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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我在火葬场工作这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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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一次在墓地见到它们了,而不是晚上,就下午。我敢肯定的知道那不是幻觉。因为我和七爷一起看到。
  冬天的夜晚来得很早,这天烧完最后一具神才下午三点。平姐叫我和七爷去墓地等她,五点有个客人来看墓地,而一定要火化间的我俩去做眼镜帮看,肯定是平姐为了达成交易,把我和七爷捧了出来,无非是说我俩有什么门道,而为何举我出来,肯定是平姐从我买地后知道我有个风水的老弟。但为何不把我那地推销出去?可能这主是瘦鱼,没赚头。
  事完,我对七爷说:“平姐有求于大爷,大爷就顺水推舟,卖个人情给她?”
  七爷倒豁达:“同事同僚的,帮下也没事。况且就近在咫尺。我想不明白她怎叫我也去。”
  我说:“爷,那还不是你震鬼。”
  七爷欲揍我:“死契弟,找死。吐口水说过。”
  我们这爷俩就把升天殿的门一关,朝东边公墓走过去。
  墓地以前和七爷来看日出来不少次,自上次埋灰见鬼我就很少很少来了,阴影呀,不亚于吃屎水。
  我和七爷一前一后,步入公墓园。我们这一出现,本安静的公墓园却一下热闹起来,为什么?因为我们惊动了即将休息的乌鸦。是的,公墓里除了神多,就是乌鸦最多了。我也搞不明白,乌鸦又不吃尸体,聚在坟墓干嘛,但可能是乌鸦喜阴,吸阴!
  七爷在后面,有点咳嗽,这爷的,平时很少咳嗽,可今天咋就喘上了呢?
  夜幕未至,平姐也未到,我和七爷真积极,我却已把帮人终害己的口号已忘记了。
  “七爷,快点!”我说。这次是来旅游的,可以唤双方名字。
  七爷不知哪学来的邯郸步伐,走得就是慢,还一路咳嗽。真是人老不中用。
  我不等他了,和晓凌上次看不了月落,今天可和他老爹看日落。我加快步伐,太阳要下山了,难得机会,难得心情。
  我攀登高峰望故乡,向山顶前进。太阳西下,坟道西风瘦爷,七爷已经落后了我上百米,可是咳嗽的声音却绕梁三日,老是在耳边响起,七爷的内力不错啊。
  我遥望下面还是没见平姐的到来,我想她应该还在和顾客谈价格。先不管了,反正就这点地方。
  我就来到坟岭的中间,这里是南区,不是上次的北区。但是无论是南区还是北区,坟地哪里都一样,因为公墓的建筑,都是西方建筑,就是一个石碑一个后冢。就像电影院里面那样,有排位座号,还真能辨 别甲乙丙丁。当然,每户家居的家长名字都不同。
  一阵冷风吹来,我跑得一身发烫,都感觉到一点点寒冷。这风;冷得感觉就不一样。都说北方的冬天是干冷,南方的是湿冷,可是这里坟墓的,可是刺冷,渗透力很强。
  我一览众山小,千家万户候,虽然没有千家万户的活人家居景象,可这千千万万的坟地,好不壮观。
  我正欣赏着死人与活人争下来的土地,在西边脚的地方,又见一黑影!就在旁边一行的第15个坟墓!我以为是眼花了,毕竟现在天开始逐渐变黑,人眼看到些不寻常的东西,都应该是浮云!
  我没有多想,继续浏览这大好河山。
  “七爷!快点!”我叫喊。
  “快了!”一个苍白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出来。
  我以为七爷整蛊我呢,可七爷不是那样的人哇。
  我见七爷在下面邯郸学步的走着。
  “七爷!”我叫。
  “诶。”有人应!
  靠!是回音壁呢还是错觉?坟墓回音壁,应该回我问的声音啊,而不是回要回答的声音!
  七爷在下面抬头看我,使劲的招手,我以为他在向我打招呼,我也使劲的摇。
  七爷好像在叫唤,我也呼应:“快啦,快啦!”
  不好!我旁边又跑出了一个黑色的东西,看不清!真看不清,就一个黑色的影子,像盖着个斗笠还是黑衣,应该是穿着个寿衣!
  “谁?”我问。
  “呵……呵……”有人呼气的声音。
  “出来!是谁?”我只有问。
  那声音欲大而止,却没声音了。
  靠!我一看,上面那第三排那里坟墓石碑前蹲着一个人,一老一小!他们在吃东西!


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13-03-03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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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是来扫墓没回的人。我就叫:“诶!刚是你们吗?诶”
      只见那一老一小,听到我的声音,转过头来!
      吓死我了!是人貌不错,可是那样子,白皙的脸,嘴角流着红色的血,我一看,是的,那小孩手里拿着一根红色的蜡烛,在嚼蜡烛!那老头也在拿着个碗在吃香!
      那小孩见着我,裂开嘴对我笑。
      我一个惊吓!腿一软,居然滚下去了,滚了有七八个台阶,才被一个旁边的石碑卡住!
      七爷,七爷,你在哪里?我在呼叫你!
      我躺在地上,不敢朝刚那老少坟墓看去,我正要绝望的时候,旁边的坟墓却沙沙响,又见他们!又是他们!上次看到的那样的影子,纷纷向坟墓钻禁区。
      我这次不死也掉一层皮了。
      正这时,伴着个咳嗽声音,和脚步大力跺脚的声音!好熟悉!是七爷!
      七爷爬上来了。
      我都要哭出来了。
      “七爷,扶我走,有鬼啊。”亲爱的七爷,站在了我旁边。
      “喃生,你不要走这么快。”七爷说。
      “七爷,刚,刚那边,这里,那里都,都。”我说不出口。
      “恩,我知道的。喃生,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也就不会见到鬼了。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啊?”七爷扶起我问。
      “我没有啊,就上次偷摸过晓凌而已。”我一下失言。
      “恩?还有呢?”七爷问。
      “没有没有,七爷,真没有。你看,我刚说的都是年轻人的事,你别误会。”
      七爷有点发火:“想不到你也是这样的人!活该。”
      “七爷,回去我坦白交代。”我说,我想走啊。
      “我看你是因为上次掉厕所,得了阴,所以会看见。”七爷先不说我刚的事。
      “七爷,刚,有一老一小……”
      “我都看见了,走吧。不慌。”
      “你也看见了?”我问。
      “你以为我肺痨吗?我一路上来咳嗽,就是要提醒他们,有活人来了;走路边跺脚,就是告诉他们别挡道。你走这么快,做什么。”七爷说。
      “七爷,你是大爷。你也做亏心事了吗?”我问。
      “贫嘴!我这把年龄,什么没看过?我烧了这么多,有什么看不见?”七爷说。
      “七爷,你真神啊。我们走吧,别等平姐了。”我哀求。
      七爷说:“你真怕吗?”
      我说怕。
      “生人不生胆!走吧。”七爷说,“惹不起,我们就闪吧。我也怕。”
      我的神!你也怕啊?我又不好意思问。
      路上七爷继续跺脚咳 . 嗽,还说:“喃生,我们是做与死人打交道的活,有时候很多东西你要记得,比如上坟地时,要跺脚咳嗽,进太平间前要在门前叫一声,有人进来了,好让他们避开,晚上别在树底下和电线杆,坟墓边撒尿。别以为年轻,火气旺就忽略。”
      我说:“是,是。”
      下到山下的时候,太阳也依旧还没有下山。我再抬头往山上看,你对老小已经不见所踪,那些黑影好像也已经全进屋了。
      帮人终害己,我这次怎的都不帮平姐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6楼2013-03-03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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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下在火葬场看到的景像。这个事情不是诡异,不是天荒夜谭,我只能说这是自然现像,但是这个事情确实是让人记忆尤新。
        早起,又是早起,我都已经习惯七爷天天天未亮的敲门声了。都说家有一老胜过一宝,单位有一老也是如此。因为有老就是有闹钟,可以随时叫醒。
        这早天空蓝如海,非常湛蓝,都很久没见如此美景了没这个境况只在小时候农村见过,和在北京见到过。
        “七爷,早睡早起,精神百倍啊!”我伸懒腰说。
        “年轻人,当你到我岁数,见一天太阳少一天阿,这时候,见个下雨也是幸福的,何需彩虹。”七爷答。
        真怀疑七爷不是烧尸的,是烧诗的。
        早上的火葬场袅无人烟,晓凌等她们还没起床。我和七爷走在奔火化间的大道上。
        天空开始出现传说中的鱼肚白,霞光出现,东边公墓那边开始变得殷红,整个大地好像充满激情,让人心邝神怡。
        东方的彩云开始浮动,慢慢由浮动变成滚动。我翘首顿望,喊七爷:“七爷,七爷,看天空,真炫丽!”
        七爷也站住昂起头看那边。
        天空的云如像戏场开幕那样,烟雾滚动。天空若隐若现,逐渐有人登场,是的,那里像天庭,一排一排的人出现了,有扛犁托耙的,有敲锣打鼓的,有唱戏玩要的,好一幅太平景像。
        我惊呆了,我看像七爷,欲言不出,这,这是海市辰楼?七爷也看得很痴呆。
        只见这天景,里面的人在红殷的云层里,向前移,前段消失后段继续,足有一公里长。这景像持续了五分钟,直到云层滚滚,由红到白,慢慢的消失了。
        看过后七爷说:“神奇吧?”
        我问:“七爷这天像,是自然现像吧?”
        七爷说:“很多东西用科学去解释就没什么看头了。这景像是我第二次看。叫天宫开门。意在天下必出大事,是好是坏就不得而知了。”
        “七爷,这分明就是自然现像,说得这麽玄乎。”我道。
        “喃生,你若问你父母,在76年的时候全国很痴地方出现过这天宫开门,那年毛,周,朱就过世了。你回去问下。”
        我回忆起来,貌似听过这事。这一早我脑里一直是那幅太平盛世景像。
        这个事是一个自然现像吧,可我永远记得。


      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13-03-03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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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有个不幸的消失传来,一个亲戚去世了。
          这亲戚是堂伯,应该说是认的伯伯更合理吧,因为同一村,他与家父很要好,一起做过喃麽佬,而对我家有恩。因此我们对这伯伯都很敬重,这伯也最喜欢我,说希望能在去世前能见到我娶老婆。
          问题就来了,我没有老婆,连确认的女朋友都没有,上次带晓凌回去家里传了半年,被我扼杀,封杀消息,最后都不了了之,总结一句话是:喃生被人家甩了,喃生做那行终究无妻。
          我就纳闷了,泡妞未捷身先死呀。
          伯爷病重了,加里捎话来让我回去见最后一面,阿坤都已经回了。且要我带个女朋友回去给伯爷看看,让他安心的去。
          我有点束手无策,租个女朋友回去?没那路数,找不了货源来租。找晓凌帮忙?唉,一为晓凌应该不肯,这事传出去了人家还怎么嫁人?二为晓凌是我村认为我是被她甩的,再搞她回去就是说我是晓凌的回头草,也不磊落呀。
          我搜索下还有谁可以帮我。对,有个人好像暗恋我的,书琴!找她看看,但是要避开晓凌才行。
          我正为此主意叫好,还是先到她宿舍,无人在。那应该在化妆间。
          我暗然去到化妆间,悄麽叽的,还好,只有书琴一个人在,在那拿着个模具在练习残脸妆。
          我见无人,在门口打个口哨,像做贼那样招呼上书琴。书琴见是我,也很配合地悄悄摸出门口,也小声的问:“喃生,啥事?”
          我俩像特务那样交耳:“书琴,有个事要你帮忙。”
          书琴好开心,因为她喜欢我,而我从没找过她办事,现在猎物上来了她能不开心?
          书琴一个反手,不小心把门哐的关了,我们站在门外。书琴在里面藏汉子啊?用得着比我更神秘麽。
          “书琴,是这样的,我,我要回趟家,你,你能跟我回去不?”我左右看看无人,说。
          书琴惊讶:“喃,喃生,太,太突然了吧?我,我没心里准备啊。”
          “不是,是这样的。我回去要带,带个女朋友回去。所,所以找你帮忙。”我很不好意思的说。
          “那,那晓凌呢?”
          “她?呵,她又不是我条女。”我故作不屑。
          书琴好乐啊!终于看到了阳光的样子,诡异的笑着,意思是我死定了,被她吃定了!她想。
          看着这个稍胖的妞,一说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得赶紧说明情况,别让人误会呀。
          我正要用我的解数,突然门内房间“吱吱”扭门声 “书琴你里面藏汉子呀?”我问。
          书琴有点扭捏:“没,没有啊。是,是组长。”
          晓凌?我慌了,死了,要想瞒天过海,求你晓凌刚没听到。我们这麽小声她不会听得到吧?
          正千均一发间,门打开了,我的晓凌站在里面。
          “书琴,你们干嘛鬼鬼祟祟呢?”晓凌问。
          可能晓凌真没听到,书琴要淡定啊!唉,办事本不易,偷情也更难啊!
          书琴让我雷倒!书琴乐的忘蜀,居然对晓凌说:“晓凌,喃生要我做他女朋友,叫我跟他回家。”
          真后悔找书琴,恨死胖女孩了!
          晓凌先是一愣!呆了七秒看着我,她的眼睛在这几秒内,一下全红了!红着眼,跟着泪盈满眶。
          “我,我……”我这时心碎都有,很心疼,晓凌流着泪,冲出去,跑了,还嘤嘤。
          看着晓凌哭着跑了,我怒视书琴:“你!你!你乱说什麽呢?”
          书琴也很单纯,就是很爱自主的想当然:“不,不是麽?”
          我扔下一句:“是你个头!被你害惨了!”
          妈的,只是租你一用嘛,何必要伤我晓凌呢?!我撒腿就追!晓凌哭了,心痛死我。
          我回到宿舍,晓凌没在。哪去了?诺大的火葬场她会去哪?
          对,肯定是去她娘的坟了,每次她不开心都去她娘那,好像还没戒奶的,二十年如一日,她二十年来心里只有个为谋过面的妈妈为支柱。好可怜的没有娘的娃娃。
          我跑去墓地,记不得那里的鬼了。远看,真的,晓凌在那她娘面前抽泣着。晓凌,误会啊,误会啊。死了的岳母,我来串门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13-03-03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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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悄悄跑近晓凌。她哭得真好看,因为她为我哭了。
            我来到她身后:“晓凌,晓凌。”
            晓凌装没听到,我也蹲过来。晓凌红着眼说:“滚!找你新女朋友去。”
            我厚着脸皮过来说:“我哪有女朋友,你才是我最好的女朋友。”
            晓凌说:“滚!你有这么多女朋友呢,是不是要说成女朋友们了?别把我当你的女朋友们!”
            “晓凌,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书琴就只一根筋的,你听她胡说什么呢。”
            “一根筋?一根筋不是好泡麽?”晓凌好像松动了。
            “你以为我是韩国人阿!”我说。
            “恩?”
            “爱吃泡菜啊。”我道。
            晓凌被弄得不哭欲笑了。
            “晓凌,真误会。是这样的。”我说。
            “不听不听不听!”晓凌捂耳。我知道女孩就这样,说不听其实是要听,说不要其实就是要。
            我看着岳母的遗照,想:你女儿呀,我真没欺负呀。
            “晓凌,是这样的。听我说。”我让她捂着耳朵,其实她是掩耳盗听的,这伎俩。
            于是我把家里伯爷病危要我回去,还要带个女的回去,我又没女友,想借个回去,不找你的原因一二,我都灌给晓凌听。
            她听着是认真的。我说完后她问:“完了?”
            我:“恩,就这样。”
            “真的?”晓凌抬头问。
            我说:“是真的。我对灯发誓,噢不,对太阳发誓。”
            “不行,太阳会下山。对我娘发誓。”晓凌说。
            “天啊,晓凌,你,你不用这样吧?怪渗人的。”我说,“搞不好你妈跑出来找我算账,那,那不唬得我赖尿?”
            “我妈有什渗人的?她正看着呢。”晓凌是相信我了,就是要求证。
            “那得,我对阿姨起誓。”我没法。
            “呵呵,得拉,逗你的。你和我妈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晓凌看开了,女人的眼泪就像婴儿夜尿,说来就来,说赖就赖!
            我逃过一誓。
            晓凌又说:“我怎就不能跟你回去呢?我怎说也去过啊。”
            我道:“可,可你是好马呀,这草,这草。”
            “马好心,回头的也吃不可以麽?”
            心头之石终于告落:“那谢谢你,好马。呵呵。”
            “有条件!我是借给你,你别当真!我不会做你女朋友的。”晓凌说。
            我很想说你就装吧。
            “可以,你的大恩大德,我决定用五天的红包上缴给你。”
            “你说的!我妈听着。”晓凌说。
            真够吓人的啊!我说:“好,马上 就走。”
            “走!我去和书琴说下,不用劳烦她了。”晓凌起身说,“我真犯贱,抢的什么活呀!


          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13-03-03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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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场长见此人如此老实,也不失为一表人才,胆子又大,而自己的大小儿子都去美国了,剩个幺女,总得解决问题,而女又被看了,咋再嫁人?于是一个大胆的决定,让汪财像上天下地,如坐过山车。
              “汪财是吧?你把我女儿看了,你得负责到底。一,到火葬场来做工,二,必须娶我女儿,月晓璃。”
              汪财这次比刚偷窥更窒息!好事?坏事?
              那个年代,不说相亲提亲嫁女,没谋过面的娃娃亲都有,这样歪打正着的婚事也不足为怪。
              汪财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烧尸吧,总比失业强!
              “那,那,姑娘同意麽?”汪财问。
              那个时候都是包办婚姻,女儿无一点主见的。而月晓璃再看汪财第二眼的时候,貌似已经不哭了。
              巧合姻缘,谁都说不清,如七爷娶假死女一样,火葬场的人个个故事满腹。
              直到现在说起,丫的,我听到汪财于酒桌上说出这段“狸猫变姑爷”的故事,大家男的都后悔没出生早几个年代啊!现在连七爷选婿,都不偷工减料的,早死早超生,早生早享福啊!
              接着故事,汪财就成了烧尸工。而拼弃掉那些狐朋狗友,走上了堂皇大道,娶了月晓璃之后,月场长就跑美去了,继承家业制度,汪财力压七爷,成为第五任场长。汪财一路风顺,与他的能力,努力,关系脱不了关系。所以,这是必然的,而非偶然。
              汪财烧尸很喜好安抚尸体。安魂是不错,可是过于安抚,就像变态。
              一次汪财烧尸,烧尸前由于在家喝了点酒,迟到了。只见七爷已把尸放入焚尸坑点火,汪财不顾一切,匆匆拿起灭火器,硬是把烧得半熟的尸体弄出来,黑成一块炭,尸是,汪财也是。
              七爷就好奇的问:“汪财,这是无认尸烧了就得了,你干嘛?”
              汪财醉熏熏的说:“就因他无认领,我还没和他道别。”于是对那尸说了一堆告别,鼓励尸体投胎的话。
              七爷后来说:“可能是汪财还没从偷窥娶妻的好运中醒过来。谁碰谁疯啊,如贫民中五百万。”
              汪财当了场长之后并没有改变做人方法,反而更加照顾下属,比如对同仝、七爷更是照顾,对晓凌,谢思等也无微不至的帮助,更甚给谢思介绍对象的次数用手指都数不过来。
              汪财有点酗酒,一般人酒后大胆,平时不敢唬老婆就等喝醉酒打老婆。而汪财正好相反。
              平时与老婆相敬如宾,外人还看不出来这个胖子会 是气管炎。可汪财一喝醉酒回家就会躲老婆,老婆一个大点的呼吸汪财就会失禁!
              一次,汪财在外与某某局的喝酒,完后回家见月晓璃躺下了,酒壮色胆,头脑也不禁回想第一次偷窥见的那肥大黑毛。趁着酒意,一身酒味尸味爬入那荷花蚊帐内。月晓璃见一头日渐肥大的猪在自己被里乱拱,这是好事,可月晓璃就是厌倦,对着这一身膘,臭若尸猪的丈夫,她一脚蹬!把整头猪踢下了床,骂骂咧咧说把老娘当陈园园啊!
              这头猪掉床底后竟然失禁了,这也与喝的酒过多有关,但更多是怕妻。这次摔断两根肋骨,足足有两个月没与那些神去做道别仪式。
              正因如此,汪财胖了不灵活拱老婆了,壮胆怕妻了,据说后来与月晓璃都是一年两次,但不是一次半年,因此一直无育。估计月晓璃也是冷水。但他们夫妻还算恩爱。
              汪财是个好男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13-03-03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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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外面热闹起来了,有人大喊:“趴下!别走!”
                “趴下!”外面喊。
                姑娘也有点慌:“快穿好衣服!**!”
                这吓得我要漏尿,第一次按摩就被抓?我二五进一,套上外衣,这时门被撞开:“趴下!趴下!”
                妈呀!还带警犬的!我没被抓过但看过电视,学着双手一抱头蹲下。我真这麽大没见过这阵势。
                **把姑娘和我摁在一起蹲着,然后拍照。
                这时阿坤和大力也被带到了走廊,大力没穿上衣,阿坤没穿鞋子。**把他俩踢入我房间,审讯。
                在火葬场见**他们都是恭恭敬敬的,这时却是凶神恶煞!
                “同志,我,我没犯法。”我说。
                “没犯法,我们只是扫H。”**说。
                “黄?我啥都没干!”大力说。
                “啥都没干?那刚才骑在那上面,玩骑马呢?”**说。
                阿坤比较淡定,没说话。
               “你哪单位的?同知单位领导还是家属?”** 问。
                 “我是市火葬场的。”我只有说。大力失望的看着我。
                “噢?场长汪财?”**问。
                大力见是汪财旧识:“是是,你们认识吧?呵呵,同志,我们初犯,您看……”大力估计是想找烟或钱包,奈何身上衣服都不整,摸几下就笑嘻嘻,一副汉j无骨气的模样。真想说他做piao 客做得有骨气点。此言一出,我就开始抖擞,通知哪个都不好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79楼2013-03-03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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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大力,不屑的说:“火葬场有你们这些败类!汪场还想我们帮他教训你们呢!”
                  大力和我有点绝望,汪财不管用,估计是这**家无一老,不用留后路。
                  见**拿出对讲机要通报:“这还仨。”
                  阿坤站出来说:“同志,我们初犯。我是长江河集团的风水顾问,请问刘局的办公室换西没啊?”
                  **一听,停止了动作,看着阿坤。靠,长江河集团可是市的财神爷,警局都是他们赞助建的。这可比火葬场好使。
                  **看看阿坤,然后说:“噢,李大师呀?久仰久仰。这不,我们局长一换办公室,就破了所有难案。你怎在这?”
                  “哈。那就好。噢我?这不,我这俩兄弟说最近老见到不干净的东西,心里压力大。这是林总的场,我就带他们来见识见识,小孩子说没见过屎,本不让他们来的,可这没办法。”
                  我看着阿坤,他说是我带他下水了,真次亏大发阿,我这次窝囊大了。
                  这**会来事,阿坤单位是得罪不起阿。**说:“呵呵,年轻人火气大,在那地方上班久了是该出来透透气。今天不巧,我们接到线报就来了。没事,我们过去旁边看看。”**头说。
                  “那同志,回头我给刘局问候下。”阿坤说。
                  “好说好说。那我走了。”**几个带着警犬跑隔壁去喊趴下了。
                  阿坤喊我们:“闪!”
                  我们仨趁着慌乱,挤过人群,匆匆的走了,都不用买单。
                  “阿坤,以后与你老死不相往来!”我恨恨的说,“咋是我拉你下水?”
                  阿坤坐在驾驶室:“唉,有惊无险!再也不在河边走了。”
                  大力还好:“坤哥,以后有这事兄弟真得麻烦你哇。”
                  我蹬大力:“还来?你们来前不告诉我!这涉h阿!”
                  阿坤和大力看着我笑:“那你破身没?”
                  “靠!别再和我说这个!我没去过。”
                  “放心,晓凌不会知道的。”大力说。
                  “妈的!还说!我刚碰都没碰到!冤枉死我了”我道。
                  阿坤大力哈哈笑。以后我再也没去过那地方。
                  奉献各位,别有空就去那地方,被伺候,不如回家伺候老婆。对不?


                来自Android客户端80楼2013-03-03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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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按摩被抓之后,我心忐忑了好多天,总怕被抓奸在口,我说话声都不敢大,看晓凌都不敢超过三秒。
                    事后三天,终于阿坤没来过,大力也没露半点风声。
                    五天后,七爷有事没在,只有叫晓凌来和我一起上班,一起烧尸。
                    平时烧尸我们都穿白大卦,化妆也是。这不,我在火化间等晓凌,她婀娜多姿的穿上一件升天殿的工衣,跚跚来到我跟前。喏,盘着个发髻,细白的脖子里发尾飘飘,耳坠挂着个小环,挺翘的鼻子,如她那挺翘的胸和臀,性感如充气娃娃,穿着个白大卦就是个天使。
                    “过来拉?先洗锅,八点准时开工,昨晚就有三神排到今早的。”我流着口水对晓凌说。
                    晓凌“噢”声,插着兜不出动。
                    “姑奶奶,动手哇。”我停下看着她说。“
                    “噢?恩。我,饭锅就会洗,这个,麻烦生哥你,你来。”晓凌看着我说。
                    “恩?哦。”我也不好说啥,这不,刷锅做饭给大家吃的公主,来洗这锅,真吃不下了,一手尸油,那就再省花生油也罪过。于是我亲自动手。
                    我自己干,晓凌看,神都会羡慕我们,哼。我边干边想。
                    干了一个小时,我们在这里又不能显表恩爱,一因为场所不能,二为我心里有鬼。
                    最后晓凌拿来抹布,看着我伸腰,只要把盖子抹好,推进去就搞完了。我正站直,晓凌贪功,怕说她没帮到忙,就伸前身过来,用抹布去抹那盖子,可她的挺胸隔着白大卦撑了两下我,她却毫不在意,妈呀!我全身又酥了,上周的波推再现。我愣神。
                    晓凌随手抹几下问:“好了,咋弄?”
                    我说:“波推。波推。”
                    晓凌很奇怪的看着我,她的胸已离我手臂。“什麽?”
                    我一下像抹了清凉油醒过来了,靠,说啥了呢?忙道:“不,推。我推。”我随手把那盖子一推进去。
                    晓凌以为我中邪:“叫我不推就不推,说啥bo推呢?信了你的邪。”她没好气的放好抹布。
                    不行啊,都二十有二了,脑子乱想的啥呀?
                    我回过神,脸依旧的红。糊着晓凌,我假装忙了起来。等下就有神进来让我和晓凌伺候了,年轻人伺候老人,活人伺候死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晓凌,对不起神我都要斗胆说一句:你的波推真没那姑娘的水准。我又胡思乱想了。
                    第一个进来的是个美女神,家属在外面哭得唏哩哇啦,搞得我和晓凌也毫无兴致,只想早给他们烧早投胎。
                    关上门,我和晓凌摆弄着神。这神穿一件厚厚的貂皮寿衣,一般贵重的或太厚的我们都会帮神脱下来,可别烧出来衣灰多过骨灰。
                    晓凌朝我奴嘴,让我脱衣,我看看,说:“不能啊。晓凌,这是女神,我尊重女性,你来脱。”
                    晓凌看着我,也说:“哟?这就计较了?被活人脱都不羞呢。”
                    我一听,头皮都发麻,两眼要发黑,想:不能啊,保密工应该做到位了啊,大力出卖了我?
                    “我说晓凌,你怎能满口雌黄呢?谁,谁那个啦?”
                    晓凌忍住不笑:“咋这麽大反应?男人不都出去玩麽?”
                    我更烦了,这,这不是在验证我麽?我道:“晓,晓凌,你别听大力胡说。是他带我去的。”
                    晓凌瞪着大眼睛看我:“什麽?你跟大力去玩过?说,哪?”
                    靠,女人不要这样好不好?要问就直接问,干嘛要试探?你直接问我不就招了吗?
                    “你刚说我被人脱的,你,你不是说……”我语无论次。
                    “我是问,我是说,我正想说你是襁褓时的事,你却……我不和你说先,忙完你再招。”晓凌说完,怒怒的把那女神的衣服剖了,这神对不起,是我沉不住气,我害你被晓凌搞了。
                    晓凌把那女神的衣服剖个剩下最后层纸衣,虽然两胸挺挺,可我看的心思都没有,一颗心如着电的老鼠,串来串去。在这悲崔的气氛下,显得格外严重。
                    我和晓凌边推进炉,我边想:晓凌究竟知不知道那事?或者究竟知道多少?妈的,压抑!男人干嘛老想做坏事?做完坏事干嘛老怕?没胆就别去干呀!还是打死我也不说?
                    女神安然的走入了上天堂的炉里,我一摁掣,死人比活人没烦恼。
                    女神进炉安息,晓凌看着我让我不得安生。我是贼麽?我做过贼?
                    本想与她解释,可此时此刻,一切只能尽在不言中。
                    我满怀心事的去摁那个开剖掣,摁一下,没啥反应,再恩。还是无反应,要不先加油点火吧,可能是被油卡住了刚没刷干净。
                    加油点火一摁即灵,熊熊大火如秋天烧山般,壮观之极。
                    片刻我再摁开剖掣,还是无反应。这神是不是被晓凌气晕了报复啊?
                    晓凌看看我,问:“咋了?”
                    我道:“某掣不灵。”
                    晓凌是懂道的人,说:“那不是要微波鸡蛋?”
                    我无辙:“是!卫生有排搞!”
                    我往猫眼朝里看,我的神!正收着腿,欲坐起来!正发腹音,内力深厚啊!我再锁紧盖门,怕个原子弹暴发!
                    晓凌也紧张的猫在我后面,不是怕炸平了这升天殿,而是怕气球暴炸!就这两分钟,那女神的肚子膨胀,先是有若孕妇,再就是越来越大。小时候我们吹气球,越吹越捂耳,并不是怕暴了弹得痛,而是条件反射根本无法控制双手。
                    当女神的肚子撑破早已成灰的寿衣时,这具黑炭般的神,在卷坐着的时候,肚子“嘭!”声突破!势如暴竹,响声带闷,一团内脏扑在猫眼,若不是有盖挡着,就是五脏飞出,扑面而来!
                    我和晓凌一个吓得紧抱,我是不见肉,只闻女香,晓凌的。
                    无心深闻,伸过我的近视眼,再看,那猫眼里的肉已滑落,我苦恼了,里面那个“光茫四射”啊!肠子挂在上梢,肝脾散落贴在两壁,心脏一半飞顶一半扑猫眼。
                    “晓凌,这,这等下你别走开呀。要洗完里面再烧。”
                    晓凌说:“生哥,这,我看好你。”
                    我真想说:“看好我有鬼用吖?又不以身相许?”
                    我竟想着把这话脱口而出了。
                    晓凌脸一红看着我:“李喃生,别得寸进尺。我还没追究呢。谁叫你明知按钮坏了不手剖?”
                    “手剖?你敢看我就敢剖,就如你敢死我就敢烧!”我有点无法控制。
                    “你!”晓凌气歪了,“这回头说!先工作!”
                    我知道说得有点过了,咋能咒自己爱的人?先把女神收拾了在被女友收拾吧。
                    真不容易。


                  来自Android客户端81楼2013-03-03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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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黑衣服打伞的女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呆呆的看着我,只是我注意到这个晓凌,平白无故的穿个红色的鞋子提水,你干嘛呢你?呵呵,你等着,哥这就下去。
                      我转过身子,在地上找到我的人字拖,穿上,用手把门一拉开,哟,这晓凌,这么快的就站在我的门口了。
                      “哟,真机灵啊,这么快给我开门了。”晓凌说。
                      我说:“哈哈,晓凌,你怎跑这么快?水还有没有呀?”我看着晓凌提的水。
                      “喏,够了吧?”晓凌说。
                      “够了,晓凌你会凌波微步呀,跑这么快一点水都没滴。”我说,“哦,你的伞呢?”
                      “你没事吧?平白无故的打什伞?”晓凌把水放地上。
                      “我说晓凌,你怎么变魔术呀?一下就换好衣服了。”我看晓凌穿的是绿色休闲装。
                      “莫名其妙!”晓凌说着,没理我,她蹬着鞋子的泥土。
                      “你,刚没打伞?”我一下想到了什么。
                      “神经病。雨伞挡月光啊?”晓凌说。
                      “那刚才在路下打伞的不是你?怎么我看那就是你啊。”我道。
                      “你说什么呢?”晓凌说。
                      我一身冷汗又出,肮脏的衣服后面一下湿了一大片。
                      我有点发冷。晓凌说:“我没有啊,我一直穿这个衣服啊,都还没来得及换,你看,都是脏的。你怎么了?”
                      “我,我看见鬼了。”我说。
                      “你没事吧?你怎么老见鬼的?在哪?”晓凌说。
                      我说:“窗外的路边,黑色衣服红鞋子,打着伞。样子和你一模一样。”
                      “哪?我看看。”晓凌说这跑向窗口。
                      “不,不。”我拦不住,晓凌已经到窗口了。
                      “没有啊。哪里有?是活人吧?跑了吧?”晓凌说。
                      “活人?是就好了,我也不想见鬼啊。”我还是害怕的过去看看,晓凌已经离开了窗口,去忙活那桶水的事情了。她以为我耍她。
                      我往外一看:“晓凌~~~~~~”我颤抖的说,“你怎么在下面呢?”我真看见了,真见那女的在外面路边的树下,那树正是开始被我埋了三两肉的那里,那个黑衣女正看着我,可是她的脸很白,白得很惨,我全是鸡皮疙瘩像揠苗助长一样,全部起来了。
                      “恩?”晓凌过来,趴着我往外看,“没有啊,哪里啊?”晓凌说。
                      “你没看见?啊!”我忍不住小声的惊叫,我怕惊动外面的那个神,我怕晓凌和我被伤害。我跌倒在床上。
                      喃喃的说:“她来了,她回来了。她来了 . ……”我也好像没有了意识。
                      “李喃生,李喃生!”晓凌拍着我的脸说。
                      “她回来了,晓凌回来了。”我说。
                      “李喃生你别吓唬我!你怎么了你!”晓凌不是被鬼吓唬到,而是被我吓到了。
                      “晓凌,你站在外面的树底下做什么?”我喃喃的说。
                      “李喃生你是不是故意的骗我?我不欺负你了,你别这样啊,你说话啊。”晓凌说。
                      我心里是听到她说的话的,我也希望我这是装的,可是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我心里想着:晓凌你就依了我吧。可是我嘴巴还是说:“回来了,回来了。”
                      什么叫不由自主?什么叫无法控制?我现在的样子就是无法控制,我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来人啊!来人啊!”晓凌慌张了,可是整个大楼,除了楼上有鬼在听着,哪里有活人听得到你的声音啊?这时候很流行手机了,可是大家在火葬场上班,来去除了鬼就是人,给神烧过不少手机,可咱们这帮人就是没个买手机的。
                      “啊!来人啊!喃生疯了,喃生疯了!”晓凌夺门而出。
                      我在房间里还是喃喃的说:“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我用余光乜视下窗口,妈呀,那死鬼就站在窗口外,应该是飘在窗口外,因为我这是二楼啊!难道把杨芬拉下楼的女鬼回来了?我信鬼,但是我不信鬼能活这么多年!
                      这黑衣女真的好像晓凌!她在窗口一闪即逝。


                    来自Android客户端87楼2013-03-03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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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我躺在床上打滚,无比的痛楚,全身好像有蚂蚁在趴,像吸毒的瘾君子,可是我口中喃喃有词,脸憋得老红,又是窒息的感觉。这个有点像我经常做的那个梦一样,欲罢不能的感觉,对,就是这样,我真想把自己的骨头拽出来挠痒,那感觉是全身的,晓凌,你去找到人了吗?
                        晓凌出去了,不知道这姑娘去找谁,但是我相信她不会扔下我不管。
                        晓凌出门,她也不知道找谁,办公室应该还有人,场长不在的话,起码值班的老关也在。她冲向办公室,正路上,七爷回来了,七爷出现在火葬场大门口,这可是晓凌的亲爹,亲爹回来了,晓凌一个“哇!”哭声。
                        “晓凌怎么了?”七爷问。
                        “喃生,喃生……”晓凌说不出口。
                        “他怎么你了?”七爷问。
                        “他,他,他好像中邪了。”晓凌说。
                        “在哪里?什么情况?”七爷还有点不信。
                        “在宿舍。他,他……”晓凌说。
                        “快,快去。走。”七爷急急的和晓凌回到宿舍。
                        七爷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晓凌在路上和七爷说了我救火的事情,女人的手都是往外拐,永远是帮夫家的,没有说是我忘记关电所造成,而是像汪财那样说是我做了英雄,七爷皱着眉头,将信将疑。
                        七爷说:“他说见到了一个打伞的女人?”
                        “恩,可是我什么都没看到。爸,不会真的有鬼吧?”晓凌问。
                        “不好说。”七爷来到我跟前。
                        我卷得像个春卷一样,在床上煎饼,滚来滚去,额头全身汗水。七爷翻翻我的眼皮盖,他希望看出我是病而不是真有鬼附身;七爷再把把我动脉,看看我脖子,然后说:“有问题了。”
                        晓凌担心的问:“爸,什么问题?”
                        “是脏东西。你看好他,我下去拿点东西上来。但是我不能驱走。得让喃生静下来,我再想想办法。”七爷说,“对了,我先问问你,喃生今天都烧了什么尸?”
                        “三具女的,一具男的,一具有点腐的。都是我化妆的。还在,在化妆间的床上躺过。”晓凌说。
                        “恩。晓凌,我慢慢得和你说个事情。等我下去拿东西先。”七爷下去一楼房间,取家伙?七爷也会驱鬼?
                        七爷下去后,我头脑有意识的看着晓凌,晓凌啊,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我的初吻给出去了,我要对你负责任的啊,你快想办法帮我把阿坤和我爸找来。我这个事情他们可能搞得定。
                        片刻,七爷上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8楼2013-03-03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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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七爷手里拿着个米筒,里面装满了米,手上还抓着几根香和四支筷子。七爷要做林正英?不可靠啊,我只见过七爷烧尸,还真没见过七爷会驱邪呢。
                          “爸,你这是?”晓凌问,相信晓凌也不认为他爸会这一套,因为一般烧尸的除了迷信点外,心里是没有杂念,也不会专门学驱邪之类的有高技术含量的活的。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这也只是走走形式,这个治标不治本。”七爷一口的中医口吻,你还能治标?不求你治本了,你能让我没那么痒,我就叫你亲爹都行,只要晓凌乐意的话。
                          “爸,行不行的呀?”晓凌问。
                          “等等,晓凌,办完这个事情我真得说你。你去,去拿一盘谁过来。”七爷说。
                          晓凌去端来盘水,就是盛菜的菜盘。七爷拿过来,在窗前的桌子上摆好,米筒装满糯米,把点着的香插在米筒里,然后跟前放着盘水。七爷摆置好后,和晓凌把我弄坐起来,我勉强的坐着,晓凌扶着我。
                          七爷口中念念有词:“天灵地灵神灵,求保太平,喃生安宁,有求必应!筷神直挺。”说这,七爷把撰着的四根筷子安放在水盘里,先是用力捏一块,然后慢慢松手。
                          居然!四根筷子直立在一起!竖着没倒。
                          我和晓凌都瞪着眼看,我想,这不可能!我打小看过杂技团在小学操场表演过脚踏鸡蛋,手指钻砖块,也见过刀枪不入,真没见过四根筷子能直立在盘子的水中!
                          晓凌也是不可置信的看这七爷,出神的眼睛好像看马戏!
                          我突然发现我全身震了一下,竟然感觉不到了痒和恶心,这也太神了吧?由于这个驱邪法对我的吸引力太大,我感觉全身注意力一放在其他地方,有了好转反应了。
                          晓凌看着我不抖了,瞪眼看这那筷子,她高兴的说:“爸,好了,好了。”说这话如“某某死了死了”一样,你爸当然好了,我还没好呢。
                          七爷也看我好了点,喜出望外,他也想不到自己会这一手,这个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一手。
                          “好了?喃生。”七爷说。
                          我:“恩,叫我爸来,电话是76448448,快。”
                          七爷真以为我好了,站起来,可他一站,那四根筷子一下就散了掉下来。接着,我也从坐着的姿势掉了下来。人的注意力一集中在某个地方,神经就控制住你的行为,就好像男人一看到美女,某些地方一集中精神,就会发生质变;我刚才全身痒、恶心的样子,一下被七爷的古怪杂技吸引,好了几秒,现在,筷倒猢狲散,是筷倒喃生散,我不是猢狲。
                          七爷和晓凌忙忙然的把我扶躺在床上。
                          “晓凌,快去打电话,这喃生,是不是要见家人最后一面了?这问题大了。”七爷说。
                          “呜呜呜呜,死李喃生,你可别这样啊。我去,我去。”晓凌快快出门。
                          我很想说,我不是叫你去喊我爸来吃饭,吃最后一顿饭,而我爸是喃嚒佬,他对我比你们了解,我是鬼上身吗?你们诊断不出来,或者你们诊断不出是什么鬼来。
                          七爷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我能感觉到这就堪比亲爹的照顾,七爷帮我抹身子,从上到下,任何地方都没放过,我有点难过,我的处子身被准岳父先看了,有点不平衡啊。
                          晓凌打完电话之后,回来见七爷脱光了我的衣服,她跑回她房间回避了,我没有露阴癖,我也羞答答的想办法扭身子,我现在还是有点犯浑,全身痒,吐依旧,口中还不时的喷出泡沫来,不知道这中的邪是不是个病秧子来的。
                          三个小时后,家父和三叔来到了,这是家人第一次到火葬场看我,之前他们都没有来过,这次到来都是10点多了,我的舍友出去了都还没有回来,估计是去网吧了。
                          “喃生,怎了?”父亲问我。
                          我无法回答,全身还是出汗,中邪的时候真的很难受。
                          “二哥,我看喃生这次中邪真不浅,快快,准备吧。”
                          我爸看下三叔,没有说话,沉思道:“这个,我看未必。阿三,你来,用筷子夹住难受的手指,对,拇指。”
                        柔断 2-9 17:14 回复
                        I


                        来自Android客户端89楼2013-03-03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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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凌看着大力这发胖发白的侄子,小栋的脸是肿得如蒸熟的面包,皮肤很嫩,一碰就破,晓凌知道这样的尸体不能用工具化妆,必须是用裸手上色,裸手容易掌控力度,不会像拿毛刷那样,一刷一块皮就没了。
                            小栋稀疏的头发,已经没几根,因为都因为泡久了全掉了。晓凌用收轻轻的,一根一根的讲那仅有的几根短发往后脑勺捋,本来小孩子的头脑就很软,经过水泡小栋的脑袋就像是个即将要烂的梨子,只有轻轻的动作,才勉强将那几根毛发贴在了脑袋上。晓凌弄完头发之后,再往小孩的脸蛋看看,只见小栋的嘴巴里满口的淤泥,有些已经被挤到了嘴角,晓凌拿来根牙签,小心的将孩子口里的泥土,一点一点,一粒一粒的挑出来,弄完之后,足足有半碗之多,好可怜的孩子,死的时候还满口泥土,大悲哀哉。弄完小孩嘴里的泥土,嘴巴怎都合不上,几个稚牙外露着,晓凌巧夺天工,用唇膏轻轻的摸在小栋的唇上,然后轻轻的清理牙齿里的泥土,小孩就出现了一副张嘴灿烂笑容的嘴巴,如果是活的话,这个肯定是个正开行大笑玩玩具的小孩。
                            晓凌整理完孩子的嘴巴,再看看那个脸,发白的瞳孔显得很蔫,这就不是个开心的小孩。晓凌就拿出个美瞳的隐形眼睛,黑色的,轻轻的给小孩子戴上,这才有了一个黑白分明的眼球,这才像个刚死的,正常死亡的眼。发胖白皙的脸已经不用怎么化妆,都已经是光可照人了,晓凌就巧巧的抹上一点粉底,加点高原红,这才像个娃娃。
                            这个小孩化了一个多小时,整理好小孩衣服后,晓凌看看,恩,起死回生的感觉,如果是小栋还活着,这样该多好呢。
                            晓凌弄好后,出门对大力他们说:“叔叔,你们进来看下,这样可以了吗?”
                            叔叔和婶婶进来一看,一下子就哭了,是啊,亲生骨肉升天,已经不成样没有抱任何希望的一具水泡尸,现在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就像个活生生的娃娃一样,多希望这个是活生生的小栋啊,可是,这个希望,完全就是绝望,再怎么也回不来了。婶婶看着自己的儿子,昏厥了过去。
                            人就是这样,孩子活着的时候,无论他再丑,再调皮,再任性,哪怕是残缺身躯,自己的娃都是最漂亮最聪明的,当骨肉在自己的眼前悄然离去,哪怕只是出生几个小时就夭折,作为父母亲的,就好像自己的生命没有了延续,而当看到已经离开的孩子时, 就好像看到自己的生命在那时也就跟着终止。父母都是爱儿子的,就好像儿子也都爱父母那样。
                            大力扶着叔叔婶婶出来休息,然后对晓凌说:“恩,晓凌,谢谢你。小栋化得很好,你就交给喃生吧。灰就让七爷帮装起来,等下我再陪叔叔过去。”
                            晓凌也低落的招呼卡卡,用推车把小栋轻轻的推出化妆间,叔叔婶婶死一般,看着儿子小栋一米一米的离自己远去,死了的是儿子,断了的不止是生命,还是父母的根与希望。
                            我和七爷把最后一具成人神火化后,也心有灵犀般,觉得大力的侄子应该来了。果然,卡卡推着小栋来了,晓凌在后面跟着,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我看这这个被晓凌化得如活人般的小栋,我真不忍心把他推进火化炉。小栋安然地,轻快的张嘴笑着,好像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来到了活人的最后终点---火化炉。我看他沐浴后换的新衣服,粉红的脸好像早上对我笑的花朵,小栋这朵花,切凋零在这只有三几岁的年龄上,不能说是天妒英才,只有道是天公不作美,夺走了这个早上升起的太阳,小栋的时间应该还有许多许多年,可是初升太阳遇黄昏,这什么上帝,什么公平啊?该死的死神庙斯!非要取了个小孩的性命。
                            我把小栋接到火化炉口,我打开火化炉的门,里面热气奔腾,可是小栋感觉不到害怕,他表情依然,我知道:娃娃,走好,叔叔送你最后一程。
                            小栋微笑着进入了火化炉,我把门轻轻的关上,生怕把小孩在美梦中惊醒,然后我又轻轻的按下加油的按钮,我们都没有看里面,只听到汽油均匀的喷洒出来,一个电子打火,“呼”一声,里面的世界就是里面的世界,外面的我们,在外面的世界等候,再见了,小栋!应该是,永别了,小栋!来生投胎,会更好,活人要有希望,死了也要有希望,下辈子你会很长命。
                            尔后,我们在火炉外面静静的送走小栋,等烧完的时候,七爷才打开火炉门,已经被推成一堆的骨灰,里面却掺和着许多泥土,是的,小栋死得太难受了,他也吃了不少的泥土在肚子里。
                            七爷慢慢的把骨灰装进金盎,加上泥土,足有大半个坛子的灰。
                            我们也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们是老人送走了小孩,心里都很不好受,最后晓凌的眼睛都红了。这个生命虽然不是在我们的手里离开,但是这个生命体,却是在我们的手中,由肉体变成灰,大家都不好受。
                            大力和他叔叔在门外等候,我们把这个金盎送到婶婶的手中,颤抖,抓紧,婶婶的儿子,再也不能“牙牙”叫妈,只有妈妈在他的遗照前,“呜呜”的唤:儿子,开学了;儿子,吃饭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2楼2013-03-03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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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觉,幻觉!
                              我一个急刹,那个声音也一下“唰”一声,好像闪进了树林,还有意的和我躲猫猫呢?
                              我看见了不远处的公路了,这五分钟的小道,我用三分钟就可以跑完了。可就是这最后几百米,我腿如灌铅了一样,就是迈不开。
                              “大力!大力!”我呼叫。不知道大力听到没有。
                              我用力的慢慢走,身后的脚步依旧跟着我,我说,你是神还是鬼啊?现身吧,别吓唬我了好不好?我再也不走小路了。
                              突然我感觉脖子很凉,像风吹过一样,好像有人在我脖子里吹气。我“啊!”声呼唤。顾不得禁忌了,我转身,回头一看,后面黑咕隆咚,只有树影在摇曳,我感觉到一阵阴风从我身边刮过,一个黑影飘到那边的树干后面。
                              “谁?出来!”我全身鸡皮疙瘩已经起来了,差点就失禁,这大半夜的被鬼害死了臭了都没人知道。
                              那黑影又一飘,飘到了另一个树上,还有唰唰的声音。
                              我心里默念,幻觉,一切都是梦,幻觉。
                              “喃生!喃生!”公路那边有人呼叫我了。
                              是大力,你这死崽子,为了你我被鬼追尾,你现在才回应我。
                              “大力!救命!”我叫道。
                              “喃生,你在哪里?”大力叫道。
                              “小路,快来!我怕!有鬼!”我真的要哭出来了。
                              接着我看到一个手电筒朝我这边晃照过来,谢天谢地谢大力,你终于发现我困身于深山老林了!
                              “来了,来了。你有毛病啊,大路不走,走这里做什么。”大力慢慢的走近我。
                              “别啰嗦,快点,我动不了了。”我颤颤道。
                              “你是掉进棺材坑啦?”大力问。
                              “什么棺材坑,有鬼啊。”我真哭了。
                              大力离我只有十米远了,道:“哪里来的鬼啊?你怎么生人不生胆呢?”
                              “这路我也走过啊。怎么,刚才有东西跟在我后面!”我道。
                              大力过来,见我站着不动,摇摇我:“你没事吧?”
                              他这一摇,我还真好了,能动了。我说:“都是你,大半夜的叫我出来,这好了,快走,刚树后面有一个鬼影在那里,还唰唰的叫。”
                              大力用手电四处照照,一看,真的!那树后面是有个黑色的影子,还夹带着白色。黑白无常?
                              “呀!那!那!”我喊道。
                              大力可真够胆的,他见那黑影没动,是鬼的话早就闪了。他仔细再照照。
                              “叼,那是个薄膜胶纸好不好?”大力说。
                              “咋可能?”我道。
                              “你看, 那不是有个棍子在牵着吗?”
                              “刚还跟着我走路呢。”我说。
                              大力又照照我的脚,靠!我的脚底下粘着好些薄薄的那些薄膜胶纸!
                              “我就说你,你走走看!粘着这东西走路,你感觉不到它,可是它会响的,是不是?”大力说。
                              我走两步,妈的,就是刚才跟我的声音!这太玄乎了!
                              “大力,绝对不是,刚才绝对是鬼追我。”我道。
                              “你看是不是这样啊?”大力用手电筒从下巴往上照。
                              “靠!和你说认真的。”我说。
                              “喃生,这里本来就是乱葬岗,这里的幌子很多的,你刚看到的黑影真的就是那胶纸作怪,你自己还带上了,肯定有东西跟你了。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大力说。
                              “你奶奶的!以后别叫我出来救你!”我说。
                              “走吧,车就坏在下面。你看你,怎么好热吗?全身都湿透了的?”大力说。
                              “再也不走夜路了。”我说。
                              “你还是走大路吧,你命硬,这里真有东西的。走吧。”大力说。
                              我也不敢四处看,在大力前面借着手电筒光走了。夜晚走路真要小心呐。
                              我们来到灵车旁边,我怎么都不肯给大力推车了,我 
                            坐进驾驶室,让大力在下面推,我用脚尖点踩着刹车,大力用完吃奶的力,就是推不动,老骂“这死破车!”我在驾驶室偷偷的笑,大力,报应啊!
                              折磨得差不多了,我才配合把车子弄着,轮到大力一身的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3楼2013-03-03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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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觉,幻觉!
                                我一个急刹,那个声音也一下“唰”一声,好像闪进了树林,还有意的和我躲猫猫呢?
                                我看见了不远处的公路了,这五分钟的小道,我用三分钟就可以跑完了。可就是这最后几百米,我腿如灌铅了一样,就是迈不开。
                                “大力!大力!”我呼叫。不知道大力听到没有。
                                我用力的慢慢走,身后的脚步依旧跟着我,我说,你是神还是鬼啊?现身吧,别吓唬我了好不好?我再也不走小路了。
                                突然我感觉脖子很凉,像风吹过一样,好像有人在我脖子里吹气。我“啊!”声呼唤。顾不得禁忌了,我转身,回头一看,后面黑咕隆咚,只有树影在摇曳,我感觉到一阵阴风从我身边刮过,一个黑影飘到那边的树干后面。
                                “谁?出来!”我全身鸡皮疙瘩已经起来了,差点就失禁,这大半夜的被鬼害死了臭了都没人知道。
                                那黑影又一飘,飘到了另一个树上,还有唰唰的声音。
                                我心里默念,幻觉,一切都是梦,幻觉。
                                “喃生!喃生!”公路那边有人呼叫我了。
                                是大力,你这死崽子,为了你我被鬼追尾,你现在才回应我。
                                “大力!救命!”我叫道。
                                “喃生,你在哪里?”大力叫道。
                                “小路,快来!我怕!有鬼!”我真的要哭出来了。
                                接着我看到一个手电筒朝我这边晃照过来,谢天谢地谢大力,你终于发现我困身于深山老林了!
                                “来了,来了。你有毛病啊,大路不走,走这里做什么。”大力慢慢的走近我。
                                “别啰嗦,快点,我动不了了。”我颤颤道。
                                “你是掉进棺材坑啦?”大力问。
                                “什么棺材坑,有鬼啊。”我真哭了。
                                大力离我只有十米远了,道:“哪里来的鬼啊?你怎么生人不生胆呢?”
                                “这路我也走过啊。怎么,刚才有东西跟在我后面!”我道。
                                大力过来,见我站着不动,摇摇我:“你没事吧?”
                                他这一摇,我还真好了,能动了。我说:“都是你,大半夜的叫我出来,这好了,快走,刚树后面有一个鬼影在那里,还唰唰的叫。”
                                大力用手电四处照照,一看,真的!那树后面是有个黑色的影子,还夹带着白色。黑白无常?
                                “呀!那!那!”我喊道。
                                大力可真够胆的,他见那黑影没动,是鬼的话早就闪了。他仔细再照照。
                                “叼,那是个薄膜胶纸好不好?”大力说。
                                “咋可能?”我道。
                                “你看, 那不是有个棍子在牵着吗?”
                                “刚还跟着我走路呢。”我说。
                                大力又照照我的脚,靠!我的脚底下粘着好些薄薄的那些薄膜胶纸!
                                “我就说你,你走走看!粘着这东西走路,你感觉不到它,可是它会响的,是不是?”大力说。
                                我走两步,妈的,就是刚才跟我的声音!这太玄乎了!
                                “大力,绝对不是,刚才绝对是鬼追我。”我道。
                                “你看是不是这样啊?”大力用手电筒从下巴往上照。
                                “靠!和你说认真的。”我说。
                                “喃生,这里本来就是乱葬岗,这里的幌子很多的,你刚看到的黑影真的就是那胶纸作怪,你自己还带上了,肯定有东西跟你了。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大力说。
                                “你奶奶的!以后别叫我出来救你!”我说。
                                “走吧,车就坏在下面。你看你,怎么好热吗?全身都湿透了的?”大力说。
                                “再也不走夜路了。”我说。
                                “你还是走大路吧,你命硬,这里真有东西的。走吧。”大力说。
                                我也不敢四处看,在大力前面借着手电筒光走了。夜晚走路真要小心呐。
                                我们来到灵车旁边,我怎么都不肯给大力推车了,我 
                              坐进驾驶室,让大力在下面推,我用脚尖点踩着刹车,大力用完吃奶的力,就是推不动,老骂“这死破车!”我在驾驶室偷偷的笑,大力,报应啊!
                                折磨得差不多了,我才配合把车子弄着,轮到大力一身的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4楼2013-03-03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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