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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竞速而奋斗,Strava帮自行车迷实现梦想(sxxfzzj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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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款面向自行车手的新社交媒体应用已经拥有上百万用户。用户们竞赛、作弊,甚至冒生命危险,就为在虚拟世界的各个路段上登顶榜首。一位最近刚进入这个狂热世界的新用户现身说法,给大家讲解Strava是怎样改变了我们骑车的方式。
几年前的冬天,美国顶级专业越野自行车手之一,35岁的麻萨诸塞州自行车手蒂姆·约翰逊(Tim Johnson),在加州马里布附近的圣莫尼卡山脉如蛛网般错综复杂的峡谷山路上埋头训练。当时他住在摩托车赛车冠军、知名公路自行车手,38岁的本·博斯特罗姆(Ben Bostrom)的家里。踏出博斯特罗姆家门口便是用于训练的拉提格峡谷路,这是一条蜿蜒向上、绵延无尽的山路。
每次完成骑行训练后,约翰逊会把数据从佳明(Garmin)自行车导航仪上传到Strava——用于分析运动成绩的网站,能让自行车手们在虚拟空间里以完成时间和体征数据互相竞争。一年以后,约翰逊回到了马里布,和一群自行车手正在博斯特罗姆家的厨房里上传当日骑行结果时,他突然说到:“貌似我是门口这山的KOM呢。” KOM在这里是“山地之王(King of the mountain)”荣誉称号的缩写。这个头衔来自于环法自行车大赛,意味着你发布的成绩在Strava全世界划出的百万地段之一现有纪录中为最佳——包括Strava用户发掘的那些陡坡巅峰和城郊大道。
当再次回到博斯特罗姆家的厨房时,约翰逊发现拉提格峡谷——博斯特罗姆家门口的峡谷——已不再属于他了。这可跟在街旁应用里在同一家三明治点签到次数超过你的同事并成了这家店的“地主”不一样。
博斯特罗姆的用户名是杰克·拉提格,他已获得了很多个“山地之王”称号。最终,约翰逊获得了516人中的第二——杰克·拉提格第一名。“这是一个能让人坐下来讨论一年前训练结果的事……”约翰逊认为Strava能重新定义比赛的意义,从短时的速度赛到耐力赛都可以存储到云端。 Strava的用户不仅仅是专业比赛选手:有超过百万的用户每天把自家门口的柏油路用做训练场地——有时候这种行为破坏了单线行驶的规矩,也吓坏了道路上的普通骑车人和过路人——还在网上广而告之。有些狂热分子觉得Strava改变了他们的人生,而另一些人则认为它导致了业余赛手涌上公路,埋下了安全隐患。而且在这场对“山地之王”称号的追逐游戏中,已造成至少一人意外身亡,责任判罚还在等候庭审结果。
无论你对Strava的看法如何——是数据至上的自行车手的真实版虚拟比赛,或是中年人虚荣的最后堡垒(这个稍后解释),又或温和的组队骑车方式的终结?——显然,属于它的时刻到来了。不仅出现了跟它相关的新名词(例如“Strava自杀”,表示一直以来严格控制为夺山地之王的训练计划中途搞砸),而且还卷起了一股互联网热潮:Strava成为了动词——“strava一次骑行训练”。同时,它也引发了一个哲学性的问题:没有经过监测的骑车训练值得去做吗?


IP属地:山西1楼2013-04-01 20:27回复
    在19世纪后期,印第安纳大学的心理学家诺曼·特里普莱特(Norman Triplett),筛选了美国赛车联盟的记录后,对体育心理有了重大发现:同竞争对手或领骑人一起骑行的车手,比独自训练的车手速度要快。他的理论表明了现今一个很明晰的现象:有竞争才会奋斗。后来的研究结果表明,只要有他人在场,人们做事就会更努力。
    Strava存在的主要原因正在于此。公司的共同创办人及首席执行官迈克尔·霍瓦特(Michael Horvath)告诉我,他在他们三藩市的办公室里总是找不到锻炼的动力。“我在大学里曾是个划艇选手,”45岁的霍瓦特有着古铜色的肌肤,穿着裁剪得体的衣服,我们在Strava的记录下飞驰过金门大桥时,他松软的头发被风吹得向后扬起。“当你从某种运动中退役下来时,你就会发现之前作为一名运动员的那种激动心情其实都来源于你的队友和竞争对手。这种感觉是没法复制的。每天召集七个人跟你一起来划皮艇根本不可能。”
    霍瓦特转而投入了马拉松,但仍觉得提不起劲。他在寻觅的,他所需要的,就是同他人一起运动的感觉。于是,1996年他和哈佛校友、划艇队队员马克·甘尼(Mark Gainey)一起开创了Kana软件公司。但他们跟程序开发者商量以后发现局限性很大:在Facebook还没有出现的那个年代,社会共享概念还是一片荒原。“技术还没发展到那个地步,”霍瓦特说。 快进十年。当Facebook已使所有人开始过度分享、Google地图已能清晰描绘世界的每一个角落、GPS和功率计已成为专业自行车手的必备时,在达特茅斯和斯坦福大学任教商业课已有十年、同时也正担任Glycofi生物技术创业公司首席执行官的霍瓦特,再次开始与甘尼商量。“2008年,我们见证了佳明(Garmin)的GPS和Nike的Nike+的发展情况,”他说。霍瓦特认为,健身应用主要目标用户是中等水平的运动员,并不是那些沉迷于数据的人。
    Strava(这个词在霍瓦特的母语瑞典语中意为“奋斗/strive”)在2008年面世,在那之前霍瓦特和甘尼先在东西海岸范围做了一次小实验:十位车手把自行车GPS上的数据通过电脑上传。“后来那十个人跟我们说,这程序改变了他们的人生,”霍瓦特说,“每次他们看到有人发了新运动结果,他们就忍不住想出门再骑一次。”
    自行车手记录训练数据的做法早已不是新鲜事了。荷兰自行车手兼作家蒂姆·克拉伯(Tim Krabbé)在他的书《骑手》中写道他曾用记事本记下码表上的时间。霍瓦特注意到,在环法大赛中也有记录成绩的方式,有些会写在石头上或在附近宾馆的本子上记下来。“而Strava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刻石行为或私人记录转化为全球性的、更细致并可比对的测量数据,这样就算是最普通的一次骑行都可以瞬间化为竞赛的一部分。


    IP属地:山西2楼2013-04-01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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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2008年在新罕布什尔和三藩市做的小测试,Strava的用户规模已经成倍增长了——“第一年内就有15到20倍,之后每年都有8到10倍的增长,”霍瓦特说,但他不肯透露具体的用户总数。最大的增长出现在相关智能手机应用上线的时候。iPhone和安卓的应用还能在感应到运动停止时自动上传数据。Strava至今收益并不高,但公司表示百分之二十的用户愿意支付会员费来了解关于他们运动数据的深层分析,并让系统和他人进行比对。Strava并不放广告,但会发布赞助的挑战内容,公司就能像承办传统比赛一样接触到选手的资料。“有了足够的用户基础,”霍瓦特沉吟了一会儿,“进一步增长、赚钱方式、收益之类的很多事就自然随之而来了。”
      我在一年多前成为了霍瓦特的会员,就在刚步入中年对自行车运动大感兴趣的时候。昂贵的碳钢制自行车?买了。乳酸临界点测试?做过了。右小腿上链轮型的油渍?毫无压力!人到了这个年纪,工作上的目标都完成得差不多了,运动成绩就成为了寻求原始而荒唐的提升空间和成就感的新方式。
      一开始我看着排行榜头几位的惊人成绩,觉得泄气极了。但即使是这样,Strava还是有办法通过分类数据提高人的自信心——当然这个功能只对付费会员开放。
      我发疯似的通过年龄体重分组,发现名次有所提升,于是又满怀希望地开始找其他能筛选的类别。Strava用户体验设计师亚历克斯·马瑟(Alex Mather)告诉我,“我们一直开玩笑说要开发一个拼爹筛选项。这其实是你的先天障碍呢。”


      IP属地:山西3楼2013-04-01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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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那些不了解自行车手、不了解作家马特·西顿(Matt Seaton)说的“刷里程”是什么的人,读到以上这些成绩可能很想大喊:去做点正经事吧!确实有些Strava用户,如加州米尔谷的司徒·伯恩,房地产股票基金的收购总监,曾用假名来掩盖自己的骑车里程数。他刚加入Strava时,发现在用谷歌搜索自己名字时,Strava的资料是第一个跳出来的。
        “最初我觉得让别人发现我每周骑322公里很不好。”所以后来他把资料上的名字改作了布林奇·帕勒莫(Blinky Palermo),一个朋友醉酒后会用的名字。
        但过了一段时间后,他说,他的人生中有了一些转变,Strava成了他的编年记。“我开始不那么追求客户量,物质主义、自我、追求和同事有共鸣了。这可能听起来很陈词滥调,但我确实觉得做自己很舒服。”所以他又把名字换了回来。“我经常骑车——这就是我,”伯恩说,“我不想再掩盖这一点了。” 斯奎尔也谈及Strava挑战赛给他带来的成就感,“那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充满了活力,我在享受人生,”他说,“挑战赛结束以后我都提不起劲骑车了。”Strava可能已成为了一些人逃避现实压力的避难所,但同时它也为一些人提供了一种前沿的探索观念。
        这也同时引发了问题,人们是否应该把Strava看得这么重要?Strava的出现是否让人们承担了过多风险?这些可能性就是加州伯克利一名骑手的家人递交法律诉讼所要寻求的答案。诉讼中称,骑手威廉·基姆·弗林特二世,四十一岁的电力工程师、自行车运动的狂热爱好者在2010年为了获得Strava山地之王,从伯克利南方公园冲下坡时撞上汽车身亡。在自行车爱好者博客和推特上,群众对于此诉讼的反应迅速又激烈:一条假装是Strava公司发出的推特中写到“你不能用公路上训练这事控告我们,笨蛋。” 在弗林特去世后读他的推特还是有些阴影萦绕的感觉。2010年6月12日,弗林特发了个Strava骑车纪录链接并写到:“又得到一个下坡路段的冠军,这次是百年山。不知最近下坡速度怎么那么快。”
        是Strava导致了弗林特的死亡吗?作家乔·林赛(Joe Lindsey)在Wired.com上据理力争,“竞争心理并不是Strava发明的,他们只是发明了一种方法,让我们人性中必备的那种对进步和胜利的渴望能够表达出来——这种渴望所有自行车手都有。”美国自行车比赛执照的弃权声明首行里就写着“我承认自行车比赛是一向存在潜在危险的运动”。弗林特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事实。 话说回来,原告若能给出Strava推销在公路上进行未经许可的比赛,又未能提供足够保障,说明山地之王挑战赛是在安全条件下进行的证据,官司还是有可能赢的。 创建路段的当然是用户们而并非Strava,但这对于新前言网络法规有个问题:用电脑程序创造出的结果排位,实际上有推广竞赛的必要效果吗?硅谷公司Cooke Kobrick & Wu的合伙人、互联网责任法专家史蒂芬·吴(Stephen Wu)说,虽然他不认为这场官司能胜利,但他也不确定这事能迅速烟消云散。“Strava使用排行榜的行为可以说是在怂恿人们越快越好,”他说。 讽刺的是,创建Strava的初衷是为了鼓励人们多锻炼、往更高的目标奋斗,没错,争取更快的速度。公司的成就会被上千万骑行记录中的仅有几次意外推翻吗?我与霍瓦特碰头时,弗林特案还没递交法院(Strava之后进行了反诉),但公司因为另一起死亡事件已经成了媒体关注的焦点。一位三藩市老年人,苏赤·晖(Sutchi Hui)在步行时被车手克里斯·布彻里(Chris Bucchere)撞倒身亡,布彻里在这条叫做卡斯特罗街道炸弹(Castro Street Bomb)的Strava路段上被控超速。
        当然,自行车手在Strava出现之前就一直形象不好。很多人脑海中的越野自行车手都是肾上腺素沸腾、在熙攘的人群中呼啸而过的三无骑车人(“Lycra louts”,指无灯、无交通观念、在人行道上骑车的人)。但当生活中发生的事情被移到了网上,就变成了轰动一时的大案。突然间这就已经不是自行车的问题了,而是Strava的问题——即使,至少在布彻里的案子中,他的Strava应用提供了关于他的责任的书面记录,而这种记录在汽车撞死自行车人时总是很缺少的。更别提汽车在同一小区内撞死数名行人的事了,却几乎听不到强烈抗议的声音。
        


        IP属地:山西5楼2013-04-01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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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彻里被指控交通肇事致死的重罪,因案子还在审理过程中,霍瓦特不能跟我谈其中的细节。但说到在广义上的影响时,他面露痛苦之色,“我从未想过Strava会成为导致这些的原因,”他跟我说,“车祸是伴随着自行车和骑行的出现而出现的。人在骑车或跑步时要对自己和周围人的安全负责。”
          我发现出这些状况都是Strava团队始料未及的,他们也在努力想办法应对。首先在注册网站时会有一份更新、约束力、公信力更强的弃权声明需要签署。另外,用户现在可以标记任一路段为危险,相应的排行榜就会被清空。但什么才是真正的危险呢,是道路还是车手?若没有了竞争,人们还会继续使用Strava吗?一直到七月,弗林特车祸身亡的伯克利南方公园驾驶下坡路,都没有排行榜的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页面上一条通知——“此路段已被标记为危险”——同时也能看到网络留言的余热:“这条路简直太经典了!为什么排行榜没有了?!”这条评论后来也被删除了。
          在我造访期间,Strava在技术方面遇到的问题比起法律问题更多。最大的担忧是管理全球用户的增长,处理清理校正GPS的精准度,并管理手机用户的爆炸式增长。公司同时也忙于寻找吸引更多女性和长跑用户的方式,首先是要聘请这类人来公司工作。和满足不同性别用户的需求一样,在迎合跑步者和自行车手的需求上也会有金星对上火星的情况。“对于集群观念来说,跑步者多数喜欢独自运动,”霍瓦特说,“那就说明Strava必须要更努力发展跑步者跟他人的联络关系。”不同于山地之王,给跑步者设计的叫做道路纪录(course records)。
          对于跑者,一般来说整条道路即为一个分段。“更着重运动总量,”霍瓦特说,在游泳方面有所发展之后,铁人三项选手便是隐藏的下一目标用户群。 除去法律诉讼和车手把普通路段作为训练场地的问题之外,Strava面临的最大挑战其实是吸引一般用户——我们这些永远跟排行榜无缘的车手。“这也是我们现在在努力的内容之一,”霍瓦特说,“虽然现在有上千人在排行榜里,我们还是需要顾及那些进不了前十的运动员。”他谈起了网站的建立,现在正把重点放在个人经验提升上,使之能更有效地跟人们的全部训练计划结合起来:“使用目的并不在于你能在排行榜上爬到多高,而是你距离你的个人目标还有多远。”
          霍瓦特说,已经有用户在要求添加上传照片的功能了。对于伯恩这样把运动看做一种生活态度的车手,他觉得Strava这个平台除了记录数据之外,还可以是个很好的旅游指南。“我很想看到有人说‘我几周前去了马里布,不知道要去哪儿玩好,看了你的Strava后我去骑了你所有经过的路段并在这个地方吃了墨西哥卷。’”
          Strava面临的挑战其实跟独自骑车的车手遇到的问题一样:它对于量的过分关注是不是会使其当初的理念涣散?斯奎尔(Squire),来自德文郡的自行车越野运动员说,虽然他“没法不上Strava”,但他有时也会怀疑因此改变的骑车方式长远看并非是好事,“早先那种单纯骑车出去休闲的心情已经不复存在了,”他说。
          又订下一次假期之后,今年七月斯奎尔在Rapha Rising挑战赛中打败了托纳——目标是累计爬升总数要与环法大赛庇里牛斯山赛段相当。他的成绩几乎是那些环法车手的五倍。


          IP属地:山西6楼2013-04-01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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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有点长了?请耐心的看下去。今年我将推出一些路线,供丁陶骑友挑战。
            自行车运动是一项危险的运动,量力而行。


            IP属地:山西7楼2013-04-01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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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长 就和骑车 摄影爱好一样


              IP属地:山西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3-04-02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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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朱老师的路线,希望是有强度的,奥林匹克的精神就是更高、更快、更强!!!


                9楼2013-04-03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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