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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母亲的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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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逮捕了一名抢劫嫌疑人,但在审讯时,警方怎样问话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始终是目光呆滞,嘴角流涎,甚至大小便失禁。
就在第五天,警方意外地在男青年的鞋垫下发现了一个电话号码簿。警方试着拨通了本子上署名“宅电”的号码,这是个远在内蒙的号码,接电话的妇女说儿子去年外出打工至今没回,她提出请求,“我能对他说几句话吗?我一听声音就能知道他是不是我的儿子!”
警方将电话调至免提,放到青年男子面前。话筒里传出了她的声音:“你是巴特吗?我是妈妈,你是不是巴特。。。。。。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犯错了,在外面可别给人家添麻烦呀。。。。。。过年你回不回来。。。。。。回来吧,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这张呆滞了5天的脸,突然间红胀了起来,继而嘴角抽搐,接着那两只无神的眼开始闪动,竟有泪光泛出。他很快紧闭住了双眼,想刹住夺眶的泪水,但这个举动已经将他出卖了。电话那头妇女焦急地哭喊起来:“对我说句话吧,孩子,我好知道你是不是巴特!”
泪水从男青年紧闭的双眼里滚落下来,电话里又传来妇女的啜泣声:“警察同志,我想坐火车去看看是不是我家的巴特。”
“您不要来了,我不是您儿子!”缄默了5天的嘴说出了第一句话,这意味着他自动终止了长达一百多个小时的装疯。
妇女松了口气,因为男青年的确不是她的儿子。当警方要挂断电话时,他却再次开了口:“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您!几天前我在火车站抢了您儿子的钱和这个电话簿,我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回家过年了,我真不知道他是您的儿子。。。。。”说到这里,他又哭了。事后,男青年坦白了,因为他没有妈妈,一听到电话里的妈妈那么着急,他实在不忍心了,更不愿那位妈妈为了他从那么老远的白跑一趟!
(据【小小说大世界】)


1楼2013-05-08 10:39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