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用天马流星的幻想为自己编织不一样的生活。是不是每个人都曾有过这样的过往?还是只有生活在如同水墨一样单调的日子里的人才拥有这样的想象?我空虚地骑着这被人称为万紫千红的青春单车,苍白如过往。为什么每一个成长的人总会感到莫须有的悲伤?让一种连自己都读不懂的绝望刺痛身心,然后在走过时留下满地晶莹的彷徨……
曾听人说、有一种虾,皮皮虾,明明只可以生活在深海却被人养在自来水中,然后它因缺氧而死;而有一种人,明明可以明媚地生活,却成为时代的祭品,然后“雁过留声”地消失;也有一种故事,从开始到结束只能诠释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