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间的一角,蹲着台国产冰箱。国产冰箱的上面,放着只青瓷花瓶。妻嫌其单调,就剪下一截吊兰,随手插入注水后的花瓶。
家里本很养着些花草,而在许多的花草中,又数吊兰的地位最高。妻不仅将它在防盗窗铁栅上高高的吊着,且每日早起,总会端着盆放过夜的淘米水,吃力地爬上沙发,半跪着,小心翼翼的浇灌。日复一日,雷打不动,此景此情,令人感动。
这已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如今,窗台上那盆妻对其宠爱有加的吊兰早已不见。惟有当时从它上面剪下的那短短一截,虽说再多只是在想着时往花瓶中倒入些许清水,却早发展成为碧绿的一蓬。在水仙般茂密的绿叶丛中,一根长枝横空出世般的伸出,顶上有一簇花苞紧密团结。
吃饭间的一角,蹲着台国产冰箱。国产冰箱的上面,放着只青瓷花瓶。青瓷花瓶里面,插着枝长长的吊兰。一日三餐,我总会与那吊兰不期而遇。而每次见着,心里又总会生出不少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