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即使再激烈的逼抢下也不愿轻易丢球,惺忪睡眼下可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哪……Gigi轻轻笑着,微微走了神。
突然Gigi的思绪被一声尖叫拉回到了球场上。不假思索地抬头,他惊愕而更惊恐地发现,视线的焦点正是他家安德烈。那是他的安德烈,他深爱的安德烈,永远处变不惊仪态万方的安德烈,从不假摔从不夸大伤情的安德烈,此刻正痛苦地在草皮上蜷缩成一团,金栗色的长发披散一地,就像维吉尔诗中被暴雨摧折的罂粟花。血无声地沿伤口流下,那是一个他不忍卒睹的创面。心弦骤然被揪紧了。他快步向他奔去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不陪伴着他,然而他只是呆呆地站在人堆外,他曾觉得无论作为门将队长还是总攻他都能把一切处理得无懈可击滴水不漏,但此刻看着他深爱的安德烈他只有束手无策任由心防被脆弱和无助击碎。终于他拨开人群走向安德烈轻抚着他的背,属于世界第一门将的手却抖得不成样子。安德烈下场治疗时他感觉心被他带走了一块,他只是定定地望着他远去的方向与他感同身受着创痛。他结束治疗回到场上,传球质量明显比伤前低了很多。哦不这他一点也不在乎,他只是看着他跑着跑着膝盖就慢慢肿起来,随着他的每一步跑动而心如刀绞。
这恐怕的是有史以来他最难熬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