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证处女的供给,猥琐男往往会对“婚前性行为”恶果极度渲染,恨不得给每个未经他们许可就擅自失贞的女人判刑。
押沙龙说过一段相当经典的话,“我觉得婚前性行为是最合理的一件事。有人说:婚都不结就上床,这床上得太轻率了吧?我倒觉得:床都没上就结婚,这婚结得也太轻率了吧?他们觉得上床是一辈子的大事,我觉得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到底是谁对性痴迷,我觉得是一目了然的事儿。”
你真爱一个人,不会把对方像商品一样要求包装完整,你会把她当成一个人来尊重,尊重她的一切过往,包括感情经历以及性经历——一个女人,过了18岁这个可以合法乱来的年纪,爱上了一个男人——廖一梅在《悲观主义的花朵》里写下,“我能够怎么办?一个现代女子的悲哀。我不会绣荷包,不会纳鞋底,不会吟诗作赋,不会描画丹青,如果我想告诉他我喜欢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和他上床。和他上床当然是不对的,我知道。”
就像当初刚和罗同学在一起,他真诚地说,“我只在乎我们是不是永远在一起,而你之前有什么,我都毫不介意”——靠,我真后悔虚度了人生,都没有抓紧时间乱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