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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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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九○○年以前
有关梦的科学研究
以下我将讨论有关应用心理技巧来解析梦的可能性,并由此显示所有梦均充满特别意
义,而与梦者白天的精神活动有所联系,然后,我拟再就各梦所隐藏的奇异暧昧作一番演
绎,以期由此看出梦的形成过程中所含之冲突或吻合之处。为了使梦的问题变成更容易了
解,我对这方面的努力使我不得不对有关梦的各方说法作一通盘整理。
本书中我拟对早期以及当代有关梦的理论先作一概括的介绍,因为在以后的推论中,我
将无法再有机会谈到这些。尽管梦的存在早已在几千年前即令人困惑研思,但科学方面的了
解其实仍是非常有限。因此所有有关这方面的论述,从来就没有人能引用一家说法涵盖一切
现象。读者也许都自己有过不少奇异的经验或有关此类的丰富材料,但真正有关梦的本质或
其根本的解释方法,相信也仍付之阙如。当然,受一般教育而非梦析专家者对这方面的知
识,那是更加贫乏了。
史前时期原始人类有关梦的观念,均深深影响他们对宇宙和灵魂的看法,而这些有兴趣
的问题由于篇幅所限,我只好推荐有心之人详读拉巴克、史宾塞、泰勒及其他作者之名作。
在我们未能完成释梦工作以前,我们永远无法真正了解他们对这问题所作的玄思及推测将有
多重要的贡献。
这种原始时代所遗留下来对梦的看法迄今仍深深影响一般守旧者对梦的评价,他们深信
梦与超自然的存在有密切的关系,一切梦均来自他们所信仰的鬼神所发的启示。也因此,它
必对梦者有特别的作用,也就是说梦是在预卜未来的。因此,梦内容的多彩多姿以及对梦者
本身所遗留的特殊印象,使他们很难想象出一套有系统的划一的观念,而需要以其个别的价
值与可靠性作各种不同的分化与聚合。因此,古代哲学家们对梦的评价也就完全取决于其个
人对一般人文看法的差异。


1楼2013-02-22 16:42回复
    在亚理士多德的两部作品内容曾提及梦,当时他们已认为梦是心理的问题,它并非得自
    神谕,而是一种由于精力过剩而来的产物。他所谓的“精力过剩”,意指梦并非超自然的显
    灵,而仍是受制于人类精神力的法则,当然,这多少对某些人而言,也与神灵是有点关系
    的。梦是按梦者本身睡眠深度所产生的不同精神活动,亚理士多德曾提过一些梦中的特点;
    举例而言,他观察到梦能将轻微的睡中知觉道出强烈的感官刺激(“一个睡觉中的人在他感
    到肉体上某部分较暖和时,他可能梦见自己走入火堆中”),由此他推论梦很容易告诉医师
    病人最先不易察觉的病兆(在希波克拉底的名作内就曾提过梦与疾病的联系)。
    (他读过许多书)


    2楼2013-02-22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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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读者可以看出在亚理士多德以前的作者们并不以为梦是一种精神活动,而坚称神
      谕的存在。因此,自古以来这两种不同的说法就一直无法妥协,古人曾试图将梦分成两类,
      一种是真正有价值的梦,它能带给梦者警告,或预卜,而另一种无价值、空洞的梦只是带来
      困惑或引入歧途。
      (他为什么不相信梦是神谕的存在呢)


      3楼2013-02-22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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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梦的解析方法
        一个梦的分析
        本书的开场白即已标出我在梦的观念所受传统看法之影响。我主要想让人们理解“梦是
        可以解释的”,而已经讨论过的那些对梦的解释所作的贡献,其实不过是我这份工作的附加
        物。在“梦是可以解释的”这前提之下,我立即发现我完全不同于时下一般对梦的看法——
        (事实上几乎所有梦的理论,仅除了休奈尔的以外),因为要“解释梦”即是要给予梦有个
        “意义”,用某些具有确实性的,有价值的内容来作“梦”的解释。但,就我们看得出的、
        梦的科学理论一点也帮不了梦的解释。因为,第一:根据这些理论,梦根本就不是一种心理
        活动,只是一种肉体的运作,透过符号以呈现于感官的成品。外行的意见一直是与此相反
        的。它们强调梦的动作是完全不合逻辑的。可是它们虽认为梦是不可理解的,是荒谬的,但
        却仍无法鼓足勇气地否认梦是有任何意义的。由本能的推断,我们可以说,梦一定有某种意
        义的,即使那是一种晦涩的“隐意”用以取代某种思想的过程。因此我们只要能正确地找出
        此“取代物”,即可正确地找出梦的“隐意”。
        (他不接受别人的观点或者看法,注定他的解析是个悲剧:注定是不成功的事情)不信,咱们往下走。


        4楼2013-02-22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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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科学界一直在努力地以两种完全不同的方法,试图对梦作一番解释。第一种方法是将
          整个梦作一整体来看,而尝试以另一内容来取代,此法其实就某些方面看来,是利用“相
          似”的原则,而且有时相当高明。这即是“符号性的释梦”。但这种方法在处理上看来极不
          合理、极端荒谬的梦时,一定是非常吃蹩的。圣经上约瑟夫对法老的梦所提出的解释,便是
          一个例子。“先出现七只健硕的牛,继之有七只瘦弱的牛出现,他们把前七个健硕的牛吞噬
          掉”,就被解释为暗示着“埃及将有七个饥荒的年头,并且预言这七年会将以前丰收的七年
          所盈余的一律耗光”。大多数有想象力的文学作家们,所编造出来的梦多是应用此种“符号
          性的释梦”。因为他们就用我们一般人在梦里所发现的那份“相似”来把他们的想法表现出
          来〔1〕。
          主张“梦是预言未来的观念”者,即利用“符号释梦法”来对梦作一番解释,由其内
          容、形式加以臆测未来。要想介绍如何使用“符号释梦法”,那当然是不太可能的。解释之
          正确与否仍只是一种主观的推测及直觉的反应,也因此,释梦才被认为只是属于一些天生异
          禀之佼佼者所具的专利〔2〕。


          5楼2013-02-22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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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所介绍这两种常用的释梦方法的不可靠性当然是明显的。就科学的处理来看,“符
            号法”在应用上有限制,不能广泛适用于所有的梦。而“密码法”之可靠性又取决于每一件
            事物之“密码代号”是否可靠,而事实上密码的确实性又根本没有科学性的保证。因此,人
            们很容易同意一般哲学家与精神科医师的看法,而斥责这一套梦的解释为一种幻想〔5〕。
            然而,我本身却持另一种看法。我曾经不只一次地被迫承认:“的确,古代冥顽执拗的
            通俗看法竟比目前科学见解更能接近真理”,因此,我必须坚持梦的确具有某种意义,而一
            个科学的释梦方法是有可能的。我之探求此种方法即循以下途径:
            几年来,我一直尝试着找寻,对几种精神病态——如歇斯底里性恐惧症、强迫意念等的
            根本疗法。事实上,当我听到约瑟夫、布劳耳那段意义深长的报道——“视此种病态观念为
            一种症状,而尽其可能地在病人的以往精神生活中,找出其根源,则症状即可消失,而病人
            可得复原”,再加上以往我们其他各种疗法的失败,以及这些精神病态所显示的神秘性,才
            使得我不顾重重的困难,开始走上布劳耳所创的这条道路,而一直到我能在这条绝径上,拓
            展出一番新天地。将来我将在其他地方再另行详细补述我这套方法的技巧、形式及其所达成
            之成果。而就在这精神分析的探讨中,我接触到了“梦的解释”这问题。在我对病人要求将
            他有关某种主题所曾发生过的意念、想法通通告诉我时,就牵涉到他们的梦,也因此使我联
            想到,梦应该可以将它利用来作为由某种病态意念追溯至昔日忆间的桥梁。而第二步就演变
            成,将梦本身当作一种症状,而利用梦的解释来追溯梦的病源,而加以治疗。


            7楼2013-02-23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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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这样做,病人方面需有某些心理准备。要再三地叮咛病人,注意自己心理上的感
              受,而尽量减少心理上习惯地对这些感受所曾引起的批判,为了能达到这目的,最好能使病
              人轻松地休息于榻上,闭上双眼〔6〕,而严格地遵守决不容许任何心内所浮现出来的批
              判,来抹煞一丝一毫的感受,并且使他了解,精神分析之成功与否,将取决于他本身之能否
              将所有涌上心头的感受,完全托盘说出,而不因为自己觉得那是不重要、毫不相干、甚或愚
              蠢的,而不说出。他必须对自己的各种意念,保持绝对公平,毫无偏倚。因为一旦他的梦、
              强迫意念或其他病状,无法理想地被解决时,那就是因为他仍容许本身的批判阻滞了它的道
              白。
              (只要他们有所谓的解梦的书,不需要心理医生,也可以做到自己解梦)


              8楼2013-02-23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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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注意到,在我的精神分析工作中,一个人在“反省”时的心里状态与他自己观察自
                己的心理运作过程,是完全不同的。“反省”通常较专心作“自我观察”,所需的精神活动
                较大,当一个人在反省时,往往愁眉深锁、神色凝重,而当他作自我观察时,却往往仍保持
                那份悠闲飘逸。这两种情形,均须个人集中注意〔7〕,然而一个正在反省的人,却须利用
                他的批判能力,用来拒斥某些一旦浮现到意识境界曾使他感到不虞意念,以阻止它继续在其
                心理中进行,而其他有些观念,甚至在未达到意识境界,仍未为他本身所察觉前即已杜绝。
                但是,“自我观察”却只有一个工作——抑制本身的批判力。而如果他能成功地做到这点,
                那将有无数的意念想法,能丝毫不漏地,浮现到意识里。而借着这些,本不为自我观察者所
                觉察的资料,我们就可能对这些精神病态意念作一解释,同样地,梦的形成也可由此作一合
                理的解释。可以看出来的,这样产生的精神状态,就精神能量(流动注意力)的分布而言,
                颇似人们入睡前的状态。以及催眠状态在入睡前,由于某种批判能力的松懈,使得不希望的
                意念,涌上心头,而影响了我们意念的变化。由于这种松懈,我们均习惯地称之为“疲
                乏”,而这涌现的不希望的意念,往往变化为视觉或听觉上的幻象〔8〕。但在梦或病态意
                念的分析时,这些变化为幻象活动的,均被故意地或熟练地废弃,而将这些精神能量(或只
                是部分地)予以保留,用来专注于追溯这浮现到意识的不希望的意念,究竟来自何种意念。
                (在入睡前,这种意念已转为幻象,而在自我观察中,则仍以“意念”存在。因此不希望的
                意念可由此而蜕变成某种希望的意念。)


                9楼2013-02-23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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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大多数人均发现对“自由浮现的意念”,要采取这种态度,仍有相当困难,这种
                  “批判”的扬弃,实在很难做到。不合希望的意念,往往很自然地会引起强大的阻力,而使
                  这意念无法浮现到意识层。然而,如果参照我们伟大的诗人席勒所说的话,我们就会发现文
                  学的基本创作也正需此种类似的功夫。在他与哥尔纳的通信中(感谢OttoRank的整理,才
                  有这份信件的发现),席勒对一位抱怨着自己缺乏创作力的朋友,作如下的回答:“就我看
                  来,你之所以会有这种抱怨,完全归咎于你的理智加在你的想象力之上的限制,这儿我将提
                  出一份观察,并举一譬喻来说明。如果理智对那已经涌入大门的意念,仍要作太严格的检
                  查,那便扼杀了心灵创作的一面。也许就单一个意念而言,它可能毫无意义,甚至极端荒唐
                  的,但跟随着而来的几个意念,却可能是很有价值的,也许,虽然几个意念都是一样的荒
                  谬,但合在一起,却成了一个甚具意义的联系。理智其实并无法批判所有意念,除非它能先
                  把所有涌现心头的意念一一保留,然后再统筹作一比较批判。就我看来,一个充满创作力的
                  心灵,是能把理智由大门的警卫哨撤回来,好让所有意念自由地,毫无限制地涌入,而后再
                  就整体作一检查。你的那份可贵的批判力(或者你自己要称他作什么),就因为无法容忍所
                  有创造者的心灵的那股短暂的纷乱,而扼杀了灵感的泉涌。这份容忍功夫的深浅,也就是一
                  位有思想的艺术家与一般梦者的分野。因此,你之所以发现毫无灵感,实在都是因为你对自
                  己的意念批判得太早、太严格。”(一七八八年十二月一日的信)


                  10楼2013-02-23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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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席勒所谓的将大门口的警卫哨撤回来所做到的非批判的自我观察,绝不是困难的。
                    大多数我的病人,多能在我第一次的指导后,即能做到,而我自己如果把闪过我心头的
                    所有念头一一记下,我可以很轻易地完全做到。这种批判活动,所耗的精神能量日减,自我
                    观察的能量便能日增,当然,这情形尚待取决于人与物之间所耗的注意力多少而定。
                    由这方法应用的第一步骤告诉我们,一个人无法对整个梦作为集中注意的对象;只能够
                    就每小部分逐一检释。如果我对一个毫无经验的病人发问:“这个梦究竟与你有甚关联?”
                    十之八九,他根本无法看出什么眉目的。首先,我必须替他把梦作一套剖析,然后再使他就
                    各片断,逐一地告诉我在这一段里面究竟隐藏着哪些有关的意念。在这最重要的步骤里,我
                    所采用的释梦方法与通俗的、以前的、野史记载的那种“符号释梦法”不太一样,而与前述
                    的第二种方法“密码法”较为相近。与这相同的,我也是用片断、片断地,而非就整体地来
                    研讨,同样的,我也视梦为一大堆心理元素的堆砌物〔9〕。
                    在我对“心理症”的精神分析所作的作品中,曾提出不下一千个梦的解释,但我在此介
                    绍释梦的理论和技巧时,并不拟利用这些材料。因为一般人,可能认为由这病态的梦所作的
                    解释并不足以推广适用到普通正常人的梦。而且我还另有一个理由,因为所有这些梦的主
                    题,往往脱离不了这些引起其心理病态的病根。因此这种梦每个都须有很长的附加说明,以
                    及有关其心理症的性质及病源的研究报告,这些都将是极端不寻常,而与梦的本质,将有甚
                    大的出入。相反地,我的目的是——希望能找出一条路,借着梦的解释来解决“心理症”的
                    病人心理上更棘手的问题。然而,我手头上所收集的梦,大半均是此类“心理症”病人的
                    梦,如果要我舍弃这些材料不用,那我就只剩下一些健康的朋友偶尔于闲谈中提及的梦或一
                    些我在“梦生活”的演讲所已经举过的例子而已。然而,很不幸地,这些梦我又都无法作真
                    正的分析,以寻求其真实的意义,因为我的方法比起通常的“密码法”较难些,密码法只要
                    将内容对照那已确立的《密码代号簿》。而我,相反地,认为同样的一个梦对不同的人、不
                    同的关联将有不同的意义。所以,最后我只有用我自己的梦——一种为几近正常的人所做的
                    梦,而其内容的解析较丰富,而且方便,并可与每日生活,本能寻出一较清楚之关系。当
                    然,在此我曾遭遇到究竟自我分析的真实性可靠到什么程度的问题,而且这种分析之有不确
                    定性,也几乎是无可否认的。但就我自己的判断,自我观察总是较观察别人来得真切些,同
                    时这样做可顺便看出究竟用自我分析的方法,可完成多少“释梦”的功夫。当然,在我自身
                    内在方面,仍有很多需要克服的困难,每个人总是对暴露出自己精神生活中的细节,有相当
                    的不情愿,同时也担心旁人对它的误解所生的影响。然而一个人必须能超越这些顾虑。德尔
                    贝夫曾说过:“每一个心理学家必须有勇气承认自己的弱点,如果那样做他认为会对困难的
                    问题有所助益的话。”而且我相信,读者们能由于这心理问题的解析所带来的兴趣,而原谅
                    我所犯的轻率。
                    因此我拟在这里举出一个我自己的梦,来说明我的释梦方法。每一个这种梦均须有一套
                    “前言”,所以我想请读者先生们,先要能把我的兴趣,暂时当作自己的兴趣,集中精神于
                    我身上,甚至包括我生活上的一些繁琐细节。因为这种转移,将是探究梦的隐意所必须具有
                    的兴趣。


                    11楼2013-02-23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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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析
                      一、“在大厅里——有很多宾客,正受着我们的招待”:那年的夏天,我们正住在
                      Bellevue—是Kahlenbery〔11〕附近山中的独屋,这座房子本是建来作避暑的别墅,所以
                      都是些高大宽敞的房间。这梦是在我妻生日前一天所做,记得做梦的前一天,我妻曾与我谈
                      及生日当天宴会的安排,并开出一列邀请的名单——而伊玛是当中之一。因此,在梦中,我
                      就有宛如当天生日宴会的一幕出现。(他把病人当作他的客人)
                      二、我责怪伊玛为何未接受我的办法,我说:“如果你仍感痛苦,那可不能再怪我,那
                      完全是你自己的错!”:在醒时我都有可能说出这种话,而且可能事实上我也已经说过也不
                      一定。当时我以为(日后我已证明那是错误的)我的工作只是对患者揭示他们症状下面所隐
                      藏的真正毛病所在而已,至于他们接受成功所系的解决的办法与否,则我无能为力。所以在
                      梦中,我告诉伊玛那些话,无非是要表示她今日之久病不愈,实非本人“治疗”之不力……
                      而很可能地这个梦主要目的,就在这一小段。(他对别人不信任他而恼火)


                      13楼2013-02-23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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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这个想做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3-06-24 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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