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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姆的重量在慢慢移开，搭在身上的手臂企图抽走——夏洛克醒了过来。睁开双眼，快速的对焦，房间填满了视野。窗户透出的光投下几片阴影：清晨，或许还要早一些。
“早上好”吉姆坐在床边，头发被枕头压得乱七八糟，慵懒的笑意在脸上慢慢展开，好像窗外渐暖的朝阳。
“没错，你还在这儿，花点时间适应下这件有点无聊的事情。”
夏洛克坐了起来，把被子推向一边，晃了晃脑袋。显然一切没随着黎明的到来而结束，远远没有 ——吉姆的指尖戳着他的胸膛，轻轻地，没使什么力气。但他还是往后靠了靠，发卷压住了枕头，因为那是吉姆。
“继续睡。”
吉姆用唇扫了扫他的嘴角，然后缓缓起身，往门外走去。重量的消失，让床垫慢慢回弹。夏洛克用手肘撑着床，支起身子好能好好看看这个男人，这个谜题，这个，他的，谜题？
纤细的骨架像没有出路的迷宫诱使他孤身犯险，微躬的脊椎像思维滑翔的弧度邀请他驰骋想象。痕迹斑斑驳驳，是夏洛克亲力亲为的雕琢。脖子上的殷红，是他重重地啃噬，吉姆尖叫着回应，沉迷多过苦痛。
“要去哪儿？”夏洛克懒懒问着，眼睛依然在适应着恍惚的光影。
“做早餐，给你”吉姆咧嘴笑着说，瞳孔迎着朝阳摇曳。金色，没错，夏洛克把这颜色输入了大脑里的调色板。“这将是你人生中最最精彩的早餐了。我是说你可以期待个小惊喜。躺着别动呦~honey~~”他的嗓音带着风的摩擦包裹过来，把夏洛克的意识裹回了昨天晚上。
夏洛克试着控制上翘的嘴角并且做出怀疑不屑的姿态。“你做饭？我怀疑你的耐心，因为我就从来不做。”
“我是专家，我是指一切领域。”明亮的尾音，荡开了房间空气的浑浊。
夏洛克捕捉着言语之下的眼神——什么该死的一切领域。
出门，下楼，夏洛克侧耳——轻快，沉稳，没有矫饰，自然也没什么真切可言。
吉姆的思绪正忙于灶台之上，也很可能，确实有些什么能挑动味蕾的小主意。夏洛克打算过一会儿起床，等到厨房被折腾暖和以后，然后悄声下楼。他会等到吉姆手忙脚乱的时候，用修长的手臂圈起这个小个子的家伙，裹紧他的腰，也许还会在耳边说些什么情话。诸如我已经知道了你下一个爆炸计划的全部细节，根据你书架上留下的东西……他会准备些比做早餐更有趣的内容填充那个小小的天才脑袋。把精力花费在食物上从来都是浪费，毫不福尔摩斯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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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吉姆坐在床边，头发被枕头压得乱七八糟，慵懒的笑意在脸上慢慢展开，好像窗外渐暖的朝阳。
“没错，你还在这儿，花点时间适应下这件有点无聊的事情。”
夏洛克坐了起来，把被子推向一边，晃了晃脑袋。显然一切没随着黎明的到来而结束，远远没有 ——吉姆的指尖戳着他的胸膛，轻轻地，没使什么力气。但他还是往后靠了靠，发卷压住了枕头，因为那是吉姆。
“继续睡。”
吉姆用唇扫了扫他的嘴角，然后缓缓起身，往门外走去。重量的消失，让床垫慢慢回弹。夏洛克用手肘撑着床，支起身子好能好好看看这个男人，这个谜题，这个，他的，谜题？
纤细的骨架像没有出路的迷宫诱使他孤身犯险，微躬的脊椎像思维滑翔的弧度邀请他驰骋想象。痕迹斑斑驳驳，是夏洛克亲力亲为的雕琢。脖子上的殷红，是他重重地啃噬，吉姆尖叫着回应，沉迷多过苦痛。
“要去哪儿？”夏洛克懒懒问着，眼睛依然在适应着恍惚的光影。
“做早餐，给你”吉姆咧嘴笑着说，瞳孔迎着朝阳摇曳。金色，没错，夏洛克把这颜色输入了大脑里的调色板。“这将是你人生中最最精彩的早餐了。我是说你可以期待个小惊喜。躺着别动呦~honey~~”他的嗓音带着风的摩擦包裹过来，把夏洛克的意识裹回了昨天晚上。
夏洛克试着控制上翘的嘴角并且做出怀疑不屑的姿态。“你做饭？我怀疑你的耐心，因为我就从来不做。”
“我是专家，我是指一切领域。”明亮的尾音，荡开了房间空气的浑浊。
夏洛克捕捉着言语之下的眼神——什么该死的一切领域。
出门，下楼，夏洛克侧耳——轻快，沉稳，没有矫饰，自然也没什么真切可言。
吉姆的思绪正忙于灶台之上，也很可能，确实有些什么能挑动味蕾的小主意。夏洛克打算过一会儿起床，等到厨房被折腾暖和以后，然后悄声下楼。他会等到吉姆手忙脚乱的时候，用修长的手臂圈起这个小个子的家伙，裹紧他的腰，也许还会在耳边说些什么情话。诸如我已经知道了你下一个爆炸计划的全部细节，根据你书架上留下的东西……他会准备些比做早餐更有趣的内容填充那个小小的天才脑袋。把精力花费在食物上从来都是浪费，毫不福尔摩斯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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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翻了个身，一阵不轻不重的疼痛袭来。仿佛在无声地宣证着什么。
可怖的、更可爱的疼痛。
枪、天台，他所确定的事情都终将发生，哦不，已经发生。——只是稍有推迟。
只有面对，才是福尔摩斯该做的事情。
但无论什么有所改变，无论什么，任何方向的变化都不是他所希望的。
吉姆在他耳边说了地址，就在转身离开丢下他一个人之前。他身上的古龙水像海洛因一样作用在夏洛克的神经，近在咫尺，然后转身，咫尺天涯。
夜幕降临之后，夏洛克逃出了医院。他告诉自己除了找吉姆他无处可去。当然，他得和茉莉商量妥当……还是那个计划，离开伦敦藏身。但是离开伦敦看似火上浇油，杂乱的思绪像线头一样包裹着他，游戏接近尾声——赢？输？平局？
然后吉姆还会在那里，等着他，独自一人。吉姆莫里亚蒂总是独自一人。
这才是事实所在。
推开门的一瞬间他表情有些复杂。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寻找着，试探着。他往旁边让了让，好让夏洛克进门，夏洛克一眼就看到了，那把他早就知道会在吉姆衣服口袋里的枪，正安静地搁在桌子上，压住了昨天的报纸。“你来这儿干什么？”吉姆问道。
声音依然空洞，但也许是更加冷静，面对吉姆他从来无从判断。他看着吉姆退回长沙发，牛仔、T恤，头发乱糟糟什么都没抹。他洗了澡，但衣服穿得很随便：那不是特地为了见夏洛克准备的。
“没料到我来？”夏洛克说着，把大衣挂了起来。
“不，我想我料到了。你在计划一场逃亡。”
没有起伏的声音，没有情绪，什么都没有。重重帷幕落于两个人之间。这不是夏洛克想要的，纵然游戏已经结束。
夏洛克坐到了吉姆身边，犹豫中还是把手覆上了吉姆的小臂。接触也许能撕毁面具。针对吉姆，这必须足够郑重，对于其他任何人来说，夏洛克都会把视之为十足的弱点。这不是夏洛克始终避免肢体接触的原因，但他一直认为对于这种程度的接触过度反应十分愚蠢。
这不能解释当他意识到他的触摸对于吉姆来说的意义时他胸腔里的震颤。吉姆，有着和他自己如出一辙的，皮层沟回。
可怖的、更可爱的疼痛。
枪、天台，他所确定的事情都终将发生，哦不，已经发生。——只是稍有推迟。
只有面对，才是福尔摩斯该做的事情。
但无论什么有所改变，无论什么，任何方向的变化都不是他所希望的。
吉姆在他耳边说了地址，就在转身离开丢下他一个人之前。他身上的古龙水像海洛因一样作用在夏洛克的神经，近在咫尺，然后转身，咫尺天涯。
夜幕降临之后，夏洛克逃出了医院。他告诉自己除了找吉姆他无处可去。当然，他得和茉莉商量妥当……还是那个计划，离开伦敦藏身。但是离开伦敦看似火上浇油，杂乱的思绪像线头一样包裹着他，游戏接近尾声——赢？输？平局？
然后吉姆还会在那里，等着他，独自一人。吉姆莫里亚蒂总是独自一人。
这才是事实所在。
推开门的一瞬间他表情有些复杂。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寻找着，试探着。他往旁边让了让，好让夏洛克进门，夏洛克一眼就看到了，那把他早就知道会在吉姆衣服口袋里的枪，正安静地搁在桌子上，压住了昨天的报纸。“你来这儿干什么？”吉姆问道。
声音依然空洞，但也许是更加冷静，面对吉姆他从来无从判断。他看着吉姆退回长沙发，牛仔、T恤，头发乱糟糟什么都没抹。他洗了澡，但衣服穿得很随便：那不是特地为了见夏洛克准备的。
“没料到我来？”夏洛克说着，把大衣挂了起来。
“不，我想我料到了。你在计划一场逃亡。”
没有起伏的声音，没有情绪，什么都没有。重重帷幕落于两个人之间。这不是夏洛克想要的，纵然游戏已经结束。
夏洛克坐到了吉姆身边，犹豫中还是把手覆上了吉姆的小臂。接触也许能撕毁面具。针对吉姆，这必须足够郑重，对于其他任何人来说，夏洛克都会把视之为十足的弱点。这不是夏洛克始终避免肢体接触的原因，但他一直认为对于这种程度的接触过度反应十分愚蠢。
这不能解释当他意识到他的触摸对于吉姆来说的意义时他胸腔里的震颤。吉姆，有着和他自己如出一辙的，皮层沟回。
良久的沉默被夏洛克低沉的声音打破，“枪是做什么的，吉姆？”
近到夏洛克听得见他的呼吸，吉姆抬了抬胳膊，反手牵起了夏洛克的手，十指交握。
“枪是一种选择。”
“不过不是给我。那不是适合我们两个的结束方式。”
“没错，不是给你。”吉姆点了点头，表情严肃。
“给你自己，你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你不改变决定—”夏洛克一字一句地说着，语音片段连接成句。语义清楚，却没什么更突出的地方，一点也没。
吉姆挑了挑眉毛轻轻摇了摇头“我真的想对你撒谎，夏洛克，如果你还不知道的话，但是事实就是，结束，我不想再说这件事了。别以为我是试着为你隐匿关于我到底是怎么看待生活的血腥细节。我只是没心情描述。当我说结束时请相信我。”
夏洛克点了点头，眼神重新黏上吉姆。眼前这个男人陈述自己生命的终结的语气让人有些站立。这不是什么情绪控制或者禁欲主义。这是完完全全的逃避，“你没在天台上作了结，为什么？”
“我看到了一个机会”吉姆嘴角上扬，一个充满暗示的笑。
“这就是你邀请我来的原因。关于我们两个的机会。”
吉姆闭着眼，慢慢地笑了起来，“你这么推断？”他放开夏洛克的手，“我能试着做点什么么？”
“取决于你要做什么。”
吉姆猛地一下倾身向前，手慢慢挨上夏洛克的肩，大拇指慢慢划着圈。“如何？”
夏洛克看着吉姆的眼睛。若隐若现的紧张，藏匿在黑洞洞地眼睛里。当然，是接触。
“毫无问题。”
“很好。”
吉姆靠得更近，夏洛克重新闻到了他的气息，不是古龙水而是温暖的人体的气息，淡淡的肥皂香。吉姆的唇蹭着他的耳廓。有点痒，夏洛克轻轻地笑着，仿佛这能掩盖他过快的心跳。
“引诱？吉姆？此时此地？在刚刚告诉我你想死之后？”
吉姆看着他，伸出舌头笑了笑，挪了挪身子，头靠在他的颈窝。
“如果有效果，我会继续下去。”
夏洛克屏息坐着，吉姆正解着他第一颗纽扣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锁骨。夏洛克呼吸一紧，伸手捏住了吉姆的下巴抬起了他的头。热切的吻，电流吱吱啦啦划过，再无退路。
吉姆手指的移动让夏洛克的思绪一阵阵痉挛。难说清时间是太慢还是太快，夏洛克好像丧失了对时间的感官。挣扎、沉沦于吉姆的每一声喘息。每一声都像是游戏的邀约。
结束之后的重生，他们都竭尽全力。
夏洛克睡不着，吉姆的腿还在肩上缠着，他试图在不惊醒吉姆的情况找一个舒服点的姿势。
被真切的生活所拥抱的感觉，大抵也不过就是这样赤裸直白的肢体纠缠时的现实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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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到夏洛克听得见他的呼吸，吉姆抬了抬胳膊，反手牵起了夏洛克的手，十指交握。
“枪是一种选择。”
“不过不是给我。那不是适合我们两个的结束方式。”
“没错，不是给你。”吉姆点了点头，表情严肃。
“给你自己，你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你不改变决定—”夏洛克一字一句地说着，语音片段连接成句。语义清楚，却没什么更突出的地方，一点也没。
吉姆挑了挑眉毛轻轻摇了摇头“我真的想对你撒谎，夏洛克，如果你还不知道的话，但是事实就是，结束，我不想再说这件事了。别以为我是试着为你隐匿关于我到底是怎么看待生活的血腥细节。我只是没心情描述。当我说结束时请相信我。”
夏洛克点了点头，眼神重新黏上吉姆。眼前这个男人陈述自己生命的终结的语气让人有些站立。这不是什么情绪控制或者禁欲主义。这是完完全全的逃避，“你没在天台上作了结，为什么？”
“我看到了一个机会”吉姆嘴角上扬，一个充满暗示的笑。
“这就是你邀请我来的原因。关于我们两个的机会。”
吉姆闭着眼，慢慢地笑了起来，“你这么推断？”他放开夏洛克的手，“我能试着做点什么么？”
“取决于你要做什么。”
吉姆猛地一下倾身向前，手慢慢挨上夏洛克的肩，大拇指慢慢划着圈。“如何？”
夏洛克看着吉姆的眼睛。若隐若现的紧张，藏匿在黑洞洞地眼睛里。当然，是接触。
“毫无问题。”
“很好。”
吉姆靠得更近，夏洛克重新闻到了他的气息，不是古龙水而是温暖的人体的气息，淡淡的肥皂香。吉姆的唇蹭着他的耳廓。有点痒，夏洛克轻轻地笑着，仿佛这能掩盖他过快的心跳。
“引诱？吉姆？此时此地？在刚刚告诉我你想死之后？”
吉姆看着他，伸出舌头笑了笑，挪了挪身子，头靠在他的颈窝。
“如果有效果，我会继续下去。”
夏洛克屏息坐着，吉姆正解着他第一颗纽扣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锁骨。夏洛克呼吸一紧，伸手捏住了吉姆的下巴抬起了他的头。热切的吻，电流吱吱啦啦划过，再无退路。
吉姆手指的移动让夏洛克的思绪一阵阵痉挛。难说清时间是太慢还是太快，夏洛克好像丧失了对时间的感官。挣扎、沉沦于吉姆的每一声喘息。每一声都像是游戏的邀约。
结束之后的重生，他们都竭尽全力。
夏洛克睡不着，吉姆的腿还在肩上缠着，他试图在不惊醒吉姆的情况找一个舒服点的姿势。
被真切的生活所拥抱的感觉，大抵也不过就是这样赤裸直白的肢体纠缠时的现实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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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拾着房间里散乱的衣服，犹豫着需不需要穿戴整齐，毕竟这未必是结局。没人知道他在躲藏，于是现在没什么理由离开。和吉姆一起消磨时间，可能会是很不同的故事。如果夏洛克不那么慌张，吉姆也就可能更加随性放松。一种可以称之为后悔的情绪伴随心跳拍打着他的胸腔。
穿好衣服下了楼。闻起来吉姆确实做了些可以吃的东西。鸡蛋培根，正常人死前一餐可不会吃这些。
“令我惊喜的才能”夏洛克说着踏进厨房。
吉姆转过身面对着他，夏洛克仔细端详着他的脸。
“你从不履行承诺是么？待在床上有惊喜。现在我的努力付之东流了。”吉姆暖洋洋地笑着。
夏洛克摇了摇头，“关于你，我有太多事情不知道，吉姆”
“想知道？”
“我甚至不知道你会做饭，我以为这方面我比你强。”
一步之遥，吉姆举步站到夏洛克旁边，靠在他胸前。接触，让他们变得十分不同，如此迅速彻底。
“吉姆，我不想你死。你呢？……我们，可以么？”
吉姆在夏洛克唇上印下一个吻，泪水滑落在他脸上，夏洛克看得见。足够清楚的答案了，准备回应的时候他闻到了空气里的食物的味道。培根，他很饿了真的，显然吉姆也不反对。
“我在迎接我的死亡。”吉姆说到，纠缠的唇不过刚刚分开，“我看到了两种选择。我假设你也看到了两种。”
“你本可以告诉我。”——不要再让我错这一次。——他把后半句话硬生生吞进了喉咙。
“我可以毁了你，我可以拉你跟我进地狱，或者你回到你过去的生活。电脑就在楼上，猜得到密码就能看到程序，杀死理查德布鲁克，带回吉姆莫里亚蒂，咨询罪犯。我得警告你——可能过程中有人挡道，给他们洗脑比重编一个程序难得多。”
夏洛克双手拉着他的双臂，当然他有办法让那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倾覆，这个破碎的天才。
“去吧，就在楼上。我房间对面的办公室。”
“我哪儿也不去…”夏洛克咧嘴笑着，泪划过嘴角。他不习惯哭泣，这简直算得上是尊严的投降。
“我想要第三种选择。我渴望第三种选择。”
夏洛克拉过吉姆紧紧抱着，没有一丝罅隙泄露出两个人的温度。
就让时间停止吧，直到用尽他们所有的勇气。
穿好衣服下了楼。闻起来吉姆确实做了些可以吃的东西。鸡蛋培根，正常人死前一餐可不会吃这些。
“令我惊喜的才能”夏洛克说着踏进厨房。
吉姆转过身面对着他，夏洛克仔细端详着他的脸。
“你从不履行承诺是么？待在床上有惊喜。现在我的努力付之东流了。”吉姆暖洋洋地笑着。
夏洛克摇了摇头，“关于你，我有太多事情不知道，吉姆”
“想知道？”
“我甚至不知道你会做饭，我以为这方面我比你强。”
一步之遥，吉姆举步站到夏洛克旁边，靠在他胸前。接触，让他们变得十分不同，如此迅速彻底。
“吉姆，我不想你死。你呢？……我们，可以么？”
吉姆在夏洛克唇上印下一个吻，泪水滑落在他脸上，夏洛克看得见。足够清楚的答案了，准备回应的时候他闻到了空气里的食物的味道。培根，他很饿了真的，显然吉姆也不反对。
“我在迎接我的死亡。”吉姆说到，纠缠的唇不过刚刚分开，“我看到了两种选择。我假设你也看到了两种。”
“你本可以告诉我。”——不要再让我错这一次。——他把后半句话硬生生吞进了喉咙。
“我可以毁了你，我可以拉你跟我进地狱，或者你回到你过去的生活。电脑就在楼上，猜得到密码就能看到程序，杀死理查德布鲁克，带回吉姆莫里亚蒂，咨询罪犯。我得警告你——可能过程中有人挡道，给他们洗脑比重编一个程序难得多。”
夏洛克双手拉着他的双臂，当然他有办法让那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倾覆，这个破碎的天才。
“去吧，就在楼上。我房间对面的办公室。”
“我哪儿也不去…”夏洛克咧嘴笑着，泪划过嘴角。他不习惯哭泣，这简直算得上是尊严的投降。
“我想要第三种选择。我渴望第三种选择。”
夏洛克拉过吉姆紧紧抱着，没有一丝罅隙泄露出两个人的温度。
就让时间停止吧，直到用尽他们所有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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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文章信息】
原文题目：A perhaps hand
作者：Afrogeekgoddess(AO3ID)
原址：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561669
授权：
图片来自: xinyilily417的百度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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