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哥继续躲在里面,点了一支烟,考虑对策,就听外面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姐,咋还没上好呢,里面有人吗?”“有,应该——没看味儿这么冲吗?” 本来我的想法是趁那女的不注意,迅速冲出去,但这回变成两个人排号了。眼看秽物就要淌过门板,透到外面,哥的感受就是抓心挠肝的着急啊。事以至此,哥只有逃出生天了,我检查了一下锁头,没问题,然后爬上窗台,打开窗户,一股浓烈的寒风扑面而来,这是二楼! 二楼?三楼也得跳啊!我是要脸不要命的人,猛地一提气,瞄准楼下的雪堆,嘴里暴喝一声:“走你!”然后纵身一跃,感觉世界一下子变轻了,轰隆一声摔了表虎趴。脑袋当时就迷糊了,全身都是寻同,冰的我手跟针扎一样疼。摔到是没怎么摔着,哥常跳,然后打扫了一下身上沾的雪,扬长而去。 为了体现我的从容,特意在一楼吧台买了一根烤肠,边走边吃。你说谁能看出我跳楼了?然后上到二层,那俩女的还在等呢,估计时间长了,感到不对劲,把网管找了来,几个人一合计,得出两种结论。NO1.有人在里面生孩子。NO2.不知道哪个NB拉脱力了,很有可能已经猝死。当时我就闹心了,怎么不往好处想呢!我伫立在一旁,嘴里嚼着烤肠,以一种悠闲的姿态准备看热闹。网管朝门一顿大飞脚,企图将门揣开,完了还用手拍,“里面的行不行了!给我个动静!”然后二号网管用肘子把他推开了,“你这个废物。”只见二号选手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起腿一记回旋踢,把门揣开了。啪哧一下子,二号冲进去了,踩了一脚大便,这B环顾了一下内部,告诉其他人说:“完了,这小子是把厕所给整堵了,还特么跳楼跑的。”另一个网管看我站旁边,就和我逗话,“你说这B损不损?”我点点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