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几天答应了竹子，所以今天跑来发文了，欢迎拍砖吐槽。
文章是根据河图的《风起天阑》改编的。
因为宿舍23:00要熄灯，所以废话就先写这些了。

风起天阑
楔子
崇宁七年七月，白炎军攻城，是为乱始。守将谢婉率众苦战，不得援。七月廿六，城破，婉力竭被擒，不肯降，为炎军枭首。八年春，炎夺王城天岁，鸩敬帝，清朝堂，废宫室。二月即位，定国号周，改元永初。
　　永初十年冬，周帝崩，朝野翻覆，诸王皆谋自立。时有乱军夜袭，见婉披发执枪于城上，肝胆俱裂，乃退。十一年，新帝彻平乱登基，改元太业。
　　太业后，城中始有谣歌传唱。歌曰：安危何所系，天阑谢将军。太业三年，城东设谢婉衣冠祠，祭拜者众，香火终年不绝。
　 　——《天阑城志·谢婉传》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我叫凌夜，是这天阑城的守夜人，每晚都会带着打更的用具行走在天阑城的大街小巷，扯着嗓子喊着那些早已烂熟于心提醒的语句。白天，我便盖着被子呼呼大睡，即使天塌了也与我无关。这种昼伏夜出的生活方式让我与周围的环境都格格不入，想来整个天阑城几乎没人认识那个打更的，只不过好像这人做的还不错，便任由他一直做下去。可是我不在乎这些，本来成为守夜人只是为了报答胡爷爷的恩情，其他的人看法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十五年的日子里没有一丝波澜，如死水般毫无生气，却也正对了我的胃口，我不要与周围的一切产生任何牵扯。这样等在离开的时候才不会有悲伤，才可以毫无牵挂地回到我本该属于的地方。直到那天晚上，一切都被打破了。那天白天下了一场大雨，所以到了晚上出来打更的我低着头，小心不要踩到路上的水涡。突然急促的马蹄声从前方传来，我心下一惊，忙抬起头，却已是晚了，只见白马迎面而来，登时便要撞上来。白马长鸣一声，马蹄高高抬起，硬是在我面前停了下来，可仍是被蹭到，巨大的冲力让我跌倒在地上，更具也随之散了一地，觉得手掌有些痛，只怕是擦破皮了。虽然就算真的被马撞到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我仍然很生气，又不是穿了一身黑衣服与夜色融为一体，而且手里还提着灯笼，你是有瞎子吗，竟然看不见我！可还未等我说些什么，那人便已翻身下马，双手抱拳，一揖到底，向我赔不是：“真是抱歉，谢婉骑术不精，又急于赶路，冲撞了公子，实在有愧。不知公子可有什么地方受伤了，谢婉这就送公子前去医治。”
我嘴角一撇，想到：“不就是匹马嘛，还想伤我？”等等，她说她叫什么？谢婉？！我猛然醒悟，谢婉，她是谢婉？我抬起头，打量起来。谢婉着一身黑衣劲装，也许是女儿家的缘故，衣服上仍滚着些暗纹。只是因着是在夜里，终究是看不仔细。绾着最普通的发髻，细如柳叶的眉毛却因额间的英气失去了它原有的妩媚，身后的长剑也恰到好处为她添了几分英气。虽然瞧不真切，也依稀辨认出了曾经的模样。
许是被我盯得久了，谢婉的脸上有些绯红，眉宇间也染上了薄薄的怒气，想来也是，普通女子被一个大男人放肆地盯着看，估计早就叫着“非礼”，一个耳光甩上去了吧。我赶紧说道：“在下曾有个朋友也叫做谢婉，所以一时间差点认错了人。”可刚一说完，我就后悔了，这话听起来总有种可以搭讪的嫌疑。好在谢婉没有在意，神色也恢复了平静。我笑道：“谢姑娘既然有急事，就请先去忙吧，在下没有受伤。”
谢婉一点头，翻身上马问道：“敢问公子姓名，家住何处，改日谢婉再登门谢罪。”我知她不过是随口一说，但仍回道：“凌夜，城南清风观”。闻言，谢婉策马离去，可走了几步却又折回来说道：“谢婉是这天阑城的守将，若是公子有何不适，大可前去谢府，只消将今夜之事说明，副将自会处理妥当。”说完便不再犹豫，疾驰而去。
我愣了一下，看着谢婉消失的背影。守将吗？我们竟隔得如此之近。我做了天阑城十五年的守夜人竟完全不知道。掐指一算，的确是她无疑，不由得又担心起来。忙又推算她此去的吉凶，虽说不是什么好卦，不过好在谢婉是没有危险的。想到这儿，我打消了跟踪谢婉的念头。我还要再留在这儿五年，既然她是守将，那就没什么好着急的了。拍拍身上的尘土，继续先前的工作。心情大好，连闭着眼都不会迷路的天阑城也好似添了几分新鲜模样。

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然而我的心却难以回复到以往的心情，当日受天雷劫的情景又重新浮现在眼前。我向来懒的要命，就想着过些时候，向那些所谓的有经验长辈请教一下，可谁知道没过几天我就出了点小麻烦，得四处找新住处了。好容易看上了个地方，只等今晚便搬过去。若谢婉真是来找我了，只怕也要扑空了。
许是夜晚的风大了些，吹开了窗户，热烈的阳光刺痛了我朦胧的双眼，懒得起来，只好将被子往上一拉，翻个身向继续睡。可惜，连续的敲门声再次打扰了我的计划。“咚、咚、咚。”一声又一声。敲门的人似乎很有耐心，只可惜他遇到的是我。我凌夜是谁，出了名的夜猫子，见光死，想让我在大白天离开床，除非火烧屁股，否则就算刀架在我脖子上，也别想让我动一下。再一次拉高被子，却听到了止水道长的声音，“是谢将军吗？”
“止水道长？您怎么会在这儿？”
“原本只是想着来此寻个住处，没想到这观主竟是贫道师父的旧交。”
“原来如此。”
“将军是来找凌夜的吗？”
“嗯。”
“他是天阑城的守夜人，白天需要休息，这时怕是睡的正好。”
“既是这般，那谢婉傍晚再过来好了。道长，告辞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谢婉真的来找我了。诧异着，只听到止水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将军走好。”我立刻一跃而起，可将手放在门把上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不仅外衣没穿，更是衣衫不整，难以见人。嘴角抽搐了几下，尴尬的将手拿开。耷拉着脑袋，向床铺走去，“罢了，等会我去找她吧。”
最近，我盘算着搬离清风观，与这个止水道长有着密切的关系。他可不是什么骗钱的神棍，而是名副其实的大师。他一来到清风观，我就觉得实在是太过危险。所以一直竭力避免和他相见，我可不想被他抓去练功。可是妖倒霉的话，就是喝凉水都会塞牙。在我穿戴好一切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止水正用一副等候多时的表情审视着我。下意识地关上了门，却关不住声音。“小狐狸，我们聊聊吧。”
小狐狸，我心中一凛，果然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现在要逃吗？可他就在门外，法力又不知胜了我多少，怎么逃？“出来吧，我要是想杀你，你以为能逃得掉吗？”听到这话，我只好垂头丧气的开了门，问道：“喂，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狐妖的？”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呃？好吧，那为什么现在才点破？”
“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他并没有回答，却反问了我一句。
“呃？好像被子还没叠。”我想到，于是飞快地叠好被子，处理好一切后，开门请止水进来。虽然看穿了我的窘态却并不点破的姿态让我对他的敌意减轻了几分。
“我这里没什么好茶，道长就将就一下吧。”
“无碍。”止水放下茶杯，笑道：“现在像你这样为了一个承诺，守在天阑城十五年的已经不多了，不管是人还是妖。”
“你知道我和胡爷爷的事？”问完之后我就后悔了，像他这样的高手，算出这些应该是很正常的事吧。于是我便掩饰性的说道：“那年冬天，我刚修成了人形，可是就是这样的变换也耗尽了我太多的气力，如果不是碰上了胡爷爷，我怕是已经成了一只死狐狸了。他是这天阑城的守夜人，我答应他做20年的守夜人，就是少一天，我也不会离开的。”
还以为他会嘲笑我的宣言，可止水却转了话题，说：“谢婉曾救过你的命，你有想好怎么做吗？”
我摇摇头，笑道：“人妖殊途，我与她终是在不同的世界，过几天就去请教前辈该如何做。”既然已经全被看穿了，就索性全招了。
“既然是想报恩，不如找机会问问谢婉的意愿？”
“啊？”
止水看了窗外，说道：“外面的景色很漂亮，狐狸虽是昼伏夜出的动物，不过既已修成人形，也要学着适应人类的生活吧。”
“才不要呢，五年之后我就离开这儿回林里去了。”
“这样啊。那就好好修炼法术吧，免得回去之后被其他妖怪欺负。”止水安静笑笑，起身离开。
真的很少见那样平静的笑容，对待妖怪，修道之人的脸上总是挂着鄙夷的态度，动不动就喊着“孽畜”之类的话语对我们喊打喊杀。我开始对眼前这个道士产生了好感，问道：“你以前就认识谢婉吗？”
“谢家待我有恩。”他平静地说完这几句话，替我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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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发这些，剩下的过几天修改好了就搬上来。。。。

话说会有人看吗？

胡爷爷···我想到了谁

后续呢

好吧，我又回来了，先说几句废话。 其实在风起天阑的歌词中，看不出守夜人同谢婉之间的是否相识，很有可能只是守夜人的单方的恋情，但我觉得实在太过可惜，便写他二人是相爱的。因为在天阑城的城志中，写到谢婉死了十一年后“周帝崩，朝野翻覆，诸王皆谋自立。时有乱军夜袭，见婉披发执枪于城上，肝胆俱裂，乃退。”于是便将风起天阑改编成了玄幻小说，有了止水，狐妖凌夜。第二章主要写谢婉同凌夜相识之后的故事。废话结束，上文。

赌酒消得泼茶香，当时只是道寻常
当我见到谢婉的时候，她正在清风观的大厅里拜二郎神。“谢将军？”我试探着喊了她一声。
“凌夜？”她有些惊讶地回神说道，“那天伤到公子，谢婉多有得罪。”
“谢将军言重了。”
“叫我谢婉便好。”
“谢将军。”止水的声音适时响起，避免了我接下来不知所云的尴尬，虽然知道也许只是凑巧，但我看他眼神里还是带了几分感激。
“止水道长。”谢婉按照道家的礼节，恭敬地向止水行了礼。
虽说止水年长，可看他的年纪，尚不逾不惑，谢婉是守城的将领，就算是对年长人的礼貌，大可不必做到这般。看来谢婉与这个止水决不仅仅是什么一人对一人有恩的关系。我正胡思乱想着，只听止水道：“凌施主，可否有兴趣到贫道的厢房喝杯茶。”
我看看外面的天，又想到自己现在根本不知道跟谢婉说什么，难道直接就说我是来报恩的，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这也太可笑了，更何况现在摆明了是止水有话想对谢婉讲，便随口说道：“道长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也该出去。改日吧。”
“既然如此，贫道就不留施主了。”
“谢将军、道长，凌夜告辞了。”说完，我便有些按捺不住地，急急离开了。这样也好，就由止水来告诉她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信任认识不到一天的止水，也许没有人能拒绝那样的笑容。
守夜的时候，路过谢婉的府邸，我盯着这座我在十五年里每晚都会路过的房子看了好久，仿佛极力想确认灯笼上写的是“谢府”二字。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奇妙，胡爷爷是在天阑城，谢婉也是在天阑城，看来我同天阑城还真是有缘。
第二天，避过中午的毒日，黄昏时分，我跳进了谢婉的庭院，躲在梧桐树后。虽然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很无耻，但从来不与人交流的我跟本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借口去见谢婉。只好通过最直接的方法，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但是我很快就后悔了，因为在我躲在梧桐树后时，谢婉就已经发现了我。那一刻，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我这可怜的法力，翻个墙都翻不利索。
值得庆幸的是，谢婉并没又生气，她站起来，招呼我到石桌旁喝茶。
“谢将军。”我一边尴尬地挠着头发，一边说道。
“我听止水道长说你是我十五年前救得那只小狐狸，当时还真吓了一跳。虽然知道止水道长是法力高强的法师，可是一想到我的身边就有一个，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尴尬的笑笑，说道：“可惜我的法力太差了，十五年前的夏天，我还未修成人形，而天雷劫已至，如不是得您救助，只怕现在已是只烤焦的狐狸了。”
谢婉笑了起来，白日里的陌生感觉也渐渐淡去，虽然知道她可能是在笑我，但是看她笑的那么漂亮，心里的尴尬倒去了大半。
“妖精都像你这样吗？我一直以为他们都会是凶神恶煞一般，吓人的很。”
我只好诚实地回答：“我只有不到一百年的道行，没见过几个妖怪。”鬼倒是见了不少，我心想。
“也许只是因为人害怕着自己未知的领域，才丑化了他们。”
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只好信口问道：“你和止水道长……”可是还没问完我就觉得自己唐突了。
“嗯。”谢婉点点头头，神色有些黯然地说道：“其实也不能说是很熟吧。道长与家父是旧识，虽然他一直都说家父对他有恩，但是我一直把他当做恩人来看待，如果没有止水道长，当时只怕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情形。”
不知是因为止水说了我很多好话，还是因为谢婉很健谈，我们聊了很多，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我才离开。我与谢婉就这样熟络起来，开始不去着急什么地方可以帮到谢婉，反正还有五年的时间。
因为与止水摊牌的缘故，也就不必搬出清风观了，这倒让我很是高兴。止水似乎对我的这可怜的法术颇为上心，竟亲自跑来教我。要是让人知道我这个妖精居然跟着个道士学法术，只怕牙都要笑掉了。可持续了十五年的生活就这样被打破了，除了睡觉之外，白天也有了其他的事情去做，虽然止水看起来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可在修习法术这件事上，却实是认真，想偷点懒都不成，相应的，我的法术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了。看他每次教完之后，都一脸羡慕地说狐狸不愧是最聪明的种族时，我都很想回一句，还不是你给逼得。不过尊师重道这四个字我还是懂的，不敢明目张胆地反驳，只是腹诽而已，当然我也很厚脸皮地没对他说，“都是道长指导有方”。不时没见过他收妖时的干净利索，也怀疑过他教我法术怕是没安好心，可止水那理所当然表情让我觉得一切的猜忌都是我太过小人。晚上守夜，不时会见他指引着迷途的魂魄去往西方。

若不是受伤或其他严重情况，妖所需要的睡眠很少，之前赖在屋里，只是懒得动罢了。谢婉年纪虽轻，在整个天阑城中，却享有极高的声誉。平日无事的时候我会偷偷跑到操练场上，看谢婉训练士兵，不管多少次，都会惊讶于那样英姿勃发、凌然正气的她，耀眼地让人挪不开眼睛。为自己施了隐身术，站在校场看着谢婉的一举一动，也许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开始发生了变化。
除了副将之外，谢婉似乎没什么朋友，我倒成了少数同她熟络的人了。趁她空闲的时候，便拉了谢婉走在这喧闹的街市，我在这城中住了十五年，却也是在这些日子才真的见到了这天阑的繁盛。有时同她一道往城东的茶肆听书聊天，当然大部分的情况下都是我在说话，讲自己在山中的有趣故事，还有这十五年的守夜生活中见到的各色鬼怪。谢婉的话很少，不过听我讲故事时还是很高兴的，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有时她会拉邀我一同到山上去看日出，这是谢婉的的话会多些，讲些自己的事情，我总是希望可以多听一些，又怕她恼了，只好在一旁静静听着。
转眼间天阑城下了大雪，已是冬天，冬天里我向来懒得动弹，更兼着一近年关，谢婉的事情更多了，直至过年，竟没见得几面。除夕时，道观里也同往日没什么太大不同，不过是略挂了几个花灯，应应景罢了，谢婉也派人送来了过年的礼品。除夕夜，观主给所有的道士放了假，止水只在房中静坐。虽是除夕，我也只得同往日一般守夜，并无二样。拐过年，便是元宵节。那日早上，止水笑道：“今晚我替你打更如何，你也好去看看这天阑城的灯会。”
“为何？”
“你能做的来吗？”我虽然巴不得他能替我，可好歹是答应了胡爷爷的，总有些不安。
“你不必在意，我平日里夜晚出去渡魂的时候颇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且去玩吧，若是回山林之时，都未见过这天阑胜景，岂不可惜。”
“那，却之不恭了。”
晚上，天阑城的街道上，熙熙攘攘，花灯挂了整整一条街，各型各色俱全。我挑了一盏花灯，付钱后拿着一路往前走。
“可是一个‘繁’字。”我闻声忘去，只见谢婉立于梅花灯前。她一抬头，也看见了我，相视一笑。“凌夜，你以前也猜过灯谜吗？”
“我哪知道这些。”
她不在意，指着另个花灯说：“你看这个。”
“今日秋尽。”我念道，接着又问那摊子的老伯，“这谜底是个什么？”
“是一种药材”
“药材？”完了，那我就更不清楚了。
“你不用管它是什么，只看着谜面想就是了。”谢婉见我懊恼，便有意教我。
“今日秋尽，今日秋尽，那明天不就是冬天了吗？”我刚一说完，老伯就把一支毛笔递到了我面前，“这谜底就是‘明天冬’，这奖品是你的了。”
“啊。”我还未反应过来，谢婉替我接了东西，谢了老伯。
“我这算是误打误撞吗？”
谢婉听完一笑，将毛笔塞到我手里，“这是你赢的东西，拿好了。”
“还是给你吧，我用不着这些东西。”
“难道你平日里学法术画符咒，都用不着吗？我倒是喜欢你手里这个花灯，肯给吗？”
我一听立刻把花灯给了她，说：“当然肯。”见谢婉不肯接，便拿着毛笔说，“只当是你它换了我的花灯。”
谢婉便将她刚刚赢来的几样物什都交到了我手里，说：“这样才公平。”
一日，我敲了敲止水的房门，却无人回应，推门进去，才发现止水正对着一幅画像发呆。我不禁有些好奇，趁他尚未回过神来，一把将画夺了过来，着画中的三个人说道：“嗯，最左边的这个是你，那剩下的两个是谁呢？咦，这个是女子，另外一个……”不过我话没说完，便觉的手腕一麻，画已回到了止水的手里。他完全无视我怨毒的眼神，自顾自地卷起画，然后就把我赶了出来。门“砰”的一声关上，我满腹不满正无法发泄，抬头却见到了谢婉。

“怎么了？”她问道。
“不知道，不过就是一幅画，宝贝成那样，多看了几眼，就把我赶出来了。”我耸耸肩，虽然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好奇。
谢婉面色一沉，问道：“那幅画里，中间的男子是不是看起来有些女相？”
略微一想，便点了点头。
“那人是道长的师弟，其他的事情，我就不便多言了。”
谢婉这样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倒让我无法问下去了，再怎么好奇也只能憋在心里。不过，三天之后，我就见到了那个有些女相的男子。
他与止水一样，着一身玄色道袍，只是完全没有止水眉间的平和与安详，与此相反，这人的面容间尽是危险的气息，与道袍完全不相称的邪魅。
“小狐狸？”
他一开口便是这个称呼，让我有些跳脚，这里可是道观，到处都是香客，虽然声音不大，但若是让任何一个人听到了，可怎么解释。不过我还没来得及抱怨，止水的声音便已经响起了：“止言吗？进来吧。”
原来这家伙叫“止言”，我嘟囔了一句，突然想到了当日谢婉的沉重神色，不由得一凛，当下转身前往谢府。可当我和谢婉赶回来的时候，止水已经躺在了厢房的地上，失去了意识。
直到第二天，止水才清醒过来，看到同我一样坐在一旁的谢婉，多少露出了些抱歉的神情。“谢将军。”他说道。
“道长是要提醒我小心吗？他若是想要我的性命，拿去便是，连累到道长，谢婉心中有愧！”
“唉！”止水叹了口气，说道：“他想要的只怕不止如此。否则，此刻你已经不在这了。”
谢婉神色一滞，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用一种近乎颤抖的声音问道：“他现在在谁的手下做事？”
“中山王。”
“中山王？”谢婉有些疑惑，“我向来听人说，中山王胸无点墨目中无人，自大无礼，之前父亲在京城做官之时，也曾见过他，与传闻之中并无二致。”
“正是如此，才更容易让止言随心而为。”
“昨日我收到了朝廷的旨意，河间王白炎起兵造反，看来止言只怕是……。”谢婉叹了口气，对我说，“凌夜，麻烦你照顾好止水道长。”而后便夺门而去。
大概是觉得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太可怜了，许久，止水开口问道： “不问我原因吗？”
“估计说了我也弄不明白吧，我只是只狐狸，搞不懂你们人类的事情。”认命地倒了杯水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给止水。
“其实你是个很有慧根的人，如果这次我能活下来，一定要收你做徒弟。”
“切，我才不要作道士。你要是不想叫我法术，我自己练便是。”我略带鄙视地回道。
“呵呵！”止水笑笑，说道：“我中的是‘散无形’。多则两年，少则一年，在这段时间里，法力被禁制无法使用。哦，对了，这几日你就不要再守夜了，我同观主讲讲，让他先找个人替你。夜里，你好生看着谢婉的副将秦川，他是谢婉最得力的副将。止言不会在这时便对谢婉下手，可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不过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首先保护好自己。七日后，不管秦川有没有出事，你便离开这里，别再管这里的任何事情。”
天阑城很快进入了戒备的状态，城中巡逻士兵的数量和频率大幅增加。虽然一直没搞明白原因，但看这架势，只怕是真的出事了，而对象也许就是那个“白炎”。也亏着止水让我暗地里看着秦川，这才在夜里从厉鬼中救了秦川。
现在我已经不用再翻墙进去了，下人领我到了后花园，便看到谢婉独自一人多坐在树下的石桌旁，安然地看着我出现的方向。
“我猜你一定会来找我。”
“谢婉？”
“我想你也瞧出来了，天阑城现在已是不同往日了，现在白炎的叛军一路打了过来，只怕过不了一个月就要到天阑城了。我自小便随着父亲学骑射，枪剑，及笄后便随父亲来了天阑城，而后又做了这天阑城的守将。我知你是来报恩的，前几日你救了我的副将，便已是报了恩。那么从现在起，离开这，离开天阑，等一切都过去了，再回来完成你的承诺。”
虽然一直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这一刻，我却清楚的意识到，如果离开了，就很可能再也见不到写谢婉了。我在梧桐树下站了许久，终于说道：“我知道自己的法力很差，可能根本就帮不了你们什么忙，但只要是我决定了，不论是谁都无法改变。而这一次，我决定留下来，和你一起守护天阑城。”

我觉得我还是来自挽一下吧，呜呜呜呜呜，来人吱一声撒。。。。
我觉得需要 @伴竹谪仙 话说我更了，你来看一下然后消灭零回复呗。

好久没来了

我又爬回来更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