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舞小说吧 关注:155,253贴子:5,671,605

回复:『转载°130303』莲蓬鬼话奇术之《画命》。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4-5
  “仅仅就这样?”
  “没错,你封住别司令的“天,人,地”三象,困住他体内的三魂七魄,他便可以延寿五年!”算命张一边说,一边将毛笔递给姥爷。
  听算命张说到这里,姥爷紧张的心不禁舒缓下来:“我画完了之后,你会放我走吗?”
  “当然,你画完之后,一定会放你走!”算命张说。
  姥爷就按照他的意思办,但是要画肯定要墨,便问算命张有没有墨。
  算命张说:“当然,墨就在你身上!”
  他刚说到这里,警卫便拿出一把亮闪闪的刺刀来到姥爷面前。
  看着明晃晃的刺刀,姥爷脑门子上的汗又嗖地全冒出来。
  算命张看着姥爷说:“先生,你别怕,并不是为难你,只是要你见点红,然后用你的血当墨划上去就好——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找人动手?”
  姥爷听到这里说:“我还是自己来吧!”
  接过刺刀之后,姥爷嗞牙咧嘴地把手腕上弄了个口子,然后便沾着自己的血当墨。
  那毛笔也奇怪,沾了血之后,竟然仿佛得了肥的花朵一样显得非常滋润。
  姥爷依照算命先生的话将黄司令的划过之后,那毛笔顿时没有了血,就像枯萎的花瓣。
  姥爷把笔又还给算命张:“我该走了吧?”
  “慢着!”算命张阻止了。
  “你不是变卦了吧?”
  “来的时候我说过,如果你救好别司令,会在宛城给你分房产……”
  此时姥爷已体会到伴君如伴虎的感觉,便急忙挥身:“我不要,我还是回乡下……”
  “那也好,我刚才说过把这支笔送给你,就当你以后吃饭的行头吧,你给人家续五年之命,千金难买啊!”他说完,便差人将毛笔洗后装进木匣送给了姥爷。
  姥爷接过木匣之后,算命张让警卫开车将他送了回去,两个堂哥当时就被叫走当兵了。
  坐在车上,姥爷还希望,两个堂哥能够做一番事,成不了别司令,至少能成个别团长就成,不过,至于别司令好没好,他并不清楚,因为他离开的时候,别司令依然是那个样子,令人作呕。
  姥爷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能回来就好,更何况,那个算命张说的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这时是1935年夏,姥爷第一次画命经历,暂时到这里。
  在这页笔记下,姥爷写了一行字:人是有心魔的,贪婪就是最大的心魔。


21楼2013-03-04 17:46
回复
    5-2
      娘看我脸上有些怒气,不由说:“小生,你从你姥爷家回来,就一直闷在屋里,万一闷
      坏了咋办?要不你出去走吧,对了,今个是六月初六,土山起庙会呢,你要不去看看,散散心?”
      我想了想同意了,自从打工后,赶庙会也成了回忆。
      土山是我们村东北的一座低矮的山,那里每逢六月六起会。
      庙会全称是“农业物资交流大会”,主要是方便各村的人们手艺人与生意精来这里交换或者买卖物品,于是唱戏的,玩杂耍的,卖狗皮膏药的,跳脱衣舞的各行各业纷纷聚集在这里,少不了热闹。
      夏天的装束总是很随意,一个青色大裤衩,一件红背心,外加一双拖鞋,本来我的这身穿着,在村子中并没有感到什么怪异,但是我很快就开始恨自己怎么会穿这番屌丝模样。
      这里人很多,但世界却小,我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初中同学莫小丽。
      女大十八变果然没错,此时的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流着鼻涕的丑丫头:白上衣,黑短裙,黑丝高跟,凹凸有致,穿着时尚,面容精致,顾盼流星,非常靓丽,与我经常梦中神交的女神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在短时间辨别之后,她也认出了我。
      我不禁心情荡漾,急急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其实也没什么可整理,背心裤衩拖鞋再怎么整理还是这鸟样。
      我想着该怎么问才能一下子博的她的好感,她却开口说:“陈小生,你现在干啥呢?”
      “我,我,我……”我心中暗想总不能告诉她我暂时无业不久之后就开挖机吧,这在女神面前岂不是太卑微了,一时之间急中生智说:“这不南水北调工程将要开挖吗?我进工程地质队当技术员!”
      “我做外贸,现在回来看看。”她微笑着说,眼睛仿佛月牙一般:“我男友也在南水北调工程上做技术员,说不定你们认识呢!”
      “你男友?也在那里?”我的脸顿时热了起来,我向来不喜欢撒谎,但是在女神面前,总不能丢了面子吧,不过看她单身一人,便又恢复了平静。
      就在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拿着两杯冷饮的男人,他这身装扮,是我在南方经常看到出入写字楼时的那种装扮。
      “呶,这就是我男友,他叫周一天,你可以叫他oneday!”莫小丽不但把他介绍了一下,顺便也把我的工作给他说了。
      周一天也伸出了手:“同行,请多关照,不知您怎么称呼?”
      “他是我初中的同学,叫陈小生!”小丽在一旁介绍。
      “对,小生,你也可以叫我,叫我……”我灵光一闪:“叫我,叫我onebrithday!”


    23楼2013-03-04 17:47
    回复
      5-3
        “onebrithday?呵呵,幸会!”他一边说一边把冷饮递给我,我推掉了后说:“当然了,我一直都这样叫的,你叫周一天,叫oneday;我叫陈小生,在自然数中1是最小的,生是生日,onebrithday没错!”我尽量让自己站直,给莫小丽留下一个伟岸的男子汉形象,不过依然没oneday高,我想他肯定是穿了内增高。
        “你们不认识吗?”小丽问:“都是在中线工程搞勘探的!”
        我心里顿时敲起了小鼓,这下子在女神面前真的要丢脸了。
        求佛祖保佑,他不要揭穿我在撒谎,我心中暗想,突然之间又想明白了,其实开挖机与地质也有非常大的关系,我那样说也没算错,毕竟挖机也不是阿猫阿狗就可以开的,我怎么说也算是专业人士,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扬眉吐气了许多。
        “中线工程很大,有很多部门,不认识也很正常!”周一天说:“不过,既然相识了,以后可以在工作上讨论一下!”
        “对,对!”我附和道。
        小丽说:“小生,我们要去其他方逛逛,以后有空再聊,对了,我现在的名字不叫莫小丽,叫莫丽莎,英文名LISA,再见!”
        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再看看他们的装扮,终于明白,原来屌丝之所以称为屌丝不是没原因的,至少在衣着上就输了一大截。
        如果小丽,不,LISA说的没错,那个周一天应该是坐办公室的那种技术员,而我是开挖机的,虽然工作不分贵贱,但的确拉开了层次,一开始见到LISA那种愉悦心情,此时已烟消云散,便顺着来时的路,向家走去。
        行至半路,有一队送葬队伍迎面赶来,依他们出现的情形,应该是从路边白营村走出的。
        送葬队伍与我擦肩而过时。
        这个送葬队伍先后顺序就是纸钱开道,响器送终,亲朋护棺,似处没有不同。
        原来热的直冒汗的我突然感觉一股非常很冷的风从队伍中传出来,这种冷不是普通的冷,是深入灵魂的冷,满头的汗顿时消失了,来不及消失的汗也变成了冷汗。
        我抬头看了看阳光,酷热的太阳依然挂在天空中,并没有变。
        我急忙闪到一边,看他们拿着响器敲敲打打走过。
        后面的一辆马车上拉着一车黑漆棺材,阳光之下晃的人闪眼。
        看着看着,我突然感觉这个送葬队伍有些奇怪,无人戴孝,无人拦棺,只是几个人拿着哭丧棒不断地扔着纸钱,这纸钱被风吹过,仿佛蝴蝶一样乱飞。
        难道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但这更说不过去,人生的三大痛之一,莫过于此,然些人却仿似无事人一般,除了装束让人觉得有些伤心之外,面孔并无没有任何痛苦表情,再加上这棺材是很标准的棺材,里面装的应该是大人。
        我们这里的规矩,未成年的人,是不能装棺的,直接挖个坑埋了就是。
        我越想越觉的奇怪,就在这时,猛然看到队伍最后护棺的一个人,竟然脚不挨地走着,离地约有不到十公分之高,但是却形走自如。


      24楼2013-03-04 17:48
      回复
        5-5
          下午时,地里干活的人也多了些。
          虽然去白营走的还是中午回来时的路,但是心中却不在害怕,必竟地里人多壮胆。
          白营村分的田,与我们村子的田,有接壤之处,所以干农活的时候经常聊聊家常,因此我们村人与白营的也有部分认识,有的时候就算叫不出名字,但也面熟。
          进入白营后,路边有一个满脸泥巴的小孩正在玩泥巴。
          这小孩周围无人,于时我只好上前问他:“娃儿,最近村里死了人没?”
          小孩看了看我,倒也不认生,答:“有啊,俺四爷今个埋了!”
          与小孩聊了一会,才知道他的四爷是他的邻居,并不是他的亲四爷,三天前死了。
          这小孩虽小,却是猴精,懂的不少,他说死的那天晚上十二点时,整个村子的鸡子像是着了魔一样齐叫,就连不会打鸣的母鸡都跟着叫,叫的那个卖力啊,也不嫌累,一直到了五更,此后再也没有叫过,直到今天再也没叫过。村人们听的渗的慌,却又不知道这里面有啥说头,也没人敢打断这些公鸡母鸡打鸣。天明后,人们就发现四爷就死了,四爷其实很年纪并不大,他是一个响器团的人,专吹唢呐,红事吹百鸟朝凤,白事吹大十孝,无不令人动容,然而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就死了,才四十岁。
          三天前死,停尸三天,今天下葬,吹唢呐,四十岁,这几个关键词在我脑海中转了一会,不由觉得今天看到的那个脚不挨地,颇有文艺气息的吹唢呐之人,十有八九就是这小孩所说的四爷。
          想在这里,我问:“娃儿,那你给我说说他家在哪?”
          小孩往村子深处指了指。
          “你能带我去吗?”
          “我妈说不让我们小孩去他家!”小孩又继续玩泥巴了:“说小孩去他家不好!”
          既然如此,我也不在勉强,能知道这些已经非常知足了,便顺着他指的方向,向村子深处走去。
          走了一会,面前出现了几条路,正不知该往哪里走时,却又发现了一个怪现象,那就是家家户户都在斩鸡头杀鸡,大门口用锅底灰撒成了半圆形将大门围住。
          看到这里,心中更加好奇,便来到最近一户,问一个在门口坐着乘凉的中年男人:“大哥,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一路走来看到都在杀鸡啊,还有这锅底灰是咋回事?”
          中年汉子看了我一眼说:“你看着这么面生,外村的吧!”
          我点了点头:“也不远,陈寨的!”
          中年汉子压低声音,很神秘地说:“外村的就不要问了,这事可邪可邪哩!”


        26楼2013-03-04 17:49
        回复
          5-8
            想到这里,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市报总机。
            里面传来一个声音:“您好,这里是宛城日报!”
            听声音对方是一个女孩,很好听,但我却没有更多兴趣,问:“你知道刘小春?”
            “他出去采访了,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有一个新闻题材,想让他采访一下。”
            “能留下你的电话吗?”
            我留下了电话号码,然后挂掉电话。
            我一直在想这家伙会不会因为上次他说找我要别挺芳的资料的事生气,但他刚在我拿到姥爷的经历笔记时,他就打电话给我,不能不让我有防备之心。
            直到晚上我准备睡觉之时,山鸡终于打来了电话:“小生,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便把白营村发生的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他听后不禁说:“有这事儿,我明天到!”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我还在睡梦中,突然听到娘叫我,说上次那个人我打电话了。
            我顿时没了睡意,急忙起来接电话,在电话中,山鸡说让我去村口接他。
            我们村有一点好处,就是村口有条水泥路直接连到省道。
            这条水泥路约有2里地左右,我来到村口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一辆丰田大霸王停在我身边,车窗放下,从里面探出了个脑袋,正是山鸡。
            多年没见,他的不但长像发生了变化,似乎又帅了,确切一点说是意气奋发。地位更是有很大变化,看上去混的真不错,车都开上了,我心中更是泛起阵阵酸味。
            “愣着干啥,上车!”山鸡笑着说。
            坐进车中,才发现车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坐在副驾驶上,从背后看,他光着脑袋,戴着墨镜,穿着黑色皮衣,很像黑客帝国中的莫斐斯,不过应该是瘦版的莫菲斯,虽不明白他是谁,但是山鸡带他来,应该也有些道理。
            在我的指引下,大霸王七拐八拐来到我家门口。
            爹与娘看到是我带来的客人,急忙让进屋里坐下,为他们端茶送水后,找了个借口便出去了。
            墨镜坐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
            山鸡打破了平静,笑着说:“小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同事,叫陈石,他听你给我说的那件事出很感兴趣,所以一起来看看,事先没给你打招呼,不好意思!”
            “没事,我就怕别人不信我,多一个人更好!”我说道。
            “我们什么时候去?”山鸡问。
            “这不快中午了,我让爹娘做些捞面条,吃过之后再去,你看怎么样?”我说。
            “小生,你还给我客气啥,大伯大娘肯定又要破费了,而且我也有事,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再说!”山鸡说。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坚持,出门后给爹娘说了一下,娘说既然来了,就吃过饭再去。
            我说人家的时候可不像咱们庄稼人的时间足,爹娘简单交代了几句,便让我与他一起去。


          29楼2013-03-04 17:52
          回复
            5-11
              就在这时,从后墙之中,慢慢的浮出一个影子,贴着地面,像其他方向移运。
              这道影子,我看的真切,正是那天庙会回家时,跟着我与狗胜大伯的影子,心中更是发憷,不由后退一步。
              看样子,那道影子似乎怕墨镜,它正溜着墙根向外跑去。
              墨镜从腰间掏出一把65式陆军匕首,那道影子更是显的非常慌乱,就在它快跑门外之时,墨镜闪电一般跑到门口,凌空飞踢。
              地面上,墨镜的影子正好踢到那道影子,那道影子又被踢入后墙。
              墨镜来到后墙,用手从墙壁上抠出了一点土,然后仿佛像检验白粉一样放在嘴中尝尝之后便吐了出来,未等我细想,他用那把锋利的匕首在墙壁上划了两下,竟然有一股红色液体慢慢从里面流了出来,我当时就愣住了。
              接着我又看到墨镜做了一个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眼睛的举动:他竟然张出嘴巴,仿佛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样,去吸墙壁上面的流出的红色液体。
              这时山鸡说:“好了,我们该走了,让陈石留在这里吧,他有事要做!”
              我知道,山鸡不想让我再看下去。不知道是怕吓着我,还是我根本就不需要知道这些。
              我想应该是我根本不应该知道这些东西,P民一个,知道太多肯定不好,便跟着山鸡走了出去。
              在走出去之前又回了一次头,墨镜似乎已将墙壁上的红色液体吸完,墙壁上面露出一个宽大的缝隙,那个缝隙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墨镜却拿着了一块黑布将它盖住了,我便再也看不到了。
              走出屋子之后,我实在忍不住问道:“墨镜到底是干什么的?”
              “不是给你说了吗?他是我的同事!”山鸡说。
              “同事?我虽然文化没你们见多识广,但我并不傻啊,从墨镜的表现看,他要是个记者,让我去死就行!”我说。
              “那你去死吧,他的工作证上的确是记者!”山鸡不热不冷地笑道。
              “上学时学习不好,但是课外书却没少看,他拿的那个匕首,是陆军装备的吧?”
              “那个匕首啊?”山鸡不禁笑了:“你想要?我给你!”
              他从腰间也拿出一把65式陆军匕首,在阳光下,匕首闪着寒光,他接着说:“这个又不是什么稀奇玩艺,很好搞,上峰主要是怕我们出去采访,遇到打砸摄像机的主儿,所以通常我们自己解决!有些事情你干吗想要知道结果呢?并不是每个结果都会让有愉悦感,一会我们等陈石出来,就会回去!”


            32楼2013-03-04 17:54
            回复
              5-12
                我看了看那把65式陆军匕首,说:“这东西是你们的家当,我拿来干啥,收回去吧,看着心里老害怕!”
                山鸡笑了笑:“你的胆子一点也没变,上大学是不敢追妞,如今还是见个匕首就怕!”
                他说完之后收回匕首,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些红色的老头票,然后点了50张给我:“点点这些,信息费,也是保密费!”
                他给我,我却不敢接,我知道给报社爆料,那些报纸上早已明码报价,不过是50块,100块的,现在竟然是5000块!
                山鸡说:“给你你就拿着,我知道你最近也没钱花!给大伯大娘买件衣服吧,你这当儿子的这点事都做不了,就真的让我看不起了!”
                山鸡说到这里硬塞到了我手中,一边帮我整理领子,一边很有深意地说:“以后有什么好料,都可以爆给我们!如果有关于一些历史资料,特别是有关民国时期的,随时欢迎讲给我听!”
                我将钱装进口袋,点了点头。
                墨镜从屋子中走了出来,他的脸变的通红,绝对不是晒的,估计可能是吸太多的红色液体搞的,他究竟是吸血鬼还是僵尸?本来这是确信无疑的答安案,但山鸡信誓旦旦地说他是记者,看来有关部门果然神秘。
                “我们走吧!小生!”山鸡说。
                墨镜坐在副驾驶,我一时之间有些怕坐这车,万一他把我咬我怎么办?我可不想变僵尸,于是说道:“我走回去就行!”
                “你这个胆小鬼,快坐进去!”山鸡说。
                我硬着头皮坐了进去,山鸡将我送回去,他们便直接回市里了,一直目送他们走远,我才放下心来。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最近发生的几件事真是越来越乱,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我总感觉山鸡这小子冷不丁地冒出来,肯定不怀好意,他一直在套我的话,暗说姥爷那本经历,只是侧面地记载了一些当时的情景,应该不会引起现在的人们注意,那么山鸡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而那个墨镜究竟是人是鬼,我还没有分辨出来,越想越头大。
                这时,手摸到了床头下所藏的姥爷经历,接着上次的,继续看去。(党报记者完)


              33楼2013-03-04 17:54
              回复
                第六节:黄皮要笔
                  6-1
                  姥爷回到家之后,众乡亲当然是问个不停,姥爷说是别司令抓人,一场误会之后,就把他又放了回来,绝口不提给别司令画命之事,一方面别司令好没好不知道,另一方面也不想给自己招惹太多麻烦。
                  那个年头,若没有什么通天本事,低调是最好的选择。
                  姥爷的爹娘也相信了姥爷所说的,便不在追问。
                  姥爷此去,感觉也不算太亏,必竟那两个堂哥能去当兵了,肯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至少比在家中又抽又赌,强多了,另外还得了一支算命张送给他的毛笔。
                  姥爷将毛笔收了起来,与那张怪皮在一起放好。
                  日子又像以前一样,继续平静地过下去,但没多久,遇到了一件怪事。
                  这天正午,放了一上午牛的姥爷牵着牛准备回家。
                  夏天的阳光比较毒辣,知了在树上叫个不停,路口也没有一个人,姥爷前一眼还没看到人,后一眼却看到前面一个树阴处有一个人在不断地走来走去。
                  看那人身影,姥爷并不认识,他心中不禁有些奇怪,庄子里的人,不认识的人很少,就算是不熟,但一看身影也知道是村子里的人,怎么这人看着就那么陌生呢?
                  等走近一看,不禁愣了,这哪里是人,而是一个穿着衣服的半人半妖的黄皮子。
                  姥爷为何说他半人半妖,是因为他已经长到了正常人身高,直立行走,甚至手已修成人形,但是脑袋还是黄皮子的脑袋,贼眉鼠眼用在此形容非常恰当。
                  就在姥爷愣神期间,黄皮子竟然作了揖:“先生你好,我来这里等你,并无想害你之意,我只想要回我的尾毛!”
                  它的声音虽然不清晰,还比较沙哑,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姥爷身后那只老黄牛已经活了十多年,也见过一些世面,却没想到看到这里,不禁“哞哞”地大叫两声,狂奔而去,那根绳子拉着姥爷一直回到了家。
                  姥爷将牛牵进牛屋,绑在槽头前,那牛感觉到安全了,又温顺下来,但姥爷还心有余悸,来到村口看看那个黄皮子,那棵树下,已经空空如也。
                  姥爷其实早就听说过关于黄皮子会显灵的事,但没想到今天竟然让自己亲自见识了,这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他没告诉给他爹,因为就算是给爹说了,他爹也未必有什么主意。
                  下午姥爷又要去放牛时,那只老黄牛死活也不出去了。
                  姥爷爹还以为是老黄牛是病了,急忙去叫村上的老牛倌,那老牛倌给黄牛看了一下,说是受惊了,姥爷爹问那怎么办?老牛倌说,多给它喝点水,多上点料,等到明天就好了。
                  爹就问姥爷:“这牛怎么会受惊呢?是不是你不好放牛,打他了!”
                  我说没有。
                  爹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就不问了,照顾那头老黄牛去了,虽然它是动物,却是家中的主要劳力。
                  姥爷心中暗想,那黄皮子怎么向自己要起尾毛来了?直到他准备睡觉时,突然之间想起了算命张送给他的毛笔,那毛笔正是用黄皮子尾毛所做。
                  看来这只黄皮子倒也有些神通,竟然要尾毛一直要到了姥爷这里。
                翻页大吉~


                34楼2013-03-04 17:56
                回复
                  6-2
                    一夜无话。
                    黄皮子的事不知过没过去,第二天上午算命张又出现了,直言邀请姥爷去庆功。
                    姥爷还有小心翼翼地问:“别司令真的好了?”
                    算命张说:“经别先生这几笔画的,别司令哪有不好之理,这不是请你去庆功吗?别司令再三交待,一定要我把你带过去,上次他病中未能见到你,今日一定要见见!”
                    姥爷问:“你没骗我?”
                    算命张说:“我何时骗过你?”
                    坐在去自治司令部的老鳖车上,姥爷想起了昨天那黄皮子找他要尾毛的事,不禁问:“张先生,我昨天遇到一件怪事,不知该不该说?”
                    “你说就是,我们之间又何必客气?”算命张笑道。
                    姥爷便将那黄皮子的事给算命张讲了,然后接着问:“你不是说是在那些黄皮子不知不觉中拔的毛吗?怎么突然之间又冒出一只黄皮子来要它的毛呢?”
                    算命张听后不禁笑了:“人们借钱还有反悔的,更何况是一只畜生,不过你不要给它,否则那个笔的能力最多也只能发挥六成!”
                    姥爷听后点了点头。
                    话说间已到了自治司令部。
                    门卫还是上次的门卫,眼力神非常好,竟然也认识出了姥爷,并敬了个礼。
                    算命张领姥爷来到司令部中的礼堂,里面已经摆好宴席,许多乡绅地主,明门望贵均已落座,正中央大席首位坐的正是别挺芳,一身戎装,看上去颇具威严,气场强大。
                    此时的他非常健康,满面红光,皮肤也似乎好了许多,谁也想不到在几天之前,他已一脚踏进鬼门关之人,都快烂掉了,恐怕扁鹊在此,也只能连连称奇。
                    姥爷此时心中第一次有巨大的颤动,相信了算命张的话,那就是他是可以画命,天生的画命师。
                    别挺芳看着算命张领着姥爷走来,心里已猜出八八九九,
                    这时,别司令端起一杯酒站了起来,对姥爷说道:“别先生,有你这个本家我非常高兴,要不是你,我的命早就给阎王了,来,我先干为净!”说完便喝了。
                    姥爷根本不会喝酒,酒场上的规矩更是不懂。
                    不会喝酒的原因就是那个年代哪有什么酒可喝,喝白开水都嫌费柴禾呢,渴了就喝凉水。
                    大伙看着别司令敬酒之后,再看姥爷,他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做什么,别司令看到这里:“别先生,你就随意,不必拘束!”
                    姥爷想了半天说了一句话:“别司令,希望你以后继续造福乡里!”
                    别挺芳说道:“那是自然,我别某向来都是以人民幸福为已任,在我的治下,无赌,不毒!”
                    其他人急忙说道:“别司令英明!”
                    别挺芳的话刚说完,有几个士兵走匆匆走了进来,还绑着两个兵一起来到别司令面前。
                    姥爷仔细一看那兵,竟然是他的两个堂哥,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35楼2013-03-04 17:57
                  回复
                    6-3
                      宴会顿时停了下来,别挺芳说:“老子今天干啥你们不懂?打架斗殴者罚三天不吃饭,瞎搅老子的兴!”
                      这时一个士兵敬了个礼:“报告司令,这两个人潜入咱们铁佛寺兵工厂偷军火,被我们抓了,本来想当时击毙,谁料这两个人说他的堂弟救过司令,所以我们就请司令定夺!”
                      “什么糖弟盐弟的,敢偷军火,还不给老子就地正法!”别挺芳听到这里,顿时抓起一个瓷酒杯捏碎了。
                      “别司令,别司令,我堂弟还救我你的命呢!”大堂哥一边大叫,一边对着旁边的姥爷求救:“大海,你如今的本事可是我爹拿命换来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别司令看到这里,问:“你是他们堂弟?”
                      姥爷点了点头。
                      “我怎么不知道?”别挺芳问。
                      这时算命张说:“刚时请别先生来的时候,答应他将他的两个堂哥来当兵!”
                      “原来是这样!”别挺芳点了点头。
                      就在他沉思间,又一个士兵来到他跟前,悄悄说道:“司令,委员长有电话找你!”
                      别挺芳听后便对算命张说:“老蒋这个没毛的活王八,又想啥法子整老子呢,我先去看看,你暂且在这里应付着,怎么处理,你看着办!”
                      别挺芳说完便与那个士兵走了出去。
                      算命张这时说:“大伙继续,该喝的喝,该吃的吃,不要停下,一点小事,一点小事而已!”
                      众人继续吃去,这时算命张说:“铁佛寺兵工厂本来是外人严禁入内的,你这两个堂哥来的时候,我怕他们吃不了苦,就让他们去兵工厂做看守,没想到他们竟然坚守自盗!”
                      姥爷看了看他的那两个堂哥,想了想说:“张先生,我那两个堂哥也是初犯,你把他们放了,我欠你一个情!”
                      算命张听到这里,不禁笑了:“也好!”
                      说完之后,算命张便让人将他们放了,让他们去兵营中悔过三日。
                      姥爷此时已无心情吃饭,陪着两个堂哥去了兵营,便问他们为什么想着去偷军火。
                      “我们也办法,没钱啊,你说来赌,抽大烟哪个不要钱?”两个堂哥答。
                      “你们两个好好干,干几年弄个头头当当吧,比啥都强!”
                      “我们是这样想,但是没机会了,党弟,以后还得靠你!”大堂哥说:“再说,要不是你,我们哪有机会来当兵,没机会来当兵,哪有机会偷军火啊,你说是不?”
                      二堂哥点了点头。
                      姥爷不禁目瞪口呆。


                    36楼2013-03-04 17:57
                    回复
                      6-5
                        姥爷听到救命之后,便急忙走了进去,却只看到屋中仅有一个肥胖之人,赤裸上身,背对着他,并没有一个,哪怕半个女子。
                        姥爷环顾四周,仍然没有看到女子,刚才所听到的,就像幻觉一般,不过这屋中倒有脂粉的香味,而旁边还有一个梳妆台。
                        姥爷正诧异之时,那肥胖之人转过身子说:“先生救我!”
                        姥爷先前还在诧异,此时却吓的差点蹦到房顶,只见这人的左脸,胸部,腹部,各长了一张人面,单看这人面,耳鼻口都非常清晰,虽然她们闭着眼睛,但也是上等女子容貌,粉面芳唇,不可多得,犹如美人入睡一般,然而,这人面长在他的身上,却是非常恐怖。
                        那肥胖之人痛苦地说:“先生不必害怕,我这个人体质不好,一到夏天,最容易生热毒,往年身上也会长些疮疖,但是经过内服外涂之后,倒也好了,然而今年却是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竟然让我长出这种妖孽的大疮!”
                        姥爷听他说完之后,也定下神来,依照他的描述,这应该是传说中的人面疮。
                        就在这时,那三张女面齐齐地睁开了眼睛,这眼神之中,露出的是勾魂夺魄的诱惑,不过,这对姥爷的作用不大。
                        那脸部脸说:“姐姐,看上去他不吃这一套,否则等他靠近,若亲我们,也让他身上长几个来!”
                        胸部脸说:“不管他,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这些女面每说一句,肥胖之人就不住地痛苦呻吟。
                        除了画命之外,姥爷又一次大开眼界,这就是传说中的人面疮,不过传说中的人面疮却根本没有那么神,仅仅是外形若人面而已,根本不会开口说话,但现在所见的却像成精一般。
                        肥胖之人说:“先生一定要救我,听我官家说,先生是半仙下凡,我是财主,我有的是钱,你治好我之后,再给你加100个大洋!”
                        “哈哈,他说他中了热毒,你怎么不问问他做了什么坏事?”腹部脸说:“你若真的是救了他,就是祸害苍生!”
                        脸部脸:“如果你像那些道士,和尚一样,即好色,又贪财,我想我没必要再给你说什么了,如果你不想走,那么下一个将会是你!”


                      38楼2013-03-04 18:00
                      回复
                        6-7
                          这天晚上,姥爷正睡觉,突然听到屋中有声响,急忙醒来,月光照过窗子,姥爷在床前又看到了那个装成人模样的黄皮子。
                          姥爷不禁吓的想要叫,那黄皮子却笑道:“先生莫怕,我说过不会害你,就不会害,修炼了这么久也不容易,我只想要会我的尾巴上的毛,如果找到这根毛,我会更快的成仙!”
                          “你的毛怎么在我这里?”姥爷想起算命张的话,再加上现在他确实可以提笔赚钱,不由得不想给它。
                          黄皮子却又笑了:“你就算不给我,我也可以找得到!”
                          姥爷还是不给,但是黄皮子却竟然会隔空取物,前一眼姥爷还摸着床头上有木匣子,后一眼,这装毛笔的木匣子竟然已跑到黄皮子手中。
                          黄皮子从木匣中的笔毛上抽出一根金色长毛,然后递给了姥爷说:“今天你用这支笔救了不该救之人,那人面疮是我放的,事已到此,我也不在说什么。但是希望你以后用这支笔杨善,如果你再救一些不该救的人,那么你以后将会面临着无法忍受的痛苦,记住有人曾经给你说过的三句话,不义,不善,不明之财均不可要!但今天不管怎么说,这笔毛也是从你这拿的,我以后会保佑你的!”
                          黄皮子说完,然后穿过墙走了,仿佛那面土墙不是墙一样,姥爷伸手试了试,墙就是墙,无法穿过,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看到这里,原来姥爷活了那么大年纪,没死,是因为黄皮子保佑他,另外一方面他却要忍受着做孽太多的锁骨之痛,这不知是福还是祸?(黄皮要笔完)


                        40楼2013-03-04 18:01
                        回复
                          第七节:长野甲阳流
                            7-1
                            虽然眼睛有些涩,但还是忍不住继续看下去,于是揉了揉眼睛,又翻了一页。
                            姥爷不但治好了别司令,也治好了赵老财,名字更响亮,传遍了方圆数十里。
                            他那200个大洋在村中更是一笔巨富,这份量绝对相当于九十年代的万元户。
                            姥爷听那日晚上黄皮子的那番话,想了一夜之后,决定从此之后不再替人画命,毕竟那200个大洋够他娶妻生子养父母过一辈子了。
                            所谓财不外露,但姥爷与他的爹娘都过着苦日子,现在有了这么多钱,突然之间变的不知所措,一向比较低调的他们,竟然穿起了过年时才穿的新衣服。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从来都是真理。
                            村子里最大的官,保长听闻这些事之后,也赶到了姥爷家。
                            保长来了也就来了,还带了许多礼物,虽然姥爷爹换了新衣服,但骨子之中还是怕官的,尤其是这最接近的一个官——保长,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
                            姥爷爹一看保长带了一些鸡鸭,不禁受宠若惊,平日里只有他向保长送礼的份,哪有保长向他送礼的,断不敢收。
                            拉扯了会,保长说了句:“别老实,你要是不老实,以后就是跟我过不去!”
                            姥爷爹听后,也只有收下了。
                            这些鸡鸭,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完全是一个大礼包。
                            姥爷爹将保长让坐之后,保长说:“我听说大海最近不但去了宛城,还给东赵的赵老财也治好病,这孩子有出息!以后还要让大海多多帮忙,给别司令推荐一下!”
                            姥爷爹当然满口答应,送走保长之后,姥爷爹把与保长的谈话说给了姥爷听。
                            姥爷不禁说:“别司令那种人,不是咱们能接触的,动不动就要人命,咱现在有了钱,过安稳日子就是!”
                            姥爷爹听着也觉的有些道理。
                            如果事情到了这里,没有什么变化的话,或许姥爷的命运不会有那么惨,然而命运始终是随时变化的。
                            半个月后,一队兵坐着军用卡车包围了村子,别司令亲自来了。
                            保长急忙走了过来,点头哈腰地对别司令说:“别司令好,我是这村的保长,有事请吩咐!”
                            别司令的卫兵当时就把他拉开了。
                            别司令说:“没你的事,我要找别大海!”
                            姥爷当时正在给牛用铁梳子梳毛,牛也非常舒坦地吃着草料,突然之间就来了一群拿枪的家伙,当时也吓愣了,虽然说去过司令部,但是这么多杆枪被围了,还是有些怕。
                            保长跑到他面前:“你这是又咋了?”


                          41楼2013-03-04 18:01
                          回复
                            7-2
                              这保长本想在别司令面前现现眼,但是别司令根本就不看他一眼,让卫士告诉他,该干吗干吗,他们找的是姥爷,不是他。
                              保长也只好走开了。
                              陪同别司令的依然是算命张,但是算命张看样子却不仅仅是一个传话筒而已,因为从别司令来到这里之后,传说的都是其他人。
                              算命张说:“别先生,在这里放牛啊,好雅兴,记不记得上次你的两个堂哥要被枪毙的事?”
                              姥爷听到这里,不禁问:“咋了,难道你要反悔?”
                              算命张说:“当然不是,我处理之后,给别司令说了,别司令说我处理的很好,此事不在追究,就当没发生过!继续让你的两个堂哥去铁佛寺兵工厂做守卫!”
                              姥爷说:“那你提起这事是因为啥?”
                              算命张说:“当然,这是你不是欠我个情吗?没想到你不还也罢了,却还非常种,又将你的两个堂哥偷偷给带回来了?上次我主动还给你,你为啥不要?”
                              姥爷听到这里顿时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张先生,我不知道你说的啥意思,自从我打你那里回来,就再也没见过我那两个堂哥了!”
                              算命张拿出一张纸条,让姥爷看,姥爷看后,顿时心中气的直骂娘,只见上面写道:别司令,我们兄弟俩吃不了这苦,我那堂弟又让俺俩回去,所以告辞了!
                              “这件事我不知道!”姥爷说。
                              “不知道?”算命张冷笑:“包庇他们可没什么好结果,上次他们偷军火,这次临走的时候竟然偷军饷,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这次,神仙说情都没用!”
                              姥爷听到这里,也不禁吓的脸色苍白,暗想他这两个堂哥,难道上辈子是讨债鬼托成的。
                              “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两人交出来,我们就把你爹抓走暴晒三日,看看你的两个堂哥是否看着他这叔受罪!”算命张冷笑着继续说。
                              旁边姥爷爹听到这里,也不禁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对着埋姥爷大伯的地方大声说:“大哥,你留下这两个都是啥儿子啊!”
                              姥爷听到这里,当时就急眼:“这是我那两个堂哥事,你抓我爹干啥?”
                              算命张听后:“你说了与你爹无关,但是他们却说与你们有关,这该如何解释!”
                              果然是宁被君子扎一刀,莫被小人咬一口,姥爷想了想说:“张先生,你要是从这里真能搜出他们,你让我做什么,我就什么?”
                              算命张听到这里,然后与别司令相互看了看,不禁得意地笑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42楼2013-03-04 18:01
                            回复
                              7-3
                                姥爷答应后,别司令挥了一下手,那群士兵便进了村子,挨家挨户地搜索起来。
                                姥爷与姥爷爹此时心中都开始敲小鼓,虽然他们确实不知道这两个败家仔,但万一他们就躲在村中,那该怎么办?
                                然而老天保佑,别司令他们真的没有从村子中搜出来,别司令与算命张不由有些遗憾,但是刚才的话大家都在听,只能打道回府。
                                看着他们远去,姥爷才松了一口气,而姥爷爹也受惊过度,一下子病倒了。
                                姥爷爹非常生气,如果他两兄弟真的去逃难了,也就逃难了,希望以后再也看不到他们。
                                然而就在这天半夜,突然间听到有狗叫,姥爷拿着一把菜刀出去,看到有两人翻墙而过,姥爷心中不禁想要砍上去,这时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海子,我是你河子哥!”
                                听到这里,姥爷不禁一惊:“你们……”
                                “海子,你快救救我们吧!”两个堂哥说完,当即跪在姥爷的身边。
                                姥爷急忙将他们让进屋中。
                                姥爷爹本来病了,当听到是他们的声音,竟然一惊,顿时好了,当即起床后问:“你们这两个鳖孙子,还不快跑啊,回来干啥?”
                                大堂哥说:“叔啊,你不想见你这两侄子了?”
                                姥爷爹说:“当然不是,我不过是听别司令说你们两个逃走了,你们这两人,我真为你们去世的爹的不值,能去别司令手下做差,许多人想还想不来呢!”
                                “叔啊,你说是这样说,当兵那么好,干吗不让海子去,我们两人去了,每天都要操练,练的不好就要挨揍,这能行吗?”大堂哥说:“说的好听是去差,说的不好听,比坐监还难受!就是去受罪!”
                                “你们就是好吃懒做!”爹气的不轻:“我大哥,怎么能有你们这两个儿子!”
                                “我们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叔,你给我们点钱,我们想去躲躲!”大堂哥说。
                                你们不是从偷了军饷吗?
                                就那些军饷能够赌几次,吸几次呢?堂哥说:“我听说大海给东赵的老财治好了人面疮,得了200百大洋,我们兄弟俩要的也不多,100大洋就够了,这次我们一定会好好干!”
                                100个大洋?姥爷爹说:我们哪有这么多?
                                “叔,你就别骗我了?你们得200个大洋的事,谁不知道啊?”大堂哥说。
                                姥爷爹想了想:“你们两个要是出去,就好好的干一番事儿出来!”
                                姥爷拿出100个银元,让他们自谋生路了。
                                等他们走后,不知怎么的,姥爷总觉的有人偷听。


                              43楼2013-03-04 18:0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