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礼行了多久,突然一声“容妃,玉昭仪问礼!”将苏诀的意识拉了回来,苏诀惨淡一笑,携裾盈盈起身,方素欲趾气高扬瞧着她,率先对新后道:“鸳宸宫方氏,拜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臣妾恭祝娘娘与万岁伉俪一世!”昭仪素来是明理的。”白胤荻看向方素欲,目光赞许,方素欲喜不自胜,又说了许多好话,逗得新后掩唇笑得温柔,白胤荻伸手过去抚了抚她鬓边碎发,笑得纵容。苏诀淡看,新后撞上其目光,一怯,道:“诀姐姐…”苏诀款款挽了笑容,似是白梅染血,悠悠启唇:“恭喜。”转而看向白胤荻,轻声道:“阿荻,来的路上,我已决定了信你,哪怕你什么也不说,三弟惊我为何如此,我答他是你允我之故,可是从头到尾,我找不到理由为我所作所为做任何解释,我只知道信你,可是我真的怕了。”顿了顿,她将耳发挽至耳后,又道,“阿荻,我不信你了,你废了我吧,让我去牢里陪我的父亲。”“诀儿不可!”苏诀声音虽小,可白靳蕲习武之人耳力远远胜于常人,闻言也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