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则佛教故事。
从前有个书生,和未婚妻约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结婚。到那一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
书生受此打击, 一病不起。这时,路过一游方僧人,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书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海滩上。路过一人, 看一眼,摇摇头, 走了。又路过一人, 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 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 挖个坑, 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
僧人解释道, 那具海滩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曾给过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恋,只为还你一个情。
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 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现在的丈夫。书生大悟。
上辈子谁是埋我的人?和一个人牵手的时候,就以为会是一生一世的相守。等到隔着太长的一段心路望回来,才惊讶的发现,虽然彼此都那么熟稔的活在彼此的身边,却连相互述说的欲望都已经没有。
是的,冷眼旁观着,彼此都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河川。而河川,永远都只会觉得是对方这座桥在走。
书生拿着书在打瞌睡。欣赏他的人说,你瞧,他多用功,睡着了还拿着书。不欣赏他的人说,你瞧,他多懒惰,一拿着书就睡着了。看的人不同了,书生就不是那个书生了。
你爱他的时候,他的缺点都是优点。你不爱他了,他的优点也成了缺点。看的眼光不同了,他就不是他了。
爱与恨只是一线之间的感觉,可只要你还游离在这一线的左右,就有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将两种看似不同的情愫转换。能说出口的恨不是真正的恨,它多少带有一丝爱甚至是极爱的味道,仅仅是有一点点的心疼,而不知如何表达才选择用“恨”这个字。以为是心受伤了,其实一点触及皮毛的伤还是给爱留有了充足的余地,无论嘴里怎样发狠,心依旧是软的。
恨一个你曾爱的人很容易,因为爱与恨还在一个空间里,你恨他,说明你的心里还有他,他还有被你爱的可能;可淡漠则把两个曾相爱的人往两个世界里分割,无论过往的岁月有怎样的美好,都已是覆水难收,曾经沧海了。
心受伤的表面是心痛,相爱的人难免被情爱小刀轻轻划一个伤口,但迟早是会愈合的;心受伤的真正面目是心死了,死了的心不会痛。
人常常会为了所爱的人心痛,为他(她)的一句话、一个失误,甚而一点疏忽……那么,尽管让心去痛吧,因为爱他(她),这种痛带着甜味儿,也是美丽的。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们的爱情存在致命的错误,你反倒可以放松一些,不必害怕没有了痛的感觉,那可能就是心受伤后的真面目……
我正是一个心正在受伤的女人。有些感情,你相信吗?阴差阳错,不经意的时候它来了。你也是不经意的被感动,感化,直至相爱。
从常理上说,如果让我写下篇关于我让XX人绕道而行的字样的时候:我一定会罗例上这么几点:有家的男人,小于35岁的男人。可是要命的是,我却违背了这些个条条框框。想想当初的过程,真的是那么的不经意。我是不是一个不理智的人呢?错也。我是非常理智的人。我对我的心态只能这样解释:有些东西,一定是缘份所至,不由分说。他是一个把衣服盖在我身上的人,但他却不是埋我的人。所以这辈子注定要跟他恋爱一次——而且还是柏拉图似的恋爱,而却无法的跟他牵手人生,永远无法超越现实。如果我们下辈子还有缘,我愿意变成埋他的人。
真的,能遇到真心相爱的人,是多么的幸福,这样的感觉是多么的好,无论是虚拟的还是现实的。当然,如果上帝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愿意:只要现实的爱,而不要虚拟的爱。这样的爱,感觉得到,却触不可摸。如果你真的能潇潇洒洒的走一回,一切不必当真,你尽管的去尝试一切吧,否则不要越雷池一步。到我发现想摆脱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已经悄悄的在我心里扎根了。当然,要把根拔掉,也不是未尝不可,只是要牵皮带肉的一同出来了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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