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子
BY:有多难堪
食用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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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坑爹....崩坏慎入.....=-=
*狐狸那一段....写出来自我赶脚...有一种三生三世枕上书的赶脚.....【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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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生日快乐w!
楔子
是夜,城东某处荒郊。一个黑色人影踱步而行,此地静得没有一丝生气,暗得彻底,那人仅借着一丝惨白的月光引路。
半晌,他停下脚步,定立在一块墓碑前。他慢慢蹲下,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碑面,久久徘徊。相对无言。他的手指刻画着碑上有些歪歪扭扭的文字,似乎这上面还残有那人的余温。极简陋的一块碑,谁又知道这里面刻了多少故事。
他的眼上覆着白绫,一张略显苍白又精致至极的脸。他从前一遍又一遍地行着这条路,方才能走得如此熟悉。他看不见碑上的刻字,但这上面的字曾是他亲手所刻,他的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回荡着这几个字。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语气异常悲凉:“十年了。我现在方才觉得你是真的去了,我等了你十年啊,你说过你会成为我的眼睛,如今,你却把我的眼睛也带走了。你说让我好好活下去,如你所愿。但你却连我微不足道的愿望都满足不了,你究竟,是何时变得如此小气……”
他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嘴角绽开了一丝自嘲的笑容。他扶着墓碑站了起来,腿有些麻木,他揉了揉腿,覆着白绫的眼望了望墓碑,随后转身循着原来的路离开。走到半路时,还回头看了两眼,嘴里喃喃了句什么。方才离开。
——若你再不回来,咬杀你。
天下着雨
云雀撑着一把竹伞,踏着脚下的青石板路,凤眼深不见底,脸色有些苍白。雨伴着风斜洒进伞下,在他的玄服上留下几片水渍,他拉了拉胸前的衣服,迈着缓慢的步子继续走。
他已几日未曾下山,在屋内闲住了几日,却觉得闷得很,也便出来走走。却不曾想刚出门便下了下雨。
行了约莫半个时辰,天已放晴。云雀郁闷万分地看了看天,收上伞。
他寻了个茶馆,本欲坐下歇息,茶馆内却已是人满为患。他甩了甩手中竹伞上的水珠,皱着眉头看着茶馆内的人。有些温怒地转身正欲离开。却听背后传来略带调笑的声音,尽管茶馆内嘈杂不已,还是准确地传入他的耳朵。
——“若是公子不嫌弃,尽可到在下这里一坐。”
云雀狐疑地往回看了一眼,并未发现什么人。最后冷哼一声,离开茶馆。
楼上雅座
那人手中拿着上好的玉石雕琢而成的茶杯,杯中的茶还冒着热气,眼底带着笑意,看着云雀离开的方向,仅是轻笑一声,并未太过在意。
但此后的一切
是偶然,也是必然
“阿言。”云雀躺在床上,喃喃道。一只雪白的狐狸不知从屋里的什么地方窜出来,三下两下轻巧地跳上床,胖乎乎的脸亲昵地蹭了蹭云雀有些苍白的脸,黑色的眸子闪着光,看着昏昏欲睡的云雀,舌头轻舔着他的脸,凉乎乎的触感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
云雀这几日头痛不已,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阿言是他捡回来的一只狐狸,伴他或有三年了,调皮得紧。起初对云雀警惕异常,后来却也被一点好处收买,至此倒还算忠诚。以前它经常跑下山捅了不少篓子,最近被云雀关在屋内,安分了不少。
不过,云雀这样性子的人,也会养宠物,倒算奇怪。
见云雀迟迟没有理它,它低叫一声,放肆地抖了抖身子爬上云雀的胸膛。似是觉得好玩地伸出爪子拍了拍云雀的脸,见云雀没有什么反应,更加放肆地伸出爪子。云雀却陡然睁开眼,揉了揉太阳穴,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它。
阿言的身子一抖,看了看自己的爪子,随后准备撒丫子开跑,却被一下拎在空中。黑色的眸子正对上那双凤眼,阿言有些不知所措地晃着身子。
云雀的声音有些嘶哑:“咬杀你。”
阿言低呜一声,身子死命摇晃,最后摆脱了云雀有些无力的手。“嗖”的一声便没了影子,其间带动了屋内的一些板凳哐当作响。
云雀皱了皱眉,扶着床沿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他想去镇中医馆拿几服药。
云雀拿着药,强打起精神,加快了步伐。嘈杂的环境让他很不爽。
“公子留步。”音落,男子便将他挡在了路中央。那人一身青靛色玄服,异瞳深不见底,身上有一种刻进骨子里的邪魅。
云雀的脚步微顿,抬头看了他一眼,薄唇微启:“让开。”
那人对云雀不冷不热的语气也不恼,手中的画扇在手上轻敲,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方才说道:“在下倒觉得公子有些面熟。”
云雀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异常冰冷:“套近乎也得找个好些的法子。”
那人依旧不怒,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良久,笑道:“想起来了,你是那日茶馆之人。”
云雀敷衍似的点了点头,并不愿再理会他,抬头示意他让路,脚也同时踏了出去。那人也不再自讨没趣,身子微微后退,为他让路。
云雀满意地朝山上住所走去,而那人也装作若无其事地遣了下人离开,独自跟上云雀。
行了也不知多久,那人一路闲来无事地数着脚下的青石板路,他无聊地抬起头,却发现云雀早已不见了踪影,他有些着急地四处看了看,望见不远处的一间木屋,松了一口气,抬脚走进。
“你跟上来干什么。”闻声,他的心咯噔一跳,有些诧异地看着坐在窗前的云雀。云雀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似乎很早就在这等候。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请君入瓮
他只能用现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情况,他的脸上也挂起一丝笑意,眼底却不见丝毫笑意:“闲来无事,本想上山游玩,却不识山上的路,恰巧看见公子上山,便也跟了上来。
他的话七分假,三分真,云雀眼中的笑意骤然消失,不动声色道:“哦?你怎如此断定我就知道山上的路了?真不巧,后面的路,我也不知道。还请公子自己多去琢磨。”他看了看他,又道:“慢走不送。”
那人却并不动,依旧站在原地:“方才走的有些累了,不知公子可否让在下进屋一坐?”他笑得愈发欠扁,方才说完,却已抬脚准备进屋。
云雀皱着眉,表情却依旧是不甚在意,嘴上却说:“不能。”
他的脚步一顿,甚是无奈道:“为何?”
见此境况,云雀慢悠悠道:“基本的待客之道我还是懂的,但至于不速之客的话.....”说到这,他却不再说话,笑着看着他。
他却并没有云雀想象之中的尴尬,反倒来了兴致:“不速之客也是客,况且我也并无恶意,这待客之道也必然是应该遵循的。”至此,他倒有滔滔不绝讲下去的意思。
云雀黑着脸没有答话,那人正欲开口继续讲些大道理来磨他,云雀却陡然开口:“进来。”那人嘴角勾起一抹笑,笑意至此蔓延至眼底。
他走进屋内,屋内的陈设很简单,一件普通的木屋分成了两个布局,里面是里屋,外面勉强算是厅堂。云雀坐在窗前,目光从未离开过他。
他被盯得有些难耐,他并不把自己当外人地坐下,倒了杯茶:“说了这么久,倒忘了告诉公子。在下姓六道,单名一个骸字。敢问公子怎么称呼?”
云雀盯着他良久,道:“云雀恭弥。”
六道骸点了点头,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题,有些尴尬。而阿言却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呲牙咧嘴地看着他。对他抱有很大的敌意。却也是做做样子,根本不敢靠近六道骸。
他好奇地看着阿言,对着云雀道:“这是......猫?”云雀冷哼一声,而阿言像是有些愤怒似的在地上挠了挠爪子,作势要扑上去。
六道骸仔细看了看阿言,最后抱歉道:“是我眼拙,这竟是只狐狸。”很显然,他对这深山中会有狐狸感到很好奇。
云雀抬手,阿言立刻会意地跳入云雀怀中,有些得意地望着六道骸。云雀摸了摸阿言身上雪白的毛,道:“你休息够了么。”
他干笑两声:“够了,够了。”他也意识到云雀下的逐客令,也站起来,道了声别,逃似的离开了,生怕挑起云雀的怒火。
入夜,六道骸借着微弱的烛光翻开书籍。半晌,他抬起头,对着门外喊道:“犬。”
门外的人应声答道:“在。”
微风阵起,拂得屋内的烛火跳了两跳,他轻声道:“犬,去帮我查查今日那位公子的底细。”
唤作犬的人恭敬道:“是。”
第三日
六道骸看着手中很薄的一张信纸,笑道:“真有意思。”犬恭敬地站在一旁,表情严肃,没有答话。
他扬了扬手中的薄纸,问道:“只有这些?”
犬应了一声,答道:“属下不才,只能查到这些。”
他摇了摇头道:“倒不是你不才,他确实行踪神秘,查得到这些,算是不错了。”说完,他将犬遣了下去。
他看着手中的纸,一言不发。
云雀恭弥
家族不详,年龄不详
生辰五月五日
目前正在被一些家族通缉
原因不详
他捏紧手中的纸,愈发觉得有趣。若是被通缉,或许是得罪了某些家族,或者说,血洗了某些家族,那些个家族搞的鬼吧?他并不太在意地揣测着。
不过,这云雀恭弥,从现在开始是他六道骸的人
他六道骸,对他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