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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文】心之物语 (新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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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 盼心  



向往相互理解的时刻,已经成了她每晚的梦,什么时候自己才能真正的走进他的心呢?也许永远不会吧。是的,他,是自私的,什么事总是一个人扛下,不与她分享,也不和她交流,更不曾要求过她为他做什么。自私也许说的不恰当,但是在她看来那就是一种自私。  

他总是用自己认为最好的方式处理问题,不管她是否同意或理解,也不管最后的后果会导致他们之间什么样的危机,因为他不在乎,更贴切的说,是他根本想不到,也无暇去想。身为一个心思甚密,且头脑冷静的人,他从没有做过任何导致错误的决定,没次在重要关头,他都可以用最短的时间,做出最完美的决定。这是他自信的源泉,但却是吞噬她自信的黑洞。  

他做的任何事情,总是对的。没错过?应该吧。至少她这样认为,虽然在当时难以接受,但后来回想,没有人不会不佩服他深远的眼光。  
可是这长达5年的隐瞒也是如此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17岁那年,他卷入黑色组织的风暴,消失了3年,带着满身的伤,回到她的面前。她依稀还记得他当时的样子,被烟雾熏的有些黑的脸上贴着OK帮,穿着有些破口的夹克衫,敞开的领口隐约露出隐藏在衣衫下的绷带,带着自信和歉意的微笑,站在她大学的门口。那天,他死里逃生;而她,原谅了他。  
这一次呢?她尝试过原谅,可是失败了。在她发现那件东西以前,她的确坚信着有一天,他会对自己敞开心扉,把埋藏在自己心底的秘密亲口说出来,只怕是一点点也好,她渴望和他分担痛苦,欢笑与悲伤。是的,她这次依然和上次一样发现了他的秘密,可是她却依然自己欺骗自己,强迫自己去接受,去幻想,并默默的等待着他的回应。  
工藤新一,和她订婚了5年的人,是个善良的骗子。他温柔,体贴,每次总是用他那特色的自信的微笑面对她的困惑和疑问。他们不吵架,因为没次她都会言不由衷的被他的温柔所收买。她的父母喜欢他,父亲老嚷着要他陪着喝酒,母亲欣赏他的能力,开庭前总会和他讨论。他工作忙,但是总会抽出时间陪在她身边,虽然少,但是她容易满足。可是,那件东西粉碎了她的心,浇灭了她的自信……。  



兰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情低落的非常彻底。她要赌一把,看看是否还能给自己杂到任何理由继续的傻下去。  
她早早的请了事假,踏出米花中央病院,开始为晚上的事情做准备。  
‘比,比,比’电话响了,“喂?我是毛利兰。”  

“是我。”  

“新一?”兰有些意外,他没有用自己的手机,而使用了不知是哪里的作机电话,应该是医院的吧,“你……有事吗?”  

“不,没什么,”他停了停,“要下雨了,记得带伞出门,我记得有在你办公室放备用伞的。”  

“我知道,”她回答。也好,他终于打来电话了,虽然已经知道他没事了,可是亲耳听到他的声音总比别人转告要令她安心的多。“你不是说要到北海道出差6天吗?工作顺利吗?”  

“很……很顺利。”口不对心!  

“我记得你晚上才要会回来的,是吗?”她开始有意识的考验他。  

“没错。”  

“你还在北海道?”  
“啊,刚要上飞机,”他回答,“糟了,你要的薰衣草香料我忘买了……”  
“不要紧,以后还有机会。”你根本是没有办法去买!“奇怪,你还没回东京就知道这里有雨?”  
“阿……,我……”  

“啊啦,你一定是从广播的天气预告里知道的吧……”她再次象以前一样开始帮他圆谎,好让他安心。  

“是……是啊”  

“果然啊,”为什么每次都不忍心揭穿他呢?这样下去伤的始终是自己啊。“对了,今晚回来后马上来我公寓好吗?我为你接风。”她笑着要求。  

“兰,不好意思,今晚不方便。”戳到痛处了?  

“可是我已经在购物准备了啊!人家盼了好多天了呢。”撒娇吧,他一定会屈服的,因为她太了解新一了。  

“好吧,那你等我。”果然,“那么,我要上飞机了。”  

“恩,对了,你……身体还好吧?”她继续尝试着。  
 
 
 



1楼2007-07-08 13:37回复
    “当然好了,我很长时间没生过病了。” 

    “我是说……恩……你有没有受伤?”她股足了勇气才问的出来,可是马上又替他找台阶下,“虽然这次任务没什么危险性,可是,你知道的,我……还是会担心。” 

    “既然你都这么问了,那我就实话实说吧。”听到这里,兰心里一阵狂喜,“我好好的,没什么问题,你别担心了,小傻瓜。” 

    “哦。”依然是老样子吗? 

    “倒是你,你是不是在外面?伞不会没拿吧?”他立刻加强语气,“如果还在超市就顺便买把伞,要是我今晚回去发现你感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了,那么,晚上见。” 

    “好。” 

    挂上电话,兰心里心里充满的是无限温暖和酸涩。他是如此关心她,连下雨都打电话来确定她有没有带伞外出,还威胁她不许感冒。可是他自己呢?她从来没有机会去真正关心他,因为她顺着他的意思,帮他骗着自己。明明受了不轻的伤,明明是那么危险的任务,明明……。她担心啊,每次都知道他在外面出生入死,可是她却要在他面前装做不知道,每夜默默的为他祈祷,却只能接到别人替他报平安的电话,多么苦闷啊。 

    “为了我们的未来,无论如何,今晚要做个了断了。”她喃喃自语。 

    Part 2 赌心 

    望着一桌子自己忙碌了一整下午的菜,她高兴不出来。更准确的说,她在心慌,在害怕,要是真的赌输了,她该怎么办呢?真的可以舍弃那些美好的回忆吗?她做的到吗?思绪被电铃的声音打断,兰不得不从新整理自己的情绪,不能让任何慌乱与不安写在自己的脸上。深呼吸了2次,她摸摸自己的脸,安慰自己到,没关系的,你一定可以成功。接着,她走向玄关。 
    “你迟到了。”她故意轻松的说。 
    “不好意思,我在飞机上赶出了报告,回警视厅的时候耽搁了一些时间,”他笑着回话,“哦?好香啊,你做了这么一大桌?” 
    “喜欢吗?”她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心里真的不是滋味。 
    “喜欢是喜欢,不过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他继续说到,“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还是你有事要我帮忙?” 
    见到兰轻轻的摇头,他大概的看了看菜的种类,又问到,“怎么全是我最喜欢吃的,不是不让我挑食吗?你今天吃错药了?竟然如此的仁慈?” 
    是啊,精明如他,一定察觉了什么了吧,过分的热情背后,接踵而致的,也许是永远的冷漠。她当然不希望这是她为他准备的最后一餐,可是决定权在他,而不是她。 
    “没什么,今天心情特别好。”她也习惯于演戏了。 
    “想我了?”是的,但是心情一点也不好! 
    “开动吧,我可不想吃凉的。”兰知道他继续问下去,她一定会露馅,于是转开了话题。 

    餐桌上的气氛非常的和谐,他们一边聊着,一边吃着。 
    “你……这次任务完成的怎么样?”她必须抓紧时间进入正题了,晚餐即将结束,之后他一定会回警视厅加班。 
    “还不是老样子。”他轻松的回答,“任务比较轻松,我都开始怀念以前的那些大案了,又紧张,又刺激。” 
    “是吗?”兰的眼神暗淡,“既然觉得缺乏挑战性,为什么不考虑离开呢?以前你不是总说要开自己的事物所的吗?”她不愿放弃,继续尝试着。 
    “离开警视厅?”他夹了口菜到嘴里,“考虑过,但肯定不是现在。”又是老借口了。 
    “你……今晚留下陪我好吗?”她需要时间!她需要他留下,然后慢慢的撬开他的心。 
    “我明天早上还有任务,一会还要回去开会。”他放下餐具,握住她的手回答,“今天真的不行,对不起。” 
    “没……没关系”她很勉强的回答,她就要放弃他了,为什么他就是看不出来呢? 
    “你今晚怎么了?”他伸手贴在她脸上,“一直都怪怪的。” 
    “没事,”她拉下他的手,转移话题“你吃饱了吗?” 
    “饱了,”他微笑,“老规矩,我来刷碗。” 
    “恩。” 

    听着水流的声音,看着眼前忙碌的身形,兰靠在厨房的门边,默默的注视着他。不知道下次看到着风景的时候,会是多久以后的事了,也许再也不会了。新一偏头看看她,笑着问,“你想帮忙?”


    2楼2007-07-08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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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好了吗?那么我要说了。”快说吧,别掉我胃口了,他将杯子靠近嘴边喝了一小口,根本没有把兰的忠告放在心上。 
      “新一,我要和你分手。” 
      ‘啪’,杯子依然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四五片。坚定而哀伤的语气,如同一阵寒风,吹入他的心坎。新一震惊的看着自己颤抖的手,周围一片寂静,兰则没有继续说话,似乎早就知道他的反应,给他留下缓冲的时间。 
      “开什么玩笑,今天不是愚人节。”新一对着电话答录机,愣愣的回答。 
      “我知道今天不是愚人节,”兰仿佛早就知道他的心思,“所以请你不要怀疑,我的态度是认真的,而且是经过了艰苦而漫长的思想斗争,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她到是底怎么了,昨晚就觉得她怪怪的,果然出问题了。分手!?这么重的话是不可以随便说出口的!不行,他要找她当面问清楚。新一立刻起身,抓起车钥匙,就要出门。 
      “新一,请你现在别想着立刻见我,可以吗?”他微怔的转身,她又知道自己的意图?“我之所以选择这样的方式,就是因为我没有办法面对你温柔的眼神和自信的微笑。所以请你把我要说的话听完,可以吗?” 
      他无奈的摇头,坐回沙发里。 
      “你坐回去了吗?那么我们开始吧。”兰悠悠的说,“你一定想知道是为什么吧?我们订婚5年了,如果从高二算起,至今也交往了8年,要说认识的话,少说有20年了吧。我们一直深深的爱着对方,依赖着对方,支撑着对方;不,也许对你来说,不是这样,但是对我而言,的确是如此的。”她说到,“我们从来不吵架,没有争执,只有相互的体贴,更是别人眼中的恋爱模范,我也并不想结束这场感情上的马拉松,可是……我已经无法继续面对你了。” 
      “你出色,英俊,潇洒,自信,温柔,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幸运的女孩。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你产生好感的了,但是我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爱上你的。你的人格,作风,正义感,甚至是缺点,我都无可救药的爱上。我自大的以为爱可以包容一切,可是此刻的我真的已经太累了。” 
      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我重点!新一在心里无声的呐喊着。 
      “记得你5年前回来时的承诺吗?你一定记得吧,说过有困难一起面对,欢乐一起分享,梦想一起奋斗,任何事决不相互隐瞒。可是,你扪心自问,做到了吗?” 
      她发现了?什么时候的事,记得他每次都非常非常的注意啊?思考!思考!一定有办法的。 
      “别白费力气了,其实你一直隐藏的很好,但是很抱歉,我两年前就已经知道了。”兰悲哀的说,她又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怎么会?她不是那个思维疏忽的兰吗?为什么? 
      “我知道你困惑,可是我真的很了解你,甚至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纵然我对其他的事情比较迟钝,可是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重心,所以我非常的明白你的心思。”天啊,他太大意了。 
      “警视厅直属特勤小组的组长。”她苦笑着,“专门处理最危险的组织和暴力事件,以及最恶劣犯罪行为的精英团体的负责人。照理说,这么光荣的职业我该高兴,可是我为什么心痛呢?” 
      “你一直说自己只是搜一课的警部辅,我也一直相信你的说法,直到……那一天。”兰强作镇定,“你知道吗?那是我正式成为米花中央病院的一份子的一天呢。我早早就来到办公室,有些紧张,有些兴奋,更有些期待。你可以理解的吧,我一直立志要做一名医生,就是为了在以后可以照顾你。在努力奋斗6年之后,终于实现了,那种满足感我形容不出来。” 
      “可是……那却成了噩梦的开始。”她毫无生气的陈述着。” 

      Part 4 磨心 

      兰继续刨析自己的内心。 
      “院长很看中我,同事们也很信任我,第一天我就接到了主刀手术的通知。当时我只知道患者受的是枪伤,而且伤势严重。照理,只有有经验的医生才可以为这样的病人主刀,但由于是早上,外科主任和较有经验的医生还未来到医院,值班医生已经在进行另一项手术了,所以深受器重的我才有这样的机会。” 
      “我在进入手术室之前,都以为自己是幸运儿,大家那么看得起我,给我这么大的信任,上天也给我创造了如此的机遇。如果成功,我将有可能在以后的工作中通行无阻。我自信满满的奔向外科手术室,路过的同事们都拍我肩膀以示鼓励。可是进入手术室的瞬间,我……当场窒息,才……意识到……上天是多么残忍!”


      4楼2007-07-08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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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5 离心 

        此刻的新一才突然恍然大悟,他发现了一个非常醒目,却刚刚明白的事实。他已经不记得兰有多长时间没有以前那抹真心的笑了。17岁以前,她的微笑是那么的天真,没有一丝的忧愁,可是现在呢?在面对他的时候,她依然在笑,却带着忧郁的影子?他怎么会如此的迟钝!?竟然今天才发现? 
        “于是,我决心在今天赌一把,要留你过夜,并且努力撬开你的心。如果你对我坦白,我依然会原谅你,因为我知道自己对你根本狠不下心来。我不会逼你辞职,也不会奢望你更多的注视和陪伴。还会继续扮演自己的角色,只要你每次行动之前,告诉我你要去哪里,之后亲自报个平安,我可以既往不咎。”她又停了下来,“可是……我得到的又是什么?你要开会,是啊,重要的会议!和大阪警府合作的会议,和平次开会。问题是!和叶一直都知道平次在干什么?在做什么?而我却不可以,很不公平,对不对?” 
        “我知道你在北海道受了伤,所以才提前回东京治疗。因此,你才在今天下午,看出会要下雨,并提醒我带伞。我也知道你就住在警察病院,可是我非但不能去看你,反而还要在电话里给你找台阶圆谎,说什么你不小心听见了天气预报?多么荒谬?你可以毫无顾虑的关心我!可我想对你关心却成了奢望!为什么?你这样做公平吗?” 
        “我知道你腰部受了枪伤,在看见你洗盘时子不慎把腰弄湿,害怕你感染,才叫你停下来,难道你真以为我是担心自己的厨房的地板被你弄湿了吗?我是担心啊!你根本不知道如何照顾自己!你以为你是铁打的?你有什么本钱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 
        “在那个时候,我也没有认输。在你出门前,我抱住你,并故意把手圈在你伤口上。只要你阻止我用力,或者露出丝毫不适的表情,我就有借口揎起你的上衣,检查你的身体,质问你的伤势,并且把所有的事实全逼出来。我甚至会假装自己刚刚知道,就因为不想给你太大的压力。” 
        她懊恼的说:“我连路都给你铺好了,台阶也为你准备了,就等你走下去。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难道伤口不疼吗?为什么你连眉都没有皱一下,还保持微笑看着我。你知道吗?我看着你额头的冷汗一点点渗出来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我在亲自往爱人的伤口上撒盐啊!说我不感动,那是谎言!我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撑着你忍耐那钻心的痛楚!是爱啊!可是我为什么体会不到一点点甜蜜,反而是心如刀割呢?爱,不应该是如此的啊。你的回应社地的粉碎了我的希望,把我们的未来逼上了绝路。” 
        “对不起,我的爱给你带来如此巨大的困难和阻碍,也对我造成巨大的压力和负担。所以,我不得不放手,让你振翅高飞。但是,有一点请你明白,我从不后悔爱你,甚至到了如此的地步,我都依然爱你。可是,我真的累了,倦了,我的心需要安宁和歇息。我能为你做的,只是准备便当,整理房间,晾晒衣物,这些都是任何一个爱你的人都可以做的,你需要的是一个真正有能力与你分享生活点滴的人,痛苦时互相安慰,困难时互相扶持。我真的很惋惜,虽然我竭尽全力,但是……那个人依然不是我。所以……也请你放开我吧。” 
        “最后……祝你生日快乐,虽然你肯定不会在我留言的今晚听到这最后的祝福,但是这是我的心意。……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要注意饮食和身体,别累倒了;安全问题也很重要,别让你父母担心。至于订婚戒指……我就不还给你了,就算给我留个纪念吧。……就这样,拜拜。” 

        “嘟……嘟……嘟……嘟……嘟……嘟……嘟……” 
        听着答录机里的盲音,新一的意识飘然。自己到底是错了啊,她远比自己想的要精明,要坚强。可是在他要面对可能失去她的危险性面前,他好软弱,好害怕。他唯一相信的就只有那么一座坚固的堡垒,他不愿相信任何不完美的假设。 
        可是为什么呢?保护好了她,却把她伤的那么惨,还把她推的那么远,他如果早些知道,会改变方式的,因为他始终努力的目标就是让她笑啊!决不是逼她哭!可是现在都晚了吧。


        6楼2007-07-08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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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意识间,他拨通了兰的电话。 
          “喂?”有气无力的声音。他究竟做了什么?以前那个自信满满,乐观,纯真的天使呢?他的兰呢?她应该每天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不是这般失心落魄才对啊,是他的错啊!他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是就那么安静的听着。 
          “新一吗?”他输了,她了解他,明白他,懂他,可是……他才发现,其实那个愚蠢,负心的人一直都是他呢,多可悲。 
          “恩。” 
          “留言……你听了?” 
          “听过了。”机械的回答。 
          “你……怎么说?” 
          “……”怎么说呢?到底该不该把她留下呢?他不希望她走出自己的生命,因为那会让他的生活失去原有的色彩。可是,再让她继续一个人苦苦的死撑吗? 
          “你……在听吗?”。 
          “我在……”决定了!只要她笑,不管她是在为谁而笑,都是他的心愿!“我,恩,……尊重你的决……” 
          啪!电话被挂上了,盲音再度回响在耳记,他似乎又错过了一次机会。突然觉得脸上凉凉的,他在哭?新一缓缓放下电话,走回沙发上,用手揉了揉眉心。算了吧,这样也许对两个人都好。 
          ……不知沉寂了多久,手机响了。 
          新一接了电话,“喂?……日高?……什么?有线索了?……通知大阪的人!我立刻就到!”说完,新一挂上电话,抄起车钥匙就奔向玄关。 

          兰愣愣的看着桌上的电话,她技穷了。他就不知道挽回是什么吗?她真的还打算原谅他啊!可是他又做了什么?他认命了?现在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兰满眼泪光,揪心的将戴了5年的戒指从手指上取下来,每移动它一点,她的心就被刀划了一次。 
          小心的把它放进了床头柜的小盒子里,“结束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成为过去了,”她喃喃的对它说,“虽然舍不得,但是……我已经没有其它办法了。” 

          Part 6 失心 

          警视厅特勤小组的会议室内,气愤紧张却仅然有序,所有非外出任务中的成员列席于长会议桌的两侧。这次的案件是由大阪,东京,伦敦,以及纽约四地共同合作的重案。目的在于掌握一个跨犯罪组织走私军火的证据,而根据可靠情报,该组织正与东京和大阪的某两个黑帮接触,于是日本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本案的关键,新一所在的特勤小组责无旁贷的接受了东京方面的调查任务。 
          “好了,基本案情大家都已经了解了。‘天火’的大名任何和我们这一行撤上关系的人都应该有所耳闻,因为想把名字印上红色通缉令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全世界的警察甚至谍报机关都在找他,英国的军情六处和美国的FBI都在摩拳擦掌。国际邢警要求我们抢在各国谍报机关前面,为的就是不要让任何精密武器被某些国家单方面盗取,所以我们不可以给日本的警察丢脸,一定要全力以赴!”经过短期的资料汇总,主持会议的新一说到,“但是可惜,目前得到的线索只能确定有两个黑帮即将购入军火,但是至于具体是哪一个,以及时间,地点,金额都不清楚。大阪方面的进展也不是很理想,而且时间不多了。” 
          新一审视着组内的诸君,突然坐在自己左侧的副组长表示要发言,“日高?有什么看法?” 
          “我有个线人透露了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混沌组织的相田桂三最近似乎在研究英语,黑帮的人突然好学了,是不是有问题。”副组长日高说到,“虽然是猜测,但我已经增派人手监视了,最近应该就会有消息。” 
          “很有可能是他们,盯紧一点。”新一对跟了自己近2年的日高非常看中,也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接班人来栽培,“这次看来平次又输给我了,改天我请客。”新一先前和平次下了赌局,谁先找到线索,另一方就立刻放弃本地的目标,集中力量打击一处。这次看来又是新一赢了,只要事情明朗之后,抓住黑帮的尾巴,把那个国际犯罪组织一块揪出来就可以了。 
          “现在即要盯死混沌的人,也要准备安置大阪方面的人员,还要和纽约和伦敦方面进行行动统筹,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的工作量会很大。大家也好多晚没回家了,趁今天见见父母亲友吧。”新一提议到,“从现在起到明天早晨,我放全体的假。”


          7楼2007-07-08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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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相田桂三怎么办,他和狐狸似的,要是不小心盯丢了,可就不容易再找到了。” 
            “我亲自去,”新一二话不说的站起身,将外套套上,走到门边,“我昨天提前回过家了,今天精神百倍。” 
            “好了,既然如此,大家就都抓紧时间去吧,”日高对众人喊到。见到大家陆续离开,他转身走向新一,“组长,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吗?”由于会议从半夜一直开到了早上10点,他已经觉得很饿了,可是他似乎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哦,……对不起,我忘了,你从来都是有便当的,那我先用餐去了。”说完日高转身离开。 
            这一句话,把新一刚刚由于工作压力而忘记的烦恼重新带了回来。是的,已经不再会有什么便当了,因为不会有人替他准备了。他对自己苦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起烟,试图用它压抑自己的失落。良久,他才叫住准备搭上电梯的日高,“今天我没有便当,刚才不是说过要请客吗?正好,由你挑地方。” 

            兰颓然的坐在床铺上,望着床头默默走着的闹钟。天啊,5点45分,自己明明把闹钟拨到7点30分的啊,竟然还是这个时候醒来,为什么?以前她总是这个时候醒来,做两份早餐,然后再将前一天准备的两份便当一起带到警视厅的搜一课。新一会假装在那里工作了一夜,等着她为他送去当天的三餐,接着她再回自己的办公室用早餐。之所以早起,不是因为早餐要很多时间准备,而是要趁大部分警员没上班之前把便当交给新一,因为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的存在。 
            可是现在不必要了啊,她为什么还是这么早,她9点才工作不是吗?她懊恼的躺回床上,由于每天早睡的习惯,她每晚11点就一定会困,她没有什么夜生活,下班就去买材料,准备新一第二天的伙食,然后去新一的住所……。习惯?习惯真的很可怕,可是要怎么改呢?晚上改成看电视看电视吗?或者和朋友一起出去?对,出去!可是,找谁?她有那样可以一起消磨时间的朋友吗?虽然人缘好,但是真正贴心的朋友她并不多,只有高中的死党和大学的同学。园子已经嫁了,当然不能经常陪她,和叶又不在东京工作。 
            而且,就算她找其他大学同学有能怎么样?她一向以新一为自己的重心,很少和朋友出门的,突然的转变会很奇怪的吧,应该慢慢的改变才比较合理吧。以后还是回家陪父母吃晚餐好了,父亲不是一直说母亲煮的东西没法下咽吗?他在吃新一的醋吧,以后不会了。 
            醒来以后,实在睡不着了,兰起身整理仪容,打算先准备早餐。打开冰箱的她,正搜寻着合适的材料,却发现了莫名其妙的两个便当餐盒,失落填满了整个心房。昨天什么时候准备的?下班之后吗?她记得自己去购物,然后……。对了,她买了什么?关上冰箱的门,兰开始检查自己的购物单据,新一惯用的牙膏,香皂,洗发水,剃须膏……。她怎么自己都不记得了?又是习惯吗?也好,今天中午,连同那两个便当一起送回父亲的事物所好了。 

            Part 7 流心 

            和日高随便走进一家料理店,选定了桌子,新一落座,开始研究起菜单来。他觉得自己在压力之下要好过的多,而象现在这种舒闲的状态,则会令自己如坐针毡,烦躁难忍。皱了皱眉,新一再度点起香烟。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是禁烟餐厅。”服务生礼貌的提醒新一,“如果有需要的话,您可以到吸烟区去。”他指了指餐厅的一间隔离房间。 
            “不必了,不好意思,我没看到禁烟标志。”新一尴尬的把烟熄灭,揉了揉眉心。 
            “组长?心情不好?”带服务生抄下二人点餐的名称,离开之后,日高小声的问,“您今天烟抽的很凶。” 
            “真的?”新一看看自己的那包香烟,记得是昨天买的,现在竟然只剩2支了。以往他只是在思考案情的时候才会抽,可现在……,“我没什么,一些小问题而已。”他敷衍到。 
            “是吗?” 
            “对了,我记得你说过,目前是日向君盯着那个相田桂三?”新一试着转移话题。 
            “没错,我已经通知他了,下午2点您会去和他交班。”日高没有把新一的目的看得很明白,他们不比新一和平次的关系,算不上是贴心的朋友。新一看中日高的工作能力,而他则敬重新一。


            8楼2007-07-08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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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那我们要快些了,”新一看看手表,已经临近中午,“听说他女朋友有身孕了,以后分工的时候,要注意些,别给他危险性大的和需要太多时间的任务。” 
              “我知道了。”能跟着这么一位处处为手下考虑的好上司,他觉得自己很幸运。最起码,他身先士卒的作风,组里的兄弟们没有不佩服的。 
              两人迅速的解决午餐,起身离开。 

              午休时间,兰提着便当走进毛利小五郎的事物所。小五郎以外的见到女儿竟然在午餐时间来到,手中还提着便当,一副见了救星的表情。他点头哈腰的动作,看起来根本不是父亲该有的,倒象是宠物。 
              “你总算是良心发现了,”他立刻把女儿拉到沙发上坐下,转身给她倒了杯水,然后抱怨到,“自从你搬出去自己住之后,我一直被英理摧残到现在。你只不知道她精力有多充沛,每天竟然花3个小时研究三餐饮食。” 
              “你说什么?谁摧残你了?”英理的声音从厨房飘过来。 
              “妈妈,你竟然也在?”兰惊喜的问,“没回自己的事物所吗?” 
              “今天没案子,我休假,”接着,她也开始抱怨,“亏我每天替他准备3餐,他还老是找借口要拉我出去吃。” 
              “我是担心你劳累过度。” 
              “你简直是在让大灰狼说他不爱吃小白兔!” 
              …… 
              见到父母的感情稳定,兰开心的笑了,“好了,今天我给你们带了便当,就不要自己准备了,”她把餐盒去出来,“请用吧。” 
              “你自己呢?” 
              “我吃过了。”她说谎了,手里提着的是原本要给他的便当,她哪里还有胃口。 
              “你很认真呢,”英理说到,“我说的是便当,一定花了很长时间准备吧。” 
              “啊?”兰恍惚回答。 
              “两份的内容还不一样的啊,还兼顾了胃口和营养,不愧是医生”英理由衷的赞扬着自己的女儿。 
              当然不一样了,她不会让新一中午和晚上都吃一样的东西啊。他本来就有些挑嘴,有些东西根本都不碰,要是两餐相同,她怕他会只用一顿。加上他工作量非常的大,精神也一直处与绷紧的状态,遍体鳞伤以是家常便饭,加上不好好休息,身体怎么受得了呢? 
              “味道淡了些,”这次是小五郎奇怪了,“我记得你以前的料理不是着样的,改变风格了?” 
              从17岁开始,在新一失踪的3年里,为了黑色组织的事情,他拼掉了半条命,从来都没有过正常的饮食,以致回到她身边时,新一的胃已经溃疡过好多次。他肠胃太脆弱,如果不注意,经常会腹泻或痉挛,因此不能吃味道太重的。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思路还是绕着新一转,她怎么了?就是忘不掉吗?想到这里,她鼻头一酸,险些哭出来。 
              “你怎么了?兰?”英理似乎看出什么兰的异样,她注意到她的眼圈有些红,于是她放下筷子,问到,“这其实是你为新一准备的吧?为什么不给他送去,反而拿来给我们?吵架了?” 
              “不,没有,你们知道的,我们从来不吵架。”兰极度的克制自己的眼泪,强装微笑,“真的没事,他突然要出差,所以我把便当带给你们了。” 

              “弄了半天,我们是收拾残局的,”不明事实的小五郎抱怨到,“喂,你可不可以多关心关心我们?”他吃味的咕哝,“还有,那臭小子一个月没来找我喝酒了,要是再不来,我可就不打算把你嫁给他了。” 
              听到这里,兰的脸色突然难看了好多。以前的日子,回不来了。 
              “你少说两句吧!”英理的确心思比较密,看出兰有问题,“新一的胃不好,别老让他喝酒,要喝你自己喝去。今天给你破戒,去厨房自己喝吧。”她故意把小五郎支开。 
              “你今天怎么那么大方?”小五郎发现有酒喝,乐了。 
              “女儿回家,我今天心情好。”她催促到,“快去吧,过时不候。” 

              看着小五郎离开,英里转向女儿,认真的问,“到底怎么了?” 
              “真的没什么,”兰假装轻松的笑着,“我和新一都很好。” 
              “……”英理用温柔和关爱的眼神看着她,知道她在说谎。 
              “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您和爸爸别插手好吗?”兰回避她的目光。 
              “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但是你记住,这里是你的家。我和你爸爸都始终都会爱着你。”


              9楼2007-07-08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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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谢谢你,妈妈,”兰抱住母亲说到,“今晚开始,我回家住,好吗?” 
                “当然好。” 

                忙完了一整天的工作,兰按照习惯快速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办公室。目的就是躲避同事的邀约,长年下来,试图接近她的人已经很少了。但是大家都知道,她不是不好相处,因为她工作的时候,一直都是很和善的,而且非常的平易近人。只是在下班之后,她立刻变成一座冰山,远离所有异性的追求。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了。 
                “请进。”兰懊恼的想,一定有人想约她出去。 
                “嗨,是我。”是同处于外科的同事藤原一树,也是年长兰2岁,和兰一样毕业于东京医科大学的学长,更是默默追求了她3年的男子。他是个出色的人,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外科的副主任。兰当然知道他的意图,所以气氛有些尴尬。 
                “学长?你有事?”她装出冷漠的语调。 
                “恩……今晚一起吃饭好吗?” 
                “今晚我……”兰机械的以往常冰冷的语言回绝。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又要回去给你的未婚夫准备便当,或是帮他买东西,还是帮他洗衣服,收拾房间?”他笑着问,而且问的很犀利,“你就没有其他的借口了吗?” 
                “我……”兰一时语塞,平常装出来的冷淡完全施展不出来,“……我真的……” 
                “那我问你,”他看着她说到,“你的戒指呢?” 
                “什么……?” 
                “你的订婚戒指,”他提醒,“你取下来了,是不是?今天一早我就发现了,所以才会鼓起勇气约你。” 
                “你……” 
                “你取下来,就说明别人有机会了,不是吗?”他绅士的置起兰的手,“那么给我个机会,不好吗?”他坚持到,“你不会有损失的。” 
                “……” 
                是啊,她以什么心态拒绝呢?她已经不需要为他做什么了,以至于她找不到自己生活的目标。以前她努力的学习医学,拼命的成为一名医生,为的是以后可以亲自为他治疗,帮他脱险。但是,她发现,为自己的爱人主刀根本谈不上什么欢乐和成就,那是折磨,是噩梦。 
                于是她改变目标,新一说过,他不想再继续当她口中的败家子,拿着父亲的卡到处乱刷,所以要开事物所的话,就要靠自己。她知道邢警那点微薄的薪水有多少,她想帮他,又怕伤到他的男性自尊,所以偷偷的为他积累。可现在呢?结束了,所有的努力已经失去意义。 
                思考了好久,兰终于回答:“你等等,我打个电话给父母。” 
                她抽回自己的手,去抓桌上的电话,“……喂?妈妈,……我是兰,……恩,下班了。……不了,我今天不回去吃饭了,别等我。……不是,我是和同事一起出去吃。……好的,……拜拜。” 
                放下电话的兰,做了一次深呼吸,转向藤原,“走吧。” 

                Part 8 误心 

                转眼间,和兰分开一周了,新一终于成功的借助忙碌,暂时性的压抑了心中的烦恼。由于众人的努力,特勤小注已经完全确认了混沌将要进行军火买卖的意图。而且由于金额巨大,国外不法军火商“天火”将亲临日本。国际邢警对这次事件本来就非常重视,现在又多出了可以将‘天火’捕获的可能性,于是要求四地的警方亲密合作,把这件一石三鸟的重案办好。 
                为了加强打击力度,平次也带着自己的专案小组,来到了东京,作为新一的后援。经过好几天的侦察,众人决定从相田桂三下手,密捕他之后,套出混沌与国外组织的交易地点,随后突袭混沌,再让自己人伪装成混沌的成员,挟持混沌的首领参加交易,一举将“天火”抓获。 
                但是为了保密,他们的动作不能太大,也不能请求警视厅其他部门的协助,所以困难并不小。最重要的就是时间问题,如何才能在短期内将混沌一网打净,又不让和警方有关的风声放出去。答案只有一个,要快,要准,还要狠。经过研究,新一的特勤小组将负责捕获目标,而平次的人则监视其它混沌成员,以免穿帮。由于相田桂三是‘混沌’首领的弟弟,所以只要掌握了他,就可以对混沌的人员构成和部署了如指掌,接下来的行动也就好办的多。 
                根据可靠消息,相田桂三今天将在一家餐厅和女伴见面,于是新一等人早就部下了天罗地网,准备瓮中捉鳖。中午时分,确认目标已经进入后,新一和日高,便假扮着装正式的公事伙伴,进入了这间高级餐厅。目的就是确认其他客人的位置,保障行动的顺利和公众的安全。


                10楼2007-07-08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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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进去以后,由你负责指挥,”新一对身边的平次说,“记得等我的信号再行动,我会尽力逼他从后门逃走,而第二队已经在那里埋伏好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我知道了,”平次回答,“我们尽量不开枪,但是如果发生枪战,消息会传得很快,可能会有麻烦。” 
                  “我早有准备,”新一自信指着自己的人说,“就算没有枪战,也会有些风声漏出去的,所以我已经让他们把这次行动伪装成黑帮械斗。”看到平次愣了一下,他继续解释,“不要怀疑,他们会表现的比真正的混混还象。” 
                  “这不会就是你给他们加的‘专业课程’吧?”平次觉得好笑,“你教他们骂脏话?” 
                  “不止这样,”新一轻松的回答,“你看到就知道了,我还叫他们尽量在身上准备一些备用的刺青。” 
                  “好了,严肃一些,万事小心。”平次提醒,“防弹背心,” 
                  “不必了,太厚重,会被看出来。”新一回绝,并抓起事先准备的工事包,整理了西装外套,和日高一起走进餐厅。 

                  和日高一起坐在靠近窗边的位置,看到相田桂三正不耐烦的看着手表,他大概想不到吧,他的女伴正坐在警视厅喝咖啡呢。客人稀稀疏疏的坐在餐厅里,而目标的位置在角落里,离后门很近,所以行动起来应该没有太大难度。所有的准备已经就绪,就等他一声令下。 
                  “组长,餐厅里的客人并不多,”日高在观察了餐厅的布局和客人的坐位后说到,“我看可以照计划行动了。”. 
                  “恩,”新一一边假装谈生意似的打开公事包,拿出类似合同的文件放在桌上,一边准备按下手机邮件发送的按钮。可就在此时,他却听到了不该听见的声音从自己的背后传来。 

                  “藤原君,午休时间很短,不适合来这种地方吃饭吧,”是兰!?“下午有个手术呢。” 
                  “没关系,吃好了才可以做手术嘛,”他顿了顿,“还有,既然都默许我追求你了,就别叫我藤原了。” 
                  “……”她有些为难,“我还是叫学长好了。” 
                  兰看到了角落里熟悉的背影,是他?他为什么在这里?看到新一即将转身,她立刻回避他的视线。 

                  “组长?”见到新一犹豫,日高提醒新一,“发信号啊。” 
                  “不行!”新一果断的回答,“那对刚近来的情侣的位置离目标太近了。”他无法忍受一丝可以威胁到兰安全的可能性。“日高,跟我来。” 
                  “什么?”看的新一起身走向兰的桌子,日高只能跟上去。但是他可以肯定,他们的位置绝对算不上危险,只是比其他客人离目标近几尺而已。只要行动迅速,他们不会有任何闪失。 

                  “嗨,兰,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他走近兰,镇定的和她打招呼,“好久不见。” 
                  “是啊……”兰僵硬的回话。 
                  “不介绍一下吗?”看到兰不自在,藤原想确认对方的身份,于是问到。 
                  “他是……”兰很为难。 
                  “我是她高中同学。”新一立刻替他解围,“好久没见了,我们……” 
                  “我们正在用餐呢。”藤原看出新一有话要说,但他不想有人打扰,“您可以把电话号码留下,往后有的是时间叙旧嘛。” 
                  “我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占用二位一点时间。”新一礼貌的回答,“可以出去谈谈吗?” 
                  “这里不可以吗?” 
                  “这里不大方便。”新一面露难色。 
                  “就这里说吧,反正大家都是朋友。”兰回答。 
                  “我只是想请你们换个餐厅而已,当然了,我请客。”无奈,新一只好想办法把他们支开。 
                  可是在兰听来,新一方才的话却成了带刺的嘲讽。 
                  “我和朋友一起吃饭碍你的眼了吗?”她眯了眯眼,然后失控的大声质问,“你有什么权利决定我的事情?” 
                  巨大的带有敌意和不满声音,引来了其他客人的关注,当然也包括相田桂三,一时间,新一和兰成了整间餐厅的焦点。新一完全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如此认为? 
                  “我没有,”新一小声的回答,试图减低自己受注目的程度,“别曲解我的意思,只要你们换个地方就好。” 
                  “凭什么?” 
                  兰实在不明白自己哪里碍着他了,她只不过想和学长吃个饭,试图忘记他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他突然在这里出现,把好不容易疏远的辛酸都拉了回来,自己也没怪他。可是他竟然反感和朋友吃饭的时候有她的存在,看到她让他倒胃口了吗?说什么换餐厅他就请客,这不是侮辱是什么?!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她是医生啊,薪水比当邢警的他多十倍都不止,要他请客?怒火突然淹没了理智,让兰再也没有机会思考事情的原因。


                  11楼2007-07-08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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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11 解心 

                    平次疲惫的走进医院的停车场,现在总算可以松口气了,刚才新一的手术已经结束,而且非常的成功。担忧使兰一直处于神经绷紧的状态,在她得知新一已经脱离危险后,竟立克安心的睡着了。在把兰交给她父母之后,他便匆匆的离开,返回警视厅。现在时间依旧紧迫,而他必须担下所有的责任,决不可以让新一的血白流。 
                    走到泊车处,他看到日高正躲在阴影里,郁闷的独自抽着烟,已经过了6个小时了,他还在?新一的眼光不错,他是个可造之才,可惜还太年轻,脾气也有些火暴,再锻炼个一年半载,一定不输给自己。 
                    “放心吧,他已经脱离危险了。”平次知道他担心,于是直接告诉他新一的情况。日高听到消息,顿时放松了好多,他立刻将烟头扔到地上,踩了两脚,转身就要离开。 
                    “你最好不要让他知道今天你打毛利医生的事情,”平次对着他的背影提醒到,“不然他一定揍得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为……什么?”他不解,“纵然我做得不对,但组长一向是用警章里的条款赏罚我们的,他不会动私刑的。” 
                    “但是,你冒犯了最不该冒犯的人。不信?你可以亲自试试,”看到日高困惑的转身,平次拿出刚才被日高遗弃的警证,解释到,“本来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不过看情况,我必须告诉你了,”平次边说,边把它塞回他手里,“她是新一的未婚妻。” 
                    看着日高震惊的表情,平次建议到,“上车吧,想知道什么,我在车上告诉你。” 

                    “20年?”日高坐在副驾驶席上,惊叫出声,“那她和那个医生的关系怎么解释?我亲耳听到他说她已经同意被追求了。” 
                    “我不知道,”平次轻松的回答,“而且,只是追求不是吗?” 
                    “你怎么这么有信心?”日高还是无法接受,“有几个正常的女人看得上我们邢警的?我们的工作充满危险,不能时时呆在她们身边,薪水少得可怜,别替她贴金了。” 
                    “贴金?记得收回你的话!”平次又发火了,“不然不等新一清醒,我就替他揍得你满地找牙!” 
                    “你凭什么相信她?”他还嘴,“就算如此又如何,说到底还是她害组长受伤的。” 
                    “其实我认识她的时间比认识新一的时间都要长一些,”平次安抚他说,“所以我自认为非常了解她。满意了?” 
                    “还没。” 
                    “听着,那是新一自己的事,不需要我们插手。现在把你脑袋里杂七杂八的东西统统给我扔干净,”平次突然踩刹车,用命令的口吻说到,“我们现在要全力以赴准备对付混沌,要是有什么闪失,到时候让‘天火’跑了,等新一一清醒,就会拆了我们的骨头!OK?” 

                    好亮!谁来帮我把窗帘拉上?我还没睡醒,头好重!该死的,怎么这么渴?渐渐的,新一从正午的日光中清醒,他动了动手臂,身上好痛!皱着眉,该死的,好象是中弹了,肺部吗?呼吸的时候都很痛!我在哪里?废话,没死就一定在医院。对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睡了多长时间?看看病房内的日历,该死的,自己竟然睡了整整一个星期!案子呢?他立刻试图爬起来,可是伤口却穿来一阵剧痛。SHIT!就在他忍着痛,试图起身的时候,一个声音阻止他。 
                    “你现在还不能起来,工藤先生。”新一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和兰一起用午餐的男子。他无法否认,对方的确是个出色的人。 
                    “您贵姓?”新一看了看他白袍上的识别牌‘外科副主任’,“你是我的医生?” 
                    “不,”他微笑着说,“鄙姓藤原,其实您是毛利医生的病人。但是在您清醒前,她一直坚持要亲自照顾你,连护士的份都包下了,所以非常疲。现在是午休时间,她不小心在办公室睡着了,所以我来替她查房。” 
                    “是吗?”他看了看病房的陈设,“对了!这病房为什么没有电话?还有,我的手机呢?”新一想知道案子的情况。 
                    “电话被毛利医生找人拆走了,您的手机也被她没收了。”他还是微笑着回答,“她说你需要休息,而不是一清醒就忙着工作。” 
                    “多事!”新一小声的骂到,“把你的手机借我用用!” 
                    “为什么?” 
                    “快拿来,警方公务!”


                    13楼2007-07-08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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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毛利医生说……” 
                       
                       
                       
                      “去她的毛利医生!”新一立刻起身,“把手机给我!”他动作过大牵动了伤口,立刻倒回了床上,“该死的!真他妈痛!” 
                      “给,”他摇摇头,拿出手机递给新一,“别超过5分钟,我就在这里等,时间一到,我就拿走它。” 
                      “喂?平次?”他没有理会藤原的话,直接拨到警视厅,“案子怎么样了?” 
                      “新一?你清醒了?”平次很欣喜,“伤怎么样?还痛吗?你怎么打来的,我记得你病房的电话被拆了,手机也……” 
                      “说重点!”忽略垃圾新一,新一立刻打断平次的话。 
                      “总之,混沌完了,”平次笑着,“神不知,鬼不觉。等到军火交易的时候,在场的混沌的成员除了相田桂三和他那个当首领的哥哥,其他的全是我们的人。” 
                      “干的好!改天我请客。”新一松了口气,“对了,交易定在什么时候?” 
                      “……告诉你是可以,”平次停了一下,提出自己的条件,“但是你要保证会一直呆在医院里,不要回来。” 
                      “……好吧。” 
                      “今晚午夜,”平次简洁的回答,“人手调配已经全部完成了。” 
                      “这么快?”他很惊喜,“那好,恩?等等?你把我组里的日向安排在哪里了?” 
                      “交易现场,他的应变能力非常好,还会流利的英语,所以很适合在最前线。”平次回答,“怎么了?” 
                      “他女友怀孕了!你竟然把他安排在最前面?”新一突然激动起来,“我要你把他安排在负责联络和接应的位置上!” 
                      “虽然麻烦,但是,好吧。”他理解新一的心情。 
                      “还有,今晚之前我要你亲自来医院一次,我要知道详细的部署情况,确保万无一失。” 
                      “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平次不满的问。 
                      “不是,他们是我的责任,我有义务把他们完好的还给他们的亲人,所以我一定要亲自过目才放心。” 
                      “我明白了,晚餐之前我会到你那里的。”平次同意了新一的要求,的确,这次的案子关系太重大了,胆子也很重,有个人分担压力当然好,可是估计他要被兰炮轰了。 

                      Part 12 错心 

                      听着新一在线上的对话,藤原一树对眼前的这个男子莫名的敬佩,他竟然会注意到手下人员的生活问题,也非常关心他们的安危,一点官僚注意的架子也没有。他出色的离谱,外表白净英俊,却带着刚毅。那天在餐厅里他的一切行动都表现出他沉稳的个性,但是作为警察,他似乎不够称职,他做了件错事,只为把认识的人带离险境?或者……兰? 
                      他微笑着看着他,不会错,就是他吧?不然兰不会连护士的工作都亲自做的,从打点滴,到量体温,再到为他配备药品。他就是兰的未婚夫?那个迷一样的人物,竟是一个每天必须出生入死的特警。有个如此厉害的对手,他该向现在一样继续追求?还是干脆退位让贤呢?天知道,顺其自然吧。 

                      “你竟然在打电话?!”一阵咆哮打断了新一和平次的通话,也打断了藤原的思绪,“说!是谁给你的?”她指着新一手中的电话质问。 
                      “……恩?”她似乎认出了手机的主人,“……学长?” 
                      “恩……我到隔壁……查房。”他立刻找借口离开,电话不能要了,性命比较要紧。藤原逃难似的退出病房。兰大概要和他绝交了吧,他无奈的笑了笑。 
                      “喂?平次,那我们晚上……”新一还没讲完,手机就被兰夺走。 
                      “服部平次!你要是再敢接新一的电话,我就告诉和叶你抱我的事!记住了!”兰气愤的挂上电话,接着就将它扔出窗外,转向新一,“你的伤好了吗?还敢坐起来?快躺下,该换药了!” 
                      “我的手机呢?”他没有遵照她的指示躺好,反而伸手摊在她面前,“给我,我还有其他事情找警视总监。” 
                      “做梦!” 
                      “不给我也可以,我现在就回警视厅亲自处理,”新一收回手,冷漠的看着她。 
                      “有本事你去啊?” 
                      “这可是你说的,”他邪邪的笑了笑,立刻下床就走。他越过兰的时候,背后的绷带上出现了一片殷红,显然是伤口裂开了。 
                      “回来!”她马上扯住他,但是却不敢用力,“上好药我就还给你。”口气已经轻了许多。


                      14楼2007-07-08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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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晚了,你还在?” 
                        “学长?”兰抬头,“你也没回去没吗?” 
                        “你怎么了?脸色不是很好呢,没吃晚餐吗?” 

                        “还没,工藤先生不肯合作治疗,晚饭吃了没有也不知道。对了,他是你的手术对象,麻烦你去确认一下。”终于找到办法了。 
                        “可他是你的病人呢,”他笑笑,“应该自己去才是。” 
                        “我和他一见面就闹的不愉快,所以……” 
                        “行了,我们一起去吃晚餐好了,如果自己都不吃饱,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藤原想说服她,“等回来时顺便带些消夜给护士们,也给你的病人准备一份好了。” 
                        “我是今晚外科值班的医生,不能随意外出的。” 
                        “那我去给你们买就是了,”他一边说一边开门,“你都连续值班一周了,大家全都和你换过班了,你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小心身体。” 
                        “我知道。” 
                        藤原打开门,却看到几个身穿黑衣的外国人站在门外,“你们有事吗?” 
                        “你是外科的值班医生?”其中的一个用蹩脚的日语问。 
                        他摇头否认,“她才是,”藤原指了指里面的兰,“不过我也是外科的。” 
                        “两个?好极了,”他邪恶的笑着,黑洞洞的枪口出现在藤原面前,“我们有事请你们帮忙。” 

                        Part 13 恼心 

                        “跑了?”新一的暴躁的嗓音几乎震破平次的耳膜,“是谁保证自己并不是吃素的?我在这里坐立不安的等您老的消息,你一句跑了就想打发我?!” 
                        “情况太复杂,没想到参与交易的大阪黑帮‘火山’在现场和‘天火’的人发生火拼,”平次解释,“情况非常的混乱,我们花了好长时间才将它平息,所以让‘天火’趁乱溜了。” 
                        “该死的!”新一咒着,“我们有人受伤吗?” 
                        “没有。”平次安心的回答,“我们还没暴露目标,他们不知道我们是警察。所以,我们还有机会,而且‘天火’受伤了,虽然不是重伤,但他暂时跑不了。” 
                        “你现在做了哪些安排?” 
                        “我已经封锁了通往各地的交通要道,火车站以及机场。”平次回答,“他们有将近10个人,而且都是外国人,目标比较大,应该不难找。” 
                        “你忽略了一个地方,”新一提醒他,“记得把所有的中小型医院和诊所尽力监控起来,尤其是小诊所!虽然‘天火’受的伤不重。但他是个富豪,不会忍得了的。” 
                        “知道了,我现在还在以‘混沌’的身份和他们联系,希望他们还信任‘混沌’。” 
                        “不一定了,‘火山’把日本黑帮的招牌砸了,”新一懊恼,“我应该高兴的,可是现在竟然觉得遗憾。……总之你在警视厅等着,我马上就到,一定要赶在FBI他们前面把他逮着。” 
                        “喂!你的伤?” 
                        “伤全都好了!”新一挂上电话,顾不得换衣服就奔向医院的大门。 

                        他急冲冲的走过大楼的警卫室,给了对方一个示意要外出的眼神,便大摇大摆的走向门口。来到自动玻璃门前的他愣了愣,玻璃的倒影里自己很明显的穿着病人的衣服,警卫看见了,为什么不拦他?一种极度不协调感顿时产生,他转身跟警卫打招呼。 
                        “请问,我要出去一下,没关系吧?” 
                        “您请便。”对方礼貌的回答。不对头,医院的警卫绝对不会放任治疗中的病人擅自外出,除非有主治医生的签字条。 
                        “哦,对了,”新一掏出自己的打火机,“这是我下午的时候,找警卫村山先生借的打火机,他说要我直接还给他晚上值勤的朋友就可以了,应该就是您吧?他应该会跟你提过的。” 
                        “哦!你说村山啊,”他顿了一下,“他的确提过。” 
                        “那……麻烦您开开警卫室的门,我把打火机交给你。” 
                        “好的。”他转身去开警卫室的门。 
                        “给,拜托了,”新一将火机交到他手上,并握住他的手,“我还有件事。” 
                        “什么事情?” 
                        “那是我的打火机,所以……你是冒牌货。”新一察觉了他立刻想要掏枪的动作,拧住他准备抽离的手腕,用力一扭,他便半跪在地上了。接着新一抬脚就踹在他未跪倒的那一条腿的膝关节的侧面,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发了出来,他的惨叫声也被新一用手掩去一大半。然后新一抡起胳膊肘,重击他的后颈,令他失去了意识。


                        16楼2007-07-08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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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将他绑好之后,发现他的脖子看起来怪怪的,于是他伸手摸索,是面具!伸手揭掉他的面具,外国人?!难道……该死的!新一检查了躺在警卫室里的真正的警卫,很可惜,他死了,但是尸体还是温的,绝对不超过15分钟。 

                          “喂,平次是我!”新一拨通平次的电话,焦急的说,“‘天火’在这里!” 
                          “什么?” 
                          “他需要治疗,就在米花中央病院!他真大胆,竟然敢到大医院来。”新一很快就有了主意,“我要你立刻带人包围这里的外科大楼,另外通知消防队来这里,记住别打警灯和警笛。” 
                          “要消防队做什么?” 
                          “听着,警卫死了,他还找了手下假扮警卫,为什么?因为他不想太张扬,所以他一定还没劫持人质。”新一解释,“但是虽然是晚上,医院的值班护士和病人都还在这里,所以我要你静悄悄的来,别逼他们把医院的人当人质一起接管了。” 
                          “这个我知道,可是消防队……。” 
                          “消防队来了之后,让他们用扩音器喊话,说要进行突击检查性质的火警演习,让除了重要手术的相关人员以外,要所有人都参加演习,大致内容是让医疗人员协助进行病人的转移和再安置,如果手术还在进行,他们不会轻举妄动的。” 
                          “你想借助他们疏散公众,可是参加手术的医生们怎么办?如果被发现,他们就会成为人质了!” 
                          “先能救多少是多少吧,医生们的话我再来想办法。”新一回答,“记得只要消防队的主管知道,戏演的越真越好,叫他们不要去手术室那层就好了。” 
                          “新一!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他紧张的说,“今晚兰是外科的值班医生。” 
                          “什么?今天是周四啊!怎么会是她值班呢?” 
                          “她为了亲自照顾你和其他的同事换了值班时间,已经整整一周了,但她没让我告诉你。” 
                          “该死的!怎么老是给我出状况!思考……思考……!”新一骂到,看到警卫室里墙上挂着的一掉钥匙,立刻冷静了下来,“我有办法了,你们照我说的行动!要快!尽量快速的转移病人和护士们!我去手术室救人!” 
                          “等等!你没有枪啊!不能……”平次还没说完,新一已经关掉电源,取下墙上的钥匙环,朝电梯奔去。 
                          “更衣室!更衣室!”新一一边朝外科更衣室跑,一边念叨着翻找更衣室的钥匙。 

                          外科大楼共6层,5间手术室全部被设立在顶层。兰和藤原被押到顶层的走廊里,刚踏出电梯大门,就看见几个开刀房的值班护士被几个持枪的黑衣人围着,她们蹲在地上,甚至有的护士已经在哭了。 
                          “我们的老板受伤了,你们只要把子弹取出来,我保证低调处理放你们离开。”领头的黑衣人对众人说到,“如果不合作,那么今晚就是你们最后的手术了。开始吧。” 
                          在他下令后,站在兰和藤原身后的男子就推了他们一下,“老实点!”形势所逼,没有退路的众人只能向手术室移动。 
                          “老大!3号电梯已经到了四楼,好象没有要停的意思。” 
                          “准备好消音器,情况不对就干掉他!”黑衣人们在电梯出口处围成扇形,每个都举着枪瞄准着,就等来者上钩了。 

                          Part 14 定心 

                          ‘当!’随着电梯铃声的响了,电梯的门缓缓的打开,黑衣人们纷纷瞄准眼前穿着白袍的白净男子。他正专心的看着右手里的病历夹,似乎正权衡着哪个治疗方案比较有效。另一支手则提着袋子,里面放着一个便当餐盒。他缓慢的朝门外迈出步子,看起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处于众矢之的危机之中。 
                          “恩?”他意识到自己的额头碰到冷冰冰的东西,知道有人挡了去路,“对不起,请让一下。” 
                          仍然没有抬头的他,试图从旁边绕过去,接着再次遇到了阻拦。 
                          “对不起,我……”他抬头,愣愣的看着周围的黑衣人们,“你们……” 
                          “外科主任?”黑衣人看着他白袍上的识别牌,“老板的运气不错啊,又来了一个。”他朝自己的同伙笑到。 
                          “你们有事?”他看着不速之客们,“还是……要打劫?” 
                          “差不多,总之,您最好配合我们。”他看着来者,小心的质疑,“不过,晚上竟然有3个外科医生在场,是不是太巧?”


                          17楼2007-07-08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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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外面给我的追求对象买些便当回来当消夜,有什么奇怪的?”他自然的说,“毛利小姐,他们是谁?” 
                            “还不知道,但是我们有麻烦了。”她一边接着新一的话说着,一边打量他。真的很象医生呢,他原本就不是非常壮硕,天生又比较白净,跟本看不出是个身手了得的警察。这样的他身穿白袍,打上领带,再戴上不知哪里来的无边眼镜,斯文的就象学者一样,就更不会让人怀疑他的真实身份了。 

                            “他的老板好象受了枪伤,要我们治疗。”兰装做胆怯的回答,“但是他,们似乎是坏人,我们……” 
                            “那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他装着发火了似的,“还不快准备,今晚我们3个一起主刀!” 
                            “主任,他们是恐怖分子!要是我们出一点差错就玩完了。而且,谁能保证他们不会杀人灭口。”藤原看明白他在演戏,也装着疑问。 
                            “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不管是什么人,救了再说!”于是新一立刻朝走廊里走去,“还不叫护士们过来?” 
                            “好……好的,”兰知道新一一定有办法,所以给了藤原一个要求配合的眼神。 

                            在新一走向走廊深处的时候,他已经在搜索游泳的信息了。对方除了‘天火’一共有10个人。他看得出来,他们全都是经过良好训练的职业保镖和杀手,他们的装备齐全,竟然连冲锋枪都有消音器。 
                            接着他继续研究整个6楼的地形和房间结构。长长的走廊两边分别有两间手术室,手术室的门则是互相措开的,分别正对一个电梯的出口,方便急救病人的输送工作。长走廊的尽头是另一间手术室,但是他没看见那一间的专署电梯,为什么?他疑惑之时,发现走廊的尽头向左侧还有一个拐角,所以那里一定也有另一部电梯,就是那里了! 
                            “所有人到5号手术室准备,”新一在瞬间思考完毕之后,果断的命令。 

                            “等等,”新一在进入手术室的门之后,挡住了试图进入的黑衣人们,“你们近来做什么?护士们都被你们吓的手发抖了,你们想要你们老板的命吗?” 
                            “我怕你们刷花样。” 
                            “很好,那就派两个人进来,”新一见他有所顾忌,立刻解释,“你们有枪的,护士们和毛利医生都是女性,就我们两个男人,你们在怕什么?我和他看起来很强悍吗?” 
                            “好吧,”他看看文质彬彬的新一和同样带眼镜的藤原,示意两个手下跟进去,“别做任何多余的事,不然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大家放松一点,不要担心,”手术开始时,新一对周围的人安慰到,“还有,请二位让开些,别干扰我们。” 
                            见两个人仍然呆在原地,没有移动的意思,新一立刻补充到,“你,站到门口去,而你,站在我的背后,我们有人跑得了吗?你们有枪!” 
                            两人对了对眼神,按照新一的话开始移动。 

                            在兰给‘天火’注射了麻醉剂之后,新一突然转身面对自己身后的黑衣人。对方见情况不对,想立刻举枪。谁知新一立刻用一支手扭住他的手腕,另一支捂住他的嘴,接着骨质断裂的声音再度响起,而他却没能喊出来,枪已经落地了。在对方由于剧烈的疼痛而毫无反击意识之时,已被新一挟持在胸前作为盾牌,左手则勒紧了他的脖子,依然没让他发出声音。 
                            门口的警卫见状已经举枪瞄准,可是在见到同伙被挟持的时候,他稍稍的忧郁了一下。下一个瞬间,一把手术刀已经飞离了新一的右手,直直的刺进他的喉咙,他连喊叫都不曾有过,就已经毙命。再然后新一在手术刀掷出后流畅的收回右手,和左手一起发力,‘卡拉’一声,被挟持的黑衣人脖子被拧断了。整个过程流畅的让人说不出话来,他的动作型如流水,一气呵成。 
                            听到身后的抽气声,他急忙转身,用食指放在唇边示意所有人保持安静。 
                            “大家别紧张,我是警察,”新一一面将两具尸体挪到一边,一面说到,“手术继续,等把他的伤处理好,我会带你们离开。”接着,他开始检查缴获的武器,手枪,弹夹,手雷……。 

                            兰看着他的身影,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前后不过一秒的时间,他就杀死了两个恐怖分子!?这么惊心动魄?这么惊险刺激?这就是他的生活?他其实也很痛苦吧,每天在那种压力里生活,真的很不容易,而他已经独自支撑了多久了呢?兰突然觉得自己并不详自己认为的那么了解他,或者说是无从了解。她没有亲身体会过他的生活,又怎么能决定他做的是对还是错呢?就象自己埋怨他一样,他不知道自己为他默默苦撑,付出了多少。而她又何尝不是一样呢?他付出的也不少啊!


                            18楼2007-07-08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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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臂和左肩,不过已经止血了,就剩这里还止不住,”他指了指绑在大腿上的领带,“我做了紧急处理,但是不理想。还有背上的伤口需要再麻烦你一次了。” 
                              “你知不知道,可能会保不住这条腿?”兰质问他。 
                              “没死就很不错了,不是吗?”他看着她,笑了,她还在乎他的,所以他还有机会。 
                              “以后别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她一边伸手去擦眼泪,一边继续为他清洗伤口。 
                              “为了救你,我非做不可。”他处碰她的发,已经有多长时间没碰她的头发了,好想她。 
                              “……”她知道的,他一直在乎她的,“我要用收缩止学剂,可能会很痛,你忍忍。” 
                              说着兰取出止血剂,倒在棉布上,朝他的伤口盖上去。看着他依旧的微笑,她真的觉得好开心,她的他回来了。接着她用双氧水为他的伤口周围继续消毒,然后包扎。索性子弹都是打穿他的伤处,没有留下弹片,所以免去了手术的麻烦。在兰将新一的肩伤处理完之后,看到一个特勤组成员走了过来。 
                              “组长,我听说你要离开了?” 
                              “对,还有四周,以后日高会接替我的位置,有他在,我放心。”新一回答。 
                              “那在你离开前的最后一天,我们大家打算给你开个PARTY为你送行。”他提议。“记住,别带家属,这是我们弟兄们的聚会。” 
                              “好的,我等你们电话。” 

                              Part 17 猜心 

                              离开?看着新一的组员和新一愉快的攀谈,兰的心从光彩的云跌入黑灰的万丈深渊。 
                              她怎么忘了?他要去纽约了啊,永远的从她的生命里消失了。在纽约,有他的无限前程和良好的物质生活,他的父母也在那里,他会过得很好。但是,她好想留住他,她才刚刚明白他为了她付出了多少,刚刚知道他对自己有多么重要,她刚刚决定要好好的用心去面对他,他却要走了。 
                              她能开口留住他吗?她能那么自私吗?当初只是因为不理解,因为她自大,因为她愚蠢,她把他推到一边,甚至险些害他丧命。现在发现他的好,再把他拉回来吗?怎么可以?他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具啊,他是个人,不是她的专署物品。她不要让他认为自己在愚弄他。 
                              四周?长吗?短吗?不管如何,这一次,一定要珍惜。至少不要在这四周里浪费宝贵的时间,这是她最后可以和他相处的日子了。 

                              “你怎么了?”新一察觉到兰脸上扭曲的表情,“脸色不是太好,是不是太累了?” 
                              “不,没有。”她立刻改变脸色,把微笑换回脸上,“我在想事情。” 
                              “什么事情能让你眉头挤成一团?”他抚过她的脸。 
                              “你的伤,”兰敷衍,“你本来伤就没有痊愈,现在又……,叫人怎么不但心。” 
                              “我没关系的,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那就好好的休息,”兰搀着他躺到救护车的床上,“不可以再管工作了,你至少要再住2周院。” 
                              “是,……毛利医生。”对于新一逗着她的语气,被兰理解成了疏远调子。他不知道吗?他有多久没喊过她兰了?毛利医生?……她不想在他的生活里只做个毛利医生。 
                              “知道就好,”她不怪他,是她把他们近20年的感情毁掉的,就算他要报复,她也只有默默承受的资格。 

                              新一再次成了兰的病人,这次和往常一样,她什么都亲自为他做。因为她知道,就算以后想为他付出,也没有多少机会了。他如此的出类拔萃,不管走到哪里,他的身边一定都会有一个幸运的女孩的吧。可惜,如同她的留言一样,再怎么努力,那个人也不会是她了。 

                              新一对于兰的热情感到一丝彷徨,但是更多的是惊喜和满足,一切的一切朝着他预料以外的地方发展了,但却是他希望的。索性,他便顺着兰的意思,一份份接纳她的热情。他的生活再度由兰全权负责,甚至时不时的在病房和她热吻。原本计划着慢慢的让兰再次接纳自己,甚至是重新追求,没想到……。他觉得自己的赌运真的很不错,那个什么藤原一树,叫他靠边吧,他不会把20年的感情让给别人。 

                              渐渐的新一的伤势开始明显的好转。他的身体并不差,但是由于新伤不断,而老伤又未愈,导致他肌体的自我修复机能明显的下降,再加上缺乏睡眠和休息,整个人看起来憔悴的可以。但是现在,一切都好了。没有工作的负担,更没有在兰面前演戏的压力,他的神采越来越好了。


                              22楼2007-07-08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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