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淡漠，只欠身执意要解我的腰带，说是要看看没有小鸡鸡的男人到底什么样… 
元宵摸着我曾经在腿间用刀的口子，眼中无限忧伤，却嬉笑着问割掉小鸡鸡后我是否还想要女人？ 
我想我又不是太监，我还有蛋呢。 
于是，我说：“偶尔，也会想…” 元宵是一个睿智内敛的女子，我是一个在传统文化浸淫过的男子。聊至夜深，元宵坚持今晚要我在她那里过夜，但我却羞涩了，竟说出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混话… 
元宵说：“我没把你当男人…” 
我说：“但我明明是，至少在心理上…” 
元宵说：“至少在身体上，你不能算是男人。” 
我欲争辩我还有蛋。但元宵又说：“你的蛋仅仅只是让你产生欲望而已，又不能对我造成伤害…” 
大约的确如此，是夜，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你内心到底想的什么，对别人真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表面上表现出来的东西… 
就像我有蛋可以让我产生冲动，但我没有枪，元宵就是光着身子掰开在我面前，我奈之如何？
元宵的安心，当在如此。

我看着元宵，她脸上有些害怕和痛苦… 
元宵见我楞在那里，催我：“赶紧的，小年…” 
我趋身过去，看着元宵掰开的下身，心里一酸，眼泪却轰然而下… 
我舀了满满一的一小勺后，已所剩无几。我捏着勺柄，送往井口。不慎，却有两滴滴在边沿淡黑粉色的肉沿儿上，煞是醒目。 
我很紧张，元宵看起来比我还紧张，勾着脑袋看着自己腿间… 
人常说：一人不进庙，二人不观井。我现在才真正体会这句话的含义… 我试图让自己镇静下来，但颤抖的厉害的手又不慎滴在前方的肉芽儿上。元宵身子抖了一下，大腿碰到了小勺子，洒了大半在她腿间… 
我慌了，竟拿了刚刚擦桌子的抹布去帮她擦。 
元宵慌忙说：“脏。”说完便又叹了口气，又说：“我自己来吧。” 
元宵从我手里接过碗和小勺子，我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元宵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我…她是要我做什么吗？ 
元宵没好气的说：“你帮我掰开啊。” 
“哦。”

元宵当然没有怀孕，不过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里，我感到快乐，不多久，便忘了孩子的事… 
我们每天一起上下班，一起吃饭，一起散步逛公园。闲暇时节也可畅游于蓝天白水亭台楼榭之间，花前月下，你依我侬… 
人生快活，不过如此。 
我不能不赞美 
这向晚的五月天 
怀抱着云和树 
那些玲珑的水田
白云穿掠在晴空 
像仙岛上的白燕 
晚霞正照着它们 
白羽镶了金边 
… 
元宵问我吟唱的是什么？ 
这时恰有风掠过，我帮她理着额前的发，轻轻的告诉她：“这是志摩的诗。”

有点重口。。。。。

没啥感觉

元宵曾说过等有一天她真的爱上我了，就会告诉我她的所有的故事。就在我告诉她这是志摩的诗后，元宵悄悄趴在我的耳边：“小年，我爱你。” 
我沉醉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了，我在元宵的床上躺着，身边是穿着碎花连衣裙的一脸幸福的元宵… 元宵调皮的用手指点了我的鼻子，说：“你醒啦。” 
“我睡了多久？”我欲伸个懒腰，元宵却翻身压在我身上，双臂似飞翔一般分别抓着我的两条胳膊，令我动弹不得。 
元宵说：“你想听故事吗？我讲我的故事给你听吧。” 

原来，元宵真的和我一样有一个让人心碎的童年… 
元宵四岁就没了父亲，多病懦弱的母亲在她六岁那年在娘家人的张罗下改嫁了… 
元宵说：“我都记不得我父亲长什么样儿了。” 
元宵的继父叫贾清明，听说人品不好，爱打老婆，于是老婆跟他离婚了。不过这人倒是有些本事，家里还是有些资产的。贾清明的前妻把三岁的儿子留给了他，自己改嫁了，不远，还在那一片儿，恶心贾清明的同时也方便照顾儿子。贾清明工作忙，常顾不得儿子吃饭，于是他常常就让儿子去前妻那里吃。毕竟是自己儿子，贾前妻之所以留在这里，也正是害怕儿子饿着，冻着。所以，就算儿子不来，她也会主动做些好吃的喊儿子来这边吃饭… 
对了，贾清明的儿子叫贾君鹏。所以，元宵理论上算有个弟弟。 贾清明对元宵的母亲很不好，但却对元宵很好，比对儿子贾君鹏更好。 
元宵心里很忐忑，因为尚在年幼的她并不知道这个满脸横肉的继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元宵很同情母亲，也有些自责，因为元宵觉得是继父该对母亲的关心都分到了她的身上。于是，元宵把继父买给她的东西都给了母亲… 
但贾清明抱着七岁的元宵，责怪元宵不该把他送给她的东西给别人。元宵说，妈妈不是别人。
贾清明却说那些衣服和吃的都是买给元宵的，妈妈需要的药，知道吗？说着，贾清明却把手插进了元宵衣服里面…

元宵第一次感到贾清明不对劲是有一次贾清明摸了她尿尿的地方。于是，元宵就告诉了妈妈。但元宵妈妈那是病的厉害，就说，元宵，别瞎说，你大对你多好了，还说他坏话？ 
元宵就再没给母亲说过类似的事。 
十二岁那年，贾清明强奸了元宵。满下身都是血的元宵也没哭着喊着跟快死的母亲说，自己便跟着贾清明去了医院… 元宵忍了这事儿，是因为床上的母亲迫切需要贾清明的钱来治病。贾清明答应过她，只要跟他睡觉，就拿钱给母亲治病。 
贾清明没有食言，拿了钱送母亲进了医院… 
元宵看着醒来的母亲对贾清明感恩戴德的流下激动的泪水。元宵第一次对这个家感到厌恶，包括母亲。

有了第一次，贾清明便开始经常骚扰元宵，元宵若是不同意，他就拿元宵母亲来要挟。 
元宵一开始并没有觉得屈辱，因为她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母亲。这样做，都是值得的。 
但令元宵真正感到屈辱的是，在她和贾清明睡觉时，她第一次有了快感。那一晚，元宵突然对自己犯起了恶心。 
这一年，元宵16岁。 母亲又病重了。 
元宵陪床的那晚有意无意的跟母亲提起七岁那年贾清明第一次摸她的事情。母亲强撑着身子突然扇了她一个耳光，骂她不孝，说，你大为了咱娘俩儿花了多少钱，养你，供你上学，还给我治病，小时候的事你还记仇，还老说他坏话… 
元宵笑着给母亲陪不是，说我错了。 
母亲摸着元宵的脸，叹了口气，说，没他，咱娘俩活不到现在… 
当晚，趁母亲睡下，元宵拔了母亲的用来呼吸的管子…

第二天，元宵回来告诉贾清明母亲死了。 
表面装着很伤感的贾清明心里却透着喜悦，贾清明说：“放心吧，元宵，我会厚葬你妈妈的。” 
贾清明答应元宵的事一般都办的极好，母亲的葬礼贾清明也的确用尽了心思，母亲的荣光在死后才得到体现。元宵看着这一切，母亲死了，对谁都好。 
在拔掉母亲的管子的时候，元宵已经对贾清明起了杀心了。 我问元宵：“你是用了什么方法杀了贾清明的？” 
元宵笑笑，说：“很简单啊，我让他带我和他儿子去爬山看日出，然后一把把他推下山了…”
“摔死了？” 
“那么高，有多少也摔得死。” 

因为贾君鹏给元宵作证（贾君鹏当时在场但却并没有看见元宵的举动，且姐弟关系不错），元宵并没有被涉及，除了贾清明前妻，大家都以为是贾清明自己不小心跌落山崖的。贾清明的前妻很早就认定前夫和元宵有不干不净的关系，便认定前夫的死和元宵有关系。 
元宵并不在意女人这么想，因为大家都认为这女人这么说想是为了给儿子争贾家的财产而已。 元宵执意要为贾清明守灵。 
当晚，披麻带孝的元宵就在这满是素白的灵堂打开了棺木… 
寿衣裹着的贾清明身上的骨骼尽碎，脑袋若不是经过修补，已经没办法看了。这会儿，惨白的脸上倒是显得安详极了。 
元宵记得摔下山去的贾清明肚子破了，肠子丢在了好几米远。果然，肚子上面的有缝补的针脚…

元宵褪掉贾清明的裤子时，发现他的小鸡鸡不见了。这么小，也能摔掉？元宵又找了一下，还是没找到，不禁有些泄气… 
她本来打算割下来喂狗。 
元宵割了舌头，然后又把嘴给他合好。 
接下来她顺着原来的针脚划开腹部，里面乱七八糟的。一截肠子上面竟然还挂着树叶，还有几个碎石子… 
元宵估计是后来连搓带捧给糊弄进肚子去的。 
她随意捡了两截短的，又把手伸进胸腔，摘出心和肝脏。 
元宵没有那样一把引以为傲的锋利的小刀，她手中的刀是菜刀，相对笨拙。以至于砍大腿上的肉时费了好大的劲，且还里面都是碎掉的骨头…

作者：“ ps：本想大写元宵杀贾清明的，但这是副线，且是回忆，只用表露元宵性格成长的过往。 另，不能再扯了，再扯扯不回去，剥皮的线我都差点忘了。”

我说：“你割他的肉干什么？” 
“吃啊。”元宵笑笑：“我一开始只是打算做给君鹏吃的，但看他吃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我就尝了一点点…” 
我接着问：“你杀他是因为你恨他吗？” 
元宵认真的说：“我没恨过他，因为后来我爱上他了。” 我有些搞不懂。 
元宵说：“你知道他对我有多好吗？那是一种极致的好…” 
元宵又说：“他说过，他也爱我，只不过他的爱给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元宵接着说：“既然他都可以用伤害的方式去爱我，我为什么不能爱的方式去伤害他？” 

元宵从我身上下来，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脚已经被绑在了床上了。 
元宵说：“你醒之前我绑的，我想你安静的听完我的故事，才趴在你身上不让你察觉的。” 
“为什么绑住我？” 
元宵手里多了一把刀。那把刀，便是我昨天磨好的菜刀。 
她笑着说：“杀掉你，吃掉你。” 杀掉我，吃掉我。 
元宵并不是开玩笑的，因为她已经提前备好了各种餐具，锅中水已兹兹作响… 
我看的真切，元宵在解我衣服时，眼中的贪婪、嘴角的嗜血已完全显现。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我的所行全师从于元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