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时任觉得自己可以算得上是个反暴力的和平主义者,毕竟都是别人找上门来试图对他作些明显违反了人道主义的事情。也许他的反击确实有时候会过火但至少他没有暴力倾向而且还希望那些找他茬的家伙也能放弃使用暴力,你看,他就说自己绝对是个和平主义者啦~
所以当有一天时任这样告诉久保田的时候,对方那一脸“啊~单纯真好~”的表情让他当场暴走。
“时任,你和别人动手的理由是什么?”
“当然是自卫啊。”
久保笑着摊手露出一副“啊啊,这还真是可惜”的表情,
“这样可不能被称作和平主义者呢时任,
真正的和平主义者可是一群即使遭受暴力对待也绝对不会反击的可怕家伙啊~”
“真的假的啊?!”
看时任露出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久保笑意更甚。
“当然啊,我记的之前被称为'圣雄'的甘地可是通过绝食来反抗殖民者的,基本上这样恐怖的家伙才能叫做和平主义者呢~”
看时任几乎要陷入混乱的样子,久保好心的帮他开口。
“很傻吧?明明他就算饿死也不会让侵略者动摇的。”
“就是啊,要是我的话与其针对自己还宁愿去把那些随便跑来别人家里的家伙揍一顿呢!”
“所以时任你才不是和平主义者啊~
你的话,要比喻的话大概就是原色吧,而所谓的和平主义者就是白色吧。”
“白色?不是很干净么?虽然我不喜欢,太容易弄脏了。”
时任的嘀咕让久保微微眯起了眼睛,
“是啊,白色看起来很干净,但从光学上来讲,白光是汇聚了所有颜色的光线才变成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干净纯洁的样子的呢。”
不知从哪里翻出一包营养饼干的时任歪了歪头给出了一个明显不理解的表情岔开了话题,
“那久保呢?久保你是什么颜色?”
“我吗?大概会是......黑色吧?”
时任没有追问为什么,只是很不甘心地抱怨为什么营养饼干不是起司口味的,然后在久保给出“那干脆去便利店补充一下食物储备好了”的建议后飞奔向房间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