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气死人不赔命地追问,“你怎么?”
凌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迈步如飞地朝那山洞而去。
青衣奇怪地‘咦’了一声,“他这是去哪儿?”
肖华事不关己地道:“去把嗜嗜藏起来,让你宰不到。”
青衣大眼忽闪,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画面,凌风神色温柔地把那头黑猪抱在怀里……哎哟……非礼勿视……
肖华好笑又好笑地斜睨了她一眼,低声道:“胡想什么,凌风在这山洞里啃了大半年时间的干粮,才把嗜嗜训成这般,委实辛苦,怎舍得让你宰了?”
青衣挤了挤眼睛,暧昧凑到他面前,道:“难道说你以前和猪干过那勾当,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龌龊想法?”
肖华险些喷了出来,瞪着面前如花笑颜半晌,忽地一笑,轻飘飘地道:“嗯,上回在窗外假山后与一头小白猪风流了一回,感觉甚好。”
青衣一张美人脸烧过耳根,把脸一沉,他敢骂她是猪,正要反驳,肖华的亲兵从大屋里拽了个老蛮人和一个很美的女人出来。
同时将裹着被单的越姬掷在青衣脚前。
事到如今,越姬不知青衣会用什么残忍法子来对待她,没了方才的激奋,哆嗦着只求一死。
青衣到了这地方后,所见女子个个赤身**,身上伤痕累累,可是这个从屋里出来的女人却是锦衣华服,面色虽然惨白,却珠圆玉润,可见平时是养尊处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