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王田打我头没被批评以后,打我头就成了他每天必玩的游戏。(现在我把它取一个名字,就叫“打头游戏”) 我每次都会被打得哇哇大叫,但又无能为力。 除了笑,我只会哭,其余还能做什么? 时间宛若流水,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在一种奇妙的氛围下,班上参与打头游戏的同学也越来越多,以致于我都常常忘记了哭。 我变得闷闷不乐,不久父亲便发现了我的异常,于是那天他和我一起去了学校。 在班主任的办公室,父亲表明来意。 我是害怕班主任的,因为在我受欺负后,他从来没有帮过我,我把头埋得很低,隐隐听到他建议父亲把我把我带回家去,说像我这种情况不适合在学校学习。 父亲说了很多好话,终究还是让我留了下来,可笑的班主任,他又怎会懂得父亲这类人的执拗。 这件事过后,班主任到教室把那些欺负我的同学(全班)警告了一遍,但情况似乎并没有得到好转,没过几天打头游戏又开始了。 日子总会过去,不论是快乐还是忧伤。 很快我便上了二年纪,原来班上的同学几乎都被打散了,形成了新的班级。 我暗暗舒了口气,打头游戏终于结束了吧。 可是,命运他妈的就是赖上了我,打头游戏结束,寻宝游戏应运而生。 新班级里,只有少数原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