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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有你在身边,瞬间也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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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娘~


1楼2013-04-27 07:53回复
    胭脂烫 文 / 双瞳剪水.
    我是也是最后才知,这世上,有一种毒药,叫做胭脂烫。 (一) 那一年,淮南的春来得特别早,桃花灼灼地开着,一树一树,立在路边,碰一碰,飞满天。我被娘牵着一路疾走,碰落的桃花瓣儿,在衣襟上轻轻地蹭一下,打着旋落下去,只留下若有若无的香,弥漫一路。 是一个四海为家的小戏班。娘急急地说:谭老板把他留在班里,唱个青衣吧! 对面的女子就是班主,眼波流转,水袖翩翩,刚从台上迈着碎花步子下来,还没来得及谢装。她用两根水葱手指将我的下巴一抬,斜了眼过来将我仔仔细细的瞧。 她长得真好看,我只看她一眼,莫名就红了脸。她微微一笑,转了头对娘说:这身材稍粗大了些,唱个武生倒不错。她的声音好象飞瀑落石,清亮脆响。 娘忽然之间泪流满面,说:我半两银子也不要,只求谭老板好生教导,让他学个青衣。 我不明白娘说的话,可是我能体会娘的焦虑。我怯生生地从娘的身后探出半个头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叫一声:谭老板……。她扶我起身,半嗔半怨地望住我,美眸如泉,盈盈流淌,道:还叫我谭老板?不想跟我学青衣了?要叫师傅,记住了吗? 师傅,我低着头,声音小得自己也不见。 再回头,已不见了娘,桃林深处,一抹深紫,成了心中关于娘的最后记忆。我死死地绞着衣角,咬了唇,不肯落一颗泪,她看着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唉!大眼睛,宽脑门,厚嘴唇,虎虎生威,实在不是唱青衣的料。 出城时,才发现整座城已经被全副武装的官兵重重包围。城门上设了重重的关卡。搜查判党。 我坐在马车里,探出头去,忽然看见,高高的城门上,挂着的两具尸体,正是我至亲至爱的爹和娘。爹穿着在战场上杀敌的那副盔甲,满面血渍,怒目圆睁,娘的身上,那袭深紫的衣,不再明亮艳丽,浸透了发黑的血迹。 那些雕栏玉砌的庭院突然成了隔世的梦。一家人,昨日在桌上喝茶,庭前赏花,今日,已是阴阳陌路,天人永隔。 我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嘶吼,自马车上一跃而下。她也跟着跳下,一把将我死死地拖住。 快上车去!她抓了我的手,压低了声音急急地说,他们设卡搜查,要抓的,就是你,你该知道,你娘让你跟着我学青衣的良苦用心。我站着原地一动不动,满腔的努火在胸口窜动,将整颗心焚得尖锐地痛。而不远的前方两名佩刀士兵,正一步步朝我们走近。我冷冷地笑,说:要躲,也来不及了。 她回过头,飞快地将我抱上马车,然后朝两个那渐渐走近的男人嫣然一笑。我看见她冷淡平静波澜不惊的眼。她说:乖,听话! 我进了马车,被几位师姐紧紧地揪住,手脚麻利地帮我梳头,装扮。扮做女孩子的模样。马车外,是她的银铃一般的声音。 “官爷辛苦,这几辆银子送给官爷买酒喝。马车上,是新买的几个跟我学戏的女孩子,小门小户的孩子,年纪小,怕生,还请官爷不要吓着她们……“ “官爷要喝酒,我随时奉陪就是了……” 有士兵掀了掀车帘,探进头来,看了一眼,悄然离开。她的声音渐渐远去,伴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和士兵们不堪入耳的轻薄调笑。我将一只拳头,捏出了水来。月亮爬到很高,她才回来,我在马车里假装睡着,清楚的看见她的裙子被撕破了好几处。她对着月光叹气,泪一颗一颗地涌出来,比山泉还要清澈。 十岁的我,十八的她,眼中的月,是同样凄楚悲凉。


    2楼2013-04-27 0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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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碟冰心落无痕——双瞳剪水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3-04-27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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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娘,莫丢下我!
        故乡小镇,烟尘滚滚,到处是逃命的人。娘背着包袱匆匆地走。琉璃井旁,我追过去,大声地哭喊:娘,莫丢下我!小手颤颤地牵扯住娘的衣角。娘停了脚步,看着我,然后,轻轻地叹口气,轻轻地拂开了我的手。
        就这样转了头,出了院子,再不回头。
        我记得,那日娘穿着粉色的绸衫,头上别着精巧的和田玉蝴蝶。蝴蝶翅膀上镂空的繁杂花纹,在阴黑的天气里泛着冷冷的光。
        娘走得那么急,石榴裙裾在风中扬得很高,连院门也来不及关。
        我跌坐在床前,望着床上病得只剩下一口气的爹,突然,连哭的力气也失去。
        门外马蹄声声,金兵已攻下城池,长驱直入,肆意掠夺,杀戮。
        凌乱的身影,纷沓的脚步逼进院落,爹拼尽最后一口气,滚下床,用被子,将我覆住。
        在一片黑暗里,听到爹很低很低的声音:“冰儿,别恨你娘,她也是不得已。”然后,腥浓的血,浸透了被褥,流到我的脸上,身上,潮湿而粘稠,混合着眼泪,淌遍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3-04-27 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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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瑟地抖,无声地泣,眼泪几近干涸。不知过了多久,金人离去,爹的伤口也不再流血,苍白着一张脸,身体冰冷,僵硬。
          彼时的我,还不懂什么是恨。无边无际的恐惧惊慌包围着我小小的心灵。我攒足力气,跑遍村落中的每一所房子,可是,不是人去楼空,就是尸横遍地,血流成河。整个村子已经成为一座死城。
          天亮了,又黑了,我无处可去,倦缩在深浓的黑暗里,不停地颤抖。
          怎么办?怎么办?
          这一年,我只得八岁。


          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3-04-27 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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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二月的临安城,半是萧索荒凉,半是热闹繁华。
            我着素白青衫,拎细柳条篮在青石板路上,周遭的喧华繁杂与我无关,我仰起脸庞,向着路旁的每一个人喊:“手绢儿,卖丝手绢儿!”
            在这城的某个角落,我和奕心相依为命地活着。奕心是我来临安的路途中遇到的同岁女孩儿。乱世之中的偏安一隅,繁华热闹,歌舞升平,始终是别人的。冰冷的夜里,我们做同样的恶梦,梦中惊醒,抱头痛哭,青竹枕上冰凉一片,泪痕斑斑。
            思的,念的,都是那在战火中失去的美好家园。
            我们私下,为这座城取了另一个名:寂城。
            没有温暖的城。
            即便如此,我们仍如野草一般,不需灌溉,不需呵护,风儿一吹,便呼啦啦地成长。
            一天一天,岁岁年年。
            四处打听,却始终没有娘的消息。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3-04-27 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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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有身着锦衣华服,骑高头大马的富家公子,带着众多家仆,声势浩荡地自长街对面行来。见到正向路人兜售手绢儿的我,便停了马,在长街的一端,意味深长地看。
              我知他在看我,莞尔一笑,径直走近他,将一块帕子,举上头顶,不卑不亢地道:“公子,买块绢帕吧?”
              是一方纯白的绢帕。右上角用琉璃白的丝线绣了一弯朦胧的月,左下角用上好的冰丝蓝线,绣了几株芭蕉,和一个美人的剪影。美人玲珑婀娜,倚在门框,郁郁寡欢,让人心生怜惜。
              右侧用同色丝色勾着一行小字:沧海月明珠有泪。
              “小美人儿,这可是你绣的?”贵族公子俯下身来,挑眉看我,嘴角微扬含几分轻佻。
              我低下头去,将目光放于别处。
              “这锦帕我要了!也真难为了你,小小年纪竟也能绣出这样的怀春图来!”公子将锦帕塞进袖里,狭促地大笑,那些随从也趁势起哄,笑声震天,带着几分戏谑。公子笑着掏出一颗银裸子,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轻轻一弹,叮地一声落进我手上的柳条篮里。


              来自手机贴吧10楼2013-04-27 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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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不了这么多,这是找赎!”我飞快地从袋里掏出几枚铜板,纵身跃起,扔到马鞍上头。
                然后,回了头,目不斜视,大步离去,不再理会身后潮水般沸腾的口哨声和哄笑声。
                热闹的街旁,路人纷纷低语:“瞧,这就是大将军的独子傅锦川,成日里啥事不做,只会带着一帮狗奴才,四处闲逛。”
                众人哄笑一阵,各自散去,街道的拐角,我展开一个会心的微笑,麻利地将一只绿色玉佩塞柳条篮里,用一摞厚厚的锦帕盖住。
                趁着才刚那找赎铜板的时候,众目睽睽下的一跃,一落,我已将那富贵公子佩带在腰间的玉佩神不知鬼不觉地盗了来。
                明里是靠双手飞针走线吃饭的绣娘,实际上却是行内小有名气的盗贼。
                奕心负责联系买卖,我负责偷盗。我们分工明确,互相信任。我们不是侠盗,只是劫富,不懂济贫。
                这和田玉佩是庆王府出重金雇我盗的。繁复的缕空花纹,缠绕在蝴蝶振动欲飞的双翅上,曲折回旋,说不出的美丽奇异。
                我一眼认出,这是当日娘走的时候,头上别着的那一只。只是如今,它被当成了玉佩,坠着长长的流苏,结在一个吉祥结里。


                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3-04-27 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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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纵使心中万千疑问,我也知,这一行的规矩,不该问的不问。所以,我将玉蝴蝶裹在红绸缎里,交给奕心去换取酬劳,没有问起半个字。
                  不久,院子里一直空置的西厢房和杂屋间,被人用重金租住。竟是带着两名贴身随从的傅锦川!
                  街坊都挤在门角看热闹。傅锦川一派公子作风,手握折扇,目中无人地摇,行在风中的衣角猎猎地响。身后跟着一辆马车,车上装了些日常用的家什。是要长住的样子。
                  傅锦川宣称,自己因得罪了父亲,被赶出傅府思过百日。
                  众人面面相觑,心照不宣。就算是被驱逐出将军府,在外浪荡,也不至于沦落到这最下等的大杂院来,能让这豪门公子如此放下身分尊严的,恐怕还是情之一字。
                  众人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只是不知,这欲得之“月”,到底是秦洛冰还是蒋奕心?


                  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3-04-27 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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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锦川每日嘘寒问暧,殷勤倍至,带着我和奕心逛街游乐,湖边泛舟,山间赏花,送的绫罗绸,堆积如山,却,只字不提玉蝴蝶的事情。
                    他甚至故意装出不认识我的样子,我便也顺水推舟,假意地同他热络,陪他散心。我们三人朝夕相处,言笑晏晏,谈古论今间亦有些知已天成,相见恨晚的味道。
                    我一边与他虚与委蛇,一边暗自心惊,傅锦川远不是众人眼中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他心思慎密,喜怒不轻易宣于人前,谈吐亦非泛泛之辈。
                    这场暗战,棋逢对手。我如一只备战的刺猬,竖起浑身的刺,不敢有丝毫松懈,随时提防着的敌人的进攻。
                    他虚情,我假意,明争暗斗里却独独忽略了奕心。
                    直到那天夜里,天凉如水,奕心光着脚丫挤进我的被子,支支吾吾地开口:“洛冰,你说幸福是否就是嫁得锦川那样的人?可是我们二人,究竟是谁的荣幸?”
                    我心中闷闷地痛,艰涩地答:“我们不分彼此,一人的福分便是两人的,你该明白的呵。”


                    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3-04-27 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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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心的泪便流下来,打湿我的衣。她抓住我的袖,轻轻地叹:“若嫁入豪门,自是福分不浅,可是那剩下的一个,怎么办呢?一路走来,我们二人,就如蝴蝶的一对翅膀,哪一边折了,也注定再飞不高。”
                      我回头拥住奕心,泣不成声。
                      可怜的奕心,幼年遭受凌辱,心灵重创,阴影深浓,落下的病根是憎恨所有的男人。我这才依稀想起,奕心似乎竟是不反感傅锦川的。甚至她一见到他,眼睛便是闪出晶亮的光茫。
                      一直以来,只有我一人心里清楚,傅锦川费如此大的周折,无非是为着那只被我偷来的玉蝶。
                      我恨得咬牙。如此万般提防,却还是低估他,他非但不是草包,简直,深谋远虑,步步为营。他在那么短的时间就拿住了我的七寸:相依为命的奕心。他知道,我绝不容许奕心受到半点伤害。
                      他恰到好处地利用了这一点,让我主动交出玉蝴蝶。


                      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13-04-27 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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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愤怒之极,冲到傅锦川的面前,说:“你答应今生今世都不再招惹伤害奕心,我便告诉你,那只玉蝴蝶的下落。”
                        他正在桂花树下喝茶,抬了头看我,嘴角噙笑。
                        第一次,我们如此近距离地对视,洁白月光落在他光洁的额上。那一瞬间,我莫名地,更加愤怒。抬手甩了他一个耳光,转身离去。
                        他不愠不怒,从背后,捉住我的手,慢条不紊地开口:“既然,庆王府雇你偷那只玉蝶,我就出双倍价钱,雇你将它盗回,如何?”
                        那万般不屑的笑容,牵在嘴角,口气铿锵,自信满满。他笃定这个价钱对于我这样的江湖小贼有着致命的诱惑,我必定答应。
                        我却用眼神凛冽地看住他,毫不犹豫地摇头,一字一句地道:“除非,你告诉我,这玉蝶从何处所得!”
                        他的笑容有些僵,很久很久,叹出一口气来:“你明知,不可能。”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3-04-27 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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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来不及喘气,耳听得背后又是“嗖”地一声,我凌空翻腾飞跃,另一支箭飞过来,刺进我的左肩,血涌如泉般涌出。来不及细想,屋顶上,一张巨大的网恰在此时从天而降,我落地顺势一滚,堪堪避过。
                          咬牙拔了肩上的箭,站起身来,院子里已是人声鼎沸,烛火通明,一群持着火把的家仆循声而来。
                          看来,他们早已设防,在书房里设了暗箭。只是,为何一向谨慎细心的奕心会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
                          拼命奔逃,肩上的血在背后开一路娇艳的花。曲廊尽头,我狼狈之极,无路可去。转过头,火光渐进,那一众持着火把的护院家仆,已经追到了不远处的金鱼池。
                          唯一藏身之地就是前方的荷池。我深深地吸口气,准备一跃而入。
                          却在一刹那,被人从后面捉住了手。
                          熟悉的温暖,熟悉的颤栗。我回头,云破月出,照着一张轮廓分明,悬着不屑笑容的脸庞。
                          傅锦川。
                          他抢上一步,急急地说:“我收到消息,庆王府的人恼你将那玉蝶调了包,设下这圈套引你上勾。这菏池里已布下大网,只等你傻傻地跳下。
                          我傻傻地愣在那里,灵魂恍若出窍。
                          难怪刚才,在内院中的一切行动都是那么顺利,甚至,偌大的院落连巡夜的人也没有一个,原来他们早已设下陷井捉拿我,陷我于死地。


                          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3-04-27 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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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一向细心慎密,从无纰漏的奕心,怎么会看不穿这一场把戏?她不是说所有一切,均有眼线探明,无任何差错?
                            我觉得胸口被人闷声不响地狠狠击了一掌,却是痛得喊不出来。
                            傅锦川将我负到凉亭背后,找出我随身携带的金创药粉敷在我肩上伤口,又用随身锦帕细心包扎。
                            我痛得钻心,却也认得,那锦帕,便是初见那一日,我卖给他的那一方。上面的字:沧海月明珠有泪,很快,被血洇湿。
                            我的眼睛渐渐朦胧迷离。火光摇曳,越来越近。
                            我掏出那枚玉蝶,放进他的手里,说:“不错,交给庆王府的那一只是我去玉器店请人做的仿货。这一只我一直留在身边。因为它是我娘离开我时,别在头上的步摇。”
                            傅锦川就在那一瞬间,突然将我拥入怀里,拼了命地搂紧我,仿佛要将我嵌入他的胸膛。身后纷乱的脚步渐渐逼近。他低下头来,温柔地,温柔地,覆住了我的唇。
                            冗长热烈地吻,如繁花满树,开得绚烂磅礴。
                            如若即将沉沦苦海,永不超生,就让我,如此痛快妖娆,无所顾忌地盛放一回。
                            院落的主人亦闻声而来,整个花园烛火摇曳,亮如白昼。一片抓贼的喊声。
                            傅锦川抱住我,旁若无人地向门口走去。竟无人靠近半步。


                            来自手机贴吧18楼2013-04-27 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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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将军公子,夜会情人,不小心踏响了主人防贼的暗箭,差点伤了性命。这桩风流韵事迅速传遍临安城的街头巷尾。众人对于傅锦川的不务正业,风流多情的荒唐行径,早已有所耳闻,也见怪不怪,只当是茶后谈资。
                              锦川借此机会堂而皇之地带我去了将军府邸。
                              我肩上的伤溃烂发炎,却一日一日地重了,吃了许多药亦不见好,开始头晕嗜睡。
                              锦川从宫中请出医术高明的太医,为我诊治,得出结论,我素日里服下的疗伤药里,被人下了毒。
                              究竟是谁,决意要将我致于死地。
                              隔日,仆人领着一名女子,来说:“亏得我们一番查找,下毒的就是这新进府在厨房帮衬的丫头。”
                              我看一眼,惊得跌碎了手中的药碗。
                              被带进来的女子蓝衣白履,眉目清浅,竟是被捆绑住双手的蒋奕心。满面怒容,不停挣扎的奕心,抬起眼看到我,忽然就安静了,一双眸子,闪着泉水一般清澈的光芒。
                              我望住奕心,张开嘴,只喊出两个字:“奕心……”
                              她望住我,眼中亦坠下晶莹的泪来。却仍是倔强地咬住唇,不发一言,直咬得唇边滴下鲜红的血来。
                              我心痛若狂。
                              那一年,我们一道,一路乞讨来到临安。在荒野之地遇了贼人,关键时刻,她将我推下山崖,保我周全。
                              怎能相信,如今她会亲自下毒害我?”


                              来自手机贴吧20楼2013-04-27 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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