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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盛衰』 ̄东明殿|和八子|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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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七子素氏,
念其柔佳淑惠,静容婉谦,丽质轻灵,
且育有龙凤双生子
今晋为八子 赐尊封号‘和’
仍居东明殿
钦此


1楼2013-05-01 22:05回复
    【原屋余47贴,三楼谢恩,四楼独白,五楼晋级历程】


    2楼2013-05-01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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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寞月·始≯
      :臣妾素氏领旨,谢圣上隆恩。
      双膝恭敬跪地,静听完内监尖细而绵长的宣旨,我再度叩首,口中音色全然似往昔,然而自己却是明白,磕了这头、接了这旨,便是再也回不去了。可又如何?瞥了眼同样跪于我身后的灵犀,除了这条路,我别无他法。愈想便是心中越不忍,只得生生压下,攥紧了手中多少人期盼的那一色明黄丝帛。
      面上愈发笑的嫣然,套了镂花翡翠钏子纤纤玉手悠然提了裙角,缓缓起身,微扬下颔,既是则了这条路,便也只有如此,既是只能如此,那我便非要闯出条自己的路。
      “凤翳鸾飞繁华隐,心若有莲亦倾城”


      3楼2013-05-04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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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___________。莲静薇漪
        她母后死了,她父皇也死了。她还算舒适的昔年倚梦,也终究是碎了。她怨不得谁的。是她亲手将这个梦无情摧毁的。她太单纯的相信了他所谓的会丢掉一切权利只为她一人而活的承诺。甚至多么可笑,叛军冲进宫城的那一刻,她还在充满甜蜜的想象着二人的浪迹天涯。
        可又如何呢?他终于还是反了,像叛军还是冲进了她的瑶华。他违背了他们的承诺,他终是负了她。
        狰狞、惊惧。宫人们慌乱的都逃了出去,只剩下她一个人,静静的、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若搁到从前,她也定是恐惧的,是从心里慌乱的。可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却也都不会相信了。噙了唇边的最后一抹冷笑,素色白绫下,她以为她会了解了这错误的一生。
        可是没有。
        她母后宫里侥幸逃出的她母后的心腹,救下了尚存一丝微薄气息的她,然后依循着她母后的遗旨,带她到了宫外。找到了他父皇的残余未灭的势力。在那里,她以为她还会是公主,还会过着像那天以前一样安适的日子——可这却终究是能是她的以为。
        她的漂亮终究是害了她,那些同样过惯了奢靡生活的她父皇所谓的重臣外戚注意到了她——这个昔日里还不到十岁时便艳名冠绝天下的最最尊贵的宁馨公主。势力已经不足矣攻回天下的他们逼她去杀了他,现在的天下之主。
        她愕然,却是答应了。
        她恨他,夺了本该是她的一切,夺了她的瑶华。
        他们将她塞给了一个当朝官员做女儿,还塞给了她灵犀,美名其曰侍女。可她明白,他们终究是不肯信任她的。毕竟事成他们自然是继续他们的奢华,可若事败,他们的现在也将不复存在。
        无所谓,反正就连她自己也知道不会真的能下手杀了他,毕竟那曾是心底最深处的一根不能触碰的弦。还没有真正地忘却,至少前去,握在手里的会是自己的命运。
        血洗过后,现在的蓂薇再不是原先那个为了情可以放下一切的单纯公主了。她不甘心就这么一辈子庸庸碌碌的在平凡中埋没了自己,她要自己被载入史册,她要自己永远为世人所敬仰。而要成就这一切,唯有入宫。
        还有顺便也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绝情。
        [______________筱澈执笔自属]


        4楼2013-05-04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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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汉崇晟年后妃传,和八子素氏蓂薇小撰 ≯
          ≮ 素蓂薇,小字馨月,凉州陇西榆中人氏,父素靖为朝中九卿之首,素氏嫡出大小姐,
          崇晟年间元年五月下旬参选入宫,念清音丽质、柔佳淑惠得初封家人子,时年舞昔 ≯
          ≮ 崇晟年间九月上旬,念家人子素氏恭顺谦和得晋宝林,仍居未央宫念东明殿 ≯
          ≮ 崇晟年间二年二月上旬,念宝林素氏诞育皇嗣有功,且婉和肃静得晋少使,仍居未央宫念东明殿,时年二八 ≯
          ≮ 同年三月下旬,念少使素氏进退有度、颇得太后青睐得晋长使,仍居未央宫念东明殿 ≯
          ≮ 同年四月上旬,念长使素氏静容婉谦、淑慎性成得晋顺常,仍居未央宫念东明殿 ≯
          ≮ 同年九月下旬,念顺常素氏德行甚佳、孝顺知礼得晋充仪,仍居未央宫念东明殿 ≯
          ≮ 崇晟年间三年四月上旬,念充仪素氏恭守礼节、柔佳淑惠,且诞育皇嗣有功,得晋七子,仍居未央宫念东明殿,时年二八添一 ≯
          ≮ 同年十一月上旬,念七子素氏柔佳淑惠,静容婉谦,丽质轻灵,且育有龙凤双生子,今晋为八子,赐尊封号‘和’,仍居未央宫念东明殿 ≯


          7楼2013-05-04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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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镜耀着斜斜洒进的日光纷纷,也为那镜中的绝色添了些许红晕而不那样惨白。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那张仿若从未变过的容颜。一个恍惚还是旧时的瑶华,连这梦的绮影都还是那样逼真... ...只那时的我,还是一个回为了某些不值得的东西、不值得的人付出真情的不知人间悲苦的单纯女子呵,可现在呢?还是在表面的风平浪静中,一切都变了?
            无意识的还是想到了他,除了我是宁馨时的小女儿心态,如今倒是更多了些别的什么,毕竟毕竟,三个孩子母亲的我,再也不是那时的舞昔之年了呵。如今更多的时候我在疑惑,在疑惑他这三年的际遇情形难道就真的没有看出什么?还是看出了却不愿道明?
            我不知、我竟然还是不知!仿若他的心思,我真的真的就从未猜出过分分毫毫。


            9楼2013-05-04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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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
              -已是几日未进后宫了,独自一人,不愿携着那些个劳什子的一班太监。明黄锦袍反照着阳光,倒是显得华贵万分。
              -近日母后总是催着自个儿去瞧瞧皇后,呵,皇后是她们吕家的人儿,她自是照顾的周全。若是可以,朕当真是想废了这个不安分的皇后,哼!
              -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东明殿,见那名唤灵犀的侍女立于门外,正欲通传,看了她一眼,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通传。悄悄立于门口,瞧着那对镜呆视的薇儿。
              -突然,铜镜的反光刺进了眼中,闭眼的一刹那,我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名唤馨月,一个朕负了的女子。正欲伸起手擦擦眼,手却碰到了门框。


              10楼2013-05-04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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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这种静谧在宫中无时无刻的喧闹中愈发显得有为的珍贵,只是,却在我的内心赋予了那样一个不值得的人。心下冷意愈加浓烈,悲戚呵、哀凉呵。这么些年里积攒下来的感受在一瞬间里迸发而出,浓烈到我不曾能控制。
                ‘搭’猛地,一声并不强烈的声响打破了这层静谧,却足够清楚地漾在了整个东明殿。我抬首望向那声源,却瞬间呆住了,是他?!
                一水因着惆然吃惊而扩大的眼眸里瞬间溢出了泪水,微凉,逶迤,滴落。
                我知道这是我该起身,该向他行礼,该一如往常的强颜欢笑。可今天,那陈年旧积的五味一同漾起,强大的使我无法招架,起不了身,行不了礼,也再撑不起那样的强颜欢笑。倒是往日里从来不会颤抖的纤纤素手,带动了整个心在颤动。
                ‘搭’又是这样的声响,是泪珠滴落地上的声音,却不经意间,像是谁的心砰的碎了。


                11楼2013-05-04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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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隐去身形,再看她一会儿,不料她已看到了我
                  -见她落泪,有那一霎那的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女子躺在我的臂弯中,讲着她的父皇,她的母后。抬眸,看着这个像极了她的女子,我发现,我是爱她的,哪怕她原来只是我上位的工具。
                  -爱了,累了,如果那时能像她说的那样,一起浪迹天涯,一起耕田种地,儿孙满堂那该多好!原来,当皇帝是那么的累!早知道,早知道……
                  -她没有向我行礼,没有向我问安,很久很久以前也是这样子的,不是吗?
                  -迈步进了殿,静的出奇,静的可怕,走的越近,越觉得她像一个人,一个我负了的人。
                  -拉住她的手,言:你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
                  -我没有自称朕,如果她是她,她会明白的


                  12楼2013-05-04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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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磁石温柔的摩擦,像是空灵山水间一抹纯粹的颜色,那声音,果真从未变过呵。那样的倚年旧梦了,当我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宁馨公主,那个至纯至善的馨月。是怎样的心情呢?斜斜倚在他的怀里,绯红着净白细腻的脸颊,微垂鸦睫弯出一抹韵味的弧度,朱唇微启娇声细语着我那时完美的日子... ...
                    是呢、故人、果真是故人呵。
                    倒也难为了,于我、亦于他。于我竟是一直傻傻等待,以为忘了、以为恨着,却不曾想那是的心境从未面过。于他竟是还记得有我这个如此痴情的棋子,竟是为了我还能再自唤一声昔年的一个“我”字。
                    抬眸,轻轻对上他深邃色眸子,翻涌不止的泪水洗刷了面上虚假的脂粉,恍惚间还是旧日的不着一色、秀质天成。
                    :是像。且,连记忆都像,连那痴痴的... ...心,都像。


                    13楼2013-05-04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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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仰天长笑,眼中渗出晶莹的泪花,似那远古的嘶吼,上天你果真帮着我吗?得了天下,亦得了美人。你不是说,江山女子不可兼得吗?若是重来一次,我不会再选择江山,这人人都想的宝座,真是那么容易坐的吗?
                      -缓缓走至她身旁,紧紧抱住她,我不要再离开她,后宫三千佳丽,她才是我的唯一。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谁说伤心才会流泪了!
                      -屏退众人,俯在她的耳畔言:
                      是啊,像极了,由内而外都像!
                      -良久,见她没有回答,松开了她:
                      你恨我吗?


                      14楼2013-05-04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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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
                        唇角欲滴鲜红斜斜勾起缓逸出这奇妙的字节。是呵,我何尝不想去恨?他毁了我的一切,我的父皇、我的母后、我的瑰静、我的瑶华,还顺便,把我的心也一同毁了,我多想去恨啊!可,为何我却独独恨不起来?
                        记得那时瑰静是劝过我的,好话坏话尽说一筐,却可恨我那时不曾听进。
                        现在看来,爱生嗔恨不假,却末了时候,何尝不是皆化为了浓浓淡淡的寸寸相思,旁的,也不过是越陷越深而已... ...
                        原来既然最初时选择了爱,以后,便再没了恨的权利。想着,眼波不觉回转,淡淡遗留下一枚无奈的微笑。
                        :馨月何尝没有想过恨你?可奈何初时我既是择了爱你,那今日、往后,有怎会还恨的起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3-05-05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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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回身坐至主位之上,我毁了她的一切,毁了她的家,毁了她的国,她岂能不恨我,当下进宫也不过是她的旧部唆使罢了,自个儿倒是有些明知故问了。
                          -趴在红禅木桌之上,拳头不停的锤着木桌,发出蹦蹦闷声。我也好恨,恨我那年没有答应她,恨我负了她,恨我觊觎了这个本不属于我的宝座。
                          -清清断肠声入耳:“馨月何尝没有想过恨你?可奈何初时我既是择了爱你,那今日、往后,有怎会还恨的起来?”
                          -猛然抬头:“择了爱我?你竟不恨?”
                          -我已无法再对她许下任何的誓言了,我不是个男人,我对自己的女人说的话全没兑现过,呵,我还像个帝王吗?像个君临天下的圣上吗?圣?我怎担得起这个字?
                          -淡然言:“我负了你,负了天下。”


                          16楼2013-05-05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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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现下的天儿凉风袭人,满地碎琼乱玉。素手扶着金莺踏进这座东明殿,身上梨白金丝海棠襢衣裹着玲珑款款身姿,笑靥清冷优雅粲然如花,不顾满庭细语纷纷,什么这些日子八子的风头正盛只怕这小狐媚子看不下去了来挑衅。眸角极其淡薄的蔷薇胭脂逆着雪光日影灼灼明艳,我和八子本就二枝并秀水火不容,如今又来了个夏少使惹人不爽利,可是我君幕遮的心思永远不是你们这些奴才猜得到的,淡淡一笑,轻声开口。】
                            ‘多劳通传,昭阳殿君幕遮求见和八子。’
                            @清筱澈


                            17楼2013-05-16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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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屋外头君少使求见”
                              彼时正值夏日骄阳的时辰,又偏偏赶上这一点风都不起的天儿,正烦躁的很却偏偏赶了灵犀进来通报,心里也是奇怪得很,这说起来平日里自个儿是并不太和这君少使有多少集遇的地方,今儿个这是怎么的了?倒是往日里到也听说了宫人们皆在议论我与她双双得宠之事,她倒也还平淡,今天这是忍不住了?
                              心思转了几圈儿,又瞧了瞧屋外头灼人的日头,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正了正身上浅嫣缠银线绕了芍药花纹样的缎子,微垂鸦睫缓缓轻吐。
                              :请进来吧,正厅见客。


                              18楼2013-05-17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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