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3.22 漾音
我现在处在那种极度的恐惧之中,如果沉寂可以作为一只疾病的药物,我很高兴.已久不曾注视,不曾抚摸.在我所踏过,看过的土地和美丽之间.渐渐地,脑子里淡出了那影子.我只能看着那记忆的发梢在浓雾里渲染而过.
诗卷的气息好像隔离我已许久.久到我找不到曾经嗅起它的气味.淡淡的颜色如果是可以放在心境里修饰感觉.我只能说至少此刻那恰到好处.我没有回忆,没有对过去的赞美.没有留念的借口,甚至于机会都不曾被给予.在这个被多数人叫嚣着前进的地方。我想坐在落叶纷飞的树上,独自沉默。
流水似的想法在不绝的灵感中显得哭然而又无味,我想看一场落花与流水的双重结合,似乎这是个奢望,而我一直认为这是个奢望。如果有一天我认为这是预备未来的画面而并非心愿。好愿这当真,而我亦可走在流水的河堤上湿鞋而起舞。
冷冷淡淡的日子像被重叠地树木层层的围裹,我处在森林,望不见射进的太阳,可光线的点斑落在身上,地上。如果我不曾学过化学,不曾有过诗意的情怀,那也便于耳边的流风,过了就过了。可我想抓住这稍纵即逝的灵感在我I频繁的思考间,那可以给我安慰,安慰什么,我可以大笑这一世的人,理明不了这尘世的心。
淡淡言语间流动的醇味,美酒夜光杯。在千杯酒中一解千愁。李白是位诗人,更是位豪客。酒中仙的资格却不想被他抢去,索性闭上眼,在我脑海里可呈现的世容,将自己包裹了进去,处一世之间不乏其人的数略,让那位前辈成为自己。
空乏的时间探索无谓的思想,即使打发了来去也尽不了多大的力气。不想思考,便任由手中的笔在黑白条纹的白纸上书言吾意。如果,这太假,丢了,便任由它高飞。
我只是在这,这个无谓时间,无谓的场合,聊慰我这个无谓的人物,幸福吗?为什么又不是痛苦了?
一酒浸千愁,何不一眠忘无忧了。醉生梦死便是这个道理吧!醉了,尝尽百苦证明自己还活着,酒之甘冽冲击着神经。梦引人入境,一梦不知,与死无异。
乘歌离千年,是让我醉生,还是梦死吗?
这都不在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