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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古宸》----所谓存戏°和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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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梅馨


1楼2013-03-22 19:02回复
    (那日我瞧着他的侍从扶着他一路走进那方高门府邸,雕栏玉砌碧瓦朱檐,我突然就后悔了起来,懊恼自己为何突然心软,将唾手可得的新生拒之门外。夜风肆虐,呼啸地划过我的耳旁,划过我的面颊,带来一阵隐约的刺痛。我不禁想起那些缩在冰冷的屋子里尝不到半点暖意的日子,那些我再也不想回去的日子。)
    (既然狠心要做一次昧着良心的事儿,那为何不做到底?)


    2楼2013-03-22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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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这样的心思作祟,次日我又到城东来,直奔乌尔古宸府。我刻意没有换装,意在让他记起我,即便他喝醉了记不清,他的侍从也一定记得。这一次我铁了心要一个结果,绝不会再像前遭那般落荒而逃。)
      (至了府门外,我咬了咬牙,便是不顾一切地上前抬起铺首,拼了命地摔了两下。上头雕着的兽面对我怒目而视,瞪得我几欲退缩。但我知道,我已经没有退路,退回去,便早晚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念想折磨死。)


      3楼2013-03-22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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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爻:
        【孙二少正在后院习武,自己在前厅候着,不曾想听到这一下下的撞门声,门口的侍卫不过一会就跑了过来,大少爷二少爷都不在,家中也就是孙二少能主持大局了。蹙眉不想让人扰到了少爷,便自行先开口询问起是怎么回事,侍卫只说门口一女子吵着说丢了东西,一定要来寻】
        【跟着侍卫到了门口,见到的正是那日晚上被孙二少抱着的女子,看这一副打扮并不是名门闺秀,想着是个讹钱的主,清了清嗓子开口厉声道】
        “姑娘你是要寻什么东西?可知道这是乌尔古宸府,不是任你来疯闹的地方!”


        4楼2013-03-22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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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闹——我抬头直对上他的目光,我认得那眼底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抹鄙夷,我认得那唇畔可笑得不能再可笑的嘲讽,我垂眸,看着自个儿这一身登不得台面的汉服,却是勾了樱唇笑生两颊)既是富贵人家,想必也不会赖我一女儿家的东西——
          (微顿,复又将写满了娇媚的杏面微扬,话音莺莺溢出齿间)我认得你,昨晚那个便是你主子吧?叫他出来,把东西还我!


          5楼2013-03-22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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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爻:
            “既是丢了东西姑娘要先说出丢了什么东西?我家少爷在习武,没有空见姑娘”
            【正对上她的眸子波澜不惊,少爷怎可能拿了她的东西,声音冷冷而出尽是对待外人的疏离,这等人在杭州就曾见到过不少,怕是见了少爷做出什么事情来,我自是不可能让她见到。从袖口掏出了钱币,开口道】
            “姑娘我和你也不周转了,需要多少开口就是”


            6楼2013-03-22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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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名门之内的人,好一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子,可我早就看惯了这样的姿态,若当真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话语便能伤人,我早已死了千百次。面上的笑意愈发荡漾,却未见半分真诚,我自是做戏,便就有个做戏的样子,对着他无需用心。)
              丢了什么——呵,你可确定要我在这地方说出来,你家少爷做过什么?
              (我今儿是有备而来,自不会这般就打起退堂鼓,攥了攥拳,沉声道)只怕这件事你替你家少爷做不了主,他从我这儿拿走的东西价值连城,只怕你们赔不起!


              7楼2013-03-22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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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完剑后想着能得到片刻的清闲,却不见吩咐候在厅堂的天爻,正纳闷着便瞧着敏京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只道天爻在门口和一女子发生了争执,那女子口口声声说着我拿了她的东西。眉目微挑,倒细细回想着这些日子可见了哪些家的小姐,结果却无疾而终】
                【将佩剑交给敏京,自己往府门口走去。正瞧见那女子厉声的模样,显得三分泼辣,细细一看,似是眼熟,却又想不起是在哪儿见过。天爻见是自己来了连忙退了三步拱手】
                “不知小姐何以说丢了东西在我这儿?”
                【轻抬手免去了天爻的礼仪,唇边挂上了精确刻画的笑意正对上她的双眸,实在是熟悉,只是记忆始终无法打开,想了下又开口道】
                “在下乌尔古宸泽贤”


                8楼2013-03-23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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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贤——我并未读过什么书,识不得几个字,并不知道这泽贤二字写作什么样子,更不清楚它们分开或合在一块有着怎样的寓意.我只知道,大户人家的名字,总是带着父辈的期许,延续着家族亘古不变的骄傲.)
                  我对公子是谁并无兴趣——(我不在乎你的名号,只在乎,你这能救我于水火的出身,可我却不能说得这样赤裸,若只让你以为我是个贪慕虚华的人,又如何教你心甘情愿按照我的想法行事)我只是想拿回来我的东西.
                  (唇畔的笑意如夕潮缓缓退去,扬手搭在自己胸口,对上他满含疑惑的双眸,一字一顿道)敢问公子,我这儿的玉坠呢?


                  9楼2013-03-29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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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子的眉目间也不知道蕴藏了什么心绪,现下看来不是什么善类,眯了眯眸子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唇边兀自挑起了笑意,说话可真够直白,无关于我的名字吗,可她,我确实不曾见过】
                    【伸手拦住了正欲上前的天爻,在府门口若是闹出什么事儿来,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那自己定是功亏一篑了。侧身让了路道】
                    “怕是姑娘和我之间有什么误会吧,不妨进府细细聊上几句如何?”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3-03-29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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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听听,公子怎么解释这误会——(我既是打定了主意诓他,必是不能叫他在面上瞧出半点儿,强压了心头忐忑,只不住地在心底重复,这一次,我不能输,我没有输的余地.)
                      那坠子是芙蓉玉的,我娘垂危之际用了最后一点儿力气为我带上——(做足了一副委屈模样,不时以指微抚眼角泪花)虽不是值钱玩意儿,但到底是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话儿到最末,不住哽咽)那夜见过公子以后,我再找,便找不见了——


                      11楼2013-03-29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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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她这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迈进自家府中,倒还真是个泼辣性子。遣了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天爻跟在身旁,带着这姑娘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入座后她这娓娓道来的音色是添了不少的委屈,原来那玉佩对她如此重要。到后来她似是低低哭泣的声音更是让自己摸不到头脑,开口道]
                        :姑娘在下记忆力不好,我们...可见过面?
                        [命了敏京给她备茶,抿抿唇继而道]
                        :姑娘且先平复下情绪,慢慢说儿着不急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3-03-29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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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不觉怔了,原想着他既然带了自个儿进屋,大抵是要认下这事儿的,哪料到他竟道一句未见过,立时心下恼了,这是在拿我寻开心么?奈何却不能写在面上,依是款款妙姿娇容)公子不记着了么,那夜——
                          (话儿在舌尖盘了一圈却又咽下,他那时醉酒,兴许是真的忘了,但若当真记不清了,也着实是好事一桩,到底是我二人之间的事儿,他想不起来,那岂不是任由我编排了?拢了拢欲坠的肩领)公子那夜醉了,我不小心同公子撞上,公子便——
                          (收了收泪意,转而是一派娇羞如三月初春枝上软桃)公子便抓了人我的手不肯松,后来更——


                          13楼2013-04-21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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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撞上,更...这一系列的词自她口中而出,却让自己越来越混沌起来。日子过去的太久,加上近来的事儿太多,谁又能真真的记住呢。瞧着她眸中含水的模样,虽觉得熟悉,可她这般,是自己决不会去沾染的类型]
                            [天爻俯身在自己耳边将那日他看到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心下便已了然。我无心和她继续周旋,或者说,是力不从心和她周旋,便开口开门见山道]
                            :不知姑娘的芙蓉玉值几个银锭子?
                            :或者说,姑娘想要在下如何赔偿?


                            14楼2013-04-21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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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钟鸣鼎食之家,这一张口皆是银子,银子)我并不知值多少银子。
                              (我若只要三两鱼儿,也不顾熬过这几许时光,可若掌渔,往后的日子,再也不会挨饿受冻了吧——只是这话,我自然不能说的太明白,真教他知了我本心,只怕便是竹篮打水终成空了)
                              到底是娘留下的东西,也是因公子没有了,公子若诚心——(将在门外的那股子刁蛮劲儿一概收了,如今不过是个含着柔情的女娇娥)不妨就同我一道去寺里给娘的在天之灵赔个不是罢,到时候再拿银子捐了香油钱,只当是为她祈福,公子觉着,如何?


                              15楼2013-04-21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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