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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翠花
这是一篇我2012年12月写的。一直压到现在。非常短。
【左撇子】Narry.
事实上,Harry一直对Niall是个左撇子而赶到十分好奇,他从小到大还没有见过一个用左手写字的人。不过现在他见识到了。
Niall的右脑一定很聪明,Harry想。他也想学用左手写字。
“Nialler,教我用左手写字吧?”
Niall很诧异地看着他。
“我很好…别那样看我…好吧你知道我对左撇子很感兴趣……哦,我是说,我对他们能用左手写字很感兴趣。”
Niall奇怪地问:“你自己练就好了啊,干嘛还需要人教?”
Harry一把握住Niall的手说:“你就教我吧,自己练太慢了。”
尽管Niall很无语很纳闷很不情愿,他还是答应了。NiallHoran左撇子培训班正式成立!
“嗯…先从握笔开始吧。给,把笔拿好。”Niall抓过Harry的左手,然后把笔固定在上面。“现在…坐好!现在开始在纸上写字母。”
说完,Harry点点头。Niall起身去了厨房,留卷毛一个人在客厅。
Harry在纸上艰难地用左手写着a、b、c……却迟迟不见Niall回来。
“Niall!”
“Nialler!”
“Niall Horan!”Harry气急败坏地喊道。
“着什么急嘛”Niall从厨房的储物柜中钻出来,走到客厅,“写完了?这么快!我才把上回没吃完的那包薯片找到,不知道是谁给我塞到储物柜里去了…”
Harry打断他的话“你就知道吃!”
Niall看卷毛气得毛都炸起来了,赶紧坐在他旁边。
“写得不错嘛~值得鼓励!”Niall赔着笑脸说道。
“好假!我不要这样的鼓励!”Harry推开Niall的脸。
“啾~”Niall扳过Harry的脸,在上面印下了一个吻。Harry的脸瞬间红了,“你干嘛?”他喊道。
Niall眨巴着他漂亮的眼睛说:“奖励你啊!”
Harry的脸还是很红,他吞吞吐吐地说:“你…你怎么可以亲我?”
“表扬你啊～”
(于是到这里就完了有点烂尾的感觉)
【左撇子】Narry.
事实上,Harry一直对Niall是个左撇子而赶到十分好奇,他从小到大还没有见过一个用左手写字的人。不过现在他见识到了。
Niall的右脑一定很聪明,Harry想。他也想学用左手写字。
“Nialler,教我用左手写字吧?”
Niall很诧异地看着他。
“我很好…别那样看我…好吧你知道我对左撇子很感兴趣……哦,我是说,我对他们能用左手写字很感兴趣。”
Niall奇怪地问:“你自己练就好了啊,干嘛还需要人教?”
Harry一把握住Niall的手说:“你就教我吧,自己练太慢了。”
尽管Niall很无语很纳闷很不情愿,他还是答应了。NiallHoran左撇子培训班正式成立!
“嗯…先从握笔开始吧。给,把笔拿好。”Niall抓过Harry的左手,然后把笔固定在上面。“现在…坐好!现在开始在纸上写字母。”
说完,Harry点点头。Niall起身去了厨房,留卷毛一个人在客厅。
Harry在纸上艰难地用左手写着a、b、c……却迟迟不见Niall回来。
“Niall!”
“Nialler!”
“Niall Horan!”Harry气急败坏地喊道。
“着什么急嘛”Niall从厨房的储物柜中钻出来,走到客厅,“写完了?这么快!我才把上回没吃完的那包薯片找到,不知道是谁给我塞到储物柜里去了…”
Harry打断他的话“你就知道吃!”
Niall看卷毛气得毛都炸起来了,赶紧坐在他旁边。
“写得不错嘛~值得鼓励!”Niall赔着笑脸说道。
“好假!我不要这样的鼓励!”Harry推开Niall的脸。
“啾~”Niall扳过Harry的脸,在上面印下了一个吻。Harry的脸瞬间红了,“你干嘛?”他喊道。
Niall眨巴着他漂亮的眼睛说:“奖励你啊!”
Harry的脸还是很红,他吞吞吐吐地说:“你…你怎么可以亲我?”
“表扬你啊～”
(于是到这里就完了有点烂尾的感觉)
距离【Zarry】
Louis用脚打着拍子，眼睛眯成一条弯弯的线。
“嘿，不冷么？”Zayn大声喊到，房间里的音乐很大声，是DFWYB的伴奏。
Louis跟着轻轻哼唱着，很显然没有听清另外那个男孩在说什么。
Zayn皱眉，感到有点不爽。他把音箱的音量调小了些，成功获得Louis娘娘不满的白眼一枚。
“什么事？”Louis大声说着，被自己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
Zayn挑挑眉，极力忽视耳膜处的不适感。“你不冷么？穿这么少。”他走到床那边去，用手掌压了压床沿，堆了满床的厚实衣裤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Louis撇撇嘴，满不在乎，“不冷，我很强壮的！”几乎是伴随着尾音的提高，音量再次被调到最大。
Zayn咬着嘴唇，感到了头疼的征兆。
“Louis。”
“Louis。”
男孩没有理他，仍是用脚打着拍子，暗红色的毛线拖鞋就快要掉下来了，裸露在外的脚踝上的青色血管看得一清二楚。
Zayn眨眨眼睛，把衣柜里的大棉被拖了出来，一股脑地往Louis头上压下去。
“你干什么！！！”Louis尖叫着，被棉被团团包住的上半身扭来扭去，手臂高高举起，无奈被子太长，他的抵抗只是引来了Zayn的嘲笑。
“Haha，cute。”黑发的男孩笑得有些嚣张，一只眼睛眯起而另外一只眼睛微微睁大，神情被窗外逐渐昏暗的夕阳照得模糊不清。
“Louis。”他再次把音量调小了一些，坐在另一把椅子上，面对着那个好不容易从被子下成功脱逃的人。
“干嘛！”Louis没好气地问，隔着厚厚的一团被子伸长手去扒拉桌子上的面妆镜，他不能忍受自己帅气的发型凌乱得跟美洲狐的窝一样。
“呃，”Zayn用手指挠了挠脸侧，视线飘到别处，“Nothing。”
Louis没有够到那面小镜子，愤愤回头，“你到底想怎样！你今天很奇怪诶！早上没吃药导致痔疮犯了么！！！”
Zayn哑然，举手做投降状，睁大眼睛模仿狗狗求原谅，“我错了，别生气。”
“哪只鬼会不生气啊！”Louis尖叫着，再次把音量调大，“去把灯开了房间里好暗。”
Zayn没作声，脚翘起来搭在桌沿上，被Louis嫌恶地拍了一巴掌，“快去开灯好暗啊啊啊！！眼睛很不舒服啊喂！”
棕褐发男孩的脸被电脑的光线照亮了一半，另一半是大片的阴影。
啊要生气了。Zayn淡定地起身走到墙壁那边，用手指戳了戳开关，灯没开。
“你特么就不能快点么！”男孩嚷嚷着，脚跺了跺，土黄色的塑板鞋底和地板相碰发出了清脆却奇怪的声音。
Zayn扁嘴，指甲盖猛地撞上小小的开关，光线突然的变亮使他不耐地眯了眯眼睛。
“Louis。”他回头，看到男孩把脸整个地埋在被子里，背弓着，腰扭来扭去。
“喂，你怎么了。”Zayn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头。
“好难受啊，眼睛……”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含糊不清。
Zayn听得模模糊糊的，低下头，把耳朵贴在褐发男孩的脸上，“什么？哪里不舒服？”
“眼睛，眼睛那里。”Louis把脸抬起来，眼皮子蠕动了几下，到底是没睁开。
Zayn掰过他的脸，凑近了些，手指轻轻地刮着他的睫毛。
“你干嘛啊！”Louis又嚷嚷起来，手抓住黑发男孩的手腕，指甲陷在他的皮肤里。
“Shit！”Zayn吃痛地收回手臂，皱眉看向自己手腕上的四个小红印子。
“你很过分诶！”Zayn有些恼火。
Louis愣了一下，闭着眼吼回去，“过分的是谁啊！”
“我哪里过分了！”
“你刚才把被子丢我身上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你想干嘛！”
“我能对你做什么！”
“你什么不能干啊！”
“哈？什么！”
“什么什么！你要说什么啊！”
“我能说什么啊！”
“谁知道你想说什么！”
“次奥你到底想怎样！”
“想怎样的人是你吧！从一开始找茬的人就是你啊！”
“我又干嘛啦！”
“你自己心里清楚！”
“什么？你不要强词夺理！”
“会用成语了不起啊！”
“又干这个什么事啊！”
“怎么没干系了！”
Zayn吼累了，摇摇手，“不跟你吵，真是无聊。”
Louis依然没睁开眼睛，别过脸去，“一直无聊的人才不是我！”
“对，是我是我，我就这么无聊，呵呵。”Zayn点点头，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
“……Zaynie……”弱弱的声音传过来。
“……别那样叫我。”Zayn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把音乐关了，房间里莫名地沉默。
Louis再次把脸埋在被子里，肩膀有些发颤，接着他把被子笨手笨脚地裹在身上，双腿弯曲光脚踩在椅子上。
“冷死了。”棕褐发男孩嘟嚷了一声，小半张脸露出来，眼睛还是紧闭着。
“你眼睛到底是怎样？”Zayn拉过一旁的转椅一屁股坐下，翘着二郎腿。
“不知道。”Louis声音很低，“不想睁开。”
“为毛，”Zayn撇嘴，“真是奇怪。”
“不想睁开。”Louis重复了一遍，紧了紧身上的被子，“把播放器开了好不好？”
“放别的歌。”Zayn扯过鼠标线。
“那就不听了。”Louis喷了口鼻息，舌尖舔了舔干干的嘴唇。
“为什么？”Zayn滚动了一下屏幕，发现整张播放列表里就两个音乐文件，一个是DFWYB，另外一个是它的伴奏。
“惹，这几天你就再循环这一首么。”肯定的语气满满都是无力。
“嗯。”Louis闷声应着。
“你很喜欢，嗯？”
“我觉得我的高音彪得不错。”Louis这么说着，嘴角弯了弯。
“我的也不错。”Zayn不甘示弱地夸耀着自己。
“Zayn的声音一直都很棒。”Louis直白地说。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确实是的。”
“你还真是不谦虚，自大的家伙。”
“哟呵，谢谢你的夸奖。”
“我才没有夸奖你，莫明其妙。”
“你肯定很崇拜我，哈哈。”Zayn扯开话题，最后还是点开了DFWYB的伴奏。
“还好，”Louis没有否认，“我觉得大家都很棒。”接着他又补上了一句，“赞。”
“赞的是我昂。”Zayn说着，“Zayn很赞，Zayn超赞。”
“你好吵。”
“啦啦啦。”黑发男孩搞怪地对着电脑屏幕做了个鬼脸。
“录歌的时候我坐在你对面。”
“我知道啊，你旁边是Harry，Niall和Liam坐在一起。”
“嗯，”Louis再次舔了舔嘴唇，“下次你坐我左边好不好？”
“为什么，而且Harry会不高兴的。”Zayn说得轻描淡写。
“他不会的。”
“他肯定会。”
“你就是不想跟我坐。”
“自己一个人挺好的。”
“才不好。”
“哎哟喂你真是麻烦。”
“下次坐我左边。”
“Harry会生气。”
“别理他。”
“他会生气。”
“你到底答不答应！”
“可是Harry会生气诶。”
“……你好烦啊。”
Zayn不说话了，把音量调大了一点。“为什么我要坐你旁边？”他问得很小声。
Louis没回答，或许是没听见，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终于能睁开眼睛的喜悦中了。
大概就是，觉得自己能离你近点了吧。
Louis用脚打着拍子，眼睛眯成一条弯弯的线。
“嘿，不冷么？”Zayn大声喊到，房间里的音乐很大声，是DFWYB的伴奏。
Louis跟着轻轻哼唱着，很显然没有听清另外那个男孩在说什么。
Zayn皱眉，感到有点不爽。他把音箱的音量调小了些，成功获得Louis娘娘不满的白眼一枚。
“什么事？”Louis大声说着，被自己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
Zayn挑挑眉，极力忽视耳膜处的不适感。“你不冷么？穿这么少。”他走到床那边去，用手掌压了压床沿，堆了满床的厚实衣裤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Louis撇撇嘴，满不在乎，“不冷，我很强壮的！”几乎是伴随着尾音的提高，音量再次被调到最大。
Zayn咬着嘴唇，感到了头疼的征兆。
“Louis。”
“Louis。”
男孩没有理他，仍是用脚打着拍子，暗红色的毛线拖鞋就快要掉下来了，裸露在外的脚踝上的青色血管看得一清二楚。
Zayn眨眨眼睛，把衣柜里的大棉被拖了出来，一股脑地往Louis头上压下去。
“你干什么！！！”Louis尖叫着，被棉被团团包住的上半身扭来扭去，手臂高高举起，无奈被子太长，他的抵抗只是引来了Zayn的嘲笑。
“Haha，cute。”黑发的男孩笑得有些嚣张，一只眼睛眯起而另外一只眼睛微微睁大，神情被窗外逐渐昏暗的夕阳照得模糊不清。
“Louis。”他再次把音量调小了一些，坐在另一把椅子上，面对着那个好不容易从被子下成功脱逃的人。
“干嘛！”Louis没好气地问，隔着厚厚的一团被子伸长手去扒拉桌子上的面妆镜，他不能忍受自己帅气的发型凌乱得跟美洲狐的窝一样。
“呃，”Zayn用手指挠了挠脸侧，视线飘到别处，“Nothing。”
Louis没有够到那面小镜子，愤愤回头，“你到底想怎样！你今天很奇怪诶！早上没吃药导致痔疮犯了么！！！”
Zayn哑然，举手做投降状，睁大眼睛模仿狗狗求原谅，“我错了，别生气。”
“哪只鬼会不生气啊！”Louis尖叫着，再次把音量调大，“去把灯开了房间里好暗。”
Zayn没作声，脚翘起来搭在桌沿上，被Louis嫌恶地拍了一巴掌，“快去开灯好暗啊啊啊！！眼睛很不舒服啊喂！”
棕褐发男孩的脸被电脑的光线照亮了一半，另一半是大片的阴影。
啊要生气了。Zayn淡定地起身走到墙壁那边，用手指戳了戳开关，灯没开。
“你特么就不能快点么！”男孩嚷嚷着，脚跺了跺，土黄色的塑板鞋底和地板相碰发出了清脆却奇怪的声音。
Zayn扁嘴，指甲盖猛地撞上小小的开关，光线突然的变亮使他不耐地眯了眯眼睛。
“Louis。”他回头，看到男孩把脸整个地埋在被子里，背弓着，腰扭来扭去。
“喂，你怎么了。”Zayn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头。
“好难受啊，眼睛……”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含糊不清。
Zayn听得模模糊糊的，低下头，把耳朵贴在褐发男孩的脸上，“什么？哪里不舒服？”
“眼睛，眼睛那里。”Louis把脸抬起来，眼皮子蠕动了几下，到底是没睁开。
Zayn掰过他的脸，凑近了些，手指轻轻地刮着他的睫毛。
“你干嘛啊！”Louis又嚷嚷起来，手抓住黑发男孩的手腕，指甲陷在他的皮肤里。
“Shit！”Zayn吃痛地收回手臂，皱眉看向自己手腕上的四个小红印子。
“你很过分诶！”Zayn有些恼火。
Louis愣了一下，闭着眼吼回去，“过分的是谁啊！”
“我哪里过分了！”
“你刚才把被子丢我身上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你想干嘛！”
“我能对你做什么！”
“你什么不能干啊！”
“哈？什么！”
“什么什么！你要说什么啊！”
“我能说什么啊！”
“谁知道你想说什么！”
“次奥你到底想怎样！”
“想怎样的人是你吧！从一开始找茬的人就是你啊！”
“我又干嘛啦！”
“你自己心里清楚！”
“什么？你不要强词夺理！”
“会用成语了不起啊！”
“又干这个什么事啊！”
“怎么没干系了！”
Zayn吼累了，摇摇手，“不跟你吵，真是无聊。”
Louis依然没睁开眼睛，别过脸去，“一直无聊的人才不是我！”
“对，是我是我，我就这么无聊，呵呵。”Zayn点点头，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
“……Zaynie……”弱弱的声音传过来。
“……别那样叫我。”Zayn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把音乐关了，房间里莫名地沉默。
Louis再次把脸埋在被子里，肩膀有些发颤，接着他把被子笨手笨脚地裹在身上，双腿弯曲光脚踩在椅子上。
“冷死了。”棕褐发男孩嘟嚷了一声，小半张脸露出来，眼睛还是紧闭着。
“你眼睛到底是怎样？”Zayn拉过一旁的转椅一屁股坐下，翘着二郎腿。
“不知道。”Louis声音很低，“不想睁开。”
“为毛，”Zayn撇嘴，“真是奇怪。”
“不想睁开。”Louis重复了一遍，紧了紧身上的被子，“把播放器开了好不好？”
“放别的歌。”Zayn扯过鼠标线。
“那就不听了。”Louis喷了口鼻息，舌尖舔了舔干干的嘴唇。
“为什么？”Zayn滚动了一下屏幕，发现整张播放列表里就两个音乐文件，一个是DFWYB，另外一个是它的伴奏。
“惹，这几天你就再循环这一首么。”肯定的语气满满都是无力。
“嗯。”Louis闷声应着。
“你很喜欢，嗯？”
“我觉得我的高音彪得不错。”Louis这么说着，嘴角弯了弯。
“我的也不错。”Zayn不甘示弱地夸耀着自己。
“Zayn的声音一直都很棒。”Louis直白地说。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确实是的。”
“你还真是不谦虚，自大的家伙。”
“哟呵，谢谢你的夸奖。”
“我才没有夸奖你，莫明其妙。”
“你肯定很崇拜我，哈哈。”Zayn扯开话题，最后还是点开了DFWYB的伴奏。
“还好，”Louis没有否认，“我觉得大家都很棒。”接着他又补上了一句，“赞。”
“赞的是我昂。”Zayn说着，“Zayn很赞，Zayn超赞。”
“你好吵。”
“啦啦啦。”黑发男孩搞怪地对着电脑屏幕做了个鬼脸。
“录歌的时候我坐在你对面。”
“我知道啊，你旁边是Harry，Niall和Liam坐在一起。”
“嗯，”Louis再次舔了舔嘴唇，“下次你坐我左边好不好？”
“为什么，而且Harry会不高兴的。”Zayn说得轻描淡写。
“他不会的。”
“他肯定会。”
“你就是不想跟我坐。”
“自己一个人挺好的。”
“才不好。”
“哎哟喂你真是麻烦。”
“下次坐我左边。”
“Harry会生气。”
“别理他。”
“他会生气。”
“你到底答不答应！”
“可是Harry会生气诶。”
“……你好烦啊。”
Zayn不说话了，把音量调大了一点。“为什么我要坐你旁边？”他问得很小声。
Louis没回答，或许是没听见，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终于能睁开眼睛的喜悦中了。
大概就是，觉得自己能离你近点了吧。
代咖啡发文，圣诞快乐！
Mistletoe 【Larry】
雪下大了，男孩的线织帽上沾满了雪白的晶体，反着光，融化之后一点点向帽子里渗进去。
显而易见的，他没有打伞，黑色的风衣没有扣上，裁剪完美的边角上下翻飞着，像几只燕子。
他眯起眼睛，雪挂在了睫毛上，使得他的面容更加清冷了些。
“Harry！”远处一个包裹得很严实的家伙滚了过来，喜庆的红色在一片白净内很是扎眼。
男孩抿着嘴，手离开才有些温度的口袋，在冰冷的空气中挥舞了一下。
简单的“嗨”像是能够划破心脏一样，透过稀薄呼吸传递到来人的鼓膜处。
“你站这多久了？”Louis皱眉，脱下自己的手套往他手上戴去，“手套是忘带了么，今天很冷哦。”
“没事。”Harry说着，脱下右手的手套还给那个男孩，“你戴这只。”
Louis眨眨眼睛，“哦好。”接过后草草套上，用左手牵住男孩的右手。
“走吧。”
焰火混杂着变得慵懒疏松的雪点在墨色的天空上绽放，牵起一片欢呼，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对新年的期待和自心底散发出的喜悦，似乎都要从眼眶里溢出来了。
Harry低下头看着交叉在一起的手指，分不清哪根是谁的，因为都冻到指尖苍白，手背上没有血色。但是谁都没有松开，只是紧紧地捏着对方，另外一只戴了手套的手塞在口袋里。
“那间酒吧是新开的，但是很受欢迎。”周围是嘈杂的叫喊，Louis大声地说着，不时回头看看Harry。
Harry应着，也是很大声的，紧跟着他，怕被人群弄散了。
“现在应该是人满为患了！”Louis笑着，几乎就要尖叫起来。
Harry微笑着，大概是被周围的正面情绪感染到，他也想要尖叫了，但是骨子里的小害臊不允许他这么做。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他大喊着问Louis，小跑了几步，因为Louis的步子实在有些太快了。
“我有让人帮我们占位子。”Louis再次回头看了看Harry，灰蓝色的眼睛充满了欢快，嘴角上挑的弧度不能更大。
“是Niall他们么？”Harry兴奋起来，步子也迈大了许多，线织帽随着走动而有些松垮地搭在头上，深棕色的卷发从两颊边露出来，贴着冷到略微僵硬的皮肤。
“是啊。”Louis说着，从口袋里伸出右手帮他把帽子拉下了一点，随即皱了皱眉，停下脚步站在那里。
Harry不明所以地跟着停下，看着周围的人挤挤攘攘地从他们身边蹭过去，因为已经进入了酒吧街，所以人数几乎是刚才在大街上的一倍。
不同肤色不同长相不同性别的人都在往前走着，只有他们两个站在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
Harry不知道Louis为什么突然生气了，他有些紧张，因为Louis经常发脾气，但很少生气，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卷发男孩想把手从另一个男孩的手里抽出来，但是行不通，Louis手劲太大了。
Harry舔舔嘴唇，小心翼翼地，“Louis？怎么了？”
“告诉我实话，Haz。”
“诶？”
“你等了我多久了？”
“诶，没、没有很久啊。”
“你的帽子都湿了。”
“诶？”
“你当我是傻瓜么？”Louis严肃地说，“我很生气。”
“对不起。”Harry小声地说，低下头避开男孩的视线，那双灰蓝眼睛里的些许失望令他难过。
“这不需要你道歉，”Louis说，松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你是不想让我担心我知道，或许也是嫌我老妈子认为我烦。”
Harry看着孤独的右手有些怔愣，慌忙起来，“不是的，Lou我……”
另一个男孩没有任何表示，踮了踮脚朝街头望去。
Harry觉得很委屈，裸露在外冻得粉粉的手扯着冰凉的帽子直到盖住耳朵，没有温度的雪水顺着脖子淌到后背脊椎的位置，让他打了个寒战。
他垂着头站在那里，任由两边的人群来来往往，好几次险些被跑动的小孩子撞倒。
待他抬起头来时，另一个男孩已经不见了，四周都是陌生的面孔，无数张脸上的欢笑莫名扭曲。
“……Lou？”他迟疑地开口，被自己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才发现鼓膜的地方有些不自然的鸣响。
然后他又垂下头去。
Louis提着袋子回到原地，看见卷发男孩可怜兮兮地站在原地，右手手指蜷缩着，指头隐藏在黑色的毛线中，不满地眯了眯眼睛。
“嗨，呆头呆脑的呆鹅先生。”他走过去不轻不重地捏了捏Harry的手臂，因为湿凉而又僵硬的衣服布料皱起了眉。他抬眼瞄了瞄天空，看见了细软的白色不徐不急地优雅飘落。
“雪还在下呢你不知道么还站在这里不去避避当雪人很有趣是不是？”他的声音突然提高，只是周围依然是吵闹的，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Harry没反应，眼眶红红的，咬着下唇。
“……怎么哭了？”Louis拿他没办法，牵着他的手走到角落处，从口袋里把捂得暖暖的纸巾贴上男孩苍白中透着些粉色的脸。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一抬头你就不见了我不知道你去哪了……”Harry有些哽咽，脑袋还是耷拉着，卷曲的头发也显得有些怏怏的。
“想哪去了。”Louis抱住他，安抚性地拍了拍男孩颤抖着的背，“走之前我有跟你说的啊，我去买顶新帽子让你在檐宽一些的橱窗下等我的。”
Harry的啜泣渐渐止住，“……抱歉我没听到……”他小声地嗫嚅着。
Louis轻叹了口气，“没事。”他温柔地推开Harry的肩膀，从袋子里拿出新帽子，把那顶黑色的线织帽不太友好地扯下来，嫌弃地甩了甩沾在上面的冰冷的晶体，然后再把新的帽子给Harry戴上。
“再丑都不许摘下来哦。”Louis装出警告的语气对卷发男孩说道。他们损友中的一个曾经嘲笑过他的审美，Louis很在意。
Harry咧着嘴，“不会不会，我觉得很好看。”
男孩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把袋子和湿帽子随意折了两下塞进斜挎包里，左手牵起Harry的右手。
“再不赶过去的话，估计要被捉弄了。”Louis说着，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些。
“诶？”Harry突然感到有些紧张。
“跑吧？”Louis张扬地笑道，灰蓝的眼睛似乎是要比雪还要明亮的。
“跑吧！”他又重复了一遍，拉住Harry的手就往人群里撞。
卷发男孩尖叫着，跟他一起快速地跑动，一开始撞了人之后还会大喊着“对不起”，到后来是见着人就撞。
特么的害臊都见鬼去吧！
Mistletoe 【Larry】
雪下大了，男孩的线织帽上沾满了雪白的晶体，反着光，融化之后一点点向帽子里渗进去。
显而易见的，他没有打伞，黑色的风衣没有扣上，裁剪完美的边角上下翻飞着，像几只燕子。
他眯起眼睛，雪挂在了睫毛上，使得他的面容更加清冷了些。
“Harry！”远处一个包裹得很严实的家伙滚了过来，喜庆的红色在一片白净内很是扎眼。
男孩抿着嘴，手离开才有些温度的口袋，在冰冷的空气中挥舞了一下。
简单的“嗨”像是能够划破心脏一样，透过稀薄呼吸传递到来人的鼓膜处。
“你站这多久了？”Louis皱眉，脱下自己的手套往他手上戴去，“手套是忘带了么，今天很冷哦。”
“没事。”Harry说着，脱下右手的手套还给那个男孩，“你戴这只。”
Louis眨眨眼睛，“哦好。”接过后草草套上，用左手牵住男孩的右手。
“走吧。”
焰火混杂着变得慵懒疏松的雪点在墨色的天空上绽放，牵起一片欢呼，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对新年的期待和自心底散发出的喜悦，似乎都要从眼眶里溢出来了。
Harry低下头看着交叉在一起的手指，分不清哪根是谁的，因为都冻到指尖苍白，手背上没有血色。但是谁都没有松开，只是紧紧地捏着对方，另外一只戴了手套的手塞在口袋里。
“那间酒吧是新开的，但是很受欢迎。”周围是嘈杂的叫喊，Louis大声地说着，不时回头看看Harry。
Harry应着，也是很大声的，紧跟着他，怕被人群弄散了。
“现在应该是人满为患了！”Louis笑着，几乎就要尖叫起来。
Harry微笑着，大概是被周围的正面情绪感染到，他也想要尖叫了，但是骨子里的小害臊不允许他这么做。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他大喊着问Louis，小跑了几步，因为Louis的步子实在有些太快了。
“我有让人帮我们占位子。”Louis再次回头看了看Harry，灰蓝色的眼睛充满了欢快，嘴角上挑的弧度不能更大。
“是Niall他们么？”Harry兴奋起来，步子也迈大了许多，线织帽随着走动而有些松垮地搭在头上，深棕色的卷发从两颊边露出来，贴着冷到略微僵硬的皮肤。
“是啊。”Louis说着，从口袋里伸出右手帮他把帽子拉下了一点，随即皱了皱眉，停下脚步站在那里。
Harry不明所以地跟着停下，看着周围的人挤挤攘攘地从他们身边蹭过去，因为已经进入了酒吧街，所以人数几乎是刚才在大街上的一倍。
不同肤色不同长相不同性别的人都在往前走着，只有他们两个站在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
Harry不知道Louis为什么突然生气了，他有些紧张，因为Louis经常发脾气，但很少生气，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卷发男孩想把手从另一个男孩的手里抽出来，但是行不通，Louis手劲太大了。
Harry舔舔嘴唇，小心翼翼地，“Louis？怎么了？”
“告诉我实话，Haz。”
“诶？”
“你等了我多久了？”
“诶，没、没有很久啊。”
“你的帽子都湿了。”
“诶？”
“你当我是傻瓜么？”Louis严肃地说，“我很生气。”
“对不起。”Harry小声地说，低下头避开男孩的视线，那双灰蓝眼睛里的些许失望令他难过。
“这不需要你道歉，”Louis说，松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你是不想让我担心我知道，或许也是嫌我老妈子认为我烦。”
Harry看着孤独的右手有些怔愣，慌忙起来，“不是的，Lou我……”
另一个男孩没有任何表示，踮了踮脚朝街头望去。
Harry觉得很委屈，裸露在外冻得粉粉的手扯着冰凉的帽子直到盖住耳朵，没有温度的雪水顺着脖子淌到后背脊椎的位置，让他打了个寒战。
他垂着头站在那里，任由两边的人群来来往往，好几次险些被跑动的小孩子撞倒。
待他抬起头来时，另一个男孩已经不见了，四周都是陌生的面孔，无数张脸上的欢笑莫名扭曲。
“……Lou？”他迟疑地开口，被自己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才发现鼓膜的地方有些不自然的鸣响。
然后他又垂下头去。
Louis提着袋子回到原地，看见卷发男孩可怜兮兮地站在原地，右手手指蜷缩着，指头隐藏在黑色的毛线中，不满地眯了眯眼睛。
“嗨，呆头呆脑的呆鹅先生。”他走过去不轻不重地捏了捏Harry的手臂，因为湿凉而又僵硬的衣服布料皱起了眉。他抬眼瞄了瞄天空，看见了细软的白色不徐不急地优雅飘落。
“雪还在下呢你不知道么还站在这里不去避避当雪人很有趣是不是？”他的声音突然提高，只是周围依然是吵闹的，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Harry没反应，眼眶红红的，咬着下唇。
“……怎么哭了？”Louis拿他没办法，牵着他的手走到角落处，从口袋里把捂得暖暖的纸巾贴上男孩苍白中透着些粉色的脸。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一抬头你就不见了我不知道你去哪了……”Harry有些哽咽，脑袋还是耷拉着，卷曲的头发也显得有些怏怏的。
“想哪去了。”Louis抱住他，安抚性地拍了拍男孩颤抖着的背，“走之前我有跟你说的啊，我去买顶新帽子让你在檐宽一些的橱窗下等我的。”
Harry的啜泣渐渐止住，“……抱歉我没听到……”他小声地嗫嚅着。
Louis轻叹了口气，“没事。”他温柔地推开Harry的肩膀，从袋子里拿出新帽子，把那顶黑色的线织帽不太友好地扯下来，嫌弃地甩了甩沾在上面的冰冷的晶体，然后再把新的帽子给Harry戴上。
“再丑都不许摘下来哦。”Louis装出警告的语气对卷发男孩说道。他们损友中的一个曾经嘲笑过他的审美，Louis很在意。
Harry咧着嘴，“不会不会，我觉得很好看。”
男孩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把袋子和湿帽子随意折了两下塞进斜挎包里，左手牵起Harry的右手。
“再不赶过去的话，估计要被捉弄了。”Louis说着，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些。
“诶？”Harry突然感到有些紧张。
“跑吧？”Louis张扬地笑道，灰蓝的眼睛似乎是要比雪还要明亮的。
“跑吧！”他又重复了一遍，拉住Harry的手就往人群里撞。
卷发男孩尖叫着，跟他一起快速地跑动，一开始撞了人之后还会大喊着“对不起”，到后来是见着人就撞。
特么的害臊都见鬼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