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衣半坐起身,视线从他长得极好的身体上溜过,他的上衣已经被她尽数褪去。只剩下身中裤。
这也要她来?
小嘴一扁,“你到底要把我爹怎么着?”
现在父亲蹲在刑部大牢里,生死难料。她哪有心思跟他在这儿颠鸾倒凤。
肖华半睁开眼,斜了她一眼,忽地将她拽了下来。重新将她压住。握了她纤柔的腰身,冷声道:“在你心中,谁都重要,独我什么都不是。就连我们正正经经做夫妻的头一夜,也不能多想想我,少想些其他。”
青衣狠狠瞪他,“如果你爹关在大牢里,看你能不能没心没肺地与人寻欢作乐。”
肖华道:“我没爹。”心想。寻欢作乐?苦中求乐才是真。
青衣将他的身子撑开些,“你没爹,我有啊。”
肖华没好气道:“你再惹我。没准过了明日就没了。”
一口气哽在青衣胸口,险些闭过气去。怒道:“你除了拿我爹威胁我,还会什么?”
肖华气得笑,“没威胁你的时候,也不见你柔顺。”手滑落下去,三下五除二解了她的衣裳,强分了她的腿,试了试地方,不理会她如何抗拒,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她的身体。
虽然他并不粗鲁,青衣被他毫无前奏地强入,仍是痛得把到嘴边的骂人话给咽了回去,紧绷着身子,强忍着那痛,直到他完全进入,不再动弹,才长松了口气,开口要骂,他却飞快地吻落下来,堵了她的嘴,身下缓缓而动。
等她身下湿润,他便再不顾忌地狠进猛出,每一次都重得象是要将她整个贯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