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清晨,阳光透过窄小的窗户挤满迪达拉的小屋,房间不大,正中央放置一张大床左边衣柜右边沙发电视,加上桌子厨房,挤满空挡。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显得突凹,床上的两人闻声皱眉,翻身想继续沉眠,敲门声再度传来。
“迪达拉…去开门”蝎沉闷的声音命令着,宿醉让他意识模糊。
过了半响,声音没了,迪达拉似乎才有了意识,脸上带着不悦起身,抓过旁边椅子上的外套套上
打开门,准备怒斥。见了来人咂言了。
“卡卡西?”卡卡西是蝎的叔叔,蝎家邻居,关系很亲密。蝎从小无父母。这是迪达拉所知道的,旁边还有一红发女生。
“蝎在你这里…?”她声线颇高,语气肯定。
当她看到迪达拉穿着蝎的外套传来,再看向屋里大床上熟睡的蝎露着上身和迪达拉只穿着外套的样子。谁都看的出来他们做了什么事,不仅得有些羞,变得激动。
“他在睡觉。”迪达拉有些得意的笑笑,淡淡的撇一句。他双手抱胸倚在门上。
“好了,香菱…”见她还要说些什么,卡卡西打断了她的激怒沉稳的讲述来意:“我们找蝎,是急事。”
“哦…”迪达拉意味深长的点点头。
待他们走后,迪达拉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翘起光晰的大腿看着床上的人翻来覆去。
“怎么回事?”阳光刺痛眼睛,蝎不耐的起身问。
“卡卡西来过,说你奶奶生病住院了。”迪达拉看着蝎的表情,希望可以看到一丝的情绪。
“哦…”轻轻点头“老太婆怎么病了,不是一直身体挺好的吗?”像是低语又像是诉说。
“迪达拉,不要穿我外套。”怒视了迪达拉后,蝎下床拉开衣柜换衣服。
“好像我的衣服为你买的…”迪达拉作委屈的脱下外套,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你不乐意?”蝎挑了一件淡蓝色的衬衫,回过头问。
“我陪你一起去吧。”不想和蝎争论下去,换了话题。
“不用了”冷冷丢了一句出了门。留下迪达拉在那里做鬼脸。
医院病房里,四周冰冷的墙散着寒气,里面安静的只听得到输液管滴答的声音和呼吸声。蝎对这里并不陌生,自己经常光顾这里的,只不过现在自己是来这里看望病人的。
蝎斜坐在的椅子,左手臂挂在靠背上,垂着头,细碎的刘海挡着眼睛,嘴里叼着烟,因为在医院没有点燃。领口敞开着露出锁骨还有闪着白光的十字架项链。样子看起来很秃废。
千代坐在床上看着蝎,内心一丝牵痛。自从两年前回来后就一直这样消沉,回想起蝎回来的那天,
在那天,接到来自医院的电话,得知离开五年的孙子的消息竟是在医院生命垂危,在这五年的时间里他到底过了什么样的生活,又怎么会搞成这样?当初一声不响的离开又是为什么?一切都不从得知。
蝎什么都没有说,心脏受伤又坚持地不肯换心脏,而回来后每一天都很消沉。
蝎从小就失去了父母,沉默寡言。比其他人更需要爱,作为奶奶应该更关心他,而蝎也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本来一直都居于平常的蝎却突然无缘无故的消失了,一走竟是五年,而回来又如此惨不忍睹。想到这里千代就忍不住心痛。
“你不舒服吗”看到蝎的脸色苍白,有些关切的问。
可能因为宿醉的关系,头也还隐隐作痛,不耐烦的眼帘扫了一眼千代
“生病的人是你”蝎显得有些浮躁,看到奶奶布满皱纹因生病而显得苍白的脸,心里闪过一丝愧疚,奶奶年事已高却还为自己操劳是不是太不应该了?
撇撇嘴,右手拿下烟
“过两天我就去工作”语气依然冷漠。他抬头环视屋里的人,个个都显得惊讶,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我已经休息够了,死不了的。”蝎戏谑的对哑然的千代说
“蝎….你…”香菱有些激动,口齿不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怎么久了,劝也劝了,说也说了,蝎也还是整日消沉孤僻,现在却说出这样的话,当然惊讶。连卡卡西也显得吃惊。
“我先回去了”蝎勾起嘴角耸耸肩起身就往外走,留下一屋的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