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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文处】幻视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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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3-03-06 12:59回复

    幻视
    Mysrerious Eyes
    简介:你也来看看这场好戏吧!虽然,你的眼球已经在我的手里了。
    登场人物.

    遭遇车祸失去记忆,却因祸得福获得“幻视”能力。对自身的记忆,及自身未完成的使命抱有强烈的好奇心。为找回记忆,与地居一同寻找梓洁,从旁协助事件调查。
    席地居
    调查U市连环杀人案的少女,拥有心灵交流的能力。偶遇只剩下视觉的孜,并与其一同追查事件。说话随心所欲,爱对孜摆架子。爱吃,很爱吃,相当爱吃。
    暝目鸣
    地居的青梅竹马,罕有的医学天才。才思敏捷,推理思路极为大胆,常以常人不可想象的假设,作为推理大前提。喜好各种杂谈,和人交流时常引经据典,天南地北东扯西拉。
    梓洁
    U市连环杀人案的关系者,疑似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孜的挚友,也是孜寻回记忆的关键。


    2楼2013-03-06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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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少女就这么死去了。
      空无一人的房顶,我看到了她像染得梅花一般红的连衣裙,杂乱不堪的短发,被划破的那扭曲而美丽的脸,以及还在微微抽搐的某根手指。
      头部;
      左手;
      右手;
      右脚;
      左脚;
      胸腔;
      腹部。
      她的身体,被精准的分割为七块。
      我无法做任何事,只有凝视她。要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剩下的只是视觉。
      PORT 1.眼球
      0
      阁下的视界一无是处。
      1
      在自己所知道的事里,我是一个爱听钟声的家伙。
      告知零点到来的钟声响起时,我才肯睡去。如果有人妄图对家人不利,自己一定最先从床上跳起赶走他们。如果能好好守护的对自己而言重要的人,那人与人之间一定会变得很美好。
      要是我还能做到这点,就好了。
      我出了车祸在身体被汽车撞飞的时候,自己的骨架、内脏、四肢还是神经,都已经全坏了。如果就此闭上双眼,什么事情就会结束。
      让人很欣喜的是,上帝在对我施以援手。在身体遭受重创时,属于我的的挂金属饰脱离脖颈飞向远方。神智重新清醒后,自己的视觉脱离了眼睛,依附在挂饰上。这种神奇的力量,我将其称为“幻视”。
      通过幻视我又能观察这个世界,也算是值得欣慰的事。自己并非大难不死,只是像一块破碎的镜片残存着。所留下的东西,只是意识而已。一首早该结束摇滚乐,最后的尾声却一直弹个没完,这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我就会真的消失。
      毕竟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听不到,看不到,闻不到,感受不到的我,就连经过了多久都没法计数。
      自己绝不能让一切就此完结。
      要知道,我的记忆虽然残缺不全,也没有了具体的感知;但是,心中最牵挂的事像在水面漂浮的空心塑料球,无论怎么按压都无法沉下去。
      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少女;被一群女生包围的另一位少女;撞到身体时所产生的眩晕感;抱紧我呼唤我的女子;以及,无论如何也要完成的一件事。
      杂七杂八,完全前后没有一点关系,比费马猜想的计算量还要庞大,无法去拾起的模糊记忆在我脑中打转。真是可惜,我现在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
      自己能做的,仅仅是通过这个幻视的能力,像一个叙述旁白一样窥视周围的世界。
      吱吱——吱吱
      奇怪,为什么我会听到耳边有金属咚咚作响的嘈杂声音?
      此时,我的听觉奇迹般地恢复了。


      3楼2013-03-06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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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人?”
        “叫梓洁,是一位高中生。我现在正要去调查她。”
        “梓洁,梓……”
        记忆中空白一片,可听到这名字我却莫名地扣紧心弦。
        脑海之中的那个短发少女的样貌,如幻灯片般在自己眼前闪现。在我的印象里,自己认识一位叫做梓洁的少女。
        梓到底是谁?
        和我又是什么关系?
        我的失忆难道与之有关联?
        不行!
        毫无头绪!
        “丫头,你怎么了?”
        “我认识这个人,没错。我认识她,绝对认识她!”
        “你到底和她有什么关系?”
        “抱歉,我还不知道。现在我的脑子里很乱,什么都记不清楚。”
        “不要勉强,现在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
        地居用十分柔和的语气安慰着我,就像长辈安慰受惊的小孩一样。即使这样,我对自己仍然自责万分。明明近在咫尺的答案,却比什么都要遥远。不过如果就此打住自己不会甘心的,我绝对不能放弃。
        既然我们双方有暂时一致的目的,那自己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就因为这样,我便有些得寸进尺地恳求地居说:
        “我也说不出为什么,可梓对我而言很重要,真的很重要。地居的工作,与我要做的事有关系。所以请求你,让我协助。”
        “对对对对,就是这样!不轻言放弃,生活才不会沉闷嘛!”
        刚从口袋里取出袋装薯片的地居,砰地一声把它拍成了瘪瘪的“压缩饼干”。袋子里上一秒还完完整整的番茄味薯片,现在已经成碎馍渣了。不断称赞我的她,像喝水一样把一整袋薯片咕咚咕咚地倒进自己的嘴里。
        真是好神奇的吃法……
        “我和丫头真的好有缘分呢~说不定,丫头是我在前世吃到的一锅暖身子的狗肉。”
        “……”
        搞了半天原来是个只知道吃的笨蛋,前面对她用了这么多谦辞真是亏到家了。我怀着这样的想法,有些无奈的暗自叹气。
        “才不是狗带缰绳——胡嘞。这有说法的,目鸣讲过。”
        “那是谁?”
        “那个,那位目鸣先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的邻居,一个讨厌鬼外加神经病!”
        地居撅撅嘴,连想都没想就说出口了。
        “合不来?”
        “也不算啦。我只是很看不惯他有时候,完全无视他人想法的做法。比如,他将尸骨未寒的死者说成是‘可再利用的零件’之类的。”
        “这怎么说?”
        “呃……这么和你说吧。你听过心脏损坏三分之二的人还能救治吗?失去脊髓的病人还能继续存活吗?晚期癌症的病人还能痊愈吗?如果是目鸣治疗的,那就一定可以。”
        知道要解释说明的地居没有露出丧气的表情,滔滔不绝地对我说起了目鸣的事。
        “听起来挺不可思议的。你为什么能这么确定,地居?”
        微笑着回应了我的问题说:“因为,我是他的第一个病人嘛……要知道,渐冻人症是痛苦的病哦~”
        “我在电视上看到过。那会让自己除了大脑以外,完全失去活力的超级不好的病。地居你……对不起,说到不该说的地方了。”
        “无关紧要,反正是我非要展开话题的。哀怨点,也是自己自寻烦恼。”地居顽皮地吐吐舌头,终于将挂饰戴在胸前,“在此之前,我们先要到个地方。能让你看看,也能让你更好的了解事件。”
        这片建筑工地并不算大,不过五分钟就走到另一头了。粉尘渐渐散去,地居加快了行进的脚步,我的视线也变得愈发清晰。
        我看到了,她也看到了。
        这是,我度过的最漫长的夜晚。


        5楼2013-03-06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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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神神秘秘地潜入城东的某小区的我们,在五栋一门的一楼停下脚步,梓的房间就在面前。不过,无论我们怎么敲门她都不打开。
          地居见这情况,当机立断毫不含糊地有口袋里掏出一袋干细粉丝。绷断一跟后,她就插入锁的内部慢慢摸索。
          “你怎么拿出这东西了?!”
          “原来你不懂嘛。”
          “哈?”
          “核桃酥比水泥硬,江米条比撬棍好使,粉丝比铁丝更可靠。”
          “你以为是315打假吗?这是很老的相声段子里的包袱……”
          “哟~原来你知道。嗯嗯,知音知音,不光善解人意还好吃的知音。”
          “你到底对我抱有什么想法啊!”
          自己是个相当仇视入侵者的家伙,没想到这次居然站在了原本立场的对立面上了。
          “你到底是不是学生,居然连开锁都懂……”
          “在开锁方面,人家只是业余的。”
          “职业的,都被戴沿边帽的叔叔带走了。”
          “原来丫头在担心呀!放心放心,放一百二十个心。作为榜样的头领,怎么会做出坏得表率呢?”
          “已经认定自己是头领了吗?”
          “哎呀~”她单手哈腰,像演讲一样说起场面话来。“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啦。如果事后梓洁怪罪下来,道歉不就可以了。”
          “有些事,道歉根本没法解决问题吧?如果自己对人做出的承诺却没有完成,道歉就好像是撇清责任一样。”
          “也许吧。毕竟就算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这件事,以我的做法恐怕也是好好完成承诺吧。”
          三分钟后,脸色有些疲惫的地居长舒了一口气。
          “哈,好了!”
          将防盗门的弹子锁顶开后,我与她不怎么光彩地进了梓的房间。梓似乎是匆匆忙忙地出去的,就连鞋柜里的拖鞋也是随便乱甩,完全没有归置。
          “她好像不在。”我有些失落地说到。
          “不太好的发展啊……搞不好,她现在在柬埔寨打坐练气功外加思考人生。开个玩笑,别当真。”
          地居泄气地脱下鞋子,连拖鞋都不穿就踏在了不算冰凉的地板上,吃起口袋里的草莓味夹心饼干。
          梓的家算不上大一室一厅,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个家里倒是什么都不缺。虽然和胶囊公寓相比略输上个几筹,但也就是那个意思。
          环视她空空如也的家,我忍不住多问了句。
          “她的父母不在了?”
          “吧唧吧唧~不在身边,外地工作长时间不回家。”
          “亲人也不照料?”
          “父母想请爷爷奶奶照料,却被她一口拒绝。双方好像也商议过什么。最后,除了父母给的每月寄汇生活费用,其余琐碎的家常里短都由她一人担当。至于学校那边,她的成绩也一直是名列前茅。”
          “成绩好,又独立啊……懂事的女儿,家长也很放心吧。”
          自愿成为钥匙儿童的人,还真是不多见。对自己很严苛,又确实关心自己的家人。想必,她一定是个能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的好女孩。
          “U市大厦的观光电梯耶!在那里能看到很美的海景哦~”
          地居冷不丁地一声,让自己的注意力汇聚过来。嘴里还叼着半块饼干的她,指着放在书架上层的黑色相框。
          框中的照片里,身着黑色连衣裙朝气蓬勃的短发少女,与身穿白色连衣裙病弱的少女,天真烂漫地观光电梯内热情相拥。
          等等!
          那个不就是!
          照片居左爽朗的梓和照片居右羸弱的韵,她们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一瞬间,眼前的物体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意识中,似乎被一双无形的手把我弄得天翻地覆。终于,自己的记忆像是池塘最深处的水藻,其中的一小撮浮现在了水面上。
          ……
          …………
          ………………
          我看到了,她被三五成群的包围。
          她的表情无助极了,甚至不用注视连就能感受到心中的恐惧。那群人嘲笑着她,欺负着她,不停用最侮辱人的方式拿她取乐。
          你们不能这样!
          在暗处的我想要制止,可是却退缩了。对,我就这么逃离了现场。并不是想做逃兵,而是我知道还有一个办法。比自己冲出去打草惊蛇,更加明智的一个办法。
          穿过小巷,跑向街道,不断飞奔的我只有一个目的——到梓的身边去。
          I


          7楼2013-03-06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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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斑马线的另一边看到了她。自己用尽全力叫喊,试图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可是耳边的喇叭声,盖过了我的声音。
            我什么也没有再看到,什么也没有再听到。
            我死去了。
            那件最为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
            “是吗……原来如此。”
            想起一些事的我,不禁哀伤且带有些恐惧感地喃喃自语。
            “丫头,莫非你想起来什么了?”
            “一点点。照片上的人是韵纹和梓洁,都是我的好友。”
            “你到底是谁?”
            地居不断追问。
            “抱歉,我还是不知道。只是记起她们两个人,还有一些和案件毫无关系很零散记忆而已。”
            “没关系!面包总会有的,一切都会好的。”
            似乎是被自己的话提点还是怎么着,她从口袋中掏出两篇烤好的土司,像三明治一样拿饼干做起了培根夹心。
            “抱歉,我不爱吃面包,只爱吃肉和干粉那样的零食。”
            “不要挑食嘛!等等,我没说这个!好会抬杠的丫头,真欺负人。总之,慢慢来就可以了。”
            “明白了……”
            我点头回应。
            “目前,我就是要搞清楚自己去哪了。知道这个,就能保护她的安全。”
            地居小心翼翼地将挂饰放到了书桌上,让我利用视线来搜寻有用的东西。暂时放弃在脑海之中搜集零星信息的自己,转而帮助地居搜集有用的线索。
            “如果发现什么手记一类的东西,千万别放过。”地居这样对我讲。
            在桌子上笔记、卷子还有各项学习资料乱成一团,像刚刚经历过世界大战。非要其中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真是不太容易。
            “真是怪事。”
            “怎么了,地居?”
            “你看看书桌的另一边。”
            听从地居的话,我将视线转移至桌子的另一角。那里,一堆笔记本整齐的堆放在简易书架上显得十分规整。地居随便抽出一本翻看了下,面容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据她所说,上面的东西和另一边杂乱不堪的笔记上记述的内容是完全一致的。
            “这是真的吗?”
            我有些不相信,毕竟没人会多此一举到重复抄课堂笔记复习功课吧。
            “这份笔记,是抄给韵纹的。每本笔记最后都留着写给韵纹的话,像什么‘要好好努力’啦、‘下个月要新出的漫画’啦、还有些我完全笑不出来的无聊笑话之类的。反正,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嗯。”
            我全神贯注在笔记本上,准备阅读。就在此时候,我发现了个垂头丧气且十分耻辱的事。
            “那,那个,地居……”
            “?”
            “似乎记忆丧失得很严重,连文字都忘记没法辨认了。”
            我被重重地扔到了墙上,随着反弹的冲力静静地躺倒在梓的床上。
            “头好晕~”
            “还以为多双眼睛多份助力,结果就是个会说话的牌子吗?”地居如上当受骗一般愤愤不平。
            “对不起……”
            “算了,刚刚是我不对。这几天,实在是太让人精神紧张。抱歉抱歉,实在很抱歉。有什么伤着,疼不疼晕不晕?丫头喜欢吃什么东西?我口袋里还有很多。”
            她抚摸着挂饰,向我道歉。
            “我只是视觉转移的能力,不会疼也不会痛的。而且,自己的身体早就没有了不是吗?”
            “……是,是啊……”地居很丧气地说着。
            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些什么,在桌上找来张纸后便写写画画。
            地居在干些什么,我完全不理解。没经过多长时间的思考,那张写着几个大字的草稿纸,就盖在挂饰上遮蔽了自己的视线。
            全无还手之力的我(其实也根本没有手),只听得她说到:
            “字这东西,丫头你可得好好认。要是以后都没有找回记忆,那你岂不是要当一辈子睁眼瞎子。快快,先把这几个字学会认了先。”
            “别啊!”
            “首先是,求救时候会用到的‘请帮助我’。”
            好吧,完全被无视了。
            “然后嘛,是你好友的名字‘梓’。”
            “唉?”
            “就算东西掉在地上,再捡起来不就可以了。丫头你啊,可千万别忘记这最重要的事情。这可是,你好友的名字哦~”
            “我……”
            “少抱怨!搜查的事,我来做就可以了。过些时候,我来检查你。给我把这些字,变成如铬金属一样坚不可摧地印在脑子里!不然罚你,罚你……看我吃东西。”
            “我好想一直都在看吧……”
            在这位“家属”的蛮横命令下,我只得对着纸张打转。地居说起话来,就唠唠叨叨个没完真是受不了。我心不甘情不愿是一定的,不过只是嘴上倔了点而已。
            “这么写的,记住了。”
            原来,她的名字是这么书写的。
            想不到,我已经健忘到像小孩一样学话的地步了。在心灵深处,我感到一点点温暖。
            看到这个字,自己便能追溯她的痕迹。无论是忘记的事还是什么,在灵魂深处总会产生非同寻常的共鸣。大家想起对自己重要的人,心里也一定会有所感触不是吗?
            我在这里许下愿望——要找出凶手,让梓安全。
            毕竟,自己还亏欠着梓;也有很重要的话,要对她说。
            “丫头,我找到了!”
            视线上的稿纸被掀开后地居重新戴上挂饰,拿出一部并不属于她的手机,夹在食指与中指间。这是从梓的抽屉中得到的,似乎她并没有将手机带走。
            “还以为会空手而归,原来还有幸运出现。如果用目鸣的话说就是,‘这出好戏真是精彩绝伦……’真是愚蠢透顶!写出这种剧本的人就算是上帝,统统给我拖出去五马分尸!”
            如同愤世嫉俗者一般的地居,这铿锵有力却无关痛痒的评论语震得我压力山大。现在听力虽然不如以前,可依旧相当好。过去家里的CD机、广播、乐器还有手机里,家里人听不到的尖声杂音,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我想抗议也没多大用。现在也不是讲怎么保护听力的时候,要知道我的耳朵连同身体都不见了。当然,这算是另一说。
            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解开了手机锁屏的地居,安静地注视这相当普通没有装饰的手机界面。她仅在邮箱里的第一条短信里,就找到了蛛丝马迹。
            这条短信上写着(我不认识就让她代为念了出来)——
            马上到A东路的最远的那栋老楼顶层来,我有话对你讲。
            蔫翩鹚


            8楼2013-03-06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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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失败了。
              无论是自己找回记忆的机会,还是想保护她的愿望。
              “不会吧……”
              “丫头。”
              “不是真的!这是梦吧?对啊!是梦啊!谁会一瞬间有什么视角转移的能力,还遇到什么会读心术的女侦探啊!梓还活着,她还活着。这里只是噩梦而已啊!”
              声音只是随着内心之中迸发而出悲痛感,组成一个又一个颠三倒四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发音。
              我为什么要这样?
              不是什么都没有想起吗?
              在我的心底,不断响起噩梦一样的声音。
              我不断暗示,不断自欺欺人,不断狂叫,想吼出自己身体里的空气、内脏甚至是灵魂。只希望,在这崩塌到让自己窒息的世界里挣脱出来。
              绝不是真的!
              啪!
              巴掌声,拍在脸颊上的巴掌声让我感到震惊。地居的脸上已经带上了不怎么好看的红印,面无表情。
              “对不起……”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明明这么差劲,还说什么好结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断重复着深深的歉意。
              此时的我,逐渐冷静下来直到完全沉默。
              不是不想说,而是乏力到不能说。真不愧是货真价实的胆小鬼,对自己并肩的战友都讲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我知道,在梓的房间里回忆过去的自己为什么恐惧了。
              没错,我害怕。
              我不想回忆这些事了。这些记忆里藏着的是瘟疫,足以使一切失去控制的瘟疫。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我就是知道。
              我是何等糟糕。
              我是何等软弱。
              “但是,这就完了么……”
              “?”
              “要是我们什么都不做,梓洁该怎么办?”
              我依旧没有回答。
              “喂!丫头快说话啊你!事情还没完,烂尾可比坏的结局更糟糕。至少,能在九泉之下给她安慰啊!”
              安慰。
              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东西能作为后悔药的替代,恐怕也只有安慰这种关怀的情感了。即使失败,失去,甚至死去,只要做出能告慰的行为,一切的包袱都会卸下大半。虽然有些自我中心自欺欺人,可至少在最后也能坚守,在心中他们所带给我们温暖的东西。
              自己的意见是什么?
              我又能够做些什么?
              麻烦自己告诉自己!
              “帮帮我……好吗?”
              “哼!”在她抬头的一瞬间颇感欣慰地对我讲:“真够坚强的,丫头。既然如此,随我一起揪出那凶手。”
              “对不起。刚刚居然这样……我真的好害怕。害怕失去梓,害怕什么忙也帮不上。除了依靠你以外,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这不是错,人人都会如此。而且,我不也道歉了吗?既然做错事,好好道歉不就可以了。道歉就算帮不了别人,但最少能帮自己。”
              这恐怕是与她相处几小时以来,自己最坦诚的时候。对我而言,今晚的事情已经失败了一半。至少,别让我空手而归。我注视着,梓被肢解的尸体暗暗想。


              10楼2013-03-06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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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楼2013-03-06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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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出好戏的伏笔随处可见,就算是平淡无奇本就摇摇欲坠,下落趋势不可避免的钢管。只要顺应潮流,稍稍推波助澜,便可推动故事的前行。这出好戏,不就在小小的借力打力下变得精美绝伦了吗?”
                  目鸣被怒扇八个巴掌,腹部挨了三记重拳。
                  “真够痛的……小席,你可真是。我并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得罪过你的地方,干嘛要着这么重的手?我是曾经用酒瓶击到你的头部害你得了失语症,还是威胁你把家里的钱财交出来不然每隔十分钟杀掉你一个弟弟妹妹?”
                  “你差点害死我,我想请你去坐火箭喷射器!”
                  目鸣心里那根代表预感的弦,感知到威胁的逼近,为了保护自己不停地神神叨叨。
                  “真不愧是我未来的妻子,这个回答真符合笑点。放心,将钢管弄下只是为了制造混乱,好让我安装窃听器。我的设计,绝无差错。再说来,如果你死去了。我可爱的女儿该怎么办呢?”
                  “你禽兽一般的目的,在我第一次和你见面的时候就看穿了!我看到你家堆积如山的那些衣服,我的胃就想翻滚!”
                  “不要小看这些东西,它们可是最珍贵的宝物。从零岁到十八岁的所有外套、毛衣、内衣、内裤,这些都是买给我将来的女儿的。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父亲,这点未雨绸缪的工作实在是太必要了。”
                  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变态,这点未雨绸缪的工作实在是太恐怖了!终于在这一来一往之后,地居被目鸣弄得一点还口的劲头都没了。
                  “行了行了,讲正经事要紧。妻子你在逃出危楼之前,已经察觉出尸体的异样的了吧?”
                  对了,说起来还真的是。
                  地居她在顶楼时,一直说“好奇怪”之类的话。一定有什么重要的发现。要不是被那件祸事弄得死去活来的,我早就一问到底了。我怀着十二分的好奇心,把那时候就该问出来的问题全说了出来:“地居,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地居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深重起来,一时间陷入深思。
                  “眼球没有被挖走……”
                  “唉?”
                  我确认了照片(地居给我看了手机)。即使脸部已被划得不堪入目,难以识别。可是,我依旧能确认,对没错,我依旧能确认梓的双眼还在。
                  眼球没有被挖去。
                  为什么?
                  不是说之前的所有杀人事件中,所有的死者都被挖去双眼了吗?
                  我的思绪,一时间陷入混乱。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丫头,我不是说过自己始终不明白,剜去双眼是什么原因吗?我调查了几天,完全没有发现任何死者或凶手,与挖眼有关的动机。”
                  如果是一般意义的仇杀,剜眼的意义就没有。在看到梓洁没有被挖去的双眼,我就明白了。
                  剜眼者,不是杀人犯。
                  如此一解释,就什么都说得通了。
                  目鸣脱下帽子向着地居深深地鞠上一躬,表面上满怀地答谢说:
                  “分毫不差,我才思敏捷的妻子。虽然很想说你就像伟大伊莉莎白一世一般机智,可是考虑到她是个尊称为女王的‘剩女之王’并不切题,我就不说了。”
                  “你还是说了。”
                  “对!对!充分理解自己另一半话中的笑点,这才是合格的妻子!”
                  “我该感到骄傲吗?你真够自大的。”地居厌恶地睨视着说。
                  四周无人的街边,除了风的喧嚣声便再无其他。目鸣冷峻的目光,使周围的气氛降至冰点。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不不不,还不够好。原来,你还是不够嘛。要不要我再说点别的杂谈?”
                  “别扯闲话,快说!”
                  “行行,我说。”
                  目鸣吐去口香糖不再插科打诨,嘴角泛起带有邪意的微笑。他眼睛的余光扫过地居阴沉的脸,十分遗憾地摇摇头。
                  “剜去眼球,是我做的。”


                  14楼2013-03-07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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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ORT 3.绝响
                    0
                    阁下的结论无聊至极。
                    1
                    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梓。
                    平时她都照顾我,陪我玩乐和我散步。我真的很喜欢,和家人一样的她。只不过,她从来没有对我笑过。大概是自己并算不上她真正的朋友吧。自己想想看,真挺惨的。
                    说起来,梓总是躲在书桌前看书写题,偶尔的运动一下。她没有把任何人当做朋友过,一个人孤零零地。自己很为她担心,却无力劝阻。还好,这一切在她遇到韵的时候,开始改变了。
                    第一次梓见到韵,是她们中学的时候。
                    当时,韵穿着和梓一样款式却颜色相反的衣服。有着相同兴趣和话题的她们,很快在一起交谈起来。也许是缘分还是其他的,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总之,两人在一起非常愉快。
                    当黄昏到来时,意犹未尽的她们总是相约在明天再见。那之后的每一天,在家门口我都能看到那身白色连衣裙的身影,直到现在。
                    她们是朋友,挚友,那坚不可摧的友情让我为之羡慕。我总想,要是也能和她们一样,该有多么好。
                    为了不让梓伤心。
                    为了守护她和韵。
                    这是我最想做的,也是我必须做的。
                    可惜自己没有完成使命,也没有守护好她们。
                    梓和韵。
                    我最好的朋友,都相继离开了我。
                    这个今晚见证了很多死亡的我,心中悲痛无比。
                    在告诉我全部事实的同时,将一切带入最黑暗的深渊。此时此刻,我心中残缺不全的拼图正在一步一部地补全。
                    想起了关于她们的一切;
                    想起了要对梓说的话。
                    我,知道了。


                    16楼2013-03-07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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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电子钟上的时间,定格在“00:00”那一瞬间。我虽然听不见声音,可是那声浑厚且悠长的钟声已经在心中响彻。
                      恐惧;
                      扭曲;
                      疯狂;
                      绝望;
                      漆黑;
                      眩晕;
                      血液流淌。
                      房间里依旧安静,无论是倪攀慈割腕自杀前,还是自杀后。
                      在她未关掉的手机中,拍摄着那具被分割为七的尸体的图片还清楚看见。那是,凶手发给她的警告。
                      过于恐惧的她,受不了这种毫无希望的、令人窒息的恐怖。就在刚刚,凌晨的零点。精神崩溃的她,选择以自杀的方式离开人世。
                      我透过书桌上的笔尖,观察着这一切。无能为力,袖手旁观地关注着这一切。再次回到挂饰那儿的时刻我将自己看到的,以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了地居与目鸣。
                      “事情比我预想得要糟太多。虽然是急速推进的好戏,可如此的惨剧着实让人无法直视。”目鸣不禁扶额地说。
                      “……既然如此,目鸣去倪攀慈家处理善后。我们两个,去找她。”
                      “可是,已经晚了不是吗?”
                      “无所谓了。这不是为了证明推理是否正确,只是为了丫头而已……”
                      “好的。无论结果如何,都在这里汇合。”
                      拎起手提箱后,目鸣向着倪攀慈家的方向走去。在十字路口的拐角处,停下脚步的他背对着我,安慰我说:“不要再给自己太多负担。你已经尽力了。”
                      在绿灯闪过的一瞬间,目鸣消失于街口的另一边。
                      “我们也走吧,去找她。为了你自己,丫头。”
                      是的,为了我自己。
                      一切的终结,即将到来。


                      17楼2013-03-07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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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U市大厦的最高处,离地面约百米。
                        在扶手之外,一位半边脚已经踩在虚无气流之上的少女,静静地看着远处纯净无比的海。
                        那是,她与她的挚友最爱的风景。
                        “韵,事情要结束了……”
                        发完最后一条短信的她没有喜悦,空洞的眼睛如被这漆黑的天空吞噬一般。风吹过她的衣襟,为她伴着忧伤而荒凉的曲目。一动不动俯瞰景致的她,何等孤独。
                        可是——
                        “果然,你心里念念不忘的只有这里,你们最喜爱的海景。”站在门前的地居,轻轻地说。
                        她没有再往前一步,因为已经来不及了。那个距离,即使是速度达到人的极限也无法挽救。地居猛地抬起头,不断地追问着这个无法挽回一切的问题。
                        “你成功了,你成功的杀死了所有人。这样真的好吗?”
                        那个少女没有回答。
                        “好吧……”
                        计无可施的地居,哽咽地说着如名侦探一般的结语。
                        “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就是你,梓洁。”


                        18楼2013-03-07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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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是③号~米娜可以叫窝小黑~~我抢到沙发了吗~~\(≥▽≤)/~~撒花~~~~
                          嘛~也许我回不到五百字回复耶···一点点来好了。
                          这篇是一篇推理系的文章。
                          题材是比较新颖的,从选材到结局都是比较出其不意的,不过呢,故事有点不足的地方在于,本来这个让我感觉上是存在奇幻的小说,但是貌似除了孜以外其他都没有特别和奇幻沾边的东西呢,比如念力神马的= w = +(中二泥垢···)但是比较哥特black story倒叙开头往往有让人看下去的冲动呢,这种也是我最喜欢用的手法。
                          结尾处那句【凶手就是你】的感觉也是很带感的,不直接道出结尾可以增加哦YY的空间,有时候用可以增加可读性。相当不错的手法。值得一用。


                          19楼2013-03-08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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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我确实被你给骗到了。仅凭衣物和发型,就判断在废楼里死去的是你实在武断。毕竟,那种被毁容的脸,不仔细辨认根本鉴别不出。在那之后你伪装了尸体,让我们混淆了你与蔫翩鹚的身份。”
                            “……”
                            “我估计,蔫翩鹚在你杀死前两个人时已经知道事情真相。她并没有坐以待毙,而选择了先下手为强。在废楼上,蔫翩鹚本想下手杀死你,可她还是被你杀死。真是愚蠢的做法,如果好好坦承一切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
                            “本来,你打算一步步的杀死所有人的。可是,因为我的追查行动却被你察觉。再加上蔫翩鹚的短信,这些都使得你决定将计就计。所有的巧合都在今晚杂糅在一起,这样的交会只能带来完全过激的失控。”
                            “……”
                            “这就是,这个事件的真相。软弱无力的指证,根本无聊至极。”
                            地居攥紧拳头,挫败地自我评价。即使现在说出最正确的真相,对所有人而言都已经得不到什么安慰了。这件压抑的、哀伤的、可悲的杀人事件,就这么水落石出。
                            “……为什么要杀死她们,真的是因为韵的死吗?韵被蔫翩鹚她们欺负,这件事么?”
                            地居多此一问。
                            梓没有回头,还是依旧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梓轻声说:
                            “我从很久以前就是个怪家伙,和别人处不来。自己除了会去做功课,其他的什么都不闻不问。有些时候我都在想,自己是不是被坏掉了。就连自己家人也是保持距离,从不多说一句。可我,可我,偏偏就和她好。”
                            地居没有说话。
                            “韵总是很冒失,学习上也不是很行。我一天到晚给她补习功课聊天说闲话,像个白痴一样。还好,她也不嫌烦就是。原本已经认定一无是处的自己,原来也能交到好朋友。这太美丽了,简直像宝石一样美丽。我想只要一直这样下去,自己说不定都能慢慢变得正常。”
                            地居没法说话。
                            “如果韵只是简单的这么走了,我根本不会迁怒任何人。可你绝不知道蔫翩鹚她们,和韵也是一起玩的朋友啊!”
                            地居无法说话。
                            “我是转校来到U高的,对韵高中之后的交际情况并不清楚。可一个月前,无意间听到她们闲聊的时候,我就全明白了!
                            你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吗?‘这是朋友之间的恶作剧,我完全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反应这么过激干嘛’。
                            那群人,到底把朋友当做是什么啊!我绝对没法原谅那些人。那群人,根本没资格在这个世界上生活!”
                            她呼喊,声嘶力竭地狂叫。
                            地居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听她们说起,当时韵受欺负的那个地点。在那天,我我就在Q巷的对面街口。”
                            “……”
                            “如果,我能知道,能感受到她有危险。我能赶到她的身边……可是……可是我没有……”
                            当一切安静下时,天空中除了啜泣的声音再无其他。沉默许久的地居取下那枚金属挂饰,让梓转过身体。梓微微转身,看着地居手中的挂饰。
                            “其实在这里,还有一个人,对你有话又说……”
                            我,发出一声算不上爽朗的轻笑。
                            “好久不见了呢,梓。”


                            20楼2013-03-09 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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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梓虽然完全无法理解这一切,可看见那块属于我的挂饰她却相信了。精神恍惚的她,是那么想和我交流。地居在为我们搭建桥梁后,在一旁沉默。
                              “孜,你不是……”
                              “已经不见了,对吗?是的,当是我的身体被车子撞飞。那个时候,就已经不行了。至于我意识,只是今天才恢复。直到现在,我的记忆还是有些混乱。现在你所听到的,只是我意识的声音而已,真多亏了地居的心灵沟通。”
                              “今晚,你……”
                              “嗯。今晚,我和地居一起调查你,追踪你。”
                              我将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梓。听完这段不可思议的故事后,梓苦涩的笑着。
                              “你看到我现在的模样,感觉很恐怖吧?即使现在,你都想见到我。真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只是个不能原谅自己和他人,做法过激到极点的疯子。”
                              “……”
                              “完全不能守护朋友的我,在你看来一定很差劲吧?要是我及时阻止,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谁也都不会死去……对不起。”
                              她啜泣着向我忏悔,向我道歉。拥有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的她,想尽自己的一切力量保护它。就在那件东西遗失时,心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这么被折断。
                              那个时刻,她的一切化为乌有。
                              情感;
                              理智;
                              甚至是生命。
                              那件宝物叫做“朋友”,是我们都拥有可鲜有人懂得它的价值的东西。
                              这完全毁灭而完全失控的事件,是到了给它画上句点的时候了。能完成它的那个作者,只有我。
                              我要对她说,也必须对她说,于是自己平静地说:
                              “害死韵的人,其实是我。”
                              站在大雨之中的地居紧闭双眼,发出微微的,无尽的叹息。
                              “在韵受欺负时,我也在场。”
                              “……”
                              “当时,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如果我能赶到你身边,告诉你她的位置,一定能够救韵的。”
                              “……”
                              “于是,我跑过小巷,跑过人行道,在马路的另一头看到了你。我高兴坏了,连耳边的喇叭声都没听到。”
                              “……”
                              “等回过神来时,我已经被撞飞了。你至始至终,在人群的阻隔下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
                              “已经够了。没必要再为韵做什么了。真正该道歉的人,不是你。这件事情,真正负有责任的应该是我才对。”
                              “……”
                              “……所以,停下吧……求你了!对不起!”
                              我一直惧怕的这个真相和所有的秘密,在此刻化作雨水。我想哭泣,却没法哭泣。自己能做到的,只有无法挽回一切的自己最为蔑视的道歉而已。
                              阴郁的天空,昭示着阵雨的到来。点滴雨滴的浸润,只一会儿就把一切都洗涤干净了。原来,这片天也在哭诉什么。
                              “根本不用道歉。一直以来没有发现身边有你这位好伙伴的我,才该像你道歉才对呀。”
                              为什么,用这么轻松的语气对我说话?
                              为什么,没有说“讨厌我”?
                              为什么,要安慰我?
                              别这么做!我没有保护好你们,别用这么温暖的表情看着我。别对我,这么残忍。
                              此时,梓的一只鞋子摔下深渊。
                              “不要。”
                              我请求着她,用整个生命为分量的请求着她。而我,能听到的仅仅是——
                              “孜对不起,谢谢……”
                              她消失在了天空中。


                              21楼2013-03-09 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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