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定决心后,就在梦的心中的舞池登台亮相了。我讨厌写信表白,觉得那是躲在幕后的懦弱;然而我更不敢当面很梦说,在她清澈的目光下我会冰块一样融化的。我选择了校园里通行的递纸条的方式。常常是前一天晚上在家里事先裁好一条白纸,认认真真地写上一行——关于纸条的内容已淡忘了,准备第二天夹在作业本里或直接塞给她。上课时我用余光扫视着侧后梦的身影,一便便的面红,心跳,然而课间休息的铃声一响,就打消了我所有的勇气。就这样,一张纸条在口袋里揉皱了,我又另写出更洁净的一张,字迹依旧那么工整。最终,一条栖落在梦纤巧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