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疲累不堪,拖着沉重的步子,从高齐住的地方走了出来。
但是,我的心里现在通透至极,就像那一股压抑我多年的怨气从我浑身毛孔逸走了出去。
高齐父辈的发家史便是建立在他人身上的血泪史。
他的父辈是靠偷卖人体器官发家的,只是,高齐的父亲早早便将自己洗白了。
这些陈年旧事,作为独子的高齐并不知情。
但看看他们这一代儿孙的现状,便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因果报应,循环不爽。
瘦皮猴自己,更是现世现报。
高齐告诉我,张大民现在的状况,其实已活不过今年。
我没有对瘦皮猴做什么。
我转身的时,听到了他泣不成声的声音。
就让他在痛苦悔恨中走吧。
这已是对他最好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