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樱井翔独自地躺在床上。
为了那晚的事,被老妈罗唆了三天三夜,樱井翔叹了口气。然后,考虑著怎样把衣服还给那个叫大野智的人。「啊!」楼井翔跳了起来,撞到了脚趾头,痛到蹲在地上,久久没起来。
「为什麼他知道我的名字?」樱井翔这下子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努力地在脑海里找出那晚的片刻。自言自语地说:「那天晚上,喝完酒,与朋友道别,门口,吐,昏,有人抱著,大野智家……啊!!!!!有人抱著,一个叫我名字的人,被抱。
那人是大野智,那为什麼他一开始就知道我的名字?」这个问题足足烦恼了他一个星期。 在朋友的口中得知那间酒吧的地址,樱井翔便拿著装著大野智衣服的袋子出门了。事隔了一个星期,也不知道大野智还认不认得自己,樱井翔直接地进了店里。
「请问,大野智先生在吗?」 最后还是白白走了一趟,对方只答了句他今天休假,当然,地址什麼的是问不到了。樱井翔敲了自己该死的脑袋,明明可以记得住经济名词,又可以记得参考资料,但是偏偏不记得大野智的地址,怪就怪那天跑得太快。
又是一个星期,大野智这个名字一直在樱井翔的脑海里,变得不可忘记,也不想忘记了。可是,事情就是偏偏那麼邪,每次樱井翔去找大野智的时候,要麼就太晚了,收工了,要麼就太早了,还没上班,要麼就休假,要麼就请了假。值到两个星期后的星期五,樱井翔故意把一天的时间滕出来,为了要堵大野智。看了看身边的袋子,樱井翔下决心今晚一定要把衣服还给大野智,不,是要把问题解开。
不知不觉,樱井翔感到昏厥,也许是喝多了,大野智还没有出现。樱井翔想睡了,扒在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