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正在刻字的忍者突然停了下来,目光看向他们正在仰头45°忧伤角度望天的的年轻六代目。佐井他们不约而同的发现了这个小动作,而后一起看向他们的火影大人。
鸣人终于感受到了他们过于“灼热”的视线回过头,疑惑的看回去。
然后鸣人‘聪明’的小脑瓜转了转,大致明白了他们“犯病”的原因,轻轻叹了口气,别开脸去、继续望天。诶?雨什么时候停的?
黑线。。。被无视的同期忍者们叹气,可是,谁又能看不见鸣人眼底掩饰的情感?
佐井摇了摇头,对着那个刻字的忍者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
“沙沙”的刻字声无情的提醒鸣人一个明确的事实。
“是啊,他早就不在了不是么?我还在执着什么”鸣人自嘲笑笑,心里却止不住的疼,不是那种尖锐、短暂的痛感;而是钝钝的、绵长的、持久的疼。像那个人的感觉,温暖、宠溺、慵懒却可依赖,持续的从不曾间断过的、淡淡的,爱。
当刻下最后一笔的时候,好巧不巧的,
天,晴了。
阳光懒懒的冲破乌云的阴霾,打在鸣人的身上。灼热却不失温和,像那个人的体温,仿佛那个人还没走,在一直在自己身边。
鸣人愣愣的抬头,望向渐渐明朗的天空,笑了。是的,他笑了。笑的温柔、笑的满足、笑的释然,像是找回了失去已久的宝贝一般。
然后,
自鹿丸死后再也没笑过的火影大人笑了,
其他所有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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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知道,自己已经释然了。可是,没有伤口会愈合的不留一点痕迹,会留下伤疤,会隐隐作痛。但,已经想通了不是么?那人其实还陪在自己身边不是么?虽然,看不见罢了。
六
鸣人明朗的笑颜划过一行闪亮的弧线,有晶莹的液体滑下来。他依旧笑得漂亮,然后对着散发着温暖的太阳说:
喂、鹿丸、是你么?
后记:
第四次忍界大战中,木叶军师—奈良鹿丸殉职。
同历十年,六代目火影—漩涡鸣人随其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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