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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载°130303』莲蓬鬼话奇术之《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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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第二天一早,姥爷去放牛,看到保长向村外走去。
  姥爷问:“保长,你这是去哪啊!”
  保长笑了笑:“我去北边赶集!”
  姥爷当时便相信他,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保长竟然是去宛城的别挺芳司令部告密。
  昨天晚上,姥爷的感觉没错,的确有人在门外偷听,而偷听的人,就是保长。
  姥爷牵着牛回去,已是正午。
  他刚到家,便听到门外吵吵闹闹,出去一看,别司令坐着老鳖车,带着算命张与一队士兵又将村子包围了。
  接着,在众人的瞩目之中,保长从老鳖车上走了下来,看上去风光无比。
  保长来到别司令面前:“司令,我刚才在车上给你讲的句句属实,别大海昨晚见到他那两个堂哥,又拿了100大洋让他们跑路!”
  保长说完,又指着姥爷说:“大海,你咋就恁大胆?放走那两个江洋大盗!”
  “保长,你!”姥爷怎么也没想到保长果然够龌龊,为了与别司令搭上线果然什么招都用了出来。
  别司令倒也客气说:“现在有人证,你也抵赖不了,本来你治好我的病,是我欠你的,这一来二去的,倒成了你欠我的,你想怎么还?”
  姥爷心中知道此次大劫难逃,既然这样,倒不如干脆些:“别司令你看着办吧!你要是真想崩人,就崩吧!”
  姥爷爹这时慌了,急忙跪在了别司令面前:“都是我糊涂,你要是崩,就崩我!”
  别司令这时倒也笑了:“咱们谁也不需要崩,上次算命张本想让你留在宛城,但是你却回来了,那时我也没办法让你跟在我身边,今天这种光景,只要你愿意跟我去当兵!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姥爷也没办法,只能答应,随后他才知道,别司令并非只让他当兵那么简单。


44楼2013-03-04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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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珠我人品真的这么差劲么...


    通过百度相册上传45楼2013-03-04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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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
        别司令先安排他在身边做了几天的卫士,端个茶送个水跑个腿什么的,姥爷虽然心中不解,但是也照做了,这天晚上,算命张告诉他,别司令等着他,去开个会。
        姥爷心中暗想,要找他开什么会?莫非是关于他资助两个堂哥逃跑的事?然后趁着夜色把他给崩了?可一想又不对,假若真的要崩他,当着全村的面便可崩他,绝对可以出尽威风,这一路寻思,却又一路想不明白。
        跟着算命张,进入别司令会议室,这里竟然早已坐了一些人,这些人看上去都是当兵的,应该是一些小头目。
        算命张与姥爷坐下之后,会议开始。
        别司令说:“今天这个会,是关于日本先遣部队进入咱们中原的事,那天的庆功宴上,我接到老蒋这个没毛的活王八的电话,他在南京享福,却告诉我要务必守住豫西,因为豫东要塞:汴城;豫中要塞:郑城,均已被日本忍者渗透,目前我们豫西要塞:宛城也遭到部分渗透,前几天我生的大疮,本来以为是体内淤毒所致,不想就是这些忍者使出的蛊毒之术!现在,我把上海军统发来的机密情报给各位同仁过目!”
      7-6
        算命张从身边拿出一个黑色文件夹,然后将里面的文件每人一份发给在坐的人。
        算命张的行头依然是算命先生那样的行头,与这些一身戎装的人对比一下让人感觉非常好笑,毕竟姥爷也换上了军装,他却依然穿成这样。
        看到这里,姥爷心中不禁想笑,但这个时刻,大家都是神情严肃,如临大敌一般,他最后还是没敢笑。
        文件发到了众人面前,姥爷也有一份。
        姥爷拿起看了看,上面的印的很工整,但是字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而其中一位满脸胡子的军人,更是好笑,竟然将这张纸都拿反了,其他人都在装模作样地看着,但是时不是交头接耳地问着上面写的什么。
        姥爷看到这里,心中不禁多了几分底气,毕竟他比这些人还多认识一些字,那些人真是斗大字的都不识一个。
        算命张看了看,然后站了起来:“各位静一下,为了方便各位同仁快速阅读,我今天将这上面的内容给大家一字不漏的读一下,希望你们竖起耳朵听仔细了:
        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机要密函
      上呈戴笠 局长 蒋中正 委员长 下达 各级同仁
        日本政府对我中华土地早已虎视眈眈,今日竟然秘密渗透中原腹地,日本先遣神秘部队:长野甲阳流已经活动于中原各个地区,目前汴城自治司令王均,郑城自自治司令杨冶之已遭毒杀,故请宛城司令别挺芳坚守,否则,后期战机将非常不利我部。
        现将长野甲阳流的基本情况告知。
        长野甲阳流,主要人物为忍'长野奎木朗,男,30岁;忍’长野大樱花,女,24岁;忍’长野三井,男,20岁;忍’长野真君,男,40岁。
        以上人的相貌,技能变化多端,故不能提供其具体照片及手手段,但是有一点就是他们用毒手段最厉害,尤善蛊毒。
        请知悉
        算命张讲完之后坐下,别司令在上面讲:“密函你们已经听到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下面的声音倒也一致:
        “什么甲阳流?是甲鱼流才对!”
        “甲阳流?分明是阳萎流!”
        “他奶奶的,这帮孙子把我们不当人,说来就来,想走没那么容易!”
        “是啊,别总,咱们正想等着立功呢!”
        姥爷听后,当时不禁一愣,原来开这个会是要对商议对付长野甲阳流,然而自己从来都是平淡日子过惯了,突然将他推到这生死关头,脑子不禁一片空白。


      46楼2013-03-05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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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
          想到这里,陈叔急忙叫他媳妇。
          他媳妇却不管他,应了一声,翻了身又睡去了。
          陈叔站在院子里,隔着墙壁往老张头家看了看,但是也没看出什么名堂,也不敢细看,就又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来到老陈头家,发现老陈头门虚掩着,叫了几声没人应便走了进去,里面的床叠有还算整齐,他心中不禁舒了一口气,想必陈伯早上出去拾粪了。
          菜花大娘家的地是离村子最远的。
          在她的地旁边是我们村子的祖坟埋葬地,那里高高低低的新坟旧坟仿佛一个个印鉴,显示着岁月的沧桑。
          她家的地便挨着这些坟地,因为是祖坟,所以菜花大娘倒也不怕,事实上,她的这块地,一直以来都比别人收成好,不论是种麦子,还是种大豆,玉米高粱,结的籽都是个大粒圆,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坟中人化成了肥料。
          我的想法应该是这样,要不然该如何解释呢?
          菜花大娘今天背着锄头锄地时,正锄着,突然感觉有人从面前走过。
          她不禁停下了锄头,抬头向四周望了望。
          因为她的地比较偏远,再加上她来的比较早,所以周围并没有什么人。
          菜花大娘心想可能是自己的眼花,就在她弯腰继续锄地的时候,刚才那人似乎又从他身边走过,这人影还很熟悉,她这次抬起了头,依然没有看到人。
          谁在捉弄老娘呢?菜花大娘气的把锄头扔到了一边,不经意地向坟地中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发现那里躺着老陈头。
          她急忙上前去看他,不禁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也像莲婶听到五爷在墓中捶棺材一样哭喊着往家跑,锄头也不要了。
          因为她看到的老张头脸色早已发黑,都已经硬了,但是她突然想起刚才从她身边走过的人影,这人影就是老陈头的,是提醒她要看到他吗?
          菜花大娘高烧了一场,老陈头也就这样走了。
          “他咋会死在哪呢?”我有些疑惑地问。
          “这个……”包皮愣了一下:“这你要去问老陈头了!”
          “你**啊,我该怎么问呢?”我说完这句话,突然感觉背后非常凉。
          包皮又笑了笑,这笑在这大热天里竟然让我出了一身的汗。
          我回到家后和给娘说起了这件事。
          娘说:“这事啊,是有,还有啊,晚上不要出去,人们说是老陈头被夜游神给牵走了!村里把这事给乡里报了,结果乡长说这事要是报到县里,人家还说我是神经病,不过为了村里安全,就回到村里隔两天喊两嗓子,提醒人不要忘了!”


        48楼2013-03-05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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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
            “隔两天喊两嗓子?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呢?”我问。
            娘说:“乡长是这样对你狗子爷说的,他把你狗子爷很很地骂了一顿,但是你狗子爷怕人们更怕,也就没再说过,老陈头出的事也就过去了!”
            村长灰溜溜地回来了,不过人们也怕了,所以他叫什么,人们也听着,一到晚上,连鸡子狗都不叫了,我终于明白了,从我回来之后,就感觉村里特别静。
            其实夜游神是我从小听到的一个“怪物”。
            之所以说它是怪物,就是小的时候,总喜欢在外面完,十点多也不舍得回家。
            父母为了让我们早点回家睡觉,就说如果再不回家,就会被夜游神牵走。
            据说夜游神的样子是:“红眼绿鼻子,四只毛蹄子!”
            当时我们想象的确很怕,尤其是我们藏老摸(捉迷藏)的时候,玩的再HIGH,我们都会准时回去。
            后来慢慢长大了,也没有见过这个怪物,倒是在山海经中看到说,这是一种善良的神,并不会无故的将人带走,更不是长的“红眼绿鼻子,四只毛蹄子。”
            它长的就像人,只不过比人的样貌凶了一点。
            这天晚上,我睡的正香,突然之间感觉眼前有一团黑影慢慢地来到我跟前。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我被鬼压了,但是两手却不能动。
            我集中精神想要挣脱,却没想竟然真的坐了起来,看了看,不禁擦了擦汗,拿起手电筒向外走去,突然看到了爹在外面,上来就给我一耳光。
            我当时懵了,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坐在床上,面前坐着娘,两只眼睛红红的,她说:“你这个孩子,吓死我了!”
            “怎么回事?”我问。
            “你昨天晚上提了一个灯笼,灯光是蓝的!刚好被爹看到,你爹想到那天看到的事,不禁打了你一耳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灯笼?我仔细想了想,我是被鬼压床后拿的手电筒啊,家里没有灯笼啊,突然之间我想起,被鬼压时,我看到一个影子坐在我旁边,当我坐起时,就看到那个影子向门外走去,我想追上他看个仔细,难道他就是夜游神?
            难道那天晚上,陈叔看到老陈头也是如此?被鬼压之后,就跟着去了?
            还好爹的那一巴掌,要不然也跟着去了。
            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影子,我更不想再见。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夜游神完)


          49楼2013-03-05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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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节:长生锁
              9-1
              老陈头的事还没完,应该说,还远没完。
              在村里,除了玉芝婶的嘴巴敢跟村长门前那棵树上拴着的大喇叭较劲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材,这张嘴绝对给力,花边八卦,村中要闻,经常第一手资料,骂架咒人,更是无人匹敌。
              在以前,玉芝婶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能生孩子,虽然经常在吵架中被人骂成不会下蛋的鸡,但是依然能在诸泼妇的战斗中显尽威风,如今竟然肚子渐渐显了起来,终于将这唯一的把柄:不会下蛋的鸡彻底封死,这样下来,她的骂架技术简直登峰造极。
              那晚被鬼压床之后,第二天去村子中心去散心,看到一群妇人,还有几个男人以及小孩,老人仿佛围着单田芳一样围着玉芝婶,我也围了过去。
              她说的正是老陈头的事。
              从前天晚上半夜一点钟,老陈头隔壁,也就是陈庆红这一家子都会听到有人在唱戏,戏曲就是小二黑结婚。
              这声音很熟悉,就是老陈头的声音。
              老陈头一辈子没结婚,最想的就是结婚,所以小二黑结婚的戏就是他的最爱,
              他有一个半导体,这个半导体是他的唯一的娱乐伙伴,然后就是一直听这个戏,再然后就跟着哼哼,再然后他就会唱了,一有空就唱,伤心的时候唱,高兴的时候还唱,喝酒的时候唱,不喝酒的时候也唱。
              陈庆红因为与他是邻居,与老陈头的头系也不错,,至少在外人看来,他几乎就像老陈头的儿子一样帮他。
              现在老陈头估计也是心里走的不干净,回来了,然后就是想给陈庆红这一家子说说。
              玉芝婶讲这些东西的时候,不时一惊一乍的,大白天的,竟然我也听出一头冷汗,我敢打包票,绝对比张震讲鬼事要出彩的多。
              不过谁也没没听当事人陈叔说过,所以谁也不知道玉芝婶说的是真是假,就当听娱乐八卦了。
              当然,这种事,肯定少不了分享给包皮,还有我被鬼压的事,结果去了包皮家,没见到包皮。
              他娘正在院子中打的井洗衣服。
              我问:“大娘,小枫呢?”
              包皮娘看了看我:“是小生啊,俺枫儿今个去相亲去了!”
              相亲?听完后,我离开了包皮家,心中暗想这家伙去相亲也不给我说说,祝他包皮过长。
              就在我从包皮家回去的时候,碰到了看到老陈头被夜游神牵走的陈庆红陈叔一脸的惊慌向狗子爷家跑去。
              “陈叔,你恁慌是干啥?”
              “哎呀,小生,你是不知道,老陈头回来了!”陈叔慌慌张张地说:“我亲耳听他在半夜唱戏呐!”


            50楼2013-03-05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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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
                “你说啥?”我愣了一下。
                “老陈头回来了!我不给你说了,我得赶紧找村长去,要不然你说这事可咋办?”他说完之后,一溜烟地又跑开了。
                老陈头回来了?我越想越觉得不对,他不是被夜游神带走了吗?既然带走了,怎么可能会回来?
                又不是谁将他害死的,难道说,我们小时偷他的瓜他也怀恨在心?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有些害怕,我便早早地回到了家。
                下面的事是我以后听玉芝婶说的。
                陈叔找到了狗子爷,狗子爷一听说老陈头回来了,心里也非常不干净,不由得问:“庆红啊,你说的都是真的?”
                陈叔一听到这里,顿时青筋暴起,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似的,语气坚定地说:“狗子叔,我要说半句假话,你让西河那个塘窝中的鬼把我给拉去!”
                狗子爷摆了摆手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要说老陈头死了,咱们给他埋了,出殡的规矩一样不少,烧了个小洋楼不算,怕他在地下没人照顾,还烧了几个老婆,他还有啥舍不得的?”
                陈叔说:“我咋知道?狗子叔,你一定得为我做主啊,要不然说不定哪天,陈伯就把我拉去做他伴了!”
                村长说:“你怕啥呢,你和他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他的田地,宅基地都给你了,待你像亲娃似的,要拉也不会拉你啊!”
                陈叔却更是慌张:“不管咋说,你一定要去看看!”
                这天晚上,村长领着一群人来到了老陈头家。
                老陈头的房子早已破旧,从他死后到现一个多月,草竟然疯长了一人多深。
                由于老陈头一直都用煤油灯,从来没有用过电灯,所以狗子爷就让人在屋中点了一支蜡烛,黄豆般的烛火伴着众人一直守到了半夜,燃尽之后,又换了一支,接着又到天明,但根本没有什么人唱戏,别说人唱戏,说来也有些邪,静的连蝈蝈叫都没有。
                狗子爷村长把陈叔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众人走出老陈头的屋子时,在老陈头的门口看到了一些黑毛,其他人看了一下,都说是猪毛,陈庆红用手摸了摸,也确实像猪毛。
                不过大家想不明白的是,老陈头门前怎么会有猪毛,而且常识是,猪的毛与猫身上的毛不一样,很难掉的,不过既然都说是猪毛,那就是猪毛吧,大家也没深究。
                谁知当天晚上,从陈叔家传来鬼哭狼嚎地叫声,陈婶惊慌失措地喊救命,我与爹娘也赶去了,他家也挤满了人,我好不容易凑到跟前,不禁惊呆了:只见陈伯全身都在长着黑毛,,脸上,手臂上,这些毛犹如快速生长的植物一般,穿破他的衣服一直长了下去。


              51楼2013-03-05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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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
                  陈叔身上的黑毛越长越长,他一边痛苦地大叫,一边不知所措地在屋中滚来滚去,犹如一只没头的蚂蚁。
                  他的儿子此时已经吓傻了,毕竟才七岁的孩子,这个场面肯定没有我们这些人HOLD住。
                  他的老婆,也就是陈婶,就像溺水的人一样,看到一个人,就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仿佛疯了一样大叫:“快救救娃他爹啊,快救救娃他爹啊!”
                  村人根本没什么奇人异士,除了围观之外,根本没什么办法。
                  陈婶就这样一个一个地抓着人们的手,但人们也只能投以同情的眼神。
                  陈婶抓着抓着我的手,她的手心汗津津的,但是我也无能为力,她接着又去抓下一个人,但我们这些人们根本不可能去帮助她。
                  我想她心里也知道,但还抱着一丝微弱的根本没有的希望。
                  陈叔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竟然完全没有了声息,他也躺在地上完全不动了。
                  他的身上已经长满了黑毛,从外面看上去,就像一只被猎杀的黑瞎子。
                  这个时候,没人敢动,也没人再大声吵闹,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这种情况,很少见,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120的急救车从县城赶来。
                  陈婶急忙抓住医生的手,医生似乎早已见惯了急病家属的反应,一边安慰陈婶,一边让两个护士去抬病人。
                  围观的人闪开了一条路。
                  两个护士抬着担架走了进去,当她们看到面前个毛人时,本来见惯了许多奇形怪状的病人的她们终于忍不住地吐开了。
                  不过,这两个护士还是很敬业的,吐完之后,找了一个床单将陈叔包住之后,抬到担架之后,医生看到这里,也不禁吐了,吐过之后,还是拿着听筒听了一下陈叔的心跳。
                  然后很无奈地摇了摇头。
                  陈婶看到这里,更是大哭起来。
                  医生说:“这个人应该是感染了不知名的病毒,我们应该带走检测,可以吗?”
                  陈婶不让。
                  医生于是就要打电话,准备向上级报告疫情。
                  不一会,狗子爷村长来了。
                  陈婶哭着说:“村长,他们要抢尸体!”
                  “哭啥呢?尸体都成这样了,肯定是做了缺德事吧?”狗子爷村长一边对陈婶说,一边对医生说:“刚才是不是你给领导打电话了,刚才领导也给我打电话了,你们要是认为这具尸体有疫情,就带走吧!”
                  护士正准备抬上车时,一个声音传来:“马上放下他,他马上就会尸变!”
                  我们顺着声音看去,竟然是上一次摆平五爷的那个四门道人,正向我们快步走来。


                52楼2013-03-05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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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
                    四门真人轻轻一躲,便已闪开,那僵尸采取就近原则,一把拉住了陈婶。
                    陈婶当时便吓的已叫不出声来,周围的人,又向后退了一些,依然不散。
                    僵尸果然是僵尸,六亲不认,说话间便张开嘴巴去咬陈婶的脖子,完全不在乎这是他的结发之妻,就在这时,四门真人从腰间抽出一根麻绳,仿佛捆仙索一样将那僵尸拉了过来。
                    僵尸咬了个空,陈婶瘫倒在地,狗子爷村长命人将她拉到人群中,但是人们却不愿动。
                    不动的原因,并不是怕僵尸咬,而是陈叔做事太绝,竟然请人将老陈头弄挂了。
                    僵尸咬空之后,不禁发了狂,虽然被麻绳所捆,却并不屈服,转而向四门真人再次咬去,四门真人伸手在僵尸面前晃了一下,僵尸顿时像喝了酒一样晕晕乎乎地倒在了地上。
                    接着那僵尸的黑毛退去,很快又变成了陈叔的样貌。
                    狗子爷看到这里:“你把他救回来了?”
                    四门真人说:“他已经死了,我哪有本事让他起死回生?”
                    四门真人刚说完,陈叔已经由刚死之人,变成了一具干尸,就像风化了一般。
                    四门真人对小护士说:现在你们可以把他拉走了,刚才我在他的面部的眼睛,鼻子,嘴巴之中下了分魂化魄银针,他的尸毒已退出身子,完全无害了!”
                    医生此时脸色不知变了几次:“既然疫情已散,我们要他没用,还是赶紧下葬吧!”
                    医生说完,与小护士一起坐着120火速离开。
                    狗子爷说:“这具尸体看上去不祥,我们把他拉到县城火化算了!”
                    陈婶也没阻止,只是呆呆地看着狗子爷吩咐几个人把这具尸体拉到了火葬场。
                    四门真人看着尸体被拉走,然后又对狗子爷说:“他体内的尸毒虽然被我的银针逼了出来,但是却污染了他身下的土地,所以你让人们将他刚才所躺的地方,用石灰围起来,然后在石灰之中,燃起一堆松木,这堆松木越旺越好,烤上八天八夜,方可完全化解!”
                    狗子爷点了点头,迅速让人一一照办。
                    其实这事到此还不算完,据那些帮陈叔火化的人说,就在烧他的时候,从那炉子中似乎传来了唱戏声,这戏正是小二黑结婚,而声音就是老陈头的声音。


                  54楼2013-03-05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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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
                      老陈头的事到这算是做了一个了解,不过四门真人说老陈头也发生了尸变,乡亲们心里也非常不安,四门真人笑道:“老陈头的事诸位完全可以放心,我已经将他渡化,希望下辈子能找一个好的人家!”
                      众人这才放心,陈婶这一家到这个时候,真真正正是陪了丈夫又折兵,以后在村中少不了让人指指点点,这是情理之中,不在赘述。
                      既然四门真人来了,狗子爷少不了邀请他去家中坐坐。
                      四门真人推辞了,说以后有的是机会,然后顺着村口向北走去。
                      我正站在村口,看着四门真人从眼前走过,突然想起画命之事,便来到四门真人面前:“真人,想问你个事成不?”
                      “什么事?”四门真人停了下来。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画命这一说吗?”我问。
                      四门道人听后不禁哈哈大笑:“这个世界上岂止只有画命,换命,借命都有,怎么小生,难道你对这感兴趣?”
                      “对于这些传统秘术,当然非常感兴趣,不过我总感觉这些东西不太好!”
                      “银子,大家都喜欢,人为财死,它更不吉利,但是好人能用钱能广布慈善,而坏人能雇凶杀人放火,那你说,画命之技能是坏的吗?只是人的欲望太深而已,你姥爷就是一个典型!”
                      “你认识我姥爷?”我有些惊讶。
                      “呵呵,当初他对我有一饭之恩,所以我便启他画命封印,谁想却害了他!”
                      “你是那个道人?”我不禁愣了一下,姥爷笔记中所说,他15岁那年,见到四门道人60岁左右,然而将近一个世纪过去了,这次近距离地看了看他,他依然也只有六十岁上下,鹤发童颜,颇有仙风道骨之像。
                      “你……”
                      他却并未回答,看了北方一眼说:“小生,我看北方有妖气传出,似是千年蛇妖出现!老夫要马上去看看,后悔有期!”
                      说完之后,他便匆匆忙忙地走了,只剩下实在无法接受他这番话的我。
                      就在我想出神时,身后突然之间被拍了一下,我不禁吓了一跳,急忙回头,竟然是包皮。
                      包皮看到我如此惊诧的样子,不禁问:“你怎么了?”
                      我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包皮不禁有些叹息:“都怪俺娘让我去相亲,结果亲没相上,这么精彩的事也没看上!”
                      “亲没相上,那是咋了?”
                      “能咋?我不嫌她长的像车祸现场似的,她还嫌我长的土的掉渣!”包皮非常生气。


                    55楼2013-03-05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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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
                        姥爷正想问问那些卫兵,关于心中的疑问,这时一个为首的人当时拿便着枪对准了他。
                        姥爷急忙将手举了起来,说是自己人。
                        为首的人问他是谁。
                        姥爷便将自己是如何来到别挺芳司令部的事,前前后后详细说了一遍。他本以为,当他说出他救过别挺芳之后,那些人会对他刮目相看,却不想那些人听后,不禁摩拳擦掌。
                        为首之人眼中充满怒火:“上次你的两个堂哥来这里偷军饷,连累我们那些兄弟吃枪子,没想到今天你还敢来?如果不是看在你救过别司令的份上,早就把你就地正法,为兄弟报仇了!”
                        姥爷听到这里,急忙向那些守卫道歉,一方面说自己的两个堂哥不对,另外一方面说自己只想知道两个堂哥是如何偷到军饷的。
                        但是那个为首之人早已怒不可遏,看样子姥爷再不走,他就要把姥爷生吞活剥一般,不得已,姥爷只好离开。
                        从账房走出,他本想回房想想以后的打算,必竟这突然之间的转变,从一介草民变成别挺芳的上宾,确实有些接受不了,倒不如拿着真金白银花的实在。
                        在路过兵营时,突然听到一个在叫他:“别先生,你真好运气!”
                        这声音他并不是很熟悉,正在他诧异之时,面前来了一个穿着士兵服的人,国字脸,黝黑皮肤。
                        看着他,姥爷猛然想起,这是别挺芳前几天让他来司令总时,住到一个集体宿舍中时的舍友,但仅仅是看上去还算认得,其他的就都不知道了。
                        那人又说了一句:“别先生,你真好运气!”
                        姥爷有些不解:“我怎么好运气了?”
                        那人说:“你刚来不到几天,便从我们这些小兵中,被别司令调走住进了贵客房,现在在别司令的眼中,你就是贵客,难住进贵客房的,都是一些大官,要么就是别司令的谋士,我想你肯定有过人之处!”
                        姥爷听到这里,心中暗想可能这人不知道他为什么才能住进所谓的贵客房,这人在战场上与敌人真枪实弹,如果死了,也算是真刀真枪的干一场,而自己呢?与对方完全就是在斗法,就算真的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在外人看来,也是飞来横祸。
                        想到这里,姥爷不禁叹了口气,他本身就没什么法,却被别司令认为是人才招揽来了,想推辞,也因为两个堂哥的事,根本无法推辞。
                        那人听姥爷叹了口气,不由换了个话题:“别先生,你对宛城熟悉不?”
                        姥爷说:“我是矮黄瓜上不了高架,还是不要叫我别先生了,不如叫我大海,更亲切一点,说实在,我住在那里,倒有些住不惯!”
                        那人笑了:“那也好,对了,你知道我叫啥不?”
                        姥爷不禁摇了摇头。
                        那人说:“我10年生的,正值清末,民国还没建立,稍稍长大之后,便是战火连连,土匪横行,军阀割据,我爹娘早死了,我就是靠吃地瓜活到现在,这个也算是名字,也算是外号!”
                        “嗯,我记下了!”
                        地瓜说:“我看你有些愁眉不展,要不,我带你出去走走?我在这宛城呆了五年,对这一块可熟了!”
                        姥爷点了点头,地瓜与姥爷一起便走出了司令部。


                      63楼2013-03-05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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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3
                          别挺芳的治下,虽然不是太好,但是也不是很差,市井之间倒也秩序井然,商贾小贩好不热闹。
                          地瓜与姥爷一起走过了衣服街,小吃街……最后转到了古董街。
                          古董街是最差的一条街。
                          之后以差,完全是因为卖家比看客要多,自古以来都是盛世古董,乱世黄金之说,所以这个时候,谁还会拿钱买这些东西?
                          当然,有钱人不再话下,然而那时又能有几个有钱的,都是黑吃黑,淤泥被泥虾吃,泥虾被小鱼吃,小鱼被大鱼吃……最后只剩下一个。
                          地瓜说:“这里有的是宝贝,可是识货的不多!”
                          姥爷说:“你还知道这些?”
                          地瓜说:“不瞒你说,我在这里五年,除了当兵之外,来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这里,时间长了,就和这里人的混熟了,别看这里成交的极少,但若成交,最低也得五十个银元!”
                          姥爷当然知道这钱的份量,他们当兵的,两个月才发一个银元。
                          “那按照你这样说,来这里买的,都是非富即贵了?”姥爷问。
                          地瓜说:“若我能当上司令的左右手,或许能够买的起最低的那种,如果当不上,这辈子恐怕都别想了!”
                          姥爷问:“我对这些也没什么兴趣,不如走吧!”
                          地瓜不禁笑了:“这个东西可以慢慢培养,可以先了解了解!”
                          姥爷心中暗想,也有些道理,既来之,则安之,如果真的不能摆脱这种生活,那就只好慢慢融入吧。
                          这些古董种类繁多,但是大抵可分两种,一种是传家宝,一种是盗墓所得。
                          这两种宝贝却又有讲究,传家宝的这种都未入过土,所以称为阳宝,古董街是南北街,所以卖宝的都在路东。
                          盗墓所得都是入过土的,所以称为阴宝,而卖这些都在路西,卖宝之人很自觉地将自己的宝贝摆在相应的位置,一方面是一目了然,方便买家讲价;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个讨个口彩,就像卖棺材的一样,向来都是写关门大吉,从来不写开门大吉一样。
                          姥爷知道还有这些规矩之后,便问地瓜,他喜欢哪种宝贝。
                          地瓜说:“当然是传家宝了,那些入了土带在身上也不干净!”
                          姥爷心中想,这地瓜也真奇怪,其实姥爷也曾下地干活时刨到过一个碗一个盆子一个瓶子什么的,都当家具自用了,也没有见到有什么不和谐。
                          地瓜此时大概看出了姥爷心中所想,说:“你不信,我告诉你,那些卖阴宝的,这五年中死了上百人!”
                          姥爷说:“既然这样,那为啥还有这么多人卖?”
                          地瓜不由笑了:“你这娃其实还很单纯,有钱赚,为啥不赚?我是没本事,我要是有本事,我也去盗一个帝王将相的墓,还不发大了!”
                          姥爷不由叹了口气,这时地瓜接着说:“大海,我说是这样说,但是没这个胆啊,那些卖阴宝的,尤其是最近的一个,死的实在是蹊跷!”


                        64楼2013-03-05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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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4
                            “死的蹊跷?咋蹊跷的?”姥爷问。
                            地瓜说:“这里卖阴宝的,一般不是盗墓贼,都是一些中介,尽管如此,他们还是被脏东西缠上了,说死就死了!
                            就说最近这个吧,他叫灯油,至于他真正名字,这条路上谁都不知道,但如果你要是打听“灯油”,那肯定能找到他!
                            他这个人在这里卖阴宝是去年冬天开始,当时大冷的天,就在这里守着两排人,一排卖阳宝,一排卖阴宝,像两排门神似的。我便想着与他们聊聊天,灯油就是这个时候认识的。灯油的宝贝是一张皮,一面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字。”
                            “皮?”听到这里,姥爷心里不禁一惊,急心问道:“什么皮?”
                            “就是一张皮,上面还有一些字,这么大,这么大……”地瓜比划着。
                            姥爷明白了,那张皮的大小与自己在村东塘窝中所得到那张怪皮尺寸是一样的,至于字是否相同,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灯油卖的这张皮叫什么?”姥爷问。
                            “说起这张皮的名字,当时灯油还成了笑柄,他说那叫“天书”!我刚听到这时,便也忍不住笑,这年头虽然大家不识字,但也知道天书之说根本就是糊弄人的,再说稍微用脑子想想就能想明白,如果真得到天书,还能在这里卖?自己还不早就洞悉天机去了?”
                            地瓜说到这里,姥爷又问:“那他的那张皮到底是不是天书呢?”
                            地瓜说:“鬼才知道那张皮是不是天书,其他懂行的都表示不认识,一致认为他不知从哪里弄了一张不知什么皮,上面写了一些谁也不认识的字,便说天书来骗人的!不过他既然说是天书,倒也确实吸引了一些人来看,这些看后,纷纷摇头,摇头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因为确实看不懂,第二是因为价钱高的离谱,你知道要想买这张皮得多少钱吗?”
                            “500个大洋?”姥爷伸出了五个指头。
                            地瓜指着他的手说:“你伸的指头没错,但不是500个大洋,而是50000个大洋!”
                            50000?姥爷顿时目瞪口呆,如果这张皮值50000,那自己手中的那张岂不是也值50000?
                            地瓜看老爷这个样子,不禁笑了:“怎么样,大海,咱们,不,我这辈子恐怕也赚不了这个数,所以我当时只是看看,但是开春后的一天,有一个穿着洋装的人来问这天书从哪里来的。你猜灯油怎么答?天书,故名思议从天上掉下来的!”
                            他的这一句话,差点让整条古董街的人都笑断气。
                            地瓜说到这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姥爷听后也不禁想笑,这个笑话确实有些好笑。
                            天书,从天上掉下来的,看到这里,我也乐了,天使,也从天上掉下来的吗?好了,不说费话,继续。
                            既然是天上掉下来的,那应该也算是未入土的,他干吗摆在路西啊,姥爷问。
                            “这个就不清楚了,但是他这个人一看就像是短命鬼,干瘦,深眼窝,脸色发青!”地瓜说,果然,上个月,他死了,听人说,他死的时候只留下一堆白骨,而他那张“天书”也不知所踪!”


                          65楼2013-03-05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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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7
                              既然如此,姥爷也不在问。
                              姥爷一心不想在这里呆,但又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就在这时,地瓜竟然慌慌张张地跑到了算命张面前:“张先生,出事了!”
                              算命张看了一下地瓜的脸色,然后问:“出什么事了?”
                              “石龙堰挖出人命了!”
                              算命张听到这里,急匆匆地向外走去,地瓜跟在他后面。
                              姥爷想了想,也跟了去。
                              石龙堰大渠的水主要用于军工厂,现在扩建军工厂,因此也要扩建石龙堰大渠。
                              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的,除了姥爷之外,还有地瓜,现在地瓜是扩建大渠的总管。
                              扩建大渠的工人是从宛城中征集的民丁。
                              三人来到大渠前时,那些民丁仿佛猴子一样抓耳挠腮,他们更进了一步,姥爷不禁吃了一惊,这些人们竟然将自己抓的血淋淋的,脖子处的皮都快抓没了,露出了新鲜的血肉。
                              已经习惯了别司令的恶疮与赵财主的人面疮,姥爷感觉这完全没有恶心的感觉。
                              “别让他们抓了,快让他们停下来!”算命张对地瓜说。
                              地瓜说:“能让他们停下来,早就停了!”
                              那些人仍然在继续,似乎跟本就不知道疼,血将水都染红了,水越红,那些那人却越来越抓。
                              算命张没有说话。
                              地瓜说:“要不去找些兵把他们抓起来,绑住不要抓?”
                              算命张点了点头。
                              地瓜急忙去了,不一会便叫了二十个士兵。
                              地瓜正要指挥他们去救那些民丁时,算命张却挥手停了下来。
                              地瓜正在疑惑之间,算命张挥了一下手:“准备射击!”
                              地瓜听到这里,不禁满头大汗:“你不是要救他们吗?”
                              “他们这个样子,你认为还有得救吗?”算命张厉声说道。
                              地瓜不敢在说话。
                              士兵们听令开枪射击,那些民丁全部倒在水中,水渠变成了血渠。
                              算命张正准备让人收拾尸体时,水中突然之间起了一个大漩涡,那些尸体全部被卷入了漩涡之中。
                              算命长根本没有想到会这样,其他人也没有想到会这样,都愣在了那里,漩涡越来越小,当漩涡停下来时,一个大洞出现在了渠道底部,尸体与水全部被这个大洞吞噬了。


                            67楼2013-03-05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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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8
                                从侧面看去,那个大洞就像一个饥饿的嘴巴,上流的水全部被吸了进去,那些鱼兵虾将更是不在话下。
                                山风吹过,掠过洞口,竟然发出呜呜的如诉如泣一般的哀号,刚才那些开枪射击的士兵此时脸都白了,甚至枪都拿不稳,腿也不断地发抖。
                                地瓜的档部更是湿了一大片。
                                算命张此时大怒,一耳光打在地瓜的脸上:“看你那怂样子,本想让你这次在带领民丁中立个功,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带兵打仗?”
                                这招杀鸡儆猴用的果然巧妙,那二十名士兵果然马上站直了,枪也拿稳了,姥爷也不由得站直了。
                                地瓜捂着脸:“但那是几十条人命啊,再说,是不是他们的冤魂作祟,形成了这个洞……”
                                地瓜还没有说完,脸上又是一个耳光。
                                算命张厉声说道:“那些民丁出了怪事,本人将他就地正法,又怎么了?你竟然害怕成这样?”
                                地瓜再也不敢说话。
                                算命张又说:“还不回去换裤子,丢人没丢够?”
                                地瓜领命,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没人再敢说话。
                                算命张从口袋中掏出了他的那块玉,这是姥爷第一次见到这块玉,第二次听说。
                                这块玉果然是正方体,约有小孩的拳头大小,通体红色,晶莹剔透,算命张将它放在手中举起,那块班慢慢的变成了白色,那些红色一丝也不见了,就像完全退去的晚霞。
                                算命张收回那块玉,脸色也变的非常凝重。
                                姥爷记得,这块玉的作用,就是侦辨世界不同于凡物的东西,不论是鬼是神,如今玉变了颜色,那么这个洞形成的原因,真的就如地瓜所说:冤魂所形成的洞?
                                就在这时,那个洞口竟然慢慢的伸出一只手来。
                                算命张也不禁有些胆怯,不禁后退了一步。
                                其他人也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正在这僵持之时,别挺芳带着一群兵又走了过来,边走边骂:“什么事老子没见过,还怕他个球啊!”
                                当别挺芳来到算命张面前时,算命张不禁拦住了他:“司令,这次估计事情没有想像那么简单!”
                                “到底怎么回事?我刚才看到地瓜慌慌张张地跑向营地,我心中暗想不是让小子监督修渠吗?怎么变成这样,于是问了一遍,他说这里渠道底部竟然无故的多出一个大洞!”
                                “那些民丁不知怎么回事,在水中一直抓挠,为了避免事态扩大,我就下令将他们全部解决,没想到……”算命张说。
                                “依照花名册,每个民丁补偿300大洋!”别挺芳说。
                                正在他说话间,那洞中的伸出手却渐渐增多,一只,两只,三只……
                                别挺芳顿时怒了:“他奶奶的,吓唬老子,这年头,老子啥事没见过?缴过冯玉祥的枪,干过大土匪,还怕你不成?”
                                他手下的一个士兵说:“司令,我去看看!”
                                算命张说:“你最好不要过去,那个洞很危险!”
                                那士兵却说:“怕个啥!”
                                这士兵慢慢的走近那个洞口,然后往里面看了一眼,当时便吓的瘫倒在地。
                                算命张看到这里,知道情况不利,急忙叫道:快过来!
                                别司令也大叫:“快过来,你看到了什么?”
                                但未等那士兵有所反应,水漩涡又从洞中涌起,卷起这个士兵便进入洞内,这一切,快的不切实际。
                                但那些手仍然从洞中不断伸出来。


                              68楼2013-03-05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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