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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珊。原创=冰之瞳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好吧,这是重发。


1楼2013-03-24 09:26回复
    这次格式总没有错了吧~本来的那一篇还请吧主删了吧~@禧之荡


    2楼2013-03-24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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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怀孕了,他很高兴,大赦天下。
      她冒死觐见,却换来一句无畏。所以,她用最后的精血,启动了‘封凝笛’。
      那是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当世界陷入幽兰色的华光,她的世界,一片灰暗,这一次,没有人相陪,所有贴心的知己都已经为了她的疯狂逝去,第一次感受到孤独的重量,也许太久没有品味落寞,毕竟,已不再是冬天······
      她沉沉睡去,梦中有人低低唤着她的名,一字,一字,暗哑到可怕的呼唤,颤抖着,很熟悉很眷恋的声音,是谁,记不起来了······
      “络~你若不醒,朕,朕,我,我,络~”语无伦次,想要威胁她,却威胁不了自己平静下来,是啊,为了威胁她,早已将她重要的人诛杀殆尽,可是,可是她为什么还不醒?恍然间大脑的真空,感受到呼吸的沉重,紧紧抱着她,不敢闭眼不敢思考,却仍然放不下,脑海中盘旋的,只有她······“络,你忘了吗,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让我感到寂寞,不会让我一个人的,可是,你走了,我要怎样才能挽回曾经的满足与幸福?洛,你若走了,我就陪着你去,你说过,不会忍心看着我心痛流泪的,可是,现在我都要把心捣碎了,你为什么还不醒······”
      大殿上,空荡荡只摇曳着男子颤抖的声音,如一个小孩膜拜着,呢喃着······
      大殿上,摇晃晃心碎的模样,望不穿,女子眼角早已湿润的美好······
      只是,他们都明白,不可能了,不可能再回头······
      ‘封凝笛’启动,镇压四海,也将她灵魂回收,永远封印在那年雪下,那个冬天,没有阳光没有欢笑,亦是没有痛苦,没有你的地方,生,如天雪之无情。
      转眼间,原来早已天荒地老,每一刻的相守,早已是最好的结局。
      三百年的相守,你知道吗,他守了你整整三百年,你知道吗,他傻傻地抱着‘封凝笛’守了你整整三百年,你知道吗,他将‘封凝笛’破碎的那一小段费了三百年,亲手雕刻出你最美的模样,然后缧绁在你的指间,傻傻的以为,用一个环指,就可以锁住你的魂灵,抱着你的躯体,沉溺了三百年,直到······
      那一年雪下,哪一个冬天,你破茧而出,传说,那一瞬,你望见了他,穿越三百年的守候,他静静抵着你的额,依偎在你冰棺里,就在那一刻,就在那一刻,望见你,然后,欣然羽化······三百年的执念,只为守护着你,破茧而出。
      传说,你用冰魄(另一个传说,洛的象征,用玄冰由露水铸成的剑,与冰幂,冰颜,冰砂,冰韵,冰魂,冰鸢合称古骊月寂七大圣物,守护冰之瞳)刺穿真身,只为不让他寂寞,闭上眼的瞬间,你看了吗,他为你流下的泪,只为你而流的泪。
      传说,冰之瞳后成为古骊月寂皇权的象征,千百年来被封印在漩玔(chuan)冰渊,后随古骊月寂沉入‘汐殁’(冰川世纪中‘封凝笛’出处)。
      而它,是当时破灭的圣物‘封凝笛’,唯一纯正的血统。
      而它的执掌者,亿万年来只有一人,它唯一臣服的——誓主。又称圣天女,玄冰圣公主,帝国的守护者,沧结者,尊贵的血统,亿万万人之上的主袖,月宫之主,掌管一切黑暗与冰寒的力量。


      4楼2013-03-24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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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北宣皇都内宫,中宫。
        北版璇音推开内室的门,满屋子塞满了来去的太医宫女,甚至是妃嫔大臣也皆跪满了一地,静候在旁。一屋子熟悉的中药味加重里几分,不由顿下眉梢。
        “长公主!”有侍婢看见她的到来,忙是放下手中杂物简单行了个礼,却也只是继续做手中的事,她一路走去,一路只是点头过去,直至床边,目光停留在那个跪在床边,微低着头的身影,这才顿住脚步,愣了一会这才笑着走近。
        “音,音,音儿来了~”床上病弱的女子看到熟悉的身影,便激动地握着床沿男子的手,挣扎着要起来,男子只是微微站起身来,半蹲着支住老人几乎感受不到重量的身形,举止优雅体贴。
        “太后。”北版璇音只是退后一步,行了一个跪拜礼,让头隔着薄衫接触到地面的阴寒,浑身一震,逼着自己打起精神慢慢抬起头来,“音儿来晚了。”
        “怎么会,怎么会~”老人手颤巍巍地伸向北版璇音,却在半空慢慢垂落,呼吸急剧加重。
        “母后~”见老人痛苦的模样,顾不得礼数忙站起身安抚,跪在床边任老人满是褶皱的手摩擦皮肤,克制不住眼泪溢出,却尽力昂着头不让眼泪打湿老人斑驳的手,只是努力隐着哭腔,“母后好好养病,切莫有太大的动作,要听循太医的话才是。”
        “诶~母后自然知道。”老人望向跪在床沿抿唇颔首一脸隐忍的她,只是暗自叹了口气,有把目光复杂地交织在一边无言的年男子身上,然后慢慢吐出一句极尽绝望的话,“音儿,别为母后忧心了,反正人终一死,母后怕今次以后再没有机会看到我的小音儿~”
        “母后!”“太后!”二人的声音交织着响起,太后一脸了然,二人不由得对视一眼,璇音忙收回眼神低下头,只留下男子和老人的对视,男子笑着,不羁自信,老者笑着,笑弯了眼,却没有带走眸光中的复杂与隐隐的担忧之色。
        北泽,皇都,内宫,东宫。
        “莫太医,母后的病~”微微抬眸示意侍婢退下,原本空荡的东宫大殿上只留下方才的男子和一个身着朝服被唤作太医的男子(莫一文自称‘被唤作太医的男子’)。见宫中侍者都退下后,这才示意男子继续。
        “哦~太后的身体状况已基本稳定,想来在太后在生前应该不会受太大的~”
        “放肆!”一个掌掴抡下虽被一只大手制住,带来的掌风已经让人一震,莫一文匆忙跪倒在地,“臣有罪,恳请长公主责罚!”
        “起来吧。”挣开他的手,没有了方才的怒气,也掩去了平日的凌厉,只是低着头,嘴唇颤动着不知所措,等再次抬眸的她,又复平时的坚忍冷冽,“方才是本宫失礼,莫太医还是有言快说吧。”
        “诺。”神色平静,心中却惊叹她的破析力,只是郑重做了个辑,表现尊重。
        “其实,要医治太后的蚀骨病~还是有方法的。”顿了顿,看到女子脸上衍生的一缕希望,只是望向一边沉默良久的男子,“那就是——”
        “莫太医。”莫一文忽的身子一踧踖,男子立马上前一步扶住他,敛着嘴角,邪魅地望向男人,然后转身甩了甩衣袖,面向北版璇音,“太医继续啊。”
        “禀长公主。”莫一文一下跪倒在地,声音有些颤抖,“需要,需要,灭北泽,取圣物。”
        “噤声!不得胡言。”听到男子大不敬的言辞,不由脸色一凛,抿着唇顿在一边。
        “长公主。”北版逸臣退后一步,半跪在地,低着头神色严肃,“望长公主,三思太后的病情,及恩情。”抬眸,望见女子微皱起的秀眉,嘴角暗自敛下笑意。
        “望长公主三思。”看见女子明显的动摇,再次逼进,“太后的病情,若再拖下去,恐会尸骨~”“够了。”女子神色一凛,转身紧握袖中拳,低头抿着唇,冷冷吐词,“你们都下去,让本宫静一静。至于这件事,本宫自有主张。”
        “诺。”“诺。”两人对视一眼,莫一文跪安后便拂袖而去。
        “为什么不退下?”没有转身,却已经猜到那个人还在,“我们好像,无话可说。”
        “音儿~”回忆截成一段一段,想转身找回昔日,望去却只有她坚忍的背影,忽然发现,当初的放任,如今想要收回,却没有了共处的勇气,现在的她,让他很欣慰,虽然,虽然再也不可能站在她身旁,不可能她也再不会需要他了。“你变了,哥哥很开心。”


        5楼2013-03-24 0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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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逼自己冷着声音,却挡不住泪水的侵袭,却也只是骄傲地昂着头,不让他看出她的彷徨,“本宫却很不开心,什么时候,哥哥,变得如此无礼?”
          “呵~”明白她的意思,却说服不了自己的心,也许没有爱过,却的的确确地恨过,当恨,过了,留下的回忆,却只有爱过的痕迹。苦笑着,却也只能慢慢转身,迈开的这一步,是不是叫做,再无瓜葛?他一直以为,可以走的很潇洒,但只有见到想忘记的人,才知道思念有多少强烈,只有听到脑海里挥不去的声音,才明白说忘记有多少可笑。原来,他做不到。
          身后是门轻轻合上,却重重地击在心上,终于忍不住转身,空晃晃的大殿,地上只有自己的清影,望着静静何必的宫门,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
          第三章
          密琅(北泽与北版交界处,传说中的无兽山林)
          一路身着北版官服的男子整一手拿着灯笼,枪静静别在腰间,枪把上是缩小的黑色的北版凰图腾(边境巡查管理部),另一手更是紧紧握着长刀四处张望探查着。
          “啊!”一身惨叫,四处弥漫着血色的雾气,待到雾散,只留下一滩血水,血水上是流动着枪上的图腾,发出异样的光芒······
          ——北宣皇都,外殿,早朝。
          “禀长公主!”天才刚拂晓,凤承殿已是气氛凝重,自三点(那啥,三点开放宫门)便陆续地涌进朝臣代表(各方百姓之嘴),到五点,凤承殿已经是塞不下人了,比以往的议会规模竟大了整整一倍(平时三品以下和代表都是除非有表上奏是可以不参加的。)
          这时正是密琅边疆负责民统的管理官在进言,“自开年以来,近月来密琅频频发生杀人化骨案,边疆人民忧心忡忡,巡查部也不再如往年那样积极巡视了,这时正值开春采露茶(密琅特产)好时间,却不再有一大批茶农进山林里采茶了,对我天朝经济损失及对外贸易影响极大,望长公主救黎民于忧忡,保边疆之安宁。臣谨代表密琅百姓向天朝进言。”
          “准言,特批。”示意一边侍婢传下一张可有紫红色凰图腾的令牌(中央行政越级管理),“本宫特批,带着它去兵部,找宣王。并替本宫向百姓表达慰问,本宫与百姓同哀。”
          “诺。”闻见应允,便欣慰地跪接过令牌,“谨遵皇长公主懿旨!”
          作完言,便跪安退下。
          “长公主!”北版逸臣站出一步,作了个缉,“臣以为,此事可能与北泽有关。”
          “哦?”听到男子的进言,只是顿了顿,便做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逸臣继续。”
          “自五年前进军击退北泽进犯,把国界拉倒密琅中垂线,北泽国内力量曾三番五次地逼迫皇室储君再挑战争,然皇室无能,不敢与我天朝军相会,故北泽人多次采取踩界侵扰,贸易垄断等措施向天朝示威,所以此事有很大可能与北泽有关。”
          “呵,皇室无能~”没有别的回应,只是轻笑着说出一句半调侃的话,等到下面人一片茫然,宝座上的女子才正了正身子,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爱卿所言甚是,这五年来本宫多时在外,对此事亦不了解,爱卿佐理朝政,那么,这些就交由爱卿来做吧。”
          “诺。”“这可不行~”两种声音几乎在一瞬间完成交接。第一个声音自信儒雅,来自佐政王北版逸臣,第二个声音跋扈不羁,充满玩味,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宫门外,声音来自一个身着墨绿色军装,身影峻拔的男子,长发不羁的散落着,披在军装上却不显得不伦不类,嘴角是张扬的坏笑,没有在意重臣的注视,只是,透过人群眼神邪而定地望着上座眉轻扣的女子,缓缓走近,轻描淡写,“没有亲自听你说,我不信那令牌的。”
          “嗯。是本宫的旨意。”注意到他眼中的疑惑,只说了一句,“事关重大。”
          “宣王。”还是儒雅的声音,却夹杂了一丝不悦,“本王当你方才的话只是玩笑。”
          “哦,这样吗?”态度轻佻地做到一边军统专座上,挑衅地看像站在那边空握拳的男子,“本王可不这么认为,至少,本王当真了。”
          “好了。”看到男子暗暗的来气,敢怒不敢言一脸憋屈的样子不由有些好笑,却碍于身份,出来稳定局面,“那依宣王的意思,本宫应怎样安排呢?”
          “禀长公主!宣站起身,向上座行了一个军礼,面色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臣以为,北泽之事事关重大,不可再拖延下去,臣望长公主亲自出关,前往密琅安抚民心并震慑北泽。”
          “嗯~”看到男子眼中的孤黠,顿了顿,有些迟疑,“既然宣王也说了,此事事关重大,那么就容后再详议吧~”
          “长公主!”见到女子做出要下朝的动作,只是上前一步,亮出王牌,“据微臣所知,北泽那个病秧子皇储近期也会抱病前去密琅示军督查,想来北泽定会军心大振,而此时,吾天朝之军心定会不安,到时候,怕是长公主追悔莫及。”
          “这~”听出他的潜台词,有瞥了一眼一边侧头不语的男子脸色的动容,只是握了握拳,咬着牙应下,“好。既然如此,本宫没有理由不去了。就有宣王陪同本宫前去吧。逸臣带领百官佐政并监管好太后的病情,若有突发情况发电给本宫。若无异议,便退朝吧。”
          “诺,长公主圣安。”“诺,长公主圣安。”朝臣一个接连着一个退去,望着朝堂渐空,直至只留下她一人端坐在上座,女子仰着头,望着天花板上的凰图腾,终于瘫倒······
          凰,我该如何去面对······


          6楼2013-03-24 0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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