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助大人……”又子跟着高杉走进房间,整整说了一路,声音已经没了气力,喑哑得像是要哭出来,后者却只是面无表情目视前方,对她的解释充耳不闻。
高杉倚在窗边坐下,调整了个舒适的姿态,挥手示意又子坐到自己面前,良久才默然开口:“眼光不错,那贝斯很耐看。”
“晋助大人……那是……那是……”又子抬头望着高杉,一双眸子里几乎要渗出水来,她咬着下唇,犹豫不决。
“是什么呢?”
又子低下头,最终沉默不语。
高杉倒也不逼问她,扭头看向窗外斑驳的星影,随口问道:“又子,今天是五月几日?”
“二十日……”
“日子挑的不错。”
“晋助大人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啊!今天……今天是万齐前辈的生日而已啊!”
高杉扭头看向她,微微蹩眉:“生日?”
又子咬了咬牙,狠狠点头道:“嗯……我,我也是无意间知道的。万齐前辈嘱咐我说不要告诉晋助大人的……”
“……我知道了,不会让你让你为难,你去吧。”
“是……”
待到又子拉开门时,高杉又忽地叫住她:“等等。”
“嗯?”
“又子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又子觉得自己的脸刷地红了,嘴唇颤抖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不想告诉我吗?”
“不!不是!我……我的是一月八日……晋……晋助大人……”显然一时之间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嗯,我记下了,去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