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各位亲们,我们这三天一诊,我十分抱歉,90°前倾,我不会放弃更文这种事情的,乃们要相信,我是一个有毅力的人。
万分不好意思,
乃们就原谅我吧~~~~~~~啊啊啊啊
正文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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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璎。”真岚抬首,望着案前磨墨那人的出神,再次开口。自从那戏院归来,她便一直是这样,问什么也不开口,只是一个人兀自出神。
“什么?”白璎慌忙回身,手中的墨却是溅了一身,那上好的墨香在衣袖间淡淡晕开,顺着纤细的手腕一路流过指尖。
真岚皱了皱眉,用衣袖仔细的擦拭着,淡淡开口道:“我已经叫慕容修去查了,你不必再为此事烦心。”
“不,不要查。”白璎开口,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紧张,她也不知为何会脱口而出,只是顺从了内心的想法,心里总有那么一丝丝隐秘的期待,而若是查了,若是查了……哪里还有苏摩的记忆呢……
真岚抬眸,静静的看着自己妻子的慌乱,半晌,唇角勾出缓缓的笑容,开口道:“好,你说不查,便不查了吧。”随后,又揽着白璎向内室走去,“今日你也累了,还是早些休息,我看完奏折再来陪你。”
他轻轻放下那西番莲的床帘,转身走回书案前,刚刚翻开一本奏折,便有宫人在殿外通报“慕容大人求见。”
真岚眉心跳了跳,扬手道:“宣。”
慕容修衣冠楚楚,眉眼间也是难见的焦躁,还未等他开口,真岚便说道:“今日的事,不用再查了,白璎……她不想再查下去了。”
慕容修有一瞬的怔愣,随即便道:“臣此番前不是为此事,而是飞廉从西海传来的急信,说是一定要你亲自过目。”
“飞廉?”真岚挑眉,接过慕容修手中的圆筒,放进案上的烛焰中,圆筒自中分为两半,真岚取出信,自手中展开。然而越是向下看去,真岚的眉心就又紧了几分,最终他长叹一声:“冰族还真是不肯让人清闲呢。”
“究竟所谓何事?”慕容修在一旁询问着,当看到手中的圆筒时,他就知道此事兹体重大,如今听着真岚的话语,心中更是急切。
真岚将信递给他道:“你自己看吧。”
慕容修展信,略带凌乱的字体就那样映入他的眼帘“自空桑复国以来,族人多有怨恨之情,恰寻得智者早年所著奇录异闻,或曰:‘北有苍茫,其有上古神灵于此,神灵无影无形,以血灌之,方显其形,聚念力与灵,神灵方可出世。既出,可定天下,可乱天下。因无强大念力聚之,世人未尝闻也。’然,族中长老不听劝阻,召幸存十大门阀贵族子女,以血染苍茫,生魂祭之,集海皇之残念于灵。今灵已出世,吾虽有心未能挡也,今特此告知与汝,愿汝早作打算,切切。”
“上古神灵?冰族出了一个魔,还能造出另一个上古神灵?”慕容修喃喃自语,如今好不容易得来的太平盛世,又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么。
“我也不知道哪里出来一个上古神灵,总是要我来收拾烂摊子啊。”真岚摇头,语气里满是无可奈何。蓦然,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抬头对慕容修喊道:“等等,飞廉说那个灵是什么聚成的?”
慕容修望着真岚眸中的光亮,开口道:“是冰族人的血和海皇的残念啊。”
“怪不得。”真岚的脸上有了奇异的笑意,“我知道那个上古神灵是什么了。”
慕容修也恍然明白过来,“是今日那个伶人?”
真岚沉吟道:“如果不出我所料,应当是她。只是,她如今来找白璎——又是为了什么呢?”
“还需要我继续查下去么?”慕容修问。
“不,不用了。这件事,终究还是要她自己说才好。”真岚的话语有着微不可察的叹息。
慕容修望着那个负手望月的男子,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转身悄悄的离开。
真岚回身走入内室,刚刚挑开那绯红的纱帘,就听见了榻上之人的低语“苏摩,不要,不要啊……”那样痛苦而绝望的声音,是他很久很久未曾听到过的。
真岚伸手,抚上那一张苍白柔和的脸颊,有温热的泪水自紧闭的眼角溢出,那样炽热的温度,几乎在一刹间就灼伤了他的指尖。
他静静坐着,望着那个与他结发相知的妻子,望着那个说要努力爱上他的女子,想扯出一个笑容,然而胸腔中却有酸涩涌上,一瞬间击破了那个笑容。
阿璎,阿璎,我究竟要怎么样才可以留住你,即使是有了孩子,你的心依旧还是向往着自由与蔚蓝么?我还能够拿什么留住你。
“啪”空气中有着清脆的声音划破了寂静,榻上人依旧在不断梦呓着,只是才被擦干的颊边,有一滴泪水静静滑落,落入漆黑的发间,再也找不到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