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末仅仅穿着内衣行走在自己的房子里,给自己弄好一份早午餐后并没有急着吃。而是坐在餐桌边想着梦里的事情。手里的叉子卷着盘子里的面条。近两百平的复式住宅,空空的只有自己一个人,由开始的热衷变得有些幽怨。椅子下晃动的左脚上叮叮的响着两个小银铃的声音。面煮得刚刚好,配清爽的西兰花和一块煎牛排。不知怎么的,闻着牛排的味,胃里一股酸水往上涌,到噪子眼又退回去,如此反复几次,陌末扔掉手里的餐叉冲到卫生间扒着马桶努力半天就吐了一口水,回餐桌边把餐盘里的意面倒进了垃圾筒。胃里空得难受,便把前天晚上煲的鸡汤从冰箱里拿出来放微波炉里转了一下,不知道最近味口怎么变得异常奇怪,偏咸,微酸微辣。以前只要清淡的就行,现在清淡的直接咽不下去。而且不吃东西难受,吃了也难受,从舌头连着食道到胃整条流水线都功能失常,决定先去看医生,要么医院门口看个相也成,这种情况跟中邪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