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者忘记过去的一切可以归因于选择性遗忘,遗忘了那些疼,这是受虐者为数不多的权利之一,只是没听说过施虐者也有选择性遗忘,这仿佛不在他们的权利范围之中,所以雾浓浓觉得宁墨真的是可谓厚颜无耻,他难道忘记他们之间就称不上不共戴天,也绝对到不了把酒言欢话重逢的地步?宁墨挥了挥手中的纸条,转身离开,留下雾浓浓撕下人造花的的面具,恨得咬牙切齿,这男人跟以前一样可恶,永远掌握主动权,他只会问你电话,从不主动给你电话,因为他永远要做那个主动的人,你只能被动的等待他的召唤,雾浓浓不想等得,可惜宁墨来电话的时候他还是好奇了,好奇心害死猫,她为什么还要好奇这个男人呢,好奇他为何可以这般厚颜无耻“浓浓。”雾浓浓刚下课就接到宁墨的电话,从上次偶遇起,这是第三天,时间拿捏的刚刚好,恰在雾浓浓从重逢的咬牙切齿变得开始好奇他会不会打电话的那个转折点,下课时间也拿捏的刚刚好,表示他已经掌握了自己的上课时间表,雾浓浓缓缓地咽下了一口清水,润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