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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此去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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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他们说,这一天没有黎明。
但是。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他们说,这一天世界将会新生。
我猜,就算很多事情改变不了。只要你我都在就好。亲爱的你们,圣诞快乐。


1楼2013-02-06 15:37回复
    第一章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四号,平安夜。
    浮躁的空气弥漫着一派温馨的气息,明明那些偶尔吹进来的风好像是已经染上了一层薄冰,但的确温暖得过分。赫敏独自一个人收拾着木桌上散乱着的碗筷,嘴角扬着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笑容。关于收拾碗筷这些事情,她一向不喜欢用魔法,好像一旦用了魔法就失去了收拾时那种微妙的幸福感似的。她也一度认为这个思维定势的形成便是因为儿时的自己在看母亲收拾平安夜大餐的一片狼藉时候觉得那时的母亲真是美的不得了。
    “哦,妈妈!快点快点,我要听平安夜故事!”一双小小的手突然间拉了拉赫敏的衣袖,赫敏放下手中的陶碗,看了看那个刚及自己一半高的棕褐色身影。
    “罗丝乖,妈妈先整理好可以吗?”赫敏刚说完却有些无奈得看着那个与自己像得过分的小脸庞上的五官已经不悦得皱在一块儿。
    “好吧,走,咱们去沙发那。”赫敏只好在心中感慨自己还是无法拒绝自己的宝贝女儿,这般的容易被击败是在过去的二十余年里从来没有过的。
    “好的好的!”罗丝应得快速极了,唯恐自己的妈妈在下一秒就改变了主意,“这里这里。”罗丝鸟儿般得飞到沙发上坐下还煞有介事得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那么,今年的小罗丝要听妈妈几岁时候的圣诞节呢?”赫敏一边向罗丝走过去一半发问。
    “十八岁。”罗丝歪着头想了一会后突然抬头用极跳跃的声音喊道,“妈妈去年,前年还有大前年讲的圣诞节都是说回外婆家然后送礼物给爸爸和哈利叔叔什么的。十八岁的妈妈是大人了是不是不一样的哇?!”
    “十八岁...”赫敏有一刻的愣神,恍然觉得自己陷入回忆的漩涡爬不出来,“罗丝,换一个年龄可以吗?”
    罗丝通过赫敏的话语发现了这个年龄一定有比以往精彩的故事,便扭着身子死活不答应。赫敏百感交集得看着罗丝浅灰色的眸子,觉得这好像是在被圣诞节暖色调的装饰包围的此刻唯一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的色彩。
    “哦,我的小罗丝又在干什么呢。”一个略显厚重的声音在赫敏身后响起,赫敏一震,心虚般得想要掩饰自己刚才的话语,“刚才你弟弟还闹着不肯睡觉,说要等圣诞老人,简直和一年前的你一模一样!”
    “爸爸!罗丝不要圣诞老人,只要妈妈讲的故事!但妈妈不给罗丝讲故事!”罗丝立马站起来,告状一般得理直气壮。
    “罗恩,罗丝要听我十八岁时候的故事。”赫敏稳了稳神,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完整得说给眼前这个早已褪去青涩的男子听。
    “这样,其实也还行。”罗恩的爽快出乎赫敏意料,她本以为他完全不想让她在回忆起关于自己妻子与另一个男人相爱的点点滴滴,“去霍格沃兹用下冥想盆吧。更能让罗丝身临其境,有些事情没准越早知道越容易让孩子接受是么?”罗恩的语气中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决然。
    “罗恩...”赫敏有些犹豫。
    “别说了,去吧。我先回房间看看那个小子,你知道的,他爱踢被子。”罗恩装着不在乎得笑了笑,但他有些慌乱的手势暴露了他内心的矛盾。


    3楼2013-02-06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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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罗恩的脸涨得通红,赫敏突然间想起当年的他们。在那个最美好的年龄,在那个最美好的地方相遇,而后相识最后相依。有时候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年轻过,是不是真的经历过了那些惊心动魄却又让人不住怀想的事情。那些年的年少张狂在现在看来不知道是一种讽刺还是一种难以忘怀的海枯石烂。
      赫敏微微低头想了一会,从各方面分析以后不得不承认这个主意是比自己一味逃避要好上几分。
      “罗丝,把外套拿来,咱们去霍格沃兹一趟。梅林保佑今天的飞路粉会让我们安安全全到那。”赫敏抚了抚罗丝柔软的垂髫,脸上带着母亲独有的宠溺。
      “一路平安。”罗恩拍了拍自己的头便向卧室方向走去。赫敏轻声答应了一句,却不由得发现一种内疚油然而生。她知道自己对罗恩的感情早已不是爱情,尽管她曾身着白纱在梅林像下宣誓过,然后总是自我解脱得对自己说这一份情思早已经在那么些生死关头中沉淀成为了亲情。但终究还是骗不过自己,在每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她知道自己心中奢望的是谁能够在身边轻声安慰。
      “妈妈,走吧!”罗丝看着赫敏真正出神但还是打断了赫敏的思路,然后自己套上自己暗灰色的小风衣站在炉灶边上。
      “嗯,行。”赫敏扯出一个笑容走到炉灶边上,抓起一把飞路粉,“霍格沃兹校长室。”
      待赫敏站稳的时候,罗丝早已经挥着双手向前跑去了。
      “哈利叔叔,你也在这儿吗?!”罗丝的声音清脆极了,哈利每次听到都觉得十一岁的赫敏穿越了时空隧道,从那个火车上扬着骄傲得神情来到了这里。
      “哦,小罗丝怎么来了?一个人?”哈利的声音有点沙哑,仿佛有点刚刚睡醒的滋味。
      “怎么可能呢,罗丝才六岁啊哈利。”赫敏慢悠悠得走出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她想看一段我的记忆,我猜邓布利多把冥想盆放在校长室里所以我就来了。”
      “是在这儿,要看哪一段?大战胜利前夕?那个对罗丝来说会不会残忍了点,何况现在是平安夜!”哈利的声音突然变得慌乱,好像是要隐藏什么。赫敏也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现那张校长桌上放着两个高脚杯,放着哈利身边的那一个中还残留一点点红酒。
      “不是,是这一段。”赫敏用魔杖对准太阳穴抽出一缕缕银白色的丝线般的东西然后放到一个带来的小瓶之中,“麻烦你了哈利。”
      “哦,这是什么?罗丝一个人看还是和妈妈一起看?”哈利从校长桌后面走出来微微蹲下来看着罗丝的眼睛,尽管这双暗灰色的眼睛总让他有一种隐隐约约不安。
      “嗯?”罗丝用手托着小下巴思考了一会,“罗丝要一个人看!”
      “行,来,到这边来。”哈利带着罗丝向冥想盆走去。赫敏也走到桌子前面坐到放在边上的椅子上,这个椅子应该是另一个杯子的使用者刚刚坐过的。坐在这个位置上就刚好能够到那个高脚杯,赫敏不由得开始猜测是谁让哈利在这个平安夜待在霍格沃茨陪他和红酒,这种事情可真像是那个家伙会做出来的。
      “刚刚金妮还在这里吗?不过你们回家也是可以的,明天才是圣诞节不是吗?”赫敏在余光中看见哈利朝着自己走过来,于是一边拿过酒杯一边发问。
      哈利有一刻的愣神,但很快就用结结巴巴的言语回答,“哦··对··金妮··她刚走。”
      “哈利,你骗我。”赫敏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声音会这样颤抖得厉害,“是他,对不对?”


      4楼2013-02-06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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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呈现在罗丝面前的场景依然陌生,简陋的小房间里放着一张有着明显刮痕的小木桌。
        “真想不到我们会一起过圣诞节。”刚刚听过的那个声音又在背后响起,罗丝马上转过头去。
        “是,这可是战争后的第一个圣诞节。”年轻的母亲已经把头发潦草得抓起,然后也带起了一个半新的围裙。这时候的母亲有了自己所熟悉的神采,那种特殊的光芒在她四周洋溢。
        “波特他们肯定很嫉妒我,居然可以吃到万事通小姐亲手做的圣诞晚餐。”那个铂金发色的男子挑了挑眉毛,嘴角荡开一抹笑容。
        “幸好你没有叫他疤头什么的,不然我就直接把圣诞晚餐甩你脸上。”赫敏笑着摇了摇头。罗丝很诧异这样的发展,她先相信这个场景在上一个场景之后不久,无论如何肯定在母亲十八岁的圣诞这一天。
        “格兰......不,我说赫敏。你确定你做的东西能够吃吗?”男子坐直了身子,尽量让自己的问话很是诚恳。
        我是说,至少听起来。
        “不会毒死你,我想是这样的。”赫敏耸了耸肩膀,“但是德拉科少爷的身体结构与我们不同的话,结果我也不知道。”
        罗丝看着男子的神情由突然间的气急败坏转向温柔,心里竟然有了一种这个人会成为自己父亲的奇怪感觉。但是她自己也清楚,母亲的未来里没有这个男子。
        场景又是突然转换,但是至少这一次地方没换,估计只是换了个时间。
        赫敏已经散下了头发,简陋的木桌上也摆满了自己、熟悉的圣诞大餐,她不得不承认母亲这么多年来做的圣诞晚餐都未曾变过。
        “来一瓶红酒?”男子提议,但还没有等赫敏回答他已经不知道从哪拿出一瓶。
        “马尔福庄园的味道果然有一点不一样。”赫敏从男子手中接过倒好半盏的高脚杯,浅浅尝了一口。
        “这个不能说明马尔福庄园的高贵与典雅。”男子笑了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罗丝很仔细得打量着男子,看见他喝完一口后,大拇指很习惯得在唇瓣碰过的杯沿擦了下。
        “你有带唇膏?果然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这种时候还带着。”赫敏突然开口,罗丝猜想她也发现了男子那个并不明显的动作。
        “习惯了,冬天总会带上的。”男子一边说这着,一边向赫敏举起杯子,“迟到了这么多年的,圣诞快乐。”
        赫敏微斜着头打量着男子,也很快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其实我当年也很想去和你说这句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去。迟到了七年的,圣诞快乐。”
        罗丝看着两个人脸上露出了相似的笑容,想继续听下去,却突然被一种力量拉回了现实世界。校长室里昏暗的灯光照在身上好像在反驳刚才那些事情发生的真实性。


        6楼2013-02-06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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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罗丝用力眨了眨眼睛想让自己适应这里昏暗的光线,一时间没有发现现在校长室中的气氛是多么的古怪。
          “罗丝回来了,赫敏。”哈利很快发现罗丝的回来,便很快开口说话想要掩饰刚才的尴尬。
          “罗丝,你先回去,妈妈有些事情想找和哈利叔叔聊一聊。”赫敏的语气中有着一丝无法拒绝的威力,“让爸爸先带你去睡觉。”
          “妈妈,那里面的那个叔叔...”罗丝很想知道这个故事到底以怎样的方式结束。
          “先回去...以后...等你长大了,你会知道的。”赫敏还是没有回头看罗丝一眼,她担心自己一回头就会因为那份掩饰不住的悲怆而难以自控。
          “罗丝乖,来,叔叔带你回去。”哈利连忙起身向罗丝走去。
          “我不!”罗丝倔强得拜托哈利伸出的手,“妈妈说过要说清楚的!”
          “回去。”赫敏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个孩子的那份骨子里的骄傲果然还是存在的,就算冠上韦斯莱这个姓这么多年也不会消失的。
          果然是那么,那么像他。
          “叔叔带你回去。”哈利吸了口气,抱起了罗丝,“他去那个湖畔了。如果你要去,记得披上一件衣服,外面下雪了。”
          赫敏机械般得点点头。


          7楼2013-02-06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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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码这么多让我情何以堪


            IP属地:陕西9楼2013-02-06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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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里有新文了呀,写的很好只是为什么不让他们在一起呀,哎,还是不太习惯看这样的


              IP属地:黑龙江10楼2013-02-06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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