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突然笑出声来,和着屋檐流下的水滴打在石板上的声音。他的眼睛弯起来,看向我:“如此说来,王兄被历史吞没的那天,倒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82楼2013-06-01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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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更文求召唤, 谢了,
                    这文,吾打算暑假时帮,行不??


                    来自手机贴吧83楼2013-06-01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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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毛我看不懂?


                      84楼2013-08-22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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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回到寝宫,两人身上都落满了雪。
                        “我记得你说过你怕冷?”赵政梳洗完毕,躺在榻上时突然问道。
                        我刚想退下的脚步停了下来,身上的单衣仍然滴着水,我无可奈何的叹口气:“抱歉。”
                        他看向我,摇了摇头。
                        “用风胡子的话来说,”我顿了一下,“我没有心。”
                        那是我随宋玉离开的前一日。傍晚之时我与他自剑庐归来途径汨罗,他望着脚下绵延江水,突然道。
                        我皱眉,但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因为我记得苏醒的那日,他看到我最初的神情并非是全然的惊恐。
                        是欣喜,是冀求。我想我知道他在那一刻看到了谁,只是我始终都不愿意去想。他以为我会是屈子意志的延续,所以他才会一次一次地对我提起那个早已只存活在记忆中的人。
                        而当他终于发现我不是的时候,便只余喟然一叹。
                        我不是,我什么也不是。瞧吧,我连名字都是偷来的。
                        手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嘿,倒还真似金铁一般冷。”
                        我刚想张口说得了吧是刚才冻的,但触及他的目光又噤了声。他抓着我的手,力道不大,但却坚定地让人无法轻易挣脱。
                        我以为他又有什么要说,于是我站在那里,等着他开口。
                        等到那双眼睛带着迷蒙的困意眨了眨,最终闭上。
                        哦。
                        112
                        晋阳反,上命大将军蒙骜击之。
                        蒙恬快马赶来,言要与赵政作别。这小子兴奋得连下马后的脚步都带着热血奔腾的节奏。
                        战争,不论如何都会另一个最普通的战士为之战栗,随之起舞。
                        何况蒙恬。
                        “你又用什么胡搅蛮缠的法子让大将军同意你跟着去了?”我问他。
                        “灵均先生你这是什么话!”蒙恬灌下一杯茶,他的眼里闪着溢于言表的自豪,“蒙恬生而为战,本便当与战场相伴,何须什么胡搅蛮缠!”
                        赵政闻言低声笑了:“可当真苦了蒙骜将军。”
                        蒙恬听得出他话中揶揄,哽了一下嘟哝道:“祖父未免也太过担心……”
                        赵政打断了他:“蒙恬,本王只问你,此次平晋阳之乱,能否得胜而归?”
                        他的语气沉着,全然不似之前的戏谑。目光毫不动摇地看向面前的人,似乎要将他的决意与灵魂一同洞察。
                        在这般注视下蒙恬缓缓跪地,声音坚定如同重锤,足以在任何人的心中打下最深的印记:“臣定不负秦王所望,踏平晋阳乱党!”
                        起身,上马,豪情万丈。
                        “并非你希望他回来,而是他必须回来,是么?”待马蹄声远,我方才开口,“他必须去,并且还要活着回来。”
                        “你说呢?”他抬起头,目光久久凝视者仍旧灰霾的天。手中茶盏中冒出的热气在寒风中升腾后又极快地消散。
                        “我是秦王。”
                        “我总会成为秦王。”
                        我明白那是一个誓言。这个誓言在很久以前便根植在他的心里,早到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在赵国为质时的苦难没能毁了它,那么现在,当他已经踏上咸阳宫的王座,就更不可以有什么东西再去挡在它化作现实的路上。
                        他是秦王。或许暂时只是虚名。
                        我记得那个逃离邯郸的夜晚。他的身上是血,他的,侍从的,赵国骑兵的。
                        然后他说,他要讨回来。
                        并非所有的剑都能选择它们的归宿。风胡子的剑阁中那般多的铁器,它们冷冽的寒光足以刺伤我的眼。但无论我如何努力,如何巧舌如簧,也不会有谁来回应我。
                        它们是死的,从诞生的那一刻起。
                        “出于爱,出于恨,出于执念。”风胡子这么说,“无论是你、鲨齿抑或渊虹。你们不平凡地诞生,注定你们与其它剑的不同。”
                        或许这一点,我感谢上苍。
                        我的生命足够长,而我已经度过了太多该死的无为之日。
                        赵政需要力量,才能夺取本该属于他的一切。他将自己的信任交托出去,而又不是全部。
                        计谋与提防。这才是信任包裹着的东西。
                        他总会成为秦王。
                        “回去吧,”他站起身道,“仲父近日可是忙得很。”
                        然而这个念头冒出来的尖锐而奇怪:他才十三岁。


                        88楼2013-08-27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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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3
                          二年,封秦王弟成蛟为长安君。
                          我在偏殿之中撞见了他。十岁的孩子抬起头来,仍未束起的长发散着。他看着我,然后他笑,与那个雪天无异。
                          直到这时我才发觉自己当真是许久未见到他了。
                          而这本不应发生。如我这般游手好闲,徒有侍卫之名的人,每日除了与赵政同往几处,余下的时间便是在宫廷或王城里四下走动。
                          有时会探听到些风吹草动,有时却不然。
                          但无疑我的这种游离之态惹恼了不少人,尤其是咸阳宫内的侍卫们。每每我出入宫门,几乎总能听到身后什么人骂上一句:“吃白饭的臭小子。”
                          而这句话之后跟着的往往是:“如果当初我也去了赵国迎回王上那该多好。”
                          好吗?不好吗?活着回来的,许以官爵。而那些没能回来的人呢?他们倒在异国的土地上。
                          吕不韦说这样的死是荣誉。
                          可什么是荣誉?一个词。抛开这个词,它又是什么?
                          这老秦地又有多少人记得那些未能归乡的孩子。
                          我没有问赵政。因为他说他会讨回来。
                          而事实上,我问过成蛟。
                          那时这个孩子拈着手中的棋子。听到我的话时他将那枚棋子抛起,却没有伸手去接。
                          黑色的棋子滚落在地上,然后又被行色匆匆的宫人踢到一旁。
                          “好久不见。”现在的他看向我,眉微微皱着。我想他是不满于要抬头看我,“就没人告诉过你,仅仅以一个侍卫的身份,在这咸阳宫里基本见了谁都要行礼?”
                          “在下无意冲撞,请公子恕罪。”
                          有宫人在门侧轻声通报,道大典准备已妥。
                          焚香,鸣鼓,昭告天下。吕不韦以丞相之名主持大典,众臣皆在。而那兄弟二人却不曾接近。
                          成蛟沉默地跪在大殿中央,而赵政在御座之上亦不发一语。
                          “这不对。”我喃喃。
                          “有什么不对的?”赵高听到后轻蔑一笑。他并不常有这种表情,在宫中一向温驯有礼,“若有一日长安君当真犯上作乱,倒也不是什么奇事。”
                          而赵政似是听到了他所说,微微侧目看了他一眼。赵高自觉失言,低下头不再言语。
                          “今日大典,愿长安君得以尽宗室之能,助我大秦。”
                          赵政在最后说,而成蛟闻此似是笑了。
                          “臣弟必竭忠尽智,以展大秦之威。”
                          114
                          我本没想到会在深夜的咸阳宫见到吕不韦。
                          “长夜已深,灵均先生为何在此处?”他看到我也不过是怔了一下,却无半点惊慌。
                          “尽侍卫之职罢了。”我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自然地反客为主,“吕相可是有什么要事需与太后商议?”
                          “不错,今日一韩国水工到本相府上,言要助大秦兴修水利沟渠之事。本相思及此事重大,万万不可独断,故在禀明王上前先与太后商议。”他叹口气,“却不知不觉争论到了这种时辰。”
                          “既是国事,灵均不敢多言。”我退开身,看他快步离去。
                          旦日,吕不韦上书,细言水工郑国之事,欲在泾水,北洛水间开凿沟渠三百余里。若成,则关中之地尽为沃野。
                          赵政沉吟片刻,朗然开口道:“既是仲父与太后亲议之事,政亦不便多言。若此渠得成,也是造福老秦人的乐事。”
                          吕不韦闻言似有片刻失神,然后他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后又了然。
                          我知道他所惊异之事为何。而我自身却比他更为诧异。
                          吕不韦在上书时并未提及太后,而我本打算在朝会之后再告与赵政昨夜之事。
                          我看向他,而他的目光却只停留在面前的奏疏之上。


                          89楼2013-08-27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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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7
                            “赵王使李牧为将,攻打燕国得武遂、方城。”
                            “那又如何?”蒙恬似是不屑,“如燕国老弱,何足惧哉?那李牧究竟有何等本事,竟能让王上如此赏识?当日王储考校便预言他会是日后我大秦铁骑之劲敌?”
                            赵政摇头:“你若不信,那来日方长,且待日后慢慢验证也罢。但且听政一言,切莫轻敌。”
                            “至于燕……”他顿了一下,细瘦的手指下意识地叩击着茶盏,“纲成君事燕三载,也当回来了。”
                            “想到了什么?”离开将军府后我问。
                            “什么?”
                            “你的笑。”我心不在焉地说,“那是你想到什么真正会使你开心的事的时候才会有的那种笑。”
                            我继续向前走了几步,然后才发觉原本在身旁的人不见了。回过头时看到赵政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步子,望向不远处的一个饼摊的目光很是复杂。
                            不会吧……我这么想着,一边认命地抓出自己的钱袋掂了掂。
                            嗯,还好够了。
                            等到我把买来的饼递到赵政面前,他似乎吓了一跳。
                            我说似乎,是因为他不过是稍稍瞪大了眼。
                            “你在做什么?”他问。
                            “看看你盯着人家摊子的表情吧王上。”我把饼塞到他手里,“饿坏了?”
                            然后我发觉他正用一种比刚才盯着饼摊还要复杂的目光瞪着我。
                            118
                            蔡泽事燕三载,归。吕不韦欲使张唐往相燕,谋与燕伐赵,以广河间之地。
                            张唐恐赵国加害,不肯行。幸得甘茂之孙甘罗说之,令装治行。
                            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然而那确乎是他。
                            他看向我,眼底是惊喜,亦是了然。
                            咸阳宫内,昔日赵国街市上一同逃亡的少年淡淡一揖:“燕太子丹,见过灵均先生。”
                            燕国太子。
                            “你还是随他来了。”他眨眨眼,似乎在说“我早就知道会这样”。
                            我笑笑,不置可否:“你为何独身来秦?”
                            “若道只为寻故友叙旧情,灵均兄可信?”见我摇头他又哈哈一笑,“秦燕共谋伐赵之事,秦命老将张唐相燕,燕丹自要入秦。”
                            “……你见过他了?”
                            “尚未。”他沉默片刻,眼里的笑意淡了些,“秦王与诸臣尚在议事,怕是……”
                            我并未听清他接下来说了什么。
                            ——昨夜甘罗密使赵国归来,十二岁的孩子立于大殿之中朗声侃侃而谈,言赵王已自割五城以广秦河间之地。如此一来……
                            如此一来。
                            “赵王已赍五城于秦,以表修好之意,故我大秦断不可背信弃义。燕太子,请回吧。”吕不韦说着,语气客套,但不容拒绝。
                            燕丹的身子一僵。
                            我听到他的喟叹:“也罢,这样也好。”
                            “国与国之间本就是如此。唯有利益才能驱使。”他笑着看我,几乎是苍白无力地解释着,似乎想要反过来安慰我。
                            “请回吧。”一旁的兵士重复道。
                            “不必对他提起了。”他似乎知道我想问什么,“燕丹此次从未来过。”
                            未能被缔结的盟约,刚一开始便被撕毁。
                            他来了,来到了咸阳宫,但他又没有来过。
                            ——“若道只为寻故友叙旧情,灵均兄可信?”
                            我信。我宁愿信。
                            可有什么用呢?你不信,他也不信。
                            我几乎是带着怒意地质问赵政,一旁的侍卫吓白了脸。
                            “你早就知道他来了。”
                            “嗯。”
                            “为什么不见?”
                            “不需要。”他冷淡地说,甚至没有抬头看我。他的面前是一张地图,上面用朱红的颜色标出了上谷十一城。
                            这便是最后的结果了。赵攻燕,得上谷三十城,令秦有十一。
                            “战国之世,本王自当选择最划算的交易。”他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略微不快地眯起眼,“你在看什么?”
                            ——簪子。
                            “不。”我抿了抿唇,喉咙突然干痒的厉害。
                            ——那本就是一只最简单不过的玉簪,只是粗略的打磨过,细细长长的一根,光秃秃的甚至都来不及刻上纹饰。
                            ——“今天是你母亲的生辰,我没记错吧?”
                            ——“我那儿东西也不多,所以……”
                            我是当真哭笑不得了。原本应该被淹没在赵姬千千万万钗钏中的簪子如今却束起了另一个人的发。
                            他没有把它给她,而是留给了自己。
                            他信么?
                            也许是的。
                            “我什么也没看见。”
                            最后我笑着说,双手环在胸前。不意外地被他狠狠地剜了一眼。


                            91楼2013-08-28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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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这不是更这又是吐槽【完蛋最近开学考试综合症犯得越来越厉害】。118这一节出来的其实很蛋疼。因为我一开始以为秦王政五年基本没什么大事儿——这还是对照了好几次史记中的表之后得出的结论——本来是想把这一年跳过去的。结果昨天晚上一翻课本【是的就是那本《史记选读》】到甘罗那一课才发现还有这么一茬= =【所以说理科历史废其实是要命的】


                              92楼2013-08-28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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