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轻咬着银牙,恨恨的看着他,张五金嘿嘿笑:“怪了,怎么这边闭上,这边就会睁开呢,以前没发现啊,雨姐,你的眼晴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一只闭,另一只一定会开。”
秋雨给他气笑了:“妖怪才那样,睡觉也睁一只眼晴。”
“你是妖精。”
“我才不是妖精。”秋雨不承认,有些都市女性,自诩白骨精,但秋雨不喜欢,好只愿做一个平凡的女子,盼望着一份平凡的生活。
“你不是妖精,那怎么有妖气。”张五金说着转过身来,胯间一根春杵儿,昂然直立:“你看,孙大圣的金箍棒都出山了。”
秋雨又羞又笑,见他挺着棒子直舞过来,嗔道:“你答应过不起歪心思的。”
“歪了吗?”张五金一脸诧异:“明明是直的啊,不信,我去拿角尺来量。”
居然有这样的歪理,秋雨都不知道要怎么驳了,不理他:“冻死了,你洗不洗,你不洗我洗。”
“我帮你洗。”
这坏家伙果然又提出了这样的要求,秋雨没法子不答应他,因为根本没有办法拒绝,身子给他洗白了,心也给他洗软了,没办法,又只好答应他一次,帮他洗干净后,又帮他吹,这坏家伙还给评价:“技术大有长进啊,我们家雨姐就是聪明。”
羞得秋雨只想咬死他。
再然后,给他捉住,虽然秋雨害羞:“丫丫在家里,小心她听到。”
“丫丫在看书,而且这么大水声,她听不到。”张五金有理由,而后一句则直接把秋雨羞软了:“除非你叫声特别大。”
秋雨还真有些担心,把浴巾咬在了嘴里,而那个坏家伙,一边动着,一边却在镜子里看着她笑,她只好把眼晴死死的闭上,而一颗心,飘啊飘的,仿佛飘上了九天云霄。
“如果就这么死了,一定会上天堂吧。”她想。
好不容易,这坏家伙心满意足了,秋雨整个人已经软得象泡了一夜的发菜,如果不是丫丫在家里,真的一根指头儿都不想动,就要他抱进去,至于然后会不会再落到他手里,真的管不着了,但丫丫在,不能这样,勉力穿上衣服,出来,这坏家伙到是精力十足,拿了吹风来献殷勤:“老婆,我帮你吹。”
他时而老婆时而雨姐,叫得凌乱,随他高兴吧。
秋雨也真是不想动了,就坐在床边,让张五金给她吹,张五金吹得细致,边吹边用手捋着头发,捋得她心里也软软的,看着张五金的眼里,就水汪汪的。
丫丫也来凑热闹:“我来给妈妈梳头发。”
“好,我们合作。”张五金当起了指挥:“我来吹,丫丫就来梳。”
他们两个把秋雨的脑袋搬来搬去,当成了模特,秋雨懒洋洋的,任他们折腾,吹风嗡嗡的,好象一直吹到了她心里去,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吹好了头发,三个人靠在床头,丫丫坐中间,对着书讲故事,童音稚嫩,软软糯糯的,动听之极,张五金是个好听众,时不时的就给丫丫凑兴,秋雨却有些出神。
她结过婚,有过丈夫,离婚前,丫丫也有两岁了,可近两年的岁月里,她从来没有这样的记忆,一家三口,穿着柔软的睡衣,浴在温暖的灯光下,亲亲密密的一起看书,说笑,然后一起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