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飞时别洛阳,梅花发后到三湘。而今要往,却非三湘,帝都遥遥,今此一去,一入京都便该是海月冷挂珊瑚枝。我问阿娘,京都的梅与洛阳相较,何如?)
(阿娘却道: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我低眉娇声一笑,嗔是、那是诗人的愚痴,京都有的可不止玉楼金阙,你若问我那是甚么,如今我且说不出,我只知,最好的,最好的一定是在那殿宇飞檐间)
(曾几时,低下头,伸出手,握住从天而落的雪白,紧紧握住,想拽紧在手心,可是这朵朵白雪在温热的手心里融化为流水,从指尖流泻。我缓缓闭上双眼,信笔一写,低头一看,却是“韶华”二字。我愿把韶华都倾覆,心高气傲,哪里去不到,无痛不快,无苦何甜,活着,本就是一种修行)
