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出来后,我抬头看了一下天空,月明星稀,西北的晚风刮在脸上,很不舒服。四周依旧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和戈壁滩。我刚才好像处于一个环绕土丘下面的地穴里。到底是什么人把我扔进去的?我想半天毫无头绪,而心中最担心的还是冬子堂姐,她一个女孩在这茫茫西北中,身边也没人照顾,现在生死不明,情况实在不明朗。
我仰头观察了一下,利用北极星确定了一下方向,然后钻进刚才出来的土坑里面,直到天亮了我又钻了出来。经过一夜的休息身体好了一些,不过还是很虚弱。我想我应该昏迷了很久了,至少两天了。因为我脸上的胡渣子已经有些扎手了,而我从锡铁山出来是刮过胡子的。
我根据昨晚测出的方向,朝着东南方向走。我以为凭我目前的身体一点万难走出这片死亡空间的,但是上天就是将你折磨的不成人样时,又出手救你一把。我朝着这个方向走了不到三个小时就看见了省道,虽然公路上根本没有车子行驶,但是却有一种逃出生天的窃喜占据了我的心头。
接下来的过程是很漫长的,我一直在路边等着,希望有一辆车可以走过。但是一直等到黄昏时分,才等到一辆牧民的拖拉机。我跌跌撞撞的过去拦车,好在藏民都朴实,看见我这幅衰样,只是片刻的惊讶,就叽里呱啦的向我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