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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gazette】坟与花-转载-by:安塞尔迪尔亚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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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3-03-09 09:00回复
    坟与花
    世界由纯黑变成了灰白。然后就这么相互交替切换了数次,最终还是定格在了一片灰白上。城山优意识到那是自己在眨眼,于是他停下了这更像是本能的动作,潜心等待着泪腺分泌出正常剂量的液体来润湿他干涩酸痛的眼眶。空气是安静的,偶尔发出的布料摩擦声也激不起哪怕一粒空气的尘埃。整个世界都近乎是无声的。
    他睡在公司提供的休息室里,身边是另外三个人屏住的呼吸。他们的家都没有倒塌,而待在那些拥有最坚实的地盘与最可靠的防护措施的高级公寓里或许才是真正明智的选择。但昨天晚上,当那个可以被称为受毛丰也可以被称为田边甲斐的人抱着一团被褥走进来时,所有人都就地妥协了。
    水泥地面再次带着难以褪去的恶寒震颤。松本贵之维持着那由凌晨至今都纹丝未变的动作,蜷缩在没有花纹没有LOGO的浅色棉絮里仿佛一团已死去的破败的胎盘。铃木亮正侧卧着,一向刺棱棱指向天空亦或垂向地面的金发没有了定型剂的支撑只好瘫软在枕头上,刘海盖住他的眼、布条遮住他的鼻梁、被子再掩住他的嘴,这样他就整个人都跟外界隔绝开来了,谁都看不清。田边甲斐的位置背对所有人,大地的每次呜咽都会让他猛地睁开双眼,于是到后来他干脆懒得闭了,任凭夜晚带着寒意用开了刃的刀划在他的瞳孔之上,留下密密麻麻的血色印记,可怖鲜明又清晰。
    又一轮余震袭来然后散去。城山优想试着去呼吸,却觉得那分贝太大,于是转而用右手抚上覆盖自己心脏的那块皮囊。血红色的肉瘤隐匿在组织与经脉之下,安稳又规则地与胸腔撞击着,发出难以忽视的“咚咚”的声响。
    ——一切都在照常。因此他也照常地抬起眼望向灰白色的天花板,恍惚地想起这房间曾是那个人倒数第三间沉眠的居室,但记忆中这房间的内壁明明惨白得让人作呕,于是他忽地意识到现在竟不过只是黎明。那个人此时此刻应该正将双手叠于腹前安睡在医院的太平间,徒留他们四人在这狭小的灰白色囚室里一夜无眠——不,他突然犹豫是否该提醒自家队长去探探将自己裹在墙角的主唱的鼻息。他有种奇怪诡异又理所应当的预感,他觉得这一觉睡下去或许就会有那么一两个人再也醒不过来,而就姿势而言最容易睡过去的显而易见是RUKI。因此他启开了唇,却挫败地发现他嗓子的干涸比两眼的酸涩更为难耐,用大脑来刻意地控制那两片肌肉的开合便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气力,酸涩转为了痛楚,于是他彻底地放弃了去叫唤情况大概比自己严重多了的鼓手。远处的角落传来RUKI再次裹紧被子发出的窸窣声——还活着呢——他将事实平定地纳入脑海。一如昨日平静地接受高岛宏阳的死那般。


    3楼2013-03-09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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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次拿起了放在鞋柜上的墨镜,这回还带上了手提电脑,边向经纪人打去电话边朝停车场赶。收信栏自始至终都没有高光来为大写的“U”字母点亮,他空着的左手抚上车门把手,电话接通时没来由地有种胸腔被挖去了一大块的空荡荡的错觉。
      ——真的,一个二个都是怎么了呢?
      被唤作酒井的经纪人只告诉他,高岛宏阳出事了。
      那八个音节进入他的耳穴钻过他的鼓膜潜入他的脑海,而他竟一时没反应过来差点就要将“那是谁”问出口。
      上前认尸的是铃木亮——其实谁去都是一样的,这幅担架能被一路推到他们面前便足以证明一切都已是既定的事实。但铃木亮还是固执地上前去了,或许他执拗地希望能从那副染满鲜血的静谧的躯体上找出那并不等于高岛宏阳的些许证据?戒在门边贴墙站着,右手环过身前死命地握住身为鼓手的他引以为傲的壮实的左手小臂,刘海垂下盖过双目,那肃杀的氛围让城山优一瞬想起了拍摄《Cassis》PV时对方看不见眼神的表情——那时他化了惨白的妆,但现在即便是他黑色的长刘海也模糊不了那红肿的眼眶。RUKI叼着一根烟蹲在墙角,没在抽。团队中最年少的他的眼神板滞地定在铃木亮和那个冠名为“高岛宏阳”的物体身上,好像什么都没在想。他自己呢?对了,他记得城山优是突兀地站在原地的,就在铃木亮身后不远处。他除了站着和看着之外什么都没干了,因此他清楚地记得铃木亮伸出双手拨弄那个物体时粗暴的动作和工作人员惊恐的制止声。与他个头相当的黄头发青年像是这才意识到一般倏地停下并向后退了一步,等他缓过劲来再次面对那副担架和平躺在其上的物体时他全身已抖得不成样子。他如中风病人般小心翼翼地移动着物体的手脚,物体僵硬的四肢为此发出本不该有的咔嚓声响,那直入骨髓的清脆仿佛针管,一次又一次地向铃木亮的动脉中间而不断地注入病毒。酷刑结束了,他毋庸置疑地在眼前这副躯壳上找到了他确是高岛宏阳的证明——唯有发小才知道的胎记抑或其他的什么,城山优不得而知,他只知道那个被病毒侵蚀了四肢百骸的铃木亮直接就那么倒下了——幸运的是他身后恰巧有一排凳子,这让他看上去就像是因疲倦抑或摇晃而不得不坐下一般。
      “是他吗?”——他城山优才不会问这种蠢问题,田边甲斐不会,松本贵之也不会。只要他们不问铃木亮就没必要逼着自己说出答丵案。更何况,无论他说出什么,情况也不可能变得更坏一些了。
      他又就着躺在临时搭起的床铺上的这个平淡无奇的姿势眨了眨眼,这回比之前舒服多了——虽说他的喉咙依然没能恢复过来,但最起码他的眼睛终于多少从酸涩里解脱了些。
      消息传出去了。PSC和SONY告诉世人,高岛宏阳死了——之所以不用the GazettE的丽的名号是源于RUKI无论如何都不肯让步的底线。他说丽还活着,语气坚定眼神明澈。田边甲斐欲言又止着,最后终究是妥协了。铃木亮从一开始就没有参与讨论。而他则没有任何意见,反对抑或赞同皆是。他理解了的只是,高岛宏阳昨天或是前天死了,今天他们在这儿讨论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明天或许就会火化,后天可能就要下葬了。


      5楼2013-03-09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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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回来,他是何时放弃旁观深入棋局的?具体的心境已远离他的记忆,可他还记得那契机。名为丽的疲惫肢体终于将愠怒的眼神指向他吐出平缓的质问话语,一如愤慨着成了叛徒的战友的士兵。一直以来都巧妙回避了的问题被直直挖了出来陈列在他眼前,他不无后悔地点头哈腰全力道歉,却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其实一直在等着这个。等着他疲于奔命并试图发泄,等着他自己意识到这病态并急需改变的创作体系,再等着他深入棋局去挪动这个顽固的人心中那纷繁错杂的锁——the GazettE是该成为RUKI的手脚,但四肢也能左右大脑的思考,否则便只会腐朽凋败。失去了行动力的大脑就连苟延残喘都做不到,丽应该知道。他应该去知道。
        葵的改变给了GAZETTE动力去飞跃,他为『斑蠡~MADARA~』作的编曲让丽愣神,移开的视线里有混杂了无奈的满满的愤恨与不服气,还有难以捕捉的淡淡陶醉与惊喜。选曲会议终于有了其存在意义。鲜少提出原曲的节奏组一如既往被接连驳回,『Disorder』里收录了reita的《Anti
        Pop》,他将双手举过头顶如释重负地拍着说这是历史性的一大步,过大的动作让身边的丽反射性地给了他一拐子——当然也有可能是故意的,戒毫不掩饰地摆出被欺负了的纠结表情,他指着鼓手下撇的嘴角拍着大腿笑得直不起身,RUKI夹着烟呆呆地凝视房间里闹成一团的混乱场景,单纯却也满足地笑了出来。
        葬礼的时间定了下来,铃木亮将头发染回黑色说要去守灵,字句之间有期待也有拒绝。他拎着钥匙站起来,说要回家翻西装。戒也从沙发上起身,余光向身旁的RUKI瞟去,小心地犹豫着是否要开口。他理着衣领走过RUKI面前,轻轻地陈述道:
        “去参加吧。高岛宏阳的葬礼。”
        矮小的主唱怔怔地望着大气中不定的某个点,片刻沉思后,他松开紧扣在身前的十指,声音沙哑低沉:“好,我去。”
        肃穆的殡仪馆内有啜泣的声音。在场的只有高岛宏阳最亲密的家属、常联络的少数朋友以及局外者一般的他们。高岛夫妇抽了时间来向他们道谢却不一会儿就被铃木亮劝了回去,自出道以来就没有在人前亮过黑发的青年站在两拨人的分界处,自始至终不出口一句多余的话语。RUKI戴了巨大到有些滑稽的墨镜,身侧的葵与戒甚至听不见他的呼吸。稀薄的烟灰味躲到了稀薄的空气中去,RUKI跟葵都离不开尼古丁,而此时,燃尽了高岛宏阳的火焰正灼烧着他的神经,就像因香烟而衰竭的灰黑色肺叶。深夜的苍穹空灵得几乎要吞没所有,他站在已望不见冉冉青烟的石灰色建筑之外,被空灵至此的大气中点亮的繁星夺去所有的注意力。臂膀处传来鼓手轻柔又有力的拍击,他回过神来一阵头晕,才惊觉方才的自己竟没有呼吸或吐出任何气体。整片大地的明亮都被石灰色建筑中默默燃起的微弱灯光所湮没,光源的单向给予让戒无法辨识他因一时缺氧而有些苍白的脸色,他抿了抿唇露出左脸颊上浅浅的酒窝,侧身看向如雕塑一般直立在原地说不准连自己还有双脚都快忘记了的流鬼,说,回去吧。
        第二天就是葬礼,毫无疑问他们四人都要出席。推开之前就被安排好了的旅馆房门,葵就着手握在门把上的姿势一阵愣神——丽最爱的那把绿色吉他被搬来了这里。琴架没在,搬动它的人或许对乐器没有什么太多的认识,只是轻手轻脚地把它放在了房间中最柔软的床铺上,任凭那冷清的器物在纯白色床单上压出细密的纹路,宛如胎死腹中的莲。翡翠色在绽放,他的眼又干涩了一回。
        “要上《别れ道》吗,葬礼。”


        7楼2013-03-09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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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木亮比他们晚一点来到住处,进了房间之后第一句话就是个飘忽不定的陈述语气。
          “凭什么。”
          RUKI低着头摆弄自己的手套,口齿间听不出感情。戒快要冲出口的什么话语被堵了回去。城山优看着取下了布条的青年,看着他布满血丝的模糊不清的眼神。灰黑色瞳仁如毛玻一般将光漫反射开来,他仿佛在那一片朦胧中依稀看见了自己的眼。
          “……你不想干了吗。”
          丽属于情绪反复无常的那类人。会在悠闲的聊天中突然提高音量生起气来,也会在别人还一头雾水的时候又突兀地恢复平静。但就一般情况而言他还是整个团队中——并非最普通但的确,算是最靠谱的一个人。欧洲巡演给几乎所有视觉系乐队留下的印象都是负面居多的,凑在一起时话就会多上好几倍的五人面对话筒便不知不觉地倒起了苦水,就连身为队长的戒都发起了牢骚。最后还是丽去结了个尾才将“欧巡给乐队留下的只是辛苦”这种事实巧妙地从大众视线中错开了——当然,那说辞也有可能是丽的真心话,毕竟一向寡言的对方在真正陶醉于LIVE后散发出的气场是所有多多少少了解他的人都不能否定亦无法否定的。
          可能是基于早期那些无论如何都谈不上轻松的日子,与常识离得最近的靠谱的丽总是对“解散”一类的词语过于敏感——他杞人忧天般害怕那些脱口而出的无心之谈会将同甘共苦过来的伙伴们又拖回某一段不堪的过去——即使他们真的不会这样而用如此一个形容词来描述那段同时也是不可缺少的经历也未免显得过于悲惨——可丽他真的会不知不觉地这么去想。《别れ道》在LIVE上一次次地被演奏,即使是向来避讳这个话题的丽都忍不住将它当做谈资摆了出来,“要是我们哪天解散的话,最后的曲子一定是《别れ道》吧”。他语气有些生硬,即使是与他共事不如reita那么长的葵都隐隐地注意到了。那时GAZETTE在LIVE HOUSE里的演出已不会遭遇售不出票的尴尬了,满员也不再值得庆贺反而成了家常便饭,来场的FANS会在他们登上舞台的瞬间尖叫,不用怎么煽动便会跟着曲子的节拍一起疯狂地甩头。他们在走着平稳且看得见前方的上坡路,毋庸置疑地。可丽还是会无意识中去担心那些东西,说到底就是缺乏安全感吧,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从未提过就是。
          他莫名其妙地想起正在自己房间床铺上安睡的绿色吉他。那于白色襁褓中沉眠的翡翠的莲。那被丽溺爱到无以复加的没有生命的宠儿。丽面对大型的LIVE会潜意识地紧张,紧张的他会习惯性地将自己锁在舞台的上手,为了不让演奏向来随兴的自己出错,可那常常会让他错得更多。但丽有时又会醉场,也只有放开了之后他才会主动找人互动。他记得RUKI舔舐丽的吉他时对方流露的被认同的欣喜表情,他记得其他三人都朝舞台前方聚集时丽单脚踩在鼓架上对着戒的笑容满面,他记得丽跑去与reita对弹时那游戏般的轻松愉悦,他还记得丽跟自己在疯狂的观众面前互相挑衅,醉场的丽喜欢找个地方倚着尤其是倚在别人身上,与他背靠背时丽会往下缩一些,六厘米的身高差被轻易填埋,而他时至今日都不知道对方是否是故意的。
          没了音乐,丽会活不下去。


          8楼2013-03-09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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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成年》那适于发泄的副歌响起。葬礼开始前他与Nao恰巧在场外碰到,不出所料,他听到了对方拐弯抹角最终还是问出的那个问题,你们今后准备怎么办?
            ——会怎么办呢。
            他破天荒地弹了那段本该由丽接手的SOLO,弦在手下发出与略显犀利的丽不同的稳定的尖啸。
            ——是啊。
            他可能摆出了个微笑。
            ——可能过了十年二十年,还会继续回来这儿弹曲子给他听吧。
            ******
            End


            10楼2013-03-09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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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想记叙一个从未发生过的故事,仅此而已。
              写这篇的起因是喜欢上了GAZE后的某天,晚上睡着之前在床上想了这么个相当稀松平常的问题——如果,如果高岛宏阳死了,我会怎么办。
              这其实是个人的怪癖,总是会料想自己的本命死去之后自己会怎么办云云。不过至今为止都沉湎在二次元里所以可供想象的余地其实也多不到哪里去,毕竟二次元里人物的生死往往带给我的并不是伤感而是震撼,他们/她们/它们的生命为了剧情、为了故事而存在,只要那个故事是足以触动心弦的,那我可以接受一切。可三次元毕竟是不同的。
              躺在床上想了半天之后得出的结论于我而言很正常也很普遍,我应该会照常地生活,也会依旧听着GazettE,依旧看动漫,依旧活着。但是胸腔那个位置毫无疑问会变得很痛、很痛。
              然后就联想到了HIDE的死。同爱VR的朋友向我描述了在HIDE葬礼上痛哭失声的Yoshiki以及X-Japan第一次解散前的他们。她说Yoshiki对于曲子的态度严厉到恐怖,但是他从不挑剔HIDE,因为他们的主音吉他曾经为一首歌(好像就是《红》?)拿出了六十个以上版本的编曲供他挑选,你说对这种工作狂他又有什么好挑的呢?——听到这里便依稀有种搞懂了Yoshiki在HIDE葬礼上宣布自己将终身不娶的理由的感觉——虽说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错觉——一如流鬼的、the GazettE的《未成年》,对于那些将命赌在了自己的梦想上并为此付出了许多的人们而言,跟一路走来的伙伴相比,婚姻这玩意儿真的值钱吗……往极端了讲,爱情这玩意儿,真的值钱吗。
              ——为什么我执意地强调这是一篇无CP文,原因就在于此。
              谈谈视角的问题。
              选择从葵的视点来讲述这个故事其实有些私心的成分在里面,但如果从流鬼的视角来讲述的话,这个故事或许会变得过于沉重、过于意识流且过于病态;如果从reita的视角来讲述,它或许又会变得平凡渺小到让人于心不忍;若是从戒的角度来讲述,它会很纠结且很难抽出心思去认真描写我想描写的高岛宏阳;若是从经纪人酒井的角度来讲述,它又会显得过于客观却又过于片面。因此,城山优这个有时是个好哥哥有时又是个死小孩的角色就成了我无论私心亦或是经过认真考虑后都会选择的一个最佳定位。因为我的初衷就只是想讲述这么个故事而已,没有其他太多的居心。
              以及这篇文章中我个人觉得最对不起的……不是丽不是葵不是戒妈也不是流鬼……是布条………………虽说我尽量想让这篇文章不要OOC但还是把你写软弱了………………真的对不起非常对不起………………(关东土下座【等等这种道歉法会把人吓走的吧喂?!】)
              为了理清自己的思绪,来谈谈BGM的问题。
              开头,葵在公司休息室的那部分是在狭窄的奶茶店二楼磨出来的。描写地震中的葵的那段则是在偌大明亮的学校自修室里、在空旷又安静的环境中独自缩在角落慢慢写出来的。认尸那段一直在循环播放专辑『DIM』。之后,类似葵的回忆的那些描写和火化的场景是在另一家奶茶店里花了四五个小时写的。那家奶茶店一直在播放歌曲,各种大众化的歌曲,有Lady Gaga的,有孙燕姿的,还有某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华语歌手的……本来有一直在那家店赖到下午吃饭时间的打算的,但是在写到火化宏阳之后就受不了了,孙燕姿美丽的歌曲和美丽的声音让我空虚得不能自己,那些动听的歌曲依旧动听,美好的歌词依旧美好,但是我觉得光是坐在那里对自己而言就是一种煎熬,然后就回家了。
              之后就一直都是在电脑上写的了。直到铃木亮提到《别れ道》那里都在循环播放《PEOPLE ERROR》,紧接着的一长串过去是在完全安静的情况下写出来的。之后就……一直在听永恒沉睡的曲子。Anna Varney的曲子对于这篇文章而言是一剂恰到好处的催化剂,因为我自始至终都享受于那音乐声中并相对畅通无阻地便一路写了下来。不过与这篇《坟与花》相比,永恒沉睡还是过于沉重了吧……沉重到负荷不起呢。(笑)
              最后那几段,听的是《おくり火》与《未成年》。
              在写这篇文中途时就有种感觉,如果不适时收手的话或许这篇不到一万字的短篇会成为引我进入又一次低谷的导火索……于是在某种意义上我稍微“手下留情”了一点,而这个感觉到现在都还无法消失,嘛,事到如今都无所谓就是了,嗯。
              最后的最后,这是篇拿来当生贺就只会在各种意义上被骂的文章,所以我也不强调这一点了………………但是还是要说的呢——
              丽,祝生日快乐。


              11楼2013-03-09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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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者的用心啊。。。
                有几段看着眼泪都出来了。。。


                12楼2013-03-22 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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