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想,不论是在纷纷扰扰的魏晋时期,还是安平盛世唐朝,总有那样一群人,不慕名利,不羡鸳鸯,只欲为闲云野鹤,游荡在世外山水之间,或许不足以为世外高人,却能够自在生活。那种洒脱,那种不羁,我羡慕,却难以达到。胸纳幽兰,神容略若,纳兰容若,那位翩翩浊世佳公子,或许达不到洒脱,否则也不会三十一岁便郁郁而终,但却真真是做到了不慕名利的,他的词,字字品读下不过是于情于妻于爱于自由,情怀太多太重,于是无法洒脱。由来不累人间念,似是人间神仙人。我羡慕李白的自由与洒脱,做官三年后毅然弃官流浪,在当时社会是多么艰难又多么勇敢的决定,从此游走于天下,纵情于天下,或许曾放浪形骸,却是做真的自己,我佩服,却达不到。然而最令人嫉妒却暗羡的,或许只有那位走在田园中,悠然望南山的男子了吧。不想用那句被用过千百变的诗句来描写他的生活,却又不得不用: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因为只有这句,真真是描写了他的生活,为官八十余日后辞官,息交绝游,不再出仕, 躬耕自资,饮酒赋诗,自娱心志。他存在于俗世,却游离于尘世外,他行走在红尘,却不沾染一丝尘土。羡慕么?不仅仅只是羡慕了。渴望么?只是渴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